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媽,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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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媽,你怎麼來了
霓虹燈光灑在姚輕悠的身上,她一個回眸,目光清冷,肌膚雪潤,脣角微揚,帶著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感。她伸出手大方的握住富商的指尖,冷聲道:“您好,抱歉我有約了。不知道蘇皖初小姐和您說了什麼,但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廉價到賣。謝謝您的賞識,我得榮幸。”
姚輕悠的神情中帶著疏離和清冷,然而舉止間進度有度,倒有富家小姐的風範,不像是隨便花點錢就可以擺平的小野模。
富商聽著姚輕悠的話中倒受聽,心中對姚輕悠反倒是多了幾分期待,態度上亦是少了幾分輕浮,笑容誠懇了幾分,“抱歉,是我唐突了。”
“是張總?”蔣承安走到姚輕悠身旁,攬住姚輕悠的腰肢,微挑眉。
富商自然看得出蔣承安某種中的濃情蜜意。女人的地位和男人的重視程度有密不可分的關係,若是男人捧得高,別人自然高看。如果,自己的男人都棄如敝屣,別人當然也只能睥睨。
“蔣總好福氣啊。”富商笑著寒暄,目光中的曖昧已褪。
蘇皖初看到好戲破滅,轉身走到了車廂中。富商和蔣承安寒暄之後,對於姚輕悠的非分之想像少了大半,對於小嫩模之間勾心鬥角的手段,他自然見過不少,對於蘇皖初的心計,自然也瞭如指掌。
蔣承安扣著姚輕悠纖細的腰肢,走到了餐廳中,餐廳經理自然是個人精,看到蔣承安急忙走到蔣承安的身旁,又看蔣承安對姚輕悠一副寵溺有加的模樣,巧笑著說道:“蔣少來了?樓上的貴賓席專門為您留著呢。”
蔣承安繼承得蔣家基業,蔣家原本便是世家,早已經傳了幾代,蔣承安自小混跡在各個行業之中,因此叫熟了蔣少,之後便也一直沒有改口。
姚輕悠玩味的望著蔣承安,輕挑眉笑道:“蔣少,這個名字倒是比蔣總好聽多了,把你都叫年輕了。”
蔣承安算得上年輕有為,年僅28卻在這個行業中堪稱翹楚,自然不能小覷。蔣承安輕笑著勾起姚輕悠的髮絲,寵溺的笑道:“你喜歡就好。”
經理在這個餐廳工作至少有十年,對於蔣承安也算是瞭解。之前雖然也看到過蔣承安帶美女用餐,但是態度溫柔中帶著疏離,對於眼前這位美女卻是恨不得將所有的寵溺傾囊而出,經理笑的更濃,恭維道:“小姐真的是好品味,您的這款手鍊是世界上的獨款吧。”
姚輕悠見經理不遺餘力的吹捧,輕聲笑了一聲,卻並未多言。
蔣承安安排姚輕悠坐在毛皮沙發上,把選單遞到姚輕悠的眼前,“看看,你想要吃什麼?”
姚輕悠隨意挑選了幾樣的清淡的飯菜,轉而對蔣承安說道:“我去一趟衛生間,先失陪一下。”
蔣承安目光中閃過擔憂,輕聲問道:“你沒事吧,寶貝?”
“沒事,去補一下妝而已。”姚輕悠搖搖頭,拿起化妝包走到衛生間中。她望著鏡子中面色有些慘白的自己,腹部的傷口上傳來陣陣的痛感。
她拿出腮紅,用粉刷抹在蒼白的臉頰上,臉頰上浮動出一抹嫣然。
“親愛的,想我嗎?”廁所中傳來曖昧的聲音,即便是隔著門板,卻依舊聽得清晰。
這個嬌媚的聲音,十分耳熟。
輕悠細細的猜想,卻撩動起了鋪天蓋地的記憶,那些記憶中的不堪擁擠而至。她腹部更是有些疼痛,她輕輕吸一口氣,轉身優雅的離開衛生間。
只是,那個熟悉的聲音,會是誰呢?
廁所裡——
“你是不是喜歡上了,之前住院的那個小姑娘!”郭洛然伸手去纏住男人,她急著撒嬌說道:“對不起啦,我不是這個意思。”
周衫墨的神情,瞬息萬變。
周衫墨就像是撫摸這一隻寵物一樣,他摸著她的頭,嘴脣湊到她的臉頰處,落下一個輕輕的吻,說道:“乖啊,我們出去吧。”
洛然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脣,她低著頭,眼睛裡露出不甘心的神色,但是偏偏她卻是用著依舊溫柔的聲音順從的說道:“好,我知道的。”她要好好地扮演一個最為聽話順從的情人,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呆在周衫墨的身邊更久。
周衫墨的神色淡漠,但是嘴角處卻是露出邪魅的笑容,說道:“知道就好,你真的很聽話。”就像是他養的一隻可以任意玩弄的小寵物一樣,漂亮精緻,而且身體很棒!只是不會放在心上罷了。
郭洛然挽著周衫墨的手,毫不避諱的走出洗手間。
郭洛然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待會兒我們要點著吃什麼菜呢?我比較喜歡吃日本菜,生魚片好嗎?”她知道周衫墨一向是喜歡吃這個菜的,雖然她明明很討厭,但是她就只能夠投其所好,儘自己最大的力量去討好周衫墨。
然而周衫墨的只是隨意的點頭,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罷了,對於他來說這是無關緊要的,隨她就好了,他的臉依舊是漠然的,但是當他的視線看向一個門正敞著的包廂裡面的時候,瞬間就變得鐵青色,原本平靜如水的眼眸一下子被攪亂了,他的手也緊緊的握了起來,目光死死的盯著那一個方向。
郭洛然好奇的順著周衫墨的視線看去,她看到了姚輕悠那個女人,而她身邊的竟然是蔣承安。
郭洛然眉角微蹙,依偎在周衫墨身旁柔媚的笑道:“衫墨,安琪辭呈已經交到了辦公室裡邊。”
郭洛然小心翼翼的窺探周衫墨的反應,卻見周衫墨眼眸中透出一股玩味的光芒。郭洛然是個聰明人,自然懂得點到為止。
周衫墨冷眼看了一眼姚輕悠,轉頭輕聲對郭洛然說道:“那就吃日本料理。”
他原本是請戴維查安琪的身份,然而獲得的資料並不多,資料上顯示姚輕悠從小在國外居住,近日回國。然而,從下機場安琪和蔣承安之間便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就在他想要收拾收拾這個被蔣承安安排在他身旁的奸細時,竟然被告知她已經離院,並且提交了辭職信。
既然她喜歡玩兒欲擒故縱,那麼他奉陪到底。周衫墨的邪魅的眸光中,泛出一抹精光。
蔣承安為姚輕悠撥開小龍蝦,把肉放到姚輕悠的餐盤中,卻
見姚輕悠的額頭上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姚輕悠指指腹部手術的傷口,“這裡有點不舒服。”
原本是她提議出來吃飯的,結果身體竟然出現狀況,她只能撐著。姚輕悠是個聰明人,既然此刻蔣承安已經發現,她自然樂得順著臺階向下走。
“怎麼不早說?”蔣承安輕聲嗔斥,眼眸中流溢位深沉的寵溺,他抱起姚輕悠的身子,輕聲說道,“下次哪兒再不舒服,不要硬撐著,一定要告訴我。”
經理才為姚輕悠準備了小禮物,剛親自捧過來,卻見蔣承安憂色重重的抱起了姚輕悠向外走。平日裡,蔣承安溫文爾雅,卻沒有對誰掛過心,經理看到蔣承安小心翼翼的模樣,急忙問道:“蔣少,怎麼了這是?”
蔣承安把車鑰匙丟給王經理,“你把車開到餐廳門前。”
在這所星級飯店中,能讓王經理親自伺候的人,原本就不多。此刻,竟然有人派遣王經理做車童,如此興師動眾,博得了眾人目光。
姚輕悠依偎在蔣承安的胸口,一抬頭便看到了服務員們小心翼翼窺探的面容,她再回眸的時候,卻看到周衫墨站在包房外,晃動著酒杯。迷離的燈光垂下,整個房間中瞬間映照上了一層曖昧的光線。
她透過如同煙雨一般飄渺的燈光,像是回到了她和周衫墨初識的那天一般,她的血液彷彿被凝固了,臉色異常的慘白。她回憶起那晚的不堪,那個晚上顛覆了她整個世界。她在異國他鄉,顛沛流離,是為了報復那個曾經讓她墮入地獄的男人。
姚輕悠的臉頰向蔣承安側了側,微斂下眼眸,遮擋住了眼眸中的濃烈的恨意。
蔣承安低眸的那一瞬間,卻撲捉到了姚輕悠眼眸中濃重的恨意,那股恨意彷彿是一抹火一般,將她整個人都灼燒得亮了起來。
蔣承安把姚輕悠抱回車上,俯身幫姚輕悠繫好安全帶,“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們馬上回家,來之前我已經讓醫生住到了家裡,以後只要你哪兒不舒服,馬上告訴她。”
姚輕悠點點頭,卻仍未從剛才的錯覺中,釋懷出來。腹部的疼痛,刺骨一般的傳來,刺痛著她的神經。
蔣承安回到別墅外時,整個別墅中燈光四起,整個別墅被映得通亮。蔣承安將姚輕悠抱到別墅中,剛開啟門,便傳來一陣悠揚的音樂聲。
一身穿著白色套裝的女人,手中拿著報紙,手指上碩大的鑽戒被映出了流彩。女人的舉止間透出一股端莊的氣質,她看到蔣承安抱著一個女人走到房間中,眉角微揚,笑容不增不減,“這麼晚才回來?”
姚輕悠在搜蔣承安資料的時候,曾經見過這個女人,掌握著蔣氏百分之五十的股權,蔣承安的母親。
“媽,你怎麼來了?”蔣承安掃視了一眼房間,“左醫生呢?”
“你連蔣家的家醫都請來了,這麼大的排場,我當然要來看看我兒子是為了誰。”蔣母語氣波瀾不驚,倒是聽不出任何波瀾。
姚輕悠輕輕點頭,“蔣阿姨,您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