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5章 他讓我一定交給你的

第85章 他讓我一定交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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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他讓我一定交給你的

顧安瀾的手下都是訓練有素的人,輕易躲過了杯子的襲擊,然後轉身把杯子撿了起來,在桌子上放好,然後點頭道:“夫人多多休息,我們出去門口守著。”說完便和另外一個人出去了。

宋婉兮在顧宅本就經常瞧不起人,這些手下也不過是敢怒不敢言,但是誰都是看她不順眼的。

宋婉兮憤怒得紅了眼睛:“我打掉孩子,千里迢迢來找你,你卻和那個賤人在一起,如今她在你們的私人醫院躺著,我卻只能在陌生人的診所裡面,顧安瀾,憑什麼?憑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宋婉兮畢竟也不是一個無腦的人,雖然氣憤,雖然嫉妒,但是她知道,自己此刻如果再胡鬧的話顧安瀾絕對不會放過她。現在,她的地位已經岌岌可危,她一定不能這樣讓到手的榮華富貴白白溜走。

這些日子和顧安瀾的相處,她很驚訝地發現,顧安瀾對於自己的容忍程度是遠遠地大於常人的,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這一定會成為她鞏固自己位置,抓回顧安瀾的心的關鍵。

宋婉兮叫了門外的一個人進來,說道:“我想吃水果,去幫我買些蘋果回來。”

那人不確定地看著宋婉兮,宋婉兮說道:“我讓你去買,不是還有另一個人在門口看著呢嗎?你讓他進來守著我不就好了?”

那人點頭,將門外的同伴叫了進來,守住宋婉兮,自己去買水果。雖然宋婉兮現在是顧安瀾的囚犯,但是在他們眼裡,那是顧夫人,就算顧安瀾再怎麼折磨她那也是顧安瀾的事情,他們也是不敢太得罪的。

買了蘋果的人很快回來,宋婉兮說道:“幫我削一個蘋果,然後你們就可以去門口守著了。那兩人看宋婉兮如此反常地聽話,心裡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但是也說不出來,便聽了話,找來水果刀削了蘋果,遞給了宋婉兮。

宋婉兮靠在墊高的枕頭上,輕輕的咬了一口蘋果,然後對兩個人說道:“你們出去呀,要看著我吃嗎?”

那兩個人實在看不出有什麼不妥,便又退回了門口站著,其中一人說道:“夫人,窗戶我們已經暫時封上了,希望夫人不要讓我們為難。”

宋婉兮冷笑,難道會以為她要跳窗逃跑不成?她咬了一口蘋果,冷眼看著面前的牆壁,那兩人便退了出去。

覺得時機成熟的宋婉兮,有些顫抖地將剛剛用來削水果的水果刀拿在了手裡。她懂得這不過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法,但是沒有辦法,這些手段對於男人千百年來都沒有失效過。宋婉兮摩挲著自己細白水嫩的手腕,狠了心,一咬牙,狠狠地割了腕。疼痛讓她叫出聲來,為了吸引門外的兩個人的注意,她加大了音量,成功讓那兩個人聽到,破門而入。

看到宋婉兮鮮血直流的兩個人手忙腳亂,連忙去叫醫生,一邊跑去醫生辦公室一邊給顧安瀾打電話。如果他們眼裡的顧夫人出了什麼事情,那不是他們能擔待得起的。

宋婉兮看到兩個人的反應,冷冷地笑了起來。顧安瀾,如果這樣能夠挽回你,就算手腕上多一個疤痕,我也不會在意的,這是值得的。

還在肯尼迪醫院靜靜等待姚輕悠醒來的顧安瀾,又一次接到了電話,聽到宋婉兮自殺的訊息之後,只好匆忙趕到宋婉兮在的地方。顧安瀾沒有在意的是,他說話的聲音太大,旁邊照顧姚輕悠的護士聽到了他說的每

一句話。包括那句:“好好照顧夫人,我馬上趕過去。”

匆忙趕到的顧安瀾已經滿臉汗水,他面色冷峻,沒有一絲表情,臉上的每一個肌肉似乎都在緊繃著一樣,走進病房看到剛剛被包紮好的宋婉兮,顧安瀾不顧手下在場怒斥道:“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不要試圖挑戰我的極限!”

宋婉兮楚楚可憐地抬頭,示意旁邊的人出去,然後輕輕拉住了顧安瀾的一隻手,說道:“我只不過,是想要謝罪罷了,安瀾,我知道我做了錯事,但是,那不過是我在在乎你罷了,我不想讓別的女人把你搶走,我想要守在你的身邊。”

看著顧安瀾的面孔有所緩和,宋婉兮下了床輕輕環抱住顧安瀾,把頭埋在他的胸口,說道:“每個人對自己的愛人都是有佔有的慾望的,如果那般寬容,容許自己的愛人在別的女人身邊安睡,那還叫什麼愛人呢?但是我會盡力保持著作為你的夫人的風度,我保證,以後不再犯了,好不好?”

顧安瀾將她扶在**躺好,將她受傷的手放進被窩裡,說道:“有句話你說的很對,進了顧宅的大門,就要保持著作為顧家一份子的風度,知道嗎?”

宋婉兮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以後一定會牢牢記得。”她眨著眼睛,似乎那個幾天前幾乎有些喪心病狂的潑婦已經完全喪失了蹤影。顧安瀾看著眼前這個人,這般看似天真無邪的笑容,這眉毛,這眼睛,甚至還有聲音,都像極了那個人。

宋婉兮從背後抱緊顧安瀾的腰,溫順乖覺的樣子:“我很累的,是我錯了,我不會再放任自己做那些傷害你和你身邊的人的事情。”

顧安瀾點頭,安慰地拍拍她的手。

病房裡安靜如夜。

姚輕悠醒了之後,夜色已經深了,環顧四周,只有一個護士在那裡,姚輕悠感覺到身體已經好了很多的樣子,那時候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消失的無影無蹤。姚輕悠喊了護士過來問道:“護士,送我來醫院的那位先生呢?”

護士大大思索片刻,猶豫了一會兒,斂下眼眸說道:“你說顧少爺啊,少爺去照顧夫人去了。”

護士自然見到了顧安瀾對姚輕悠緊張得模樣,正是這樣她才更不好隱瞞。顧少去照顧夫人,是醫院中人盡皆知的事情,即便是她有心要瞞,自然也瞞不住。瞞得結果只能是正室、小三,都得罪。

“照顧夫人?夫人怎麼了?”姚輕悠心中泛起一抹冷笑,那個女人,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能玩兒苦肉計的花招。

看來,顧安瀾對那個女人,寵溺得程度已經超出她的預料。那張臉,究竟有多重要?難道比她的命還重要?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少爺接了個電話,就去照顧夫人了。”護士到底是個人精,說完後看到姚輕悠冰冷的雙眸,緊接著笑道:“少爺臨走前說了,一定要好好的照顧您。”

姚輕悠心裡一沉,自己在這個醫院裡麻醉才剛剛甦醒,他就急著去見那個人?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呢?看到了無盡的希望,然後又有了看不到底的失望。誰都經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的,強大如姚輕悠也是,她改頭換面,費盡心機,難道得來的還是這個結局?

一滴眼淚落了下來,姚輕悠告訴自己,只落淚這一次,再也不

要為這些不值得的事情傷身傷心了。門口傳來腳步聲,姚輕悠抬頭看去,竟然,是洛希槿。許久不見的他,面色灰白,眼眸中滿是傷心沮喪,一步一步走向姚輕悠。

姚輕悠忙下了床去扶他,洛希槿看姚輕悠這樣一個病人要下床,幾步快走過去阻止了姚輕悠,脣角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你現在是病人,不用下床來迎接我吧?”

姚輕悠無力地笑笑,問道:“你怎麼在這裡?怎麼了?”

洛希槿的笑容中仍帶有幾分悲傷,他輕嘆一聲,“我想要知道你在哪裡,就像顧安瀾想要知道你在哪裡一樣簡單。”末了,他有輕聲問道,“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值得嗎?”

洛希槿的聲音輕緩得像是被風一吹就破一般,她仍記得她最初見到他的時候,他情商不足、智商待榷得模樣,帶著幾分單純、幾分稚嫩。那個時候的他,捏著她的一個祕密,那個祕密成為了他耀武揚威的工具。

事實有時候就是那麼殘酷,當年她知道了殺她的凶手是顧安瀾,之後她有知道顧安瀾之所以娶她的真相……她寧可,顧安瀾是為了貪圖顧氏的家產,也不想顧安瀾是因為另一個女人……

姚輕悠望著難得矯情的洛希槿,脣角一勾,笑道:“你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這樣說?”

洛希槿聳聳肩,“安琪,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洞察力了。你看你現在的樣子,能說你很好嗎?”

姚輕悠低下了頭,嘆了一口氣,眼眸中溢位濃濃的悲傷,“自然,什麼情緒都是瞞不過你的。”

有時候,真相會把人刺得千瘡百孔。

洛希槿沒有接她的話,臉色更加蒼白,他平靜的說道:“文強死了。”

姚輕悠張了張嘴巴,過了很久,拍拍洛希槿的肩膀:“你知道嗎,那或許對於他是一種解脫,終於可以擺脫病痛的折磨了,不是嗎?”

洛希槿在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和姚輕悠的相處方式,神色雖然憂傷,然而卻故作平靜的說道:“你說的對。”

突然想起來什麼的洛希槿,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緊緊密封著的信封,遞給姚輕悠,姚輕悠疑惑:“這是什麼?”

洛希槿的目光低沉得彷彿會翻滾出巨浪一般,整個人顯得異常陰鬱,“文強臨走之前,讓我一定要親自交到你的手上。”

姚輕悠結果信封來準備拆開,洛希槿在旁邊自嘲的笑道:“什麼時候你們兩個之間竟然比我們之間還要親密了,這封信交到我的手上,竟然還是密封過的。”

姚輕悠笑著安撫道:“再親密的人,說不定也是有祕密的,你難道就是什麼都告訴他的?”

洛希槿攤手:“你是對的。”

姚輕悠把信開啟,是文強方正的字跡,內容不多,她很快將它讀完了:

顧小姐:

當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鐵定不存在在這個世上了。人生匆匆就那麼過去了,回想過往,倒也無甚遺憾。

我生於洛氏,長於洛氏,對洛氏也算是鞠躬盡瘁,情感濃厚。我死之後,唯一有所不放心的,便是少爺。我和少爺兩人和顧小姐交情也算深厚,少爺常常提及,顧小姐心地其實很純良,是值得交託之人。那麼今日,文強也有所託——少爺身邊少有親人朋友,以後,還請顧小姐能夠多多照拂。

——文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