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5章 又到生辰

第195章 又到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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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又到生辰

第195章 又到生辰

好不容易與太后寒暄完畢,瞧著太后也有些懶懶的意思,德文琢磨著倒是應該告辭了。便小心翼翼地道:“太后,德文有個不情之請……”說著,望了望錦繡,鼓起勇氣道:“太后,德文能不能與錦繡說會兒話?”

太后揮揮手:“都退下吧。”

二人得了允許,卻不敢在太后面前撒歡兒,將內心的喜悅一直揣到了錦繡那間不入編的宮人舍。

世子照例還是守著規矩,不進屋裡,卻叫宛兒跟了進去,照顧身子漸重的郡主。

“宛兒,東西呢?”德文眉開眼笑,嘴都合不攏。

錦繡好奇地望著,卻見郡主從宛兒手裡接過一個精緻的木頭匣子,塞到錦繡手裡:“快看看喜歡不?”

錦繡意外:“郡主怎麼又給我禮物?”

一邊說,一邊找開,匣子裡是一隻雕工精美的玉鐲子,像一條絞紋的環龍,玉質上乘,工藝精湛。

“郡主您不是已經給我送過鐲子了嗎?”

宮女在首飾佩戴方面也是有嚴格規定的,上次德文郡主送的鐲子,雖說並不逾矩,但到了夏天錦繡還是將它褪下,免得衣衫單薄,容易招惹是非。

“那鐲子估摸你現在可能要略小了,更何況上面鑲著寶石,原是我考慮不周,倒是太招搖了。這個便好,不引人注目,好適合你的。”

郡主說罷,自己取過鐲子,往錦繡的手上戴了上去,滿意地道:“你的手腕真像潔淨的雪,又白又輕盈,配這玉鐲再好不過。”

錦繡覺得,郡主殿下這是將自己的雙手承包了的節奏啊。

郡主又道:“回頭我會替個單子給尚宮局,入冊的賞賜,往後都是你自己的。便是宮裡抄撿也抄撿不走的。”

錦繡心中熱熱的,道:“郡主總是送我禮物,錦繡都無以為報。”

郡主笑道:“我也不是無故給的啊,這是你的生辰賀禮。”

“郡主怎知我生辰?”錦繡有些驚訝。

“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郡主神祕地笑,卻還意圖祕而不宣。

即便郡主不說,錦繡也不難猜到,與世子伉儷來往甚密的還能有誰?

錦繡坦然一笑:“讓郡主費心了。”

郡主抓住錦繡的手,剛剛戴上的環龍玉鐲還在錦繡纖細的手臂上晃著。

“七堂兄後日回京。”

錦繡一驚:“怎麼又回京?”

郡主撇嘴:“怎麼了,不想見他?”

這話問得真夠直接,不愧是“不會說話”的郡主。

錦繡臉紅紅的,說道:“不是這個意思,景王在羅霄嶺不是好好的麼,怎麼又回京,我只是有點意外。”

“上次喊你,你卻不來,人家見不到你,只好光明正大回京來見了。”郡主笑話錦繡。

錦繡再怎麼臉紅,臉皮還是夠厚的,絕不會出現害羞到不好意思分辯的情況,當下啐道:“郡主你就損我吧,橫豎我也夠堅強。他要回京,關我作甚。”

郡主笑望著錦繡。以前想到她的七堂兄竟然會對錦繡情有獨針,她總覺得有些難以相信,二人年齡實在有差異,幾乎差了半輩人啊。

“錦繡,你不會……不喜歡我七堂兄吧。”

“呃,這個,有關係?”

“當然有關係,若你真的很討厭他,往後我不替你們遞話兒便是。”郡主也會以退為進,看看錦繡到底捨得不。

果然,錦繡猶豫了:“哎”

“哎什麼?”郡主冷著臉問。

錦繡扯著德文郡主的衣袖:“別生我氣。我當然不會討厭景王了,我瞧他就如……哥哥,對就如哥哥一般。哥哥懂麼?兄長!”

德文郡主嗤之以鼻:“你就逃避自己的內心吧。我也有兄長,我的兄弟長對我從來沒有七堂兄對你的一半用心。

錦繡訕訕地笑著,欲搪塞過去,德文郡主卻又道:“不笑話你了,說正經的。七堂兄回京,是另有安排了。”

錦繡一喜,不由地臉上掛了笑意:“哦?終於不再走了?”

“瞧你,還說不在意,明明很希望人家留下。”德文郡主終於難以忍受錦繡的矯情,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我只是替景王高興一下,京裡的生活自然比荒郊野嶺要舒適得多啊。”元恆是個麻煩神,她可沒忘記。

德文郡主卻搶白道:“誰說他要呆在京裡了。他只是回京短暫休整,然後領了軍,要向南邊去了。”

“南邊?這西北算是平定了?”錦繡很意外,不由問的話也多了。

才說完,錦繡就後悔了,西北莒國的世子妃可在身邊呢,當著人家說平定人家,這真的好麼?

好在郡主的**,從來都不在政治上頭,也沒細究錦繡的話,反正接下去道:“西北算不算平定了,我說不好,不過南邊更亂啊,連海上盜賊都起來了。”

好吧,以為元恆是要回京了,這樣總可以多些機會見面了,沒想到,那只是一場過渡。

“南邊有什麼好。”錦繡嘟囔。

德文郡主道:“這你得問七堂兄去,是他自己向給皇上寫信,想給南方軍隊效力,將南方賊寇一掃而光。”

“那皇上就答應了?”錦繡覺得元恆這一套行事有些讓她摸不著頭腦。

“皇上自然是答應的。皇子勤勉上進,皇帝哪有阻止的道理。”德文笑著望錦繡的反映。

德文的話說得很有道理,要阻止元恆,就得有個讓元恆信服的理由。

只有錦繡知道元恆有多少毅力,元恆又是多麼善於將自己偽裝。只要他想做一件事,必定會去做,哪怕千難萬險,他也不會讓旁人看出一絲為難。

德文郡主的訊息,讓錦繡欲加坐立不安,後面又說了什麼,已都是勉強應對。德文為了人妻之後,越發容易理解錦繡,她拍拍錦繡,輕輕地說了句:“好好的,我們要保持聯絡。”

溫溫柔柔一句,差點讓錦繡眩暈了一下。

將世子和郡主送到宮外,錦繡步履沉重地回了自己屋子。

他後天就要回京。回京了,第一件事情便應該是回宮吧,似乎他每次都是這麼幹的。

回了宮,怎麼說也該向太后請安吧。這麼說來,我似乎還能有機會見到她,錦繡偷偷地想著。

不知為什麼,錦繡總有一種說不出口的猜想。元恆為何偏偏這時候回宮?數日後便是自己生日,敢說,他挑這個日子回宮,沒有存著一點兒私心?

錦繡望著黑咕隆東的屋頂,沒有光線,帳幔再漂亮也不過一文不值。夜色有時候跟無情的時光一樣殘忍。

這個“後天”,轉眼就來了。

錦繡早上在佛堂,差點兒因心神不寧弄斷了太后進的香。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趕緊地告誡自己,夜深人靜的時候可以專注地胡思亂想;可萬物初生的清晨,必須專注地做好每一件差事。

終於強行將元恆拋諸腦後,認真地侍候了禮佛、打坐、誦經等等,又陪著太后往小花園走了一圈,聽過了前來請安的靖安皇后言語溫柔的彙報,又去大殿侍候了太后抄經,

終於,一切停當,將太后還給福媽媽,錦繡自己樂得躲自己的“小狗窩”裡收拾東西順帶思考人生去了。

一直到午膳過後。錦繡早上起得比太后早得多,在宮女裡頭也是難得的。所以午後若有時間,倒喜歡睡一會兒,補足一天的精神。

可今天才要歇下,卻有個長相陌生的太監來了長壽宮,問錦繡是誰,還強調一下,他要來找安錦繡。

錦繡倒抽一口氣,這算是問得巧呢,還是問得巧呢?

“我便是。”錦繡學著那陌生太監的語調,講得很熱鬧、卻又很冷靜。

“有位爺找您,請移尊駕跟著奴才前來。”

錦繡等變化已經等了蠻久,等得辛苦死了。聽說有位爺找,頓覺生活要有一種撥雲見日的感覺。

她也是謹慎的,找來宛月,交代了去向,又讓宛月看守好門護。

小太監果然不走尋找路,彎彎繞繞地,竟將皇宮繞了小半園,看到了泳泳對錦繡道:“錦繡姑娘,咱從西邊門禁出去便是西所,有人在那兒等你。”

錦繡也有些擔憂:“我是不是知道太得多了,我竟有點猜到那邊等我們的會是誰。”

小太監笑道:“姑娘的猜測,想來也是極有根據的。”說完這些,小太監只顧著趕緊趕路,卻不再與錦繡調笑。

西所對錦繡來說,真是再熟悉不過的地面,亦有著最深切的回憶。

西所空舍甚多,錦繡眼見著經過了靜思堂,來到她往日與宣儀公主密談的屋子。

可小太監帶她進去的,卻不是這屋,同是一個小院,今天去的那間更為隱祕和簡陋。

錦繡一進屋子,小太監轉身便出了門,並順手將門帶上。

只剩了錦繡一人,她一凜,這是要滅我的藉口?

屋子裡昏昏暗暗,錦繡乍一來到,尚有點不適應,眯起眼睛。昏暗的屋子中央,站著一個瞧不見長相的高大的男人。

“是您嗎?”錦繡走上前去,卻發現,自己已經無需仰望很多。

我已經到他肩頭了。錦繡開心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