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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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的狗仔
青琉薰摸出電話通知保安。
記者圍著他們不停地按著快門一邊不停地發問:“沈涵,請問這就是聲稱愛了多年的那個男人嘛?”
“沈涵,請問車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為什麼會無緣無故被車撞?”
“請問薰總,你和沈涵到底是什麼關係?”
“薰總,一直有傳言說你和沈涵曾經是一對戀人,這幾年您潔身自好是否就是為了等沈涵歸來?”
“薰總,您和沈涵是否有意重修舊好?”
“沈涵,據說你這次出車禍是因為一個叫白唯心的女人故意推了你一把,請問此事是否屬實?”
不管記者問什麼,他們都保持緘默,直到那名記者口中說出白唯心的名字,青琉薰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但是這種變化卻給所有人傳達了一個錯誤資訊:薰總一聽沈涵是被人故意傷害,果然怒了。
沒人知道青琉薰是在擔心白唯心會不會被沈涵的粉絲堵住。
一批保安很快就趕過來拉開這群記者,青琉薰護著沈涵在重重擁堵之下回了病房,他將沈涵交給lucy,轉身就走。
沈涵抓住他的衣角,一雙如水的眸子泛著淚光,看著就讓人心生憐惜,青琉薰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怒火說:“沈涵,別再去打擾白唯心,這句話別讓我說第二遍。”
沈涵驚愕不已地抬眸看他,男人的眉頭緊鎖,俊顏在燈光之下顯得深重而不容置喙,她的眼淚又控制不住地流出來。
“琉薰,是她把我害成這個樣子,她如此惡毒,你還護著她?”
青琉薰冷笑一聲,他倏然捏住沈涵的下巴,用了力道,深黑的眼睛宛如刀子般凌厲地能把人立刻凌遲,他說:“沈涵,本來我以為只是意外,沒想到竟然是她推的你。”
沈涵被他捏得下巴發痛,卻又聽到他說:“你當我是傻子嗎?這點手段就想在我這裡騙取同情?小白是什麼性子我一清二楚,你自己撞上車栽贓到她身上以為我會信你,別說我不信你,就算真是小白推了你,也是你先惹怒了她,你自己活該。”
沈涵大驚失色,眼裡全是恐懼。
“你如果再敢去打擾她,沈涵,你出賣身體出賣靈魂打拼出來的事業也不必再要了。”
青琉薰大步離開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轉角,沈涵雙腿一軟跌在地上,lucy趕緊上去扶她,她臉色白得像鬼,毫無生氣,似乎下一刻就要死過去。
lucy心中也難受之極,她嘆了口氣,說:“沈涵,放棄吧,如果真的惹怒了青琉薰,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當那個男人愛你的時候,你是他的一切,當他不愛你了,你就什麼都不是,甚至可能比市場上的白菜還廉價,他剛剛已經將話說得如此很絕,沈涵是真的沒有機會了。
白唯心一個人簡單吃了點早餐就去上班,走出名城公寓大門的時候突然被一群人團團圍住,一下子湧出這麼多人白唯心壓根不知道到底什麼事,其中幾名記者拉著攝像機一個勁兒地拍她。
“白唯心小姐,請問你和櫻皇的薰總是什麼關係,這裡是薰總的公寓,請問你是薰總的女朋友還是他的地下qing人?”
“白唯心小姐,請你回答,據說你昨天伸手將沈涵推向一輛轎車,導致沈涵大出血住院,沈涵和薰總是前戀人關係,請問你是出於嫉妒還是狠心想殺死沈涵?”
燈光一直閃爍,晃得白唯心睜不開眼睛,她抬手擋住眼睛,那些記者尖銳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地砸向她。
“白唯心小姐,據說你是薰總的祕書,你是靠什麼手段爬上薰總的床的?”
“白唯心小姐,聽說你父親還是大學教授,他老人家知道你被包yang這件事嗎?”
地下情ren?殺死沈涵?被包yang?
不,白唯心搖頭,這些事她一件也沒做過,這些人為什麼要如此嚴厲地指控她,他們憑什麼這麼說她?
“我沒有,”白唯心反駁,“你們走開。”
一群人見白唯心終於開了口,興奮起來,他們不怕她反駁,就怕她沉默什麼都不說。
“滾開!”突然一聲男音傳來,像是火山一樣滾著熊熊怒火,陸景浩提起擋在他面前的一名記者扔到一邊,三兩下撥開人群就擋在了白唯心面前。
一名看起來弱小的女人正被圍困時突然走出一個高大的男人,還是陸氏的陸少,記者們的興致一下子就被提高了不少,紛紛圍上去一連竄的問題脫口而出。
“陸少,請問你和白小姐是什麼關係?”
“陸少,你知道白小姐被包yang的事嗎?”
“陸少,白唯心小姐是否也曾勾yin過你?”
包yang、勾yin這樣的詞落盡陸景浩的耳中讓他胸中擁堵的怒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他一手抓住那個出口成髒的記者的攝像機,狠狠地往地面上一砸,攝像機支離破碎,場面有一瞬間的死寂。
陸景浩怒火中燒,盯著那些安靜下來的記者,冷冷地說:“誰給你們的膽子敢來責問她?活膩了?”
一群記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驚駭搖頭,陸氏在a市的權力地位越來越大,他們報社惹不起。
“滾!”
可惜這群記者沒來及得滾,幾輛黑色轎車一致在他們四周停下,將這群記者團團圍住,然後一群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個
個面無表情地從車上下來,其中一個領頭的人上前一步,看著這群記者面無表情地說:“把你們的工作證和攝像機交出來。”
沒人動作,全都驚恐地看著他們。
領頭人對其中一個男人點了下頭,那男人隨手將一個距離他最近的記者提到半空,用力地往地上一摔,那記者被摔得哇哇大叫,男人踩在他的心口上,拿過記者證一扯,然後將證件交到領頭人手中。
領頭人又說:“將你們的記者證和攝像機交出來。”
這群記者也是聰明人,一看就知道這群人惹不起,剛剛那人就是個例子,他們也不敢再不聽話,今天他們只能自認倒黴,乖乖地將記者證和攝像機交出去,這群黑衣人讓開一個口子,領頭人說:“你們可以滾了。”
其中兩個人摻著那個被打的人,一群記者很快就消失了。
白唯心一張臉慘白得沒有血色,這些記者為什麼會說是她推了沈涵?昨天沈涵纏上來她只是想要揮開她,根本沒用力,沈涵會跌出去她以為是她自己沒有站穩,沒想到今天就變成了她推了沈涵。
是沈涵想要陷害她?
“你還好嗎?”頭頂上傳來陸景浩擔憂的聲音,白唯心回神,仰頭看他,這才發現陸景浩的手還搭在她的肩上,白唯心退開幾步,拉開他與陸景浩之間的距離。
青琉薰來了。
他從車上走下來,目光落在他們身上,早上晨光乍洩,他的輪廓在光線中顯得有些撲朔迷離,那群黑衣人的領頭正向他走過去,低頭跟他說了一些什麼,然後青琉薰點了下頭又吩咐了幾句話,然後那領頭人帶著那群黑衣人很快就消失在現場。
原來這群人是他派來救場的,敢那麼明目張膽地對付一群記者,他是什麼都不顧了還是他篤定他的所作所為沒人敢置喙半分?
白唯心心情複雜難辨,陸景浩擰著一雙俊眉神色莫測。
陸氏和櫻皇旗下都有傳媒,兩家公司在一定程度上存在著競爭關係,偶爾也有合作,但合作甚少,陸景浩剛開始接手公司,很多事情都還沒上手,但是如果拿陸氏和櫻皇作比較的話,他還是知道陸氏和櫻皇完全沒有可比性。
櫻皇對陸氏來說就是得罪不起的存在。
青琉薰抬步向他們走來,男人身材挺拔,長相俊美,一身上位者的氣勢蘊著無限壓迫,令人不敢逼視。
青家人都不愛在媒體上秀,所以陸景浩以前對青琉薰這號人物的瞭解只屬於聽過的範疇,上次在廣場上他揹著白唯心他一顆心思都在白唯心身上沒過多注意他,如今,陸景浩拳頭握緊,第一次感到有些挫敗。
他走到白唯心身邊,脫下外套搭在她肩上,動作溫柔似水,整個人在白唯心面前彷彿一下子就柔軟了下來。
他攬著白唯心的肩,將她摟進懷裡,側身對他點了點頭,竟頗為禮貌地對他說:“今天的事,謝謝陸先生。”
陸景浩想,這和他預想的境況相差太大,青琉薰幾乎能隻手遮天,他不可能不知道他與白唯心的關係,既然如此,他為何還是如此態度?
好得令人措手不及。
白唯心也意外地抬眸看他,心中的震驚一點也不比陸景浩少。
青琉薰迎上白唯心的視線,溫柔地衝她笑了笑,又抬頭對陸景浩說:“小白今天受了委屈,明天我就會讓令她受委屈的人付出代價,她是我女朋友,我有能力保護好她,今天陸先生幫助小白這份情我青某記住了,改日陸氏有用得到青某的地方我一定報答。”
陸景浩皮笑肉不笑,青琉薰幾句話就把白唯心劃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明明白白指出他就是個外人,他幫了白唯心,最後變成了他青琉薰的債,每一個字都在告訴他他和白唯心就是一個連體,更是告訴他,白唯心是他心尖上寵著的人,不用他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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