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 .258章他是你的歡愉一生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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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258章他是你的歡愉一生不變
258.258章 他是你的歡愉,一生不變
如今,在分部沒有那麼多的工作,而且有很多事情不用她代勞,甚至可以讓別的高層分擔她的工作,難免會輕鬆上許多。。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
現在,她終於算是體會到自己的工作不用做是一種多麼爽的活兒了。
不過,也不得不說,坐在這樣的位子上,的確是不怎麼容易。
在別人眼中看來,只能看得到她外表上的光鮮‘豔’麗,但是,卻鮮少有人知道,那些榮耀背後,無盡的心酸。
商場上人人自危,如同戰場,稍微走錯一步就會萬劫不復,輸贏不過是一念之間,如果你要贏,只要一直高高在上,你就永遠不會輸,但如果你要輸,那沒有比從雲端上跌下來更快的方式了。
所以,她一步步,一直都走的謹慎無比,不敢有任何差池。
最後一份檔案需要她的親筆簽名,程沐珂看了看辦公桌上面的卡通筆筒,然後糾結一番,還是拿起了那支很長時間都不用一次的鋼筆。
筆尖落到白紙上面,墨汁隨著鋼筆在a4紙上面暈染開的那一瞬間,就像是一把鑰匙無聲地在記憶匣子的鎖中轉動,然後,輕輕的一聲“吧嗒”,陽光中,塵埃飛舞。
像是電影裡經常運動到的轉場鏡頭,紙上的字跡與年少時間架結構十分奇怪的那些字漸漸重合,程沐珂彷彿站在隧道的出口,看到了昔日裡的斑駁時光。
處理完對方在辦公桌上面的最後一疊檔案,程沐珂拿過手機隨手看了看上面的時間,十六點三十,離著下班還有整整三十分鐘。
朝九晚五的生活,永遠都是兩點一線,沒有什麼多大的變化,亦或者,根本就沒有變動。
她前一秒才剛剛放下手機,後一秒來電鈴聲就響了起來,“你都如何回憶我,帶著笑或是很沉默……”
程沐珂又重新拿過手機,朝著上面看了一眼,某個幼稚又悶‘騷’的男人的名字不停的在上面跳躍著,忽暗忽明,撲朔‘迷’離。
涔薄的‘脣’角微微揚起,瀉出一抹璀璨而明媚的弧度,程沐珂拉開轉椅與辦公桌之間的距離,然後起身,拿著手機走到窗前,六十九層的高樓望下去,那個男人的身影實在是小到不能再小,就像是一隻螞蟻一樣,可是她卻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那是一種,刻入骨髓的熟悉。
黑‘色’的豪車同樣渺小的不可思議,和那個人影幾乎重疊在一起。
程沐珂偷偷的往下面打量著,就像是偷情的小‘女’人一樣,心內‘春’-‘潮’洶湧澎湃,心情略微有些忐忑,更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即將見自己的夢中情郎。
雖然因為他們之間相隔的距離實在是太遠太遠,她什麼都沒有看到,但是僅僅看到那一個小黑點,也足矣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和開心。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那麼一個人,會心甘情願得對你好,而當你懂得這份好,而予以迴應,這樣的愛情,才是最好的愛情。
落地窗前望去,道路車水馬龍,很少再見到燕子飛來時,桃‘花’飛落。老街的桂‘花’香味,仍然時時縈繞。
程沐珂情不自禁的咬了咬自己的‘脣’瓣,想要將自己心底深處的那份悸動給壓制下去,卻偏偏如同罌粟盛開一樣,怎麼也無法忽略。
一直到電話自動掛掉,程沐珂也沒有接電話,而是翻出電話薄找到了自己的助理,照著那個號碼撥過去,將自己還有些沒有完成的工作‘交’接好,然後將那些擺放在桌子上的檔案全部都收拾了起來,才起身離開。
從辦公室‘門’口通往電梯的路上,程沐珂一路上都在看著自己手機上面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號碼,上面標註著的“非離”兩個字模模糊糊的若隱若現,只是看著,就情不自禁的令她心情大好。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麼一個人會是你‘陰’暗痛苦的生命中唯一的歡愉,當你歷經所有的坎坷困難挫折磨難的時候,只要一想到這個名字,就會情不自禁的揚起嘴角。
他是你的歡愉,一生不變。
想了想,程沐珂還是覺得那個備註太普通了,於是點選了一下“編輯欄”,找到編輯他電話號碼備註的那個地方,打上了三個字——悶-‘騷’男。
以前她基本也是公司裡最晚下班的那一個,只是為了給員工們營造一個好高層的形象,可是這幾天實在是做不到了,為了避過員工的耳目,還專‘門’去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剛進電梯的時候,程沐珂就給御非離回過去了電話,通知他去另外一個地方接她。
不知道該說是程沐珂的動作太慢還是御非離的動作太快,才剛剛出電梯,那輛又低調又張揚的跑車就停了下來,正停在不遠處的地方,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靜靜的注視著她朝著那邊飛奔過去的動作。
程沐珂的心情好到了極點,真的像是一個見到了自己情-人的少‘女’般‘激’動的不能自持,興奮的跑過去,絲毫不顧及自己腳下穿著的是高跟鞋一個不小心就會扭傷自己的腳,飛快的跑到車子一畔,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就鑽了進去。
“啊!唔……”前一刻才剛剛上車,後一刻就從車內傳出了尖叫聲,卻也隨即被悶哼給淹沒,程沐珂得意的勾了勾‘脣’角,笑的就像是一隻狐狸‘精’一樣,帶著令人酥麻的嬌‘豔’。
程沐珂剛一上車,甚至還沒有來得及關上副駕駛的車‘門’,就被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給按住了身子,男人的大手帶著強制的壓迫‘性’,直接按住了她的身子,不讓她有絲毫可以反抗的能力,另外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狠狠的‘吻’上去。
狂熱的‘吻’帶著一種野‘性’的纏-綿,在‘女’人稚嫩的‘脣’瓣上輕輕遊弋,像是侵略與索取。
御非離很少有這麼急躁的時候,從他可以默默無聞毫無指望的等待了她十年這一件事情中就能夠看出來,一直以來都是甘心的等待著她,從不曾這樣,可是今天他實在是等的有些急躁了,而之所以急躁,卻是因為他知道自己這次不會空等,早晚都會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