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67章 拙計窮途

第467章 拙計窮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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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拙計窮途

第467章 拙計窮途

就在謝宜春驚慌失措望著門口的時候,突然,門簾一動,外頭有了人聲。

她大喜,像見到了救命稻草:“快來人,來人,把這瘋子趕走!她要害我孩兒!”

可惜,門簾一掀,來人是來人了,進來的卻是武晉,帶著府上幾個婆子,俱是面目不善、往日被謝宜春罵得敢怒不敢言的苦主。

這一驚,非同小可,謝宜春倒吸一口涼氣:“你們這些賊眉鼠眼的來做甚,桃紅她們呢?本王妃要請張先生!”

慕蘭一點都不可憐地望著她,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在府中幾年,連個心腹都沒培養起來,也敢作死,當初秦太后到底是怎麼看上你的啊。

其實她也冤枉謝宜春了,人家不是沒培植心腹,畢竟元恆常年不在府中,她的活動空間還是蠻大的。可問題是,當元恆發現自己要撐起某種使命時,果斷用武晉替換了陶維本,從此,謝宜春收買一個,武晉就搞掉一個,毫不手軟。

她也曾經想陷害武晉,勾搭了外頭的人,作些陷阱給武晉鑽,可武晉竟是一不貪心二不貪色,籬笆扎得死緊,愣是沒有上鉤。所以謝宜春對武晉又是忌憚又是痛恨,感情很複雜啊。

武晉卻很恭敬,他對王妃一向很恭敬,才不管這個王妃是謝宜春還是謝宜秋。

“回王妃,替您看病的張先生早些時候被羽林軍給拿了,送到了京城衙門,只怕您是請不到了。您身邊的四個丫鬟,王爺已經著人看管起來,王爺說,給王妃派些有經驗的。您瞧,奴才立刻就挑了人,給您送來了。”

謝宜春重重地跌坐在凳子上,臉色煞白,聲音顫抖:“憑什麼,憑什麼拿本王妃的人!”

武晉抬了抬眉毛:“王妃稍安勿躁。聽說這幾個丫頭與那個張先生有些什麼私交,王爺怕查起來影響了王妃的聲譽,倒教王妃在外頭不好看。故此看管著,是為了王妃好。”

謝宜春哆嗦著嘴脣,說的真比唱的還好聽,你在外頭讓我不好看的事兒還少麼?強撐著:“知道了,你們都出去,都出去,本王妃要安靜一下。”

“很快就可以徹底安靜了。”

門外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謝宜春一驚,看來,沒讓自己在外頭不好看,這是要在王府裡頭開染坊了,不由害怕起來。

武晉一聽聲音,趕緊過去掀了簾子,進來的是元恆。

元恆已經換了身衣裳,將那紫色的團龍袍替了,穿了一身八成新的青色袍子,顯得格外深沉樸素。

“王爺……”謝宜春低低叫了一聲,突然哭道,“妾身有話想跟王爺講,讓他們都走開。”

抽泣得委實可憐,可元恆並不動容。

“可我沒有什麼話想跟你講。在宮裡夜宴上沒有揭穿你,是我念著僅有的一點夫妻之恩。可你動的什麼念頭?還想讓十八妹來替你擔這個責任,她才三歲……”

元恆冷冷地望著她,頓了一頓:“你是打算自己說,還是讓何醫女來確認?”

謝宜春心中抱著僥倖,也許元恆只是在嚇唬自己,也許他什麼都不知道。她猶自掙扎:“王爺,妾身這胎兒須得純陰之人……”

再好的涵養也忍不住了,元恆一聲怒吼,打斷了謝宜春的辯解。

“還在胡言亂語,來人,將這賊婦拿了!”

幾個婆子一擁而上,將謝宜春的雙手揪住。她掙扎了幾下,卻陡勞無功。這些派來“伺候”她的婆子,果然“伺候”得漂亮,下的都是狠手。

慕蘭走上前,說了一聲“得罪了”,直接招呼上了謝宜春的肚子……

謝宜春沒有再掙扎,渾身一軟,癱了下去,一個綿軟雪白的扁形小墊悄然從她的衣裳中滑落。

幾個婆子還吊著她的胳膊,只覺得千鈞般重,一見那小墊掉出來,紛紛小聲驚呼,不由得鬆了手,謝宜春重重地摔到了床榻之上。

慕蘭輕嘆著搖頭。算計半輩子,還是用的最蠢最原始的法子,謝宜春這究竟是讓什麼東西糊迷了眼啊!

元恆一聲冷笑:“不見棺材不掉淚。”

謝宜春翻過身子,扒著床沿:“王爺,妾身是糊塗了,是糊塗了啊。可是妾身真的懷過您的孩子,宮裡的御醫都是確診過的啊。”

元恆神情冷漠,挑了挑眉:“哦?那孩子呢?”

“沒有,您還沒有回來他就沒了……妾身不敢跟人說,妾身好想要個孩子!”謝宜春哭得哀哀的,竟也有三分真情。

元恆環顧屋裡的人,對武晉他們道:“你們都出去。請何醫女留下。”

望望屋裡,謝宜春癱軟在床,也沒啥戰鬥力了。再說,有元恆在,還怕誰的戰鬥力?武晉放心地出去了。

慕蘭向後退了兩步,將床前空出來。

“謝宜春,你不要臉,我還要。將眾人遣走,只留了何醫女,是因為她是母后身邊的人,是個見證。我何時碰過你,竟能讓你受孕?”

要向來高傲的元恆說這樣的話,真正是讓謝宜春的無恥給氣到極點。

顯然,真正無恥的人是沒有底線的。謝宜春卻可憐巴巴地道:“王爺,您說這樣的話,實在傷了妾身的心,您將前情都忘了,現在能證明咱倆夫妻恩愛的孩子都沒了,您這是心裡怨著妾身麼?”

慕蘭都要吐了!

她望了望端坐的元恆,臉色鐵青,眼神犀利,頓時佩服起他的承受力,難道一點點噁心的感覺都沒有麼?

“寶慶三十九年冬,你我成婚。四十年春,你毒啞了我房裡的丫頭。四十二年,你撕碎了繡房裡一個丫鬟的嘴。你在雅林軒先後定購過五十三枝簪子,二十六對玉鐲……”

元恆望著她,等她給一個答案,如此,還能說我失憶嗎?

可謝宜春卻道:“或是硬背下來的……”

元恆黯然地搖搖頭,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那就讓你痛快一番吧。

“那天晚上,我聞到的味道是一夜沉,你命人在花園裡頭燃的香,教我聞起來誤以為是花香。所以我一夜未醒,沉醒到天亮。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是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