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0章 你也姓顧?

第40章 你也姓顧?


情鎖花心小無賴 梧桐深秋 仇心刺血 威震三界 御劍通天 東遊記 天痕 網遊之被美女倒追的人生 與病毒同行 萌物反攻記

第40章 你也姓顧?

顧安瀾橫抱起姚輕悠的身子,將她抱到了房間裡監控室中,姚輕悠蹙著眉頭,冷聲問道:“顧安瀾,你究竟想要怎麼樣?你如果想要幫助周衫墨,好,那你就幫。你如果不想要幫助周衫墨,你就直接拒絕,你這樣肆意的玩弄一個女人的命運,是在享受支配的快感嗎?”

姚輕悠的眼眸中是一抹濃重的深色,顧安瀾所做的事情,已經脫離了她對於顧安瀾的認知。顧安瀾就像是一張黑色網,越是掙扎,便越可以感覺到絲線陷入肉中的那種血淋淋的疼痛。

顧安瀾拿出繩子將姚輕悠綁在凳子上,他將下巴放在姚輕悠的肩膀上,眼眸中滲出清冷的笑意,“輕悠,你還是太天真。”

姚輕悠眼眸一沉,無奈的望向顧安瀾,“侮辱我,會讓你覺得快樂對嗎?”

“姚輕悠,你只有我能傷害,我能佔有。”顧安瀾的聲音異常冷冽。

姚輕悠倨傲的抬起頭,冷眸望向顧安瀾,她嘲弄的一笑,“顧安瀾,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你如果真的想要徹底的佔有我,那你今天晚上就和老爺子說清楚,和我求婚。”

顧安瀾轉身扣住姚輕悠的下巴,目光緊緊的望向姚輕悠的眼眸,然而在她的眼眸中沒有半分的溫情。一年前,他可以在她的眼眸中窺探到愛意纏綿,然而現在她眼眸中卻僅剩挑釁。

“你如果想要的是一份婚姻,何必老爺子承認?明天我帶你去民政局。”顧安瀾看到姚輕悠眼眸中的冰冷,只覺得心中未涼,彷彿涼到了五臟六腑一般。他覺得彷彿有什麼在剝離出自己的身體,帶著隱隱的疼痛。

他可以確定,他不愛這個女人。這個世界上,他只愛自己。然而,太久的佔有,讓他以為她原本就是屬於他的。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她,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支配她。只是,他擁有她的期間,只是她羽翼沒有豐滿時。一旦,她可以掙脫他的掌控,她便會逃跑的義無反顧。

如果,用一紙婚姻可以再次把她圈困在他的世界中。那麼,他不介意給她一紙婚姻。

“顧安瀾……”姚輕悠眼眸中笑意盈盈,她平靜的望著顧安瀾,“如果結婚的話,我寧可嫁給蔣承安。”

“姚輕悠,莫非你要做郭洛然那種蠢女人。”顧安瀾按了一下音量,郭洛然呻吟的聲音蕩便整個房間,嬌媚中帶著幾分隱忍的呻吟聲,帶著一種若即若離的效果,撩撥神經。

姚輕悠理解顧安瀾的弦外之音,顧安瀾不過是警告她,不要為了愛情做犧牲。他以為她愛蔣承安,他不在意她的愛情,卻只是想要佔有……

她一直不承認自己對顧安瀾還有好感,她一直殘留在心底對於顧安瀾的好感。這麼久以來,她心中所有的幻想全然破滅。她和他之間,不過一個三年。姚輕悠閉上眼睛,隱匿眼眸中所有的情緒。

“我不會成為郭洛然,不會為了誰義無反顧的犧牲一切。”姚輕悠眼眸中染上淺淺的疲倦,絕望可以讓人心寒,可以凍結一切殘餘的好感。這次,她徹底的嚐到了萬念俱灰的感覺,在他說要娶她的瞬間。

一個男人會有多麼殘忍,才會不介意自己妻子愛的是誰?顧安瀾不在意她愛的是誰,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場遊戲一般

的掠奪。

“聽說你去蔣氏上班了,輕悠別犯傻,別想和我抗爭。”顧安瀾的聲音異常的和緩,他的指尖劃過她的臉頰,帶著幾分輕悠。他的聲音中夾雜著蠱惑,彷彿要迷亂了她的神經。

顧安瀾可以輕易的洞悉她的心事,他比她更加敏銳。姚輕悠看了一眼螢幕,雲淡風輕的說道:“好了,她們已經結束了,可以放開我了嗎?”

顧安瀾解開繩子,玩味的望著姚輕悠。姚輕悠徑直走到顧安瀾的臥室中,看到郭洛然躺在地板上,頭髮凌亂的披散開來,她的眼眸沉寂得沒有半分光采,脣瓣近乎慘白色。

姚輕悠把衣服搭在郭洛然的身上,蹲在郭洛然的身旁,眼眸中帶著幾分疑惑,她輕聲詢問道:“你覺得值得嗎?”

“沒有什麼不值得的,我心甘情願。”良久,郭洛然眼眸中的焦距緩緩的清晰,她脣角揚起一抹笑意。

“去洗洗澡吧。”姚輕悠扶起郭洛然,把郭洛然扶到了衛生間裡,她望著郭洛然全身上下紫青色的瘀痕,心泛起微微的疼意。她要愛自己,就像是顧安瀾一樣,活的那麼自私。

一個女人,如果連愛自己都做不到,怎麼會得到男人的憐愛和疼惜?姚輕悠微徵的瞬間,郭洛然拉開洗手間的門,眼眸中帶著幾分哀求一般的說道:“安琪小姐,你可以幫我保密嗎?”

之於郭洛然而言,是在情敵面前受辱。這種羞恥把她的尊嚴,全然捏碎了。只是,為了周衫墨一切都值得。

“好。”姚輕悠轉頭,眸光有些暗淡。她走出顧安瀾的臥室,緊緊的貼在牆壁上,眼淚從眼眶中滑落。一個女人的一生,就這樣被糟踐了。

顧安瀾用指尖挑起姚輕悠的下巴,指尖劃過姚輕悠的臉頰,抹去了她臉頰上的淚痕,“你這是在可憐你的好姐姐?你忘記了最初她是怎樣對你的?”

那些年,只要她出現在郭洛然的視線中,郭洛然便出言嘲諷,甚至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給郭洛然跪下……曾經,她承受的侮辱,她以為自己淡忘了,然而卻是一碰即疼的傷。

“不需要顧少提醒,我都記得。”姚輕悠抬起眼眸,望著顧安瀾的眸色,幾乎是在一瞬間,她幾乎要以為顧安瀾所做的這些,都是為她報仇雪恥了。只是,冷清如顧安瀾,他怎會為了她處心積慮。

顧安瀾冷笑一聲,望著指尖的淚珠,“女人的淚,真不值錢。”

“自然不如顧少的英雄淚值錢。”姚輕悠抹掉臉頰上的淚珠,在她的心情趨於平靜以後,她冷聲問道,“你這麼冷情的人,會有淚嗎?”

顧安瀾輕輕將姚輕悠攬到懷中,指尖插入她的髮絲中,眼眸中帶著幾分淺淺的憐惜,“我之所以會讓你看,不過是為了讓你明白,不要做一個傻女人。”

以毀掉一個女人,糟踐一個女人來作為教育她的工具。姚輕悠心中劃過一股溫暖,她依靠在他的肩頭,眼眸中卻是低沉的光芒。

她這三年的一切性格,都是他的塑造的,她彷彿是他一件得意的工藝品。然而,即便如此,她怎麼會感受到一股溫暖?愛,果然會將一個女人的底下拉低。姚輕悠笑的有幾分苦澀。

壽宴結束後,姚輕悠留在了

顧家。她的胳膊上被綁出了淤痕。她躺在**,一陣閃電聲劈天而下,在夜色中劈出一道光芒。雷聲轟隆的滾落,大雨甩落在她的窗戶上。

姚輕悠套上外套,走到窗戶旁,望著窗外滂沱的大雨,眼眸中閃爍過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姚輕悠轉身走出了臥室,女傭匆忙的拿著傘撐在姚輕悠的頭上,“大小姐,您要去哪兒?”

三年前,顧家的管家看到顧安瀾虐待姚輕悠以後,便對姚輕悠冷臉以對,沒過幾天便消失了。整個顧家,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及管家的事情,然而對於姚輕悠卻不敢再懈怠半分。

“我去找少爺談點事情,你不用陪著我了。”姚輕悠接過雨傘,走到顧安瀾的門院中,正巧阿基在顧安瀾的門口值班。阿基看到姚輕悠的身影,急忙迎了上去,身上、頭上都沾溼了雨水。

“大小姐來了?少爺正在休息。”阿基接過姚輕悠的傘,低聲向姚輕悠彙報。

姚輕悠環視了一下四周,輕聲對阿基說道,“好好在外邊守著,別讓別人進來。”

“是。”

姚輕悠推開顧安瀾的房門,看到顧安瀾整個人都瑟縮在**,渾身都在顫抖。姚輕悠走到顧安瀾的身旁,看到顧安瀾的臉頰一片慘白,姚輕悠蹲坐在顧安瀾的床沿上。

她不知道顧安瀾曾經經歷過什麼,只是每個打雷的晚上顧安瀾都會陷入短暫的昏迷中。姚輕悠伸手撩開顧安瀾的髮絲,被卻顧安瀾扣住了她的纖纖長指。顧安瀾緊蹙著眉頭,大喊一聲,“不要過來。”

姚輕悠被一股力道狠狠的捏住,“放輕鬆,放輕鬆……”

姚輕悠的眼眸中劃過一抹沉色,目光冰涼侵骨。姚輕悠拿出手機,點開一首輕音樂,放在顧安瀾的耳畔,說話時故意把聲音放的輕柔,“你現在眼前是一片海……”

當年,顧安瀾隨意把她送到了服裝設計的專業。去的第二月,她便轉成了市場營銷專業,期間她曾經學過催眠術,原本不過是有興致,因此隨意的學了一些。前幾天,在顧安瀾說會用催眠術抹殺她的記憶時,她在無奈之下才開始反擊。

只是,顧安瀾的意志很強烈,她幾乎耗費了四個小時,才把顧安瀾這三年關於她的資訊全部封鎖。天已經微亮,姚輕悠周身疲倦,她趴在顧安瀾的床畔上陷入了淺眠。

顧安瀾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纖瘦的身姿躺在他的床畔上,顧安瀾緊蹙眉頭,對著門外大聲喊道:“誰值班呢?誰隨便把女人放進來了?”

姚輕悠聽到動靜後,抬起頭,緩緩的睜開眼睛,望著顧安瀾的眼眸,他的眼眸中全然一副冰冷的陌生。她的目的得逞了,然而心中卻反而閃過失落。她曾經的經歷,真的成為了她一個人的獨家記憶,“你好,我是顧安琪。”

“顧安琪?”顧安瀾的神色一冷,眼眸中充斥著陰鬱,眼眸中泛出一抹嗜血的光芒,他緩緩的靠近她,那種冰冷彷彿透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即便是第二次面對這種侵骨的冰冷,姚輕悠仍覺得全身泛起一股冰冷的寒意。

“你也姓顧?”顧安瀾坐在床沿上,伸手掐住姚輕悠的下巴,眼眸中的那股陌生的冰冷,彷彿可以把人傷的體無完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