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3章 這是誰的骨灰

第83章 這是誰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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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這是誰的骨灰

她在書櫃上尋覓,烏黑的發無意間垂落在額前,更襯得她眼神的明亮。看來,顧安瀾的藏書中是不會有這個的了。整個書櫃快要被她找遍了,看到的,不過是厚厚的各種哲學類經濟類歷史類,顧安瀾要的東西,往往都很實用主義。

就在想要放棄的時候,姚輕悠在書櫃的頂端看到了薄薄的一個本子,她懷著希望拿下來,竟然真的是葉芝的一部分詩集,翻開來看,正好有自己看過的那一首。

她暫時忘記了宋婉兮帶來的不快,坐在顧安瀾的書桌前靜靜閱讀,窗外的陽光灑進來,這幅畫面溫暖而美好。

人真的是很複雜的動物,每個人對外的性格都比較固定,刻板,溫柔,歹毒,善良,冷漠,熱情。但是每個人又不僅僅是這樣,其實人是多面的。

正如姚輕悠此刻一樣。平日的她,多麼囂張刻薄,伏案閱讀的那一刻,卻是平靜無比的。

時間似乎過得很慢,但是也會慢慢流失。姚輕悠聽到客廳裡的鐘聲,時候不早了,便合上了書,準備放回原位。

她個子雖然不算是很低,但是高高的書櫃對於女生來說還是很吃力的,本來拿下來的時候就很費力,準備放上去的時候竟然怎麼都夠不到了。沒辦法的姚輕悠只好搬來了椅子,站了上去。

把書房好之後,準備將椅子搬回去的姚輕悠,椅子的角不小心掃到了書櫃最低端的一個盒子,盒子翻了下來,裡面的東西也灑在了地上。

姚輕悠從未見過這種東西,是一種灰白色的粉末,她蹲下來細細觀察,起初還以為是顧安瀾要搞什麼實驗,但是越看越不對勁,最後發現問題的姚輕悠,驚嚇的癱坐在地上。那分明,就是一個人的骨灰!是誰的骨灰,這樣被顧安瀾偷偷安放在美國的書房裡?看那盒子的材質,似乎很是珍貴,顧安瀾應當很是重視,姚輕悠不敢怠慢,急忙將灑出來的骨灰全部整理到盒子裡去。

地上有一個東西被灑落的骨灰掩埋了一部分,仍然閃閃發光。姚輕悠輕輕將那個東西拿起來,是一枚戒指,上面還有刻字。姚輕悠細細觀看這個戒指的造型,竟然和顧安瀾向她求婚時候那個冰戒指的造型一模一樣,姚輕悠連忙看向那些刻字,是兩個字:我妻。

瞬間明白一切的姚輕悠覺得這一切是多麼地荒唐。這不就是,讓顧安瀾念念不忘的那個人的骨灰嗎?一個我妻,證明了一切。但是,老爺子不是說,那個女人後來不知所蹤了嗎?顧安瀾不是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嗎?這其中,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是爺爺騙了她,還是顧安瀾和這個女人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姚輕悠靜靜看著面前的一攤骨灰,目光裡似乎有著熊熊的火焰,要把這已經化成灰的燒成看不見的微塵,燒成再也無法儲存的東西。她冷冷說道:“你只不過是一個死人,但是,你知道你有多麼大的力量嗎?呵呵,我曾經的容貌是因為你,我離開顧宅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你。顧安瀾對宋婉兮那般不捨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就憑著顧安瀾的愛,你竟然影響了那麼多人的命運,你真的,是好了不起。”

面前的戒指閃著光,無盡地嘲諷。

每次都是這樣,每一次,都是她以為接近顧安瀾的時候,以為顧安瀾終於

和她有所親近的時候,以為兩個人似乎心靈相合的時候,就總有什麼事情發生。上次,是宋婉兮的出現,這次,是這個女人的骨灰。

她有些累,甚至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但還是把骨灰收好,和戒指一起,妥善安放在原來的地方。

門外忽然有響動,今天阿基和顧安瀾應該會很晚才回來,現在是誰?

姚輕悠心裡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連忙跑下樓去看,竟然是宋婉兮帶了幾個人闖了進來。看到姚輕悠的宋婉兮笑道:“夏小姐,今天,似乎就您一個人在家呢。”

姚輕悠皺眉,冷眼望著宋婉兮:“你不是走了嗎?”

宋婉兮大搖大擺地坐在了沙發上:“你當然以為我走了,好讓你和顧安瀾現在這裡風流快活。你知道嗎?我可是好不容易拜託了那兩個顧安瀾的手下,好不容易打探到顧安瀾和阿基今天都不在,你看夏小姐,你真的是好大的臉面。”

姚輕悠冷笑道:“臉面?我怎麼覺得,你如此興師動眾對我,我是受到了侮辱呢?畢竟你宋婉兮實在不是什麼好人。”

宋婉兮竟然也不惱:“隨便你再怎麼牙尖嘴利,今天你也是逃不掉的!夏楚嫣,是保持著你的風度跟我走,還是讓我的人來綁你,你自己選擇。”

姚輕悠搖搖頭:“顧安瀾不愛你,你這樣又是何必。”

宋婉兮登時惱怒起來,說道:“顧安瀾愛不愛我,不干你事!你以為顧安瀾愛你不成?”

聽了這話,姚輕悠被戳了傷口,心下也惱了。她忽然想到書房裡的那枚戒指,想到那個就算離開也擁有著顧安瀾的愛的人。她悠悠一笑對宋婉兮說:“等我一下,我收拾好了,便出來跟你走。”

宋婉兮微微一笑:“儘管去,樓下也是我的人,別想,跳窗戶走。”

姚輕悠上了樓,走進從書房,拿出那枚戒指來,戴在了手上。而後下樓走到宋婉兮身邊,笑著說道:“我只是拿個東西,我忘了戴這個。”說著便伸了手去給宋婉兮看,那枚戒指在姚輕悠細白的手指上閃閃發光。

宋婉兮呼吸急促地問:“誰送給你的?”

姚輕悠微笑著望著宋婉兮,故意諷刺道:“你明知故問,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猜測罷了。自然,是他送的。”

聽到這句話的宋婉兮瘋了一般,對身邊的兩個男人說道:“抓住她,不要讓她動!”

姚輕悠立馬被那兩個男人牽制住,宋婉兮粗暴地抓住姚輕悠的手,取下了她的戒指。姚輕悠不可思議看著她:“你瘋了?你怎麼像個瘋子一樣?”

宋婉兮眼睛狠狠地瞪著姚輕悠:“我是瘋了,你又能怎樣?”宋婉兮將戒指放在手裡細細端詳,嚴重滿是妒火。忽然,她眼中似乎憤怒更盛。姚輕悠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很顯然,她發現了上面刻著的兩個字。宋婉兮緊緊掐住姚輕悠的脖子,問道:“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姚輕悠冷笑道:“你不認識漢字嗎?那我幫你念好了,我妻,我的妻子,顧安瀾送給我的,明白了嗎?在他的眼裡,你不過是顧安琪的替代品,用來蓋住大眾的輿論,用來消除人們對於他們兩個婚姻的猜疑之心,我才是他心裡的妻子。”

說出這番話的姚輕悠也被自己震驚到了,她不會因為揹著顧安瀾說出這番話感到羞恥或者什麼,但是,她驚訝於自己對於宋婉兮的憤怒竟然能讓自己說出這番話來讓宋婉兮妒忌。這種行為是多麼的不理智,只會讓宋婉兮更加憤怒。

她嫉妒那個躺在骨灰盒裡的女人,甚至竟然,也嫉妒起這種容貌來。

宋婉兮反手啪地一聲打了姚輕悠一巴掌,眼神逐漸變得冰冷,對身邊的額人說:“把她給我綁走!”

孤身一人的姚輕悠,沒有人保護,只能任由他們將她帶走。

房子空了,陽光依然溫暖,靜靜的灑在姚輕悠匆忙寫下的“顧夫人,help”的字上。

宋婉兮把蒙上了姚輕悠的眼睛,把她帶到了一處公寓。姚輕悠眼睛上的東西還沒有被摘下來的時候,便感受到一個冰涼的東西緊緊貼著自己的脖子,耳邊傳來宋婉兮的聲音:“夏楚嫣,你,還熟悉這個感覺嗎?”

姚輕悠嗤笑一聲:“宋婉兮,好歹你也在顧家呆了這麼久,折磨人卻沒有絲毫的創意,幹嘛要學我玩兒剩下的那一套呢?”

宋婉兮將手中的刀子稍稍多用了一份力,姚輕悠嫩白的胳膊立即出了血。宋婉兮惡狠狠說道:“你說吧,你伶牙俐齒儘管說好了,無論你說什麼樣的話,你人還是在我的手裡,我還是可以盡情地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讓你到最後求著我給你利索的一刀。”

姚輕悠感覺到了自己的血順著脖子流了下來,空氣中開始若有若無地飄著血腥味兒,她心裡開始感到一絲的害怕,如果今天,真的被宋婉兮折磨得死在這裡,那該怎麼辦?她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的。

宋婉兮將刀對準了她脖子的另一邊。她用力很是小心,不會致命,但是會流血,她要讓面前的這個女人體會自己的鮮血留下來的滋味,要讓她也感受到自己那一晚上的恐懼。

姚輕悠脖子的另一邊也開始流血,鮮血染紅了她的裙子,她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宋婉兮哈哈笑道:“怎麼了夏小姐?你也是害怕了不成?要不要我現在給你描述一下?你的鮮血,正在從兩個傷口處慢慢地滲出來,然後順著脖子留下來,染紅了你的肩膀,還有你的胸前。我不得不說,夏楚嫣,你今天穿的衣服可是太合適了,白色的,那血跡染在上面,就像是開了花兒一樣。”

姚輕悠雖然害怕,但是絕對不會就這麼服軟,仍然淡定地開口:“感謝我吧,讓你欣賞了一次花開呢!”

宋婉兮憤怒地打了姚輕悠一個耳光,吼道:“別再在我面前裝什麼鎮靜的模樣!”

姚輕悠的腦子一陣發矇,臉上火辣辣地疼,她明顯感覺到,嘴角出了血,仍然說道:“那又怎樣?起碼,我不會像你一樣呼天搶地,卑賤到讓人覺得噁心。”

宋婉兮啪地又打她一個耳光,說道:“說吧夏楚嫣,你儘管說,無論你說得顯得你多麼高貴,多麼優秀,你現在都依然是在我的掌控之中。顧安瀾不愛我是嗎,我卑賤是嗎,我是顧安琪的替身是嗎?可是你呢?你接近顧安瀾,是為了什麼?如果是為了你自己的私慾,那麼你和我又有什麼區別?如果是聽從了顧安琪的命令,那麼你不過是顧安琪的一條狗,你連我都不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