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是我辦事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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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是我辦事不周
“啊……疼……”呻吟聲從地板中傳出,在寂靜的夜裡帶著一種神祕的詭異感。
阿基轉身幫姚輕悠衝了一杯甜奶,放在桌子上,畢恭畢敬的站到了一旁,“大小姐請用。”
“阿基不用站著了,去休息吧。”姚輕悠吸了一口甜奶,然而又聽到了若隱若現的慘叫聲,她抬眸望向阿基,“什麼聲音,阿基聽到了嗎?”
“聽到了,大小姐不用怕,是少爺關押在地下室的犯人。”阿基聽到廚房中微波爐發出“滴”一聲的響聲,轉身走到廚房,把披薩碰到了姚輕悠的面前,“大小姐,請享受。”
“哦?犯人?顧安瀾還真把自己的當警察了?每個顧宅中都關押著他的犯人。”姚輕悠冰冷的眸光中泛出一抹揶揄,插著已經切好的披薩塊,冷笑道,“顧安瀾這次關押的是什麼人?”
阿基一怔,低斂的眼眸中情緒複雜。他本是姚輕悠的人,之後被顧安瀾選為了左膀右臂,他有心維護姚輕悠,然而對於顧安瀾的命令卻不得不執行。
為了姚輕悠和顧安瀾之間不再生出事端,他選擇只口不提姚輕悠被追殺的真相。對於姚輕悠被追殺的計劃,顧安瀾從未對他提及過,否則,他怎會讓姚輕悠陷於危難之中?
“我沒有見過那個男人。”阿基選擇性的說謊,語氣仍平穩的不帶半分波瀾。
“連阿基都沒有見過,我倒是有興趣去看一看。”姚輕悠放下手中的刀叉,站起身子,緊了緊裹在身上的毛皮毯子。
阿基眼眸中的波光晃動,把姚輕悠帶到地下室,推開門,提醒道:“大小姐,小心點。”
姚輕悠緩緩的走進了門裡,只見在這不見天日的地下室狹小的空間裡,中間放著一個鐵籠子,鐵籠子裡有似乎有一個人影在裡面。
這時候,籠子裡的那個黑影似乎察覺到了姚輕悠的到來。
“求求你!放我出去,求求你。”籠子裡的黑影忽然蹦了起來,兩手緊抓了那鐵籠子上的鋼柱,不停地搖晃著那鬆動的鐵柱子,一邊力竭聲嘶的喊道。
聽到這把似曾熟悉的聲音,姚輕悠便想起了那時在咖啡廳裡的那金髮服務員,也就是欲想殺害自己的那一個凶手。
姚輕悠摸索著黑漆了無光線的地下室門口旁的牆壁,找到了開關,用纖指按下,整個地下室忽然間變得燈火通明。
姚輕悠透澈的雙眸望向那中間的鐵籠子,只見那鐵籠子已經鏽跡斑斑,而這生鏽的鐵籠子裡面的黑影正是想殺害自己的那個金髮男人,只是這個金髮男人已經瘦的皮包骨,髒兮的汙水滴落在易克生的頭上,整個人顯得瘦弱無力,似乎是已經被餓了許久一般。
“你叫什麼名字?”姚輕悠踮起了腳尖,跨過腳下的淺水坑,走到了鐵籠子的跟前,緩緩的蹲了下來。
“求求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金髮男人似乎被關押在這黑漆陰冷的地下室許久導致其精神有點失常。
“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再決定放不放你出去。”姚輕悠眼眸中泛出清冷的光芒,只見金髮男人聽見姚輕悠說了這一句話之後,臉上的眼睛瞪得異常的大。
“我……我叫易克生。”
“易克生嗎。”姚輕悠環顧鐵籠子的周圍,看見鐵籠子前放著一個類似狗盤子的鐵碗,鐵碗裡裝的是一些發黴的剩菜剩飯。
“原來你就是那個犯人
。”姚輕悠望著易克生的眼眸,她問道了一股血腥的腐臭味,輕聲笑道,“你如果想要治好你的傷口,最好乖乖的回答我。是誰,讓你殺我的?”
易克生警惕的望著姚輕悠,緩緩的後退,最終瑟縮在了角落中。顧家的人喜怒無常,顧安瀾原本計劃了三年的計謀,卻在他執行後,責怪與他。他更是見識過姚輕悠的陰狠,一個敢傷害自己的女人,又怎會愛惜他人的生命。
他疼的全身都在發抖,反而卻不敢說出元凶的名字。
姚輕悠看到易克生眼眸中閃爍的恐慌,聲音放柔了幾分,“你說吧,你說了我就放你出去。”
姚輕悠的聲音中帶著蠱惑的味道,高傲中帶著幾分威嚴,氣質和顧安瀾如出一轍。
在姚輕悠那魅惑的承諾下,易克生的心開始動搖,兩手緩緩的抓住了鐵柱子,半信半疑的看著姚輕悠問道:“你真的能放我出去嗎?”
“我說會放就能放。”姚輕悠語氣中增加了幾分肯定。
“這……”易克生還是非常的猶豫,想道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口上這麼說,但自己一不清二不楚這女人的身份和地位,所以便止住了口。
“你還是不相信我?”姚輕悠輕輕的彎下來身子來,纖手環抱住雙膝,蹲了下來和易克生面對面的談話。
這時易克生想道既然顧總會派自己去殺掉眼前的那個女人,那麼這個女人肯定是有點地位的人,頓了一會兒,然後便猶豫的說道:“是……”
“是誰?”姚輕悠溫柔的笑了笑,緩緩的靠近鐵籠旁。
“大小姐,這裡潮氣太重,對你的身體不好,我們現在就回去吧。”就在這時,阿基從鐵門外緩步走了進來對姚輕悠說道。
易克生微微仰起了頭來,看見阿基正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而且阿基右手放進了黑西裝服胸口那兒,半露出了槍的把手,是在警示著自己說話要小心點。
而剛好在燈光的照射下,姚輕悠注意到了地上阿基影子的動作,從阿基的這一舉動中大概能猜出了一些大概出來。
“我……想不起來了。”這時易克生低聲說道,阿基才把槍收進了西裝裡。
“真的想不起來了?那我走了。”姚輕悠緩站起了身子,轉過了身去輕步向鐵門走去。阿基也隨著姚輕悠的身後,把地下室的燈和門給關上後,與姚輕悠一同離去。
被關在幽暗潮溼裡的易克生回想了一下,沒說出去也好,畢竟就算是說了出去把自己給放了,顧總知道後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阿基,我先回房睡了。”走到屋門前時,姚輕悠對阿基說道。
“好的,大小姐,晚安。”阿基回道,看著姚輕悠回到房裡後,便回到了顧安瀾的房門前等候指示。
第二天早晨。
“阿諾,進來一下。”顧安瀾在房裡叫道。
阿諾緩緩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然後關上了門說道:“少爺有什麼吩咐。”
只見顧安瀾打著領帶說道:“你等一下,去地下室將易克生給帶去肯尼迪醫院那兒,給他治療。然後再給他的賬戶裡打進一百萬的美金。”
因為易克生只是按照著自己的計劃幫自己做事,所以這件事來說易克生可以說是受害者,顧安瀾便讓阿諾將易克生送到了肯尼迪醫院,也就是
顧家的私家醫院裡。
“好的,少爺。”阿諾回道。
“大小姐,早安……”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阿基的聲音,只見姚輕悠忽然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大小姐,早安。”阿諾低下了頭,畢恭畢敬的對姚輕悠說道。
“嗯。”姚輕悠微點了頭,便望向了顧安瀾。
“你先把這份文件給拿到總公司去給經營部門。”顧安瀾看著阿諾指著桌上的一個綠色資料夾。
“好的,少爺。”說完,阿諾便拿起了資料夾走出了門外。
“有什麼事,一大早就來我房裡。”顧安瀾穿上黑色西裝,問道姚輕悠。
姚輕悠緩步走到了顧安瀾的跟前,透澈雙眸與顧安瀾對視說道:“我們什麼時候才回國。今天老爺子打電話過來了,要我們快點回去。”
“老爺子嗎?那我們就今天下午回國吧”顧安瀾思慮了片刻說道。
“嗯。”說完,姚輕悠便回到了自己房間裡去。
這時在地下室裡,阿諾走到了易克生的面前,將易克生從籠子裡給放了出來。
“能走得動嗎?”阿諾問道易克生。
易克生一時反應不過來,頓了會兒才興奮的說到:“真的放我走了嗎?”
“嗯。顧總在你賬戶裡打了一百萬美金,讓我們帶你去肯尼迪醫院裡接受最好的治療。”阿諾說道。
聽到這裡時,易克生好像瘋了一樣,抱住了阿諾的大腿,兩淚縱橫的喊道:“謝謝顧總,謝謝顧總……”
隨後易克生便在阿諾的帶領下去肯尼迪醫院接收了治療。
到了下午的時分,顧安瀾和姚輕悠再次來到了專機機場,正要上機的時候,阿諾剛好趕到。
“少爺,已經請了最好的催眠師消除了易克生的記憶了。然後醫生已經準備好了修復易克生下體的手術,估計半個月後就能康復。”帶姚輕悠走進機艙的時候,阿諾低聲的在顧安瀾耳邊說道。
姚輕悠剛走進顧宅大廳中,便看到老爺子坐在太師椅上,眼眸中氤氳著一層濃重的怒氣,雙眸中帶著一抹肅殺的氣息。
“安瀾,你是怎麼辦事的?”老爺子眼眸中越加的沉寂,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陰沉的氣息,他敲了幾下柺杖,手微微的顫抖。
顧安瀾自然知道老爺子在美國安插了不少眼線,因此姚輕悠受傷的訊息,他未加隱瞞,如實打電話稟告給了老爺子。此刻,老爺子的怒氣,全在他的預料之中。
“是我的錯,爺爺,是我辦事不周、沒有考慮周全才讓安琪受傷了。”顧安瀾低斂著眼眸,低著頭,神色中盡是恭敬。
姚輕悠望著兩個人精在演一場對手戲,眼眸中閃過一抹冷意,對阿芳說道,“阿芳,幫爺爺倒一杯茶水,讓爺爺敗敗火。”
老爺子的目光望向投向姚輕悠,看到她神色淡漠的模樣,嘆息一聲,招了招手說道:“過來,坐這裡。”
“爺爺,我們也沒有預料到那個人攜款私逃後,竟然還敢出現,並且還敢劫走我。”姚輕悠從阿芳的手中接過茶水杯,遞到老爺子的面前,聲音放得輕緩了一些。
這個房間中,哪個人不是人精,即便是阿芳都懂得察言觀色,更何況她姚輕悠。既然連顧安瀾那麼高傲的人,對老爺子都不得不設防範,不得不低頭,而她又有什麼能力和老爺子抗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