簡體版 繁體版 99 .099章出場果然大牌

99 .099章出場果然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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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099章出場果然大牌

099章 出場果然大牌

【99】

“那你過來收拾我啊。”程沐珂用一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態度對他說,轉而像是想到了什麼,眉心冷了幾分,走過去,對著躺在床-上又哀嚎不斷的男人開口道,“你先在這兒乖乖躺著,不要亂動,我給你助理打電話了,估計一會兒就能趕到,我那個案子還沒有談完,現在兩點多了,下午三-點開始,我先回mk。”

“程沐珂,我、受、傷、了!”沐澤帆刻意咬牙強調了一遍後面四個字。

“那是你自己作孽,自作自受活該倒黴,不關我的事。還有,一會兒我會將我的醫療費計算出來發給你,記得賠償。”程沐珂那個沒受傷的手中的醫療單子狠狠的摔在他面前,沐澤帆瞬間禁了聲,不敢再說話,小心翼翼的看著她,不管怎麼說,今天這件事,的確是他的責任。

不能來硬的,就要來軟的,換上一副萌萌噠的樣子,“那你談完會不會來看我?”

程沐珂自認為自己並不愛好他的這一副萌樣,卻還是難免的有些觸動,如果沒事的話,或許真的會來看他,但是偏偏是今天……

“抱歉,我晚上……還有別的事情。”收斂了自己剛才那副囂張跋扈的勁兒,似乎是想要掩飾一些什麼東西,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淡淡交代,“一會兒助理來會來接你回家,我打電話幫你聯絡私人醫生,你不用住院。”

剛剛助理打電話過來的時候,程沐珂才知道,原來沐澤帆在c市剛剛著手了一所別墅,據說是高價拍賣的,是個成品,早就裝修好,可以住人。

“程沐珂……”沐澤帆囁嚅了一聲,輕聲開口,卻在開了口之後,發現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剛剛他只注意到了前半句,根本沒有聽到她說的後半句是什麼。

她脖子上的絲巾,他也並非是剛剛才發現,只是出mk的時候,一直都刻意忽略了而已。

那是促使他生氣的最大原因,昨天晚上她被御非離帶走之後一直都沒有回家,兩個人,孤男寡女,幹-柴-烈-火,又是久別重逢的前相好,幾乎是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做了什麼,是因為痕跡太深,所以才不得不帶上絲巾遮掩吧?!

“不是。”不等他的話說完,就被程沐珂打斷,“我要去看我媽媽。”

回來這麼長時間,也一直都沒來得及去看媽媽,但是派人調查過,說是病還沒有好,依舊被關在醫院裡。

而且據說,這麼多年來,御非離和御家的人也沒少探望過她。

前兩天,因為手頭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她沒抽-出空來,現在既然已經有了時間,是無論如何也要去見見的。

“見你媽媽?”沐澤帆眸中的暗淡瞬間消失不見,轉而換上了神采飛揚,因為時間太久的緣故,他忘記了一些事情,隨口問道,“你帶我去吧,我順便去拜訪一下我未來的岳母。”

隨即,脣角略過一抹壞笑,像是刻意。

程沐珂對於他如此的戲謔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觸動,只是脣角卻泛起了一絲若有似無的苦笑,“你忘記十年前的事情了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十年前的往事紛至沓來,攪亂了他的腦海。

臉上升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程沐珂也只當是無心之過,並不介意,相反還反過來安慰了他兩句,說沒什麼,然後轉身離開,因為她走的過於匆忙,所以,她沒有注意到,沐澤帆眼中一閃而過的那抹哀傷。

路程太遠,趕到的時候,已經是三-點半,終究還是晚了半個小時。

程沐珂到達會議室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就座,安安靜靜,嚴肅無比,一絲不苟,全部都注視著自己。

“抱歉,我有些事情,耽擱了。”面色閃過一抹愧疚,很快消失,她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冷不丁首席座位上的那個男人卻是冷冷的出了聲,“‘揚帆’集團的副總裁,出場果然是大牌,就連談個案子,都要我們等上半個小時。”

“……”程沐珂抿脣不語,是不想反駁,也是沒有力氣說話,來之前,為了不影響這個簽約的流程,強忍著痛,將自己手臂懸掛在脖子上的紗布給撕了下來,然後隨便在手臂上纏繞了幾圈,剛才還沒有發覺,現在倒是察覺出來了,疼的額頭上直冒冷汗,小-腿上的傷也在隱隱作痛,好像是刻意跟她作對一般,胃竟然也隱隱約約的痛了起來。

生下孩子之後,她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酗酒酗了一段時間,被沐澤帆強迫著戒了,但是那一次卻終究還是把胃給傷到了,不吃飯,胃痛的毛病就時常出現,她也不知道如何調節,工作太忙,沒什麼時間去考慮這些有的沒的,她估計,要不是沐澤帆,或許,她現在已經得了胃癌了。

偶爾程沐筠回家,就使不得要一天三頓飯親自監視著她,為了自己的身體這件事,沒少捱過他們兩個人的訓斥。

後來漸漸的長大,在外面沐澤帆監視著她,回到家御誠監視著她,胃痛的毛病也差不多就漸漸的有了好轉,已經許久,未曾這樣痛過,想來今日是被撞的五臟六腑震盪了,又加上沒吃午餐,從而又痛了起來。

程沐珂裝作沒有聽到御非離的冷嘲熱諷,坐下來,翻開自己手中的資料,然後雙方的負責人又相繼上臺演講,她抬起沒受傷的那隻左手,捂住了胃部,各種疼各種痛交織在一起,渾身似乎都要冒出冷汗。

是胃痛,還是傷口痛,她也已經說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痛的神經幾乎都要錯亂。

偏生空調還在呼呼的吹著風,讓她的疼痛更為加劇。

咬緊了自己的牙關,重重的揉搓自己的胃部,脣角已經因為痛意而折磨的泛白,強撐著最有一絲殘存的意識,卻再也無法聽清所謂的演講內容,想要趴在桌子上,卻又知道這樣的場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