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4章 是你嗎

第44章 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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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是你嗎

“顧安瀾的玩物?”姚輕悠冷笑一聲,站起身子,眼眸中的涼薄更是濃重,她緩緩的靠近郭洛然,卻仍是以漫不經心的態度說道,“即便我是顧安瀾的玩物,你也沒有資格在這裡叫囂。我若是讓顧安瀾整垮周氏,也不是不無可能的事情,你之前辛辛苦苦的付出不是白費了?”

姚輕悠故意將親辛辛苦苦幾個字說得極為輕佻,她臉頰上的紅痕腫脹得更甚,然而卻難掩她盛氣凌人的氣質。她眸光微挑,眼眸中自然透出一股濃烈。

“你答應過我不告訴別人,為什麼要說出來?”郭洛然說話時,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悲愴,眼眸中的怒意彷彿灼燒了全部的理智。

她勾畫的錦繡生活,全部被焚燒。她原本已經規劃好嫁給周衫墨的全部軌跡,只要按部就班的走,只要一步一步的實施,最終便可以得到周衫墨。然而,周衫墨卻知道了她最羞恥,最骯髒的事情。

周衫墨指責她、怒罵她,她都可以承受,然而,她不可以承受的是,周衫墨竟然會讓她離開他的世界。

姚輕悠猜到了郭洛然的憤怒緣於周衫墨,亦是猜到了和郭洛然被顧安瀾羞辱的事情有關。她們之間的交集原本就少之又少,況且郭洛然連周衫墨更換女人都可以隱忍,又有什麼會讓她近乎崩潰?

“我沒有說。”姚輕悠抬起手掌,狠狠的落下,掌心打在了郭洛然的臉頰上,打得手掌都產生了一陣灼熱的疼痛感。

“更何況,即便是我說的又怎樣?”姚輕悠眼眸中透出盛氣凌人的氣質,眼眸中的清冷與孤傲流溢位來,“你也是成人了,本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做之前,你便應該會想到各種後果。”

沒有誰需要為誰的錯誤買單,這個世界向來如此。即便是郭洛然以愛的名義,做出了犧牲,然而這種犧牲若是不被周衫墨認可,也不過是自取其辱。自古以來,對於女人道德上的束縛便比男人多。

郭洛然的臉頰漲起一抹紅腫,眼眸中泛出了淚光,憤怒夾雜著委屈席捲而至,她近乎失態的大聲罵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教,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落得現在的下場。不要狡辯,你也不過是一個玩物。”

郭洛然的眼眶微紅,淚水滑落的瞬間,理智也崩裂了一般,她將手指狠狠的插到姚輕悠的髮絲中,揪住姚輕悠柔長的捲髮,狠狠的一扯,將姚輕悠整個人都推倒在了地上。郭洛然彎下身子,伸出手指劃過姚輕悠的鎖骨,“你個巧舌如簧的婊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憑什麼可以這麼無恥的推卸責任。我倒是要看看,你憑什麼,勾引周衫墨。”

郭洛然積怨已深,即便她可以縱容周衫墨放縱,可以縱容周衫墨花心,卻難以縱容女人無恥的勾引。她對於周衫墨的縱容,不過是因為愛。然而,這種愛將她心中的憤怒以及仇視,潛移默化的遷移到了其它女人的身上。

姚輕悠的頭皮被扯得發麻,鎖骨上一疼,血液從傷口中滲了出來,在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染開一抹妖豔。她本是沒有預料到郭洛然會失態到如此地步,倒在地上時,膝蓋被磕出了一片紫色的淤痕。

“你瘋了?”姚輕悠抬起眼眸,冰涼的眸光掃過

郭洛然的臉頰,她可以清晰的感觸到血液流動的痕跡,疼痛蔓延,“你現在這樣做能挽救什麼?你現在做的這些不過是為周氏找麻煩,你以為現在的你周衫墨會接受?別傻了,連一個費盡心機為他付出的女人,周衫墨都可以棄之如敝。你以為,一個已經瘋癲到失去理智的女人,周衫墨會要?”

郭洛然以前的優雅,以前的自信,以前的高傲,全部折煞。

她猶記得,曾經的郭洛然即便是羞辱她,都會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那時候,在郭洛然的眼眸中,她只是一個妓|女的女兒,一個婊子。現在,在郭洛然的眼眸中,她只是一個玩物,一個婊子,然而郭洛然卻變得卑微。

“那我要怎麼辦?你毀掉了我的全部,衫墨不要我了,衫墨不要我了……”郭洛然的眼淚肆意的滾落,眸光漸漸的暗淡,她的拳頭打在姚輕悠的背上,肆意的發洩自己的情緒。

背部傳來接連不斷的疼痛,姚輕悠抬起頭,將郭洛然推倒在地上。她站起身子走到郭洛然的身旁,每走一步,膝蓋上的疼痛便震裂了一般的疼一分。姚輕悠望著郭洛然抽斗的肩膀,望著郭洛然一身的狼狽,覺得悲哀。

愛情,可以改變一個女人的命運。

“你如果想要報仇,抱歉你找錯人了。”姚輕悠再次甩了郭洛然一個耳光,眼眸中的情緒沒有半分波瀾,她冷靜到了冷血的地步,“如果你想咬人報仇,我奉勸你好好調查調查。”

過去的姚輕悠,或許會忍氣吞聲,或許會隱忍,會受盡萬千的委屈。

然而,現在的姚輕悠絕不會為了旁人,委屈自己半分。這個世界上,只有學會自愛、自尊,才能配得到別人的尊重。只是,很多道理,她竟然是死了一次才徹底明白。

郭洛然的臉頰徹底的腫脹起來,她趴在地上,眼睛不止的滑落,心疼得彷彿要破碎了一般。這些年,她的全部寄託,瞬間瓦解。她臉頰已經疼的近乎失去了知覺,她甚至沒有姚輕悠的底氣。在這一場戰爭中,她已經一敗塗地。

姚輕悠整理好自己的衣襟,望著鏡子中浮腫的臉頰,以及仍趴在冰冷地面上的郭洛然,想起“玩物”二子,她心中突然覺得一陣絞疼。之於,顧安瀾而言,她確實只是一個玩物,她倒是要讓郭洛然見識見識,她這個“玩物”和她郭洛然又有什麼差別。

她原本無須和郭洛然賭氣,然而,曾經被欺辱的畫面排山倒海而至。

三年前的記憶,之於她是不可彌合的傷。她以為自己已經健忘,只是沒有被觸碰,傷痛一直潛伏在心底而已。

姚輕悠撥通顧安瀾的手機號碼,聽到電話那旁均勻的呼吸聲,她的指尖瞬間變得冰涼。顧安瀾已非原本的顧安瀾,或許她的要求也不過自強去其辱。她終究是不能判定他的反應,猶豫之下,姚輕悠終究說道:“我在辦公室裡邊,現在受傷了,你給我送藥過來吧。”

姚輕悠坐在桌子前,把玩著手中的筆,望著郭洛然顫抖的身體,她的心底泛起一陣涼意。

顧安瀾電話那頭,仍是一陣沉默。之後便是掛掉電話的忙音……

姚輕悠靜靜的坐在一旁,像是沉靜的應對一場賭博,只是慌亂卻如同暗

潮一般湧動在心底。她終究是摸不透,顧安瀾是否真的會拿著藥來她辦公室,之於顧安瀾而言,她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即便是有過溫存。

門被開啟,姚輕悠看到顧安瀾的眼眸中積攢著薄怒。姚輕悠靜靜的望著他慢慢的靠近,眼眸中增了幾分暖意。

郭洛然肩膀一僵,抬起頭,一臉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她之於顧安瀾仍有所忌諱,顧安瀾身體中所迸發出的那種冰冷,彷彿會侵蝕她一般。顧安瀾淡漠的走過她的身旁,他的影子投落在她的身上。郭洛然放入整個人都被黑暗籠罩了一般,她坐起身子以防禦的姿態望著顧安瀾。

“怎麼回事?”顧安瀾的指尖摩擦過她的臉頰,他眼眸中晃動出一股濃烈的冰冷,眼眸微眯,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戾氣。

“沒事,被瘋狗咬了。”顧安瀾的指尖冰涼,力道並不輕柔,姚輕悠的傷口泛起劇烈的疼痛。

辦公室中只有姚輕悠和郭洛然二人,兩個人都狼狽不堪,身上都有傷痕。顧安瀾自然能夠判別出元凶,他轉過身,望著一臉警惕的郭洛然,冰冷的眼眸中噴射出一抹陰狠的低沉,他冷笑一聲,“是你嗎?”

郭洛然原本沉溺在悲愴中,哭得難以抑制,並未預料到顧安瀾會在三十秒鐘中出現。郭洛然望著顧安瀾冰冷的雙眸,周身一陣顫慄,“錯不在我,是姚輕悠沒有遵守約定。”

哭腔中帶有濃重的沙啞,郭洛然的聲音中夾雜著無盡的委屈。

“哦?”顧安瀾玩味著郭洛然的話,他走到郭洛然的身旁,蹲下身子認真的望著郭洛然的面容,“難道沒有人告訴你,顧氏不可能錯嗎?你長的不壞,如果賣出去,或許也能賣個價錢。”

顧安瀾這三年的崛起,絕非只是白道上的力量,自然有其黑道上的關係。他能夠在三年中吞佔顧氏大半的勢力,並且擴張顧氏,其中的手段自然不是花拳繡腿。

郭洛然的神經瞬間處於緊繃的狀態之中,顧安瀾渾身的戾氣侵蝕了她的鎮靜,她被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壓迫得幾乎要窒息一般,“沒有……不……不是……”

“什麼不是?什麼沒有,莫非你在否決我的話?”顧安瀾長臂一攬將姚輕悠攬到懷中,坐在沙發上,一字一句中彷彿帶著威脅的腔調。

在他進來的瞬間,看到姚輕悠精緻的臉頰腫脹起來,情緒瞬間降到了冰點狀態。憤怒氤氳在他的心中,他眼眸瞬間低沉。

姚輕悠望著顧安瀾戾氣恆生的臉頰,眉角微挑,在這一刻她的心底只有平靜……她見識過顧安瀾的手段,讓人不寒而慄的血腥手段,她都曾經接觸過。

郭洛然轉眸望向姚輕悠平靜的眼眸,她的心底泛起一股濃重的悲哀。她最終的下場,竟然不如一個“玩物”,然而在周衫墨的心底,她和玩物又有什麼差別?

“我不是那個意思。”面對顧安瀾的步步緊逼,她所有的焰火都消散了。郭洛然柔弱的望著顧安瀾,抬著頭仰望著顧安瀾的下巴,近乎哀求的說道,“求你,不要賣了我……”

姚輕悠望著郭洛然從趾高氣昂變為卑微的摸樣,郭洛然曾經受到過顧安瀾的羞辱,自然也摸透了幾分顧安瀾的性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