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34章 又生枝節

第434章 又生枝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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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又生枝節

第434章 又生枝節

去公主府宣懿旨的省事兒了,永顏公主正在宣儀公主府上串門呢,永顏公主有了身孕,找二姐取經去了。

兩位公主一聽父皇要喊吃飯,開心地說:“七弟失蹤之後,父皇都沒了笑臉,眼下總算想起我們了。”二人略略拾掇一下就進宮去了。

等到各自坐上馬車,平靜下來,公主們就開始理性思考了。為什麼要吃這頓飯?我們要和一個失憶的弟弟說什麼?……以及……其他一些重要問題。

等到了宮門口,又各自從馬車上下來,姐妹倆對望一眼,幾乎異口同聲:“我想到一個事兒。”

“二姐先說,看看咱們是不是想一塊兒去了。”永顏公主道。

宣儀公主清清嗓子,憂心忡忡地道:“七弟妹啊……”

永顏公主一拍手:“果然想的也是這事兒。你說她眼下在宮裡待著,這樣的家宴也不叫她,是不是父皇和母后疏忽了?”

宣儀公主一斜眼兒:“你要真覺得該喊她,直接就去跟母后說了,還會在這兒問我意思?”

永顏公主笑了:“二姐也太爽利了。要我說,和她是不太處得來,不過,按禮數兒媳婦既然在一處,裝作望不見也不好,我是擔心萬一母后疏忽了讓人有話說。”

宣儀公主卻覺得她是多慮了:“回頭見了母后,你可以提一句,不過我想,母后肯定早就想到了,還會給個很看得過去的理由。”

這話有理,靖安皇后母儀天下這麼多年,基本不會在禮節上給人抓住把柄。

到了鳳儀宮,兩位公主見了皇后,都是皇后帶大的,彼此也不用什麼虛禮。尤其宣儀公主,皇后接手照應的時候,已經不小了,如半個母親半個長姐,沒有那麼拘束。

等永顏公主悄聲一提,靖安皇后就接到:“恆兒媳婦啊……今兒早上驚動了一回,囑她不許再亂走,好好在園子裡修養安胎,也是為了她好。”

“母后想得周全。”兩位公主齊齊喜笑顏開。

謝宜春要是在場,知道自己做人做到這麼不得人心的地步,不知會作何感想。

宸宮裡頭,寶慶帝其實並不如鳳儀宮的三個女人那樣,對即將到來的家宴笑逐顏開。甚至,他的表情還頗為沉重。

自元恆過來,寶慶帝將正在議事的幾位重臣都打發回了內閣,單獨面見了元恆,父子二人在御書房密談了很久,連錦繡也只有在外頭等候的份兒。

眼見著午膳時間已到,元恆終於出來找錦繡,讓她回未園取衣裳,稍後他就在宸宮更衣,陪同寶慶帝一起去鳳儀宮。

什麼叫規矩,就是相互約束,讓彼此不至於衝突的法則。什麼叫繁文縟節,就是麻煩自己也不見得愉悅他人的裝逼儀式。

頻繁地換衣服就是其中之一。

見什麼人就要穿什麼衣服,去什麼場合就要穿什麼衣服,講究實在很多。好在古人尤其是宮裡的人平常也沒什麼鳥事,一天換個幾次,時間也過得快些。

未園裡景色一如往昔,那棵大樹也依然靜默,鳥兒歡快地鳴叫。經了一夜春雨的土地並不泥濘,卻還帶著溼潤。

小羅尷尬地站在小樓門口,臉色與景色好不和諧。

一見錦繡進了園子,像是望見了救星:“錦繡姑娘你來得好快,小王都跟您說了吧?”

錦繡一愣:“說什麼?我沒見著小王,他去找我了?”

小王也是未園的一個小太監,顯然小羅叫他傳話去了。

“哎!我說怎麼這麼快。景王妃來了,說是早上把一隻耳環落在屋裡了,我都說王爺去宸宮了,她還是非要進去找,攔都攔不住啊,易楓跟進去看著了。我怕王爺不高興,所以趕緊讓小王去找你了。”

錦繡一驚,謝宜春去而復返,定然不是找耳環。只怕是故意落了耳環,想避開皇后私下找元恆。

“小羅你進屋去,叫易楓從二樓裡屋的櫃子裡將王爺那身淺銀綠常服取來。我去門口過堂等你,要是王妃問起,你只說宸宮遣人過來拿的,別說我回來過。”

錦繡的謹慎是有原因的。她的靠山是元恆,甚至是皇帝,但是離開靠山,她只是個宮女,若和王妃單獨照面,是很容易被栽贓陷害的,所以她必須避免。

更何況,小樓裡頭收拾得很整齊,她不怕有什麼把柄讓謝宜春抓住。就算謝宜春以為自己碰上了千載難逢的機會,也僅僅只是“她以為”而已。

小羅進屋一會會兒,錦繡就望見謝宜春出來了,四顧望著,像是在尋找宸宮來人。

她真的也不算蠢啊,定是起了疑心才出來證實。錦繡很慶幸自己躲了起來,不然就被她撞個正著。

沒望見來人,謝宜春悻悻地走了。

小羅很快取了衣裳下來,跑到過堂:“是這身吧?易楓說這件是王爺慣穿的。”

錦繡點頭:“沒錯,就這身。你進屋時,王妃在幹嘛?”

“王妃在二樓呢,見我上去,直問我怎麼貿然進去。我就按姑娘您關照的那麼說了。王妃還問是誰來取的,我說宸宮的宋公公。”

錦繡心一寬,小羅還是挺機變的。

回宸宮的路上,錦繡也納悶,謝宜春去二樓幹嘛呢?她早上過來,一直都在一樓正堂,壓根沒去過二樓。找耳環雖然是藉口,但藉口也不能太離譜吧。

突然,她臉紅了。她知道謝宜春要去二樓幹嘛了,八成是找蛛絲馬跡去了。謝宜春那顆宅斗的心一刻都未停歇,最關心的就是元恆是不是和誰滾了床單。

錦繡輕輕地啐了一口,我呸,當年太后給下了那麼猛的藥,連寶慶帝都有一顆成全兒子的心,我們都沒有行苟且之事。前幾日元恆還失了憶,我對他來說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他從來都是潔身自好之人,怎麼可能對陌生人起意?

這個永遠不能瞭解自己丈夫的女人,怪不得永遠沒法和丈夫在同一個頻道上。

正想著,突然望見前頭牆角轉出一個人,冷笑著對著錦繡。

“給誰送衣服去呢?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