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31章 悄然生長

第431章 悄然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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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悄然生長

第431章 悄然生長

這話真是叫謝宜春氣得不要不要的。一個失去記憶的人,也有權利說“習慣”?

“王爺……”謝宜春狐疑地望著他,“您……摔了一下,不會是想起了什麼吧?”

真聰明。錦繡幾乎要為她喝彩。這麼狗血的橋段都熟知,看來也是聽多了故事的人。

元恆卻語氣平靜,對謝宜春道:“該記得的,我不會忘。不該記得的,我記性就真沒那麼好了,畢竟我也是受過傷的人。”

錦繡差點笑出聲來,好理直氣壯的理由,怎麼聽著還有幾分無賴呢。

這話等於沒說,既看不出來元恆想起了什麼,也看不出來他依然失憶,反正是怎麼理解都可以。

謝宜春滿腹狐疑。但憑著剛才元恆並不記得王冬寒的情節來看,應該是還沒恢復。

這下更生氣了。

你安錦繡以前佔了他的心也就罷了,算是我一時不察。可現在重新整理了系統你還來佔記憶體,你根本就是個流氓軟體啊!

見謝宜春躊躇不前的樣子,元恆皺眉道:“王妃,你是真的有孕嗎?”

此言一出,不得了,謝宜春大驚,聲音都發顫了:“王爺,這種事還能開玩笑嗎?您是在……”憋了一憋,“汙辱”二字到底沒有出口,還是給自己留了點路。

元恆雙眉一挑:“不開玩笑,望你來時健步如飛,我也只是略感好奇。”

略感好奇而已,就問這麼傷人的話,您要是大好奇了,這是打算用語言殺人啊。謝宜春已經想殺人了。

錦繡發現元恆摔了一下,竟然會用眉毛演戲了,這毛病不好。但凡眉毛喜歡亂動的,都有些神經質。元恆雖是男神經病,但大事從不含糊啊。

但是這眉毛表達的臺詞,卻把謝宜春嘔死。還不能不解釋,靖安皇后在一旁聽著呢。

“妾身……向來身子骨好。”謝宜春咬牙答道。

元恆一臉嫌棄:“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懷孕的,但你懷著孩子不回王府去靜修,在宮裡東奔西走卻是怎麼回事?”

暈死,這還管起閒事來了。

靖安皇后一看,好像不太對啊,元恆這一個月的功夫,性格變了好幾變,可別神經了。

“你之前失蹤了,本宮擔心王妃的身子,這才接進宮來照應。”

“原來如此。兒臣既然平安回來了,母后也就可以放心了。讓王妃回府去吧,後宮不是她呆的地方,沒的叨擾母后。”元恆說得輕描淡寫。

那嫌棄,那避之不及,要不要更明顯?

什麼叫沒臉?謝宜春是領略到了精髓部分。之前被皇帝訓斥,還可以躲在府裡作威作福裝作不知道大家都知道。眼下,被夫君嫌棄都嫌棄到宮裡來了,外頭那些看似等候召喚,實則圍觀免費熱鬧的宮女太監們,哪個是好心的?

不出一個時辰,倒黴蛋界前五號種子選手之一景王妃謝宜春竟然敗在失憶了的景王元恆和犯錯的了宮女錦繡手下這樣的訊息,將傳到後宮的每一個角落,再透過那些後宮嬪妃孃家女眷們的嘴巴,超速地傳遍貴族圈子。

“妾身但憑母后作主。”謝宜春不敢在皇后面前發作,只得強撐,畢竟她眼下的策略是扮賢惠。

元恆笑得溫文:“原來王妃與母后的感情這般好。”

如果不是諷刺,那隻能說,元恆啊,你真是失憶得不輕。謝宜春心裡翻著白眼,本王妃跟你母后建立感情還不超過一個月。

靖安皇后已經表態過了啊,錦繡要不要定罪,要如何定罪,得由皇帝說了算。她再也不想挺身而出,然後將人得罪光了。

一聽謝宜春的“賢惠”和元恆的“推斷”,只覺得自己倒也不想被視作是謝宜春的後臺,只淡淡地道:“不管責罰誰,為的都是更好地伺候主子。恆兒沒事就好,這些不上心的奴婢,本宮也不願意親自髒了手,回頭自會稟明皇上,讓尚宮局出面處理。景王妃,我們且回吧。”

謝宜春聽得心驚肉跳,也不知皇后的意思是要自己回晴蓮小苑呢,還是回王府。

可皇后沒解釋,謝宜春看皇后臉色並不好看,也不敢再問,眼見皇后起身,自己也只好跟上,走一步算一步了。

屋裡的人,沒一會會功夫,走得七七八八,只剩驚魂未定的小羅,長舒一口氣的易楓,和心中已感覺奇怪的錦繡。

“你們都出去吧,我有話與爺說。”

錦繡的話,不知不覺竟帶著威嚴。而小羅與易楓似乎也認可她的領導地位,帶著劫後餘生般的心情默默地退了出去。

“要跟我說什麼?”元恆笑問。

錦繡卻正色道:“應該是爺有什麼事要跟奴婢說吧。”

欣慰之情,從元恆眼中一閃而過:“你果然什麼都能看透。”

錦繡啞聲道:“爺又不是現在才知道,何苦戲弄奴婢……”說著,語氣竟帶了嬌嗔,聽得元恆心中一蕩。

他執了錦繡的手,縱是在鋪設了地龍的屋子裡,錦繡的小手還是冰涼。

錦繡臉一紅,卻沒有將手抽走,只聽元恆說道:“既已知道我真意,再自稱奴婢,豈不是寒磣我?”

“就是奴婢……”錦繡小聲地堅持。

二人的話,若聽在旁人耳中,定會摸不著頭腦,可他們卻都知道對方的意思。元恆的記憶,向錦繡悄悄開啟。他沒有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正在恢復記憶,卻只有錦繡,敏銳地察覺到了元恆的變化。

元恆不與她爭無謂的稱謂,卻好奇錦繡是為何發現的,是不是自己在哪裡露了破綻。

錦繡卻說,破綻是沒有的,靖安皇后和謝宜春,一個是宮鬥老手,一個是刑名之家,元恆若在語言行為中有何破綻漏出,哪裡能瞞過這兩位。

一切都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靈之約。元恆的眼神變了,錦繡並不想告訴他太多,因為他不僅看錦繡的眼神變了,從之前的“僅有好感”到“讀出了慾望”,他看謝宜春也變了,從之前的試探不信任到嘲諷戲謔,如果沒有以前的衝突和成見,一個王爺怎麼也不可能對自己的王妃如此公然地無聲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