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76 .379章一晌繾綣情兩生1

376 .379章一晌繾綣情兩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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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6 .379章一晌繾綣情兩生1

379章 一晌繾綣情兩生(1)

【379】

霓虹燈點亮,夜色漸張狂。

夜色無邊,帶著寒冷,帶著淒涼。

紐約最著名、最神祕、最昂貴的一家夜*店。

說是夜*店,卻又不同於其他的尋*歡場所,確切的說,這個地方,是一個象徵身份地位的場所,能夠有資格出入這裡的人,非政即商,亦或者,是能夠在黑白兩道之間自由遊走的人。

只有手持白金vip會員卡,才能夠讓門口敬業守崗的保安人員放行。

大廳內,勁爆的音樂之聲震耳欲聾,前來放*縱的人們在奢華的舞池中瘋狂的擺動自己的腰*臀,眼眸朦朧,幾近沉醉。

迷離的燈光閃閃爍爍,時不時的變換著顏色,令人感到陣陣的頭暈目眩,只覺眸中繚亂無比。

頂樓的vip包廂,更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徵,能夠住進去的人,全紐約,僅一人,無出其二。

畢竟是angle,畢竟是全紐約最奢華的夜場所,頂樓包廂的隔音效果極好,所以,縱然外面聲音如同擂鼓,處於裡面的人,仍然是一片安靜,對於外面的喧譁,一無所知。

包廂內散發著一股墮*落的糜爛氣息,酒精的味道與尼古丁的味道融合在一起,聞上去只覺刺鼻,各式各樣的酒瓶子零零落落的堆了一地,芝華士,伏特加,拉菲,白葡萄酒……

無疑,這是包廂內主人一晚上的戰果。

菸蒂早已經將菸灰缸給盛滿,甚至有一些都溢了出來,但是男人卻依舊恍若未聞,只是自顧自的吸食著自己手中的香菸,表情麻木至極。

那種心痛似乎已經不能遏制,只不過頃刻間,就迅速蔓延過了他的全身,讓他無比清醒的感受著自己的心臟被一點點凌遲的滋味。

心中一遍又一遍的、不厭其煩的默默唸著一個名字,那個,對於他來說就像是一劑無可救藥的毒的名字。

程沐珂。

男人恍然之間想到那個女子的笑容,脣角不可抑制的上揚了起來,那抹弧度,被包廂內昏暗的燈光照射的迷離而沉醉。

年少的愛情是信仰或者是沿途的風光,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時光已經泛黃,過不去的都過去了,是誰說的,有些愛終是散落在人海。

是的。有些愛,終究是散落在人海。對此,他深信不疑。

檯球場。

“3:2,你贏了,小愛,幾天不見,球技見長了啊。”angle幕後老闆雄哥朝著自己對面的女子看過去,然後朝著對方豎了豎大拇指,毫不吝嗇的誇讚。

“哪裡。”沈莫愛淺淺的笑,收了自己手中的球杆,“雄哥承讓了。”

“哈哈!”雄哥爽朗的笑,“小愛啊,你這不光是球技見長,就連小嘴兒,也越來越甜了。”

沈莫愛眼觀鼻鼻觀心,面上依舊是不動聲色,脣角始終都掛著那麼一抹淺淺的笑。

那抹笑,不明媚,不溫暖,沒有陽光。

“雄哥,我們沈姐是誰啊,在這裡的人,哪個不是出類拔萃,頂尖優秀?”坐在雄哥身邊的嬌俏可人的女孩嘟了嘟小嘴,甜甜的奉承。

“說的也對!”雄哥拍了拍身邊女孩子的肩,笑著迴應。

電話鈴聲在這個時候響起,雄哥將手中的球杆放下,然後拿出手機,看了看上面來電顯示人的名字,濃密的眉心微微蹙起,然後略帶一層薄繭的手指劃過綠色的接聽鍵——

因為距離太遠的緣故,所以沈莫愛不知道給雄哥打電話的人是誰,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依稀瞧見他的臉色好像逐漸陰沉了起來,然後便匆忙迴應,“嗯嗯……好……好,我知道了。你在那等著,我馬上過去……ok,就這樣!”

在經過短暫的交談之後,電話就這樣被結束通話。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沈莫愛黛眉微蹙,不解的問對面的男人。

“嗯,阿虎與人起了爭執,好像是受傷了,現在正在送往醫院的途中,我要過去看看。”雄哥收起電話,裝進自己口袋中,然後簡單而快速的交代了一系列事情,沈莫愛一一記下。

本來跟在雄哥身邊的那個女孩子見自己被冷落,不甘心的撇了撇嘴,一跺腳,轉身投入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

沈莫愛不經意的看見,心內無聲的笑。

這目標,轉移的還真是夠快。

不過想想也是,現在這個社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尤其在這樣的場所,早就已經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

在夜場中生存的女子,哪裡能要求她們專一、唯愛、從一而終?

不過都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罷了。

對於她們來說,誰有錢,誰有權,誰便是天。

於這裡求生存的女子,是沒有感情的,唯有的,僅僅只是物質上的滿足,與精神上的貪婪。

沒有人例外,包括她。

關於那種只在電視劇與言情小說中存在的至死不渝、此生無悔、從一而終、奮不顧身的愛,在她們這種女人的身上,是不存在的。

過去,現在,以及——未來。不管是哪個時刻,都不會存在。

她不是一個明媚溫暖的女子,也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獲得明媚溫暖的愛情,她的心內潛藏了無數的痛苦與悲傷,無助與彷徨。

她帶著原罪的根源,也曾試圖擺脫,結果,卻是無謂的掙扎。

她是這個世間最孤獨的女子,生來就帶有原罪,漫步人生,隨遇而安。

她曾認定,自己是惡魔的化身,此生與愛無關。她曾以為,這個世上無人伴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她叫沈莫愛。

莫就是不要,就是沒有。

莫愛,就是不要愛,也沒有愛。

“莫愛……”她用一種旁人無法聽見的聲音低低的念出自己的名字。

視線忽然變得模糊了起來,那股子錐心的疼痛一點點的侵入,腐蝕著她的心臟,讓她,痛不欲生,生死兩難。

陽光透過潔白的窗簾照射進來,那個女人憔悴的容顏上泛著病態的蒼白。

如此消瘦的身體,如此枯槁的面容,又有誰會想得到,這個躺在病**奄奄一息的女人,曾經是angle最出名、最美的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