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和她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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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遲疑著搖了搖頭,剛想解釋“肚子不餓”時,突覺身旁氣息驟然冷了下來。
便聽顧安瀾陰冷說道:“其他事回家再說。”心裡已開始咒罵起洛希槿來。
便將車子啟動起來,迅速而又平穩的滑入車道,駛向別墅。
回到家時,焦慮了一下午的方姨看到安然無恙的展辛眉後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剛喘了片刻,聽聞展辛眉和顧安瀾都沒用飯,立刻馬不停蹄的回廚房去準備了。
見展辛眉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並不主動出聲解釋這下午的事時。
顧安瀾眼裡深色沉了沉,坐到展辛眉身邊,率先開口:“夏果不是什麼好人,你離她遠點。”他不打算將夏果偷拍她和洛希槿一事揭發出來,好似那樣一開口就彷彿承認了他對照片的在意程度,未免有些小肚雞腸不夠大方,況且幾張照片也不能說明什麼。
然而展辛眉聽到此話,卻是睜開了眼,眼神複雜的看著顧安瀾,為什麼他那副口氣仿似透著他對夏果熟稔的瞭解,展辛眉想不通這兩人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多交集,腦海裡又緩緩浮現出夏果坐在顧安瀾大腿上的畫面,面色頓時發白。
恰在此時,顧安瀾的手機響了,他瞥了一眼正在走神的展辛眉,拿過手機走到一旁陽臺上去接聽。
阿諾正挑著桌面上的照片,盡是私人偵探跟拍的一些夏果在當小姐服務時與陌生男子的露骨照片,聽到電話接通了,阿諾收起手上動作,斂著眉說道:“老闆,這一堆照片要怎麼處置?”
顧安瀾看著陽臺外的夜空,手指無意識的敲打著護欄,才細細道出自己的決定:“你將這些照片分出幾份,分別匿名寄給夏果的父母以及她之前就讀的學校,這事做得乾淨點,別讓人順藤摸瓜找出你來。”
阿諾應了一聲,便即刻領命去辦事了。
而顧安瀾回到沙發上時,才發現陷在沙發裡的展辛眉微閉著眼面色難看,他面色驟然一變,蹲在她旁邊輕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展辛眉想起顧安瀾剛才接電話時隱隱約約提到夏果兩字,如今這兩字彷彿一把無形的匕首,每提一次便在她心頭割一遍,遍體鱗傷之際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睜開眼望著眼前的男人,他眼裡的擔憂不做掩飾。
她一字一頓的問他,“你和夏果是什麼關係?”
顧安瀾被問得一怔,這問題聽在顧安瀾耳裡聽出了不同的意思,黑色的瞳仁緊緊睨著展辛眉,腦海突然閃過方姨說過的話——那個可疑的光碟。
他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反問道:“你是不是收了一個匿名光碟?”
見展辛眉沉默不言,顧安瀾腦海裡紊亂的思路突然自發整理起來,展辛眉的語氣似乎很在意夏果與他的關係?思路順暢了,有個答案呼之欲出。
顧安瀾話鋒一轉,說起下午的事,“我下午收到一組照片,是夏果偷拍你跟洛希槿下午在一起時的照片。”
展辛眉一愣,沒想到會有這麼個出人意料的轉折,腦海裡有什麼印象一閃而過,她微微眯起了眼,如貓咪一樣的慵懶模樣惹來顧安瀾一陣揉|搓,作惡的手被展辛眉狠狠拍了幾下,兩人這幾日的隔閡不知不覺便消融了。
顧安瀾搗亂了一陣
,見她似在想事情,便收了手坐到她身邊,將她攬了過來靠在他厚實的肩膀上,便聽她自言自語的說著。
“難怪下午在包廂時好似看到一個女人長得很像夏果,沒想到真的是她。”想到那些女人無不豔妝薄衣,展辛眉便不由蹙起了眉,夏果怎麼會淪落到去涉獵這個行業。
顧安瀾已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此時只撐著額角笑看著她琢磨,想到她會因那晚夏果對他的冒犯而耿耿於懷,他就不覺悶笑出聲,竟覺得這幾日的折磨也似吃了蜜般甘之如飴。
展辛眉只覺背後一陣顫動,不滿的回身看他,見他眉眼間蔓延著從未有過的舒心和愉悅,不覺一愣,想到他剛才沒頭沒腦的一句提問,恍惚間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性,遲疑著問他:“你……”
話未說完,顧安瀾已抓過她的手輕輕揉捏著,主動接下了她的話頭。
“那天晚上,夏果潛入公司來**我,後來被我發現,保安將她扔了出去。”
見展辛眉蹙起的眉峰舒展開來,便知自己這話解了她心頭疑惑,他沒想到這件事會困擾她這麼久。倘若知道這件事是累及她胡思亂想的源頭,顧安瀾必會早早將這件事一清二楚的剖白在她面前。
想到這裡,顧安瀾抓起她的手湊到脣邊親了親,笑著說道:“我保證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展辛眉嗔了他一眼,還是疑惑不解的問道:“難道那個光碟也是夏果寄的?”
顧安瀾卻是搖了搖頭,還待再說,便見穿著圍裙的方姨從廚房出了來,招待他們兩個趕緊上桌吃飯。
見此,顧安瀾收了話頭,捧著展辛眉的臉瞧了瞧她面色,見已然好了許多,便牽著展辛眉的手到餐桌旁落座。
而展辛眉卻被顧安瀾的話頭吊足了胃口,有些食之無味,隻眼巴巴的看了顧安瀾好幾眼。顧安瀾怕她餓太久,便敲敲筷子,用眼神明令禁止說話,只用心夾菜給她,真正一餐做到了食不言的規矩。
飯後,顧安瀾為展辛眉揉著圓滾滾的肚子消食,見她神情始終帶些懨懨,心疼的親了親她,也不知道剛才自己一言是否讓她心中積鬱舒緩許多。
然而展辛眉終究因之前的誤解而繞進了一個死衚衕裡,她對顧安瀾彼此之間的信任危機並沒有因此化解幾分,反而越磨合越察覺出不契合來。
而顧安瀾卻抱著她,輕聲說道:“你先養好身體,這些事,你別插手,我來管就好。”
第二日,顧安瀾便為展辛眉找來了國際上遠近聞名的醫生,術業有專攻,該醫生在醫學領域上專攻心理治療,為了讓展辛眉心中的抑鬱及早疏解出來,顧安瀾不惜重金手段請來了這位醫生,全天看護起了展辛眉。
這是一片老城區,擠擠挨挨的泥牆低簷房遍佈這四通八達的巷子,住這裡邊的人們一出家門便隨處可見自家熟人,三姑六婆間的閒言碎語更是信口拈來,如那常年敞開的家門一樣大方透明。
炊煙裊裊,正值各家煮飯燒菜之際。
卻聽轉角處一家樓房傳來幾聲“叮咚——叮咚——”。
身材微胖的婦女將沾溼的手往身上圍裙擦了擦,嘴裡嚷著“來了來了”,便腳步匆匆的往自家鐵閘門走去。
粗壯手臂猛地一拉,鐵閘門呼啦啦被捲到一旁去,頓時視野敞亮。
婦女伸出身子往外探了探,不見人影,想是哪家小孩貪玩戲弄,嘴裡笑罵了幾聲正要轉身退回屋裡,視線下移掠過地上一個紙盒子,婦女驚奇的“咦”了一聲,彎下腰將盒子拾了起來。
純色盒子外殼,嶄新而又光滑,上面還用紫色蕾絲帶綁著蝴蝶結,狀似禮物。
婦女捧著盒子狐疑的向外看了看,然而此時正是家家聚餐時,巷道空蕩半個人影都沒有。終是心裡的好奇戰勝了這事件的古怪,婦女伸手拆開蝴蝶結,正欲開啟盒子之時,門外卻突然冒出個高瘦身影,本就心虛的婦女被這無聲無息嚇了一跳,手一鬆盒子“哐”的一聲掉落在地。
仔細看清了眼前的人,婦女這才惱怒的在自家丈夫那細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嗔怒道:“你這個衰人,鬼叫你這樣嚇我!”
又掐又打好一陣洩憤後,發現男人竟紋絲不動的逆來順受,這要擺在往日,夫妻倆早就臉紅脖子粗的對撕起來了,婦人正覺得不對勁時,就聽丈夫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不是……咱閨、閨女嗎?”
婦人面露不解,閨女不是下午才放學嗎?循著男人視線望去,便見剛才那盒子早被掀翻一旁,兩人腳下散了一堆照片,正反兩面擺著凌亂不堪,但這已足夠讓女人看清照片上那在陌生男人懷裡媚笑著的妖嬈女孩是自己的女兒夏果,婦女難以置信,身形一晃,幾欲暈倒,正要細看,巷道里卻吹來一陣穿堂風將照片席捲起來,輕飄飄的蕩向遠處。
面色蒼白的男人頓時一驚,急叫道:“糟了,這可不能給外人看到!”這事要是真的,周旁鄰里的三姑六婆那唾沫星子就能將他們一家給淹死,那他們家以後哪還有半分顏面在這小區裡混下去!
這麼淺顯的道理,婦人也早在男人的驚叫聲中明白過來,頓時,兩人立刻拔步衝了出來,手忙腳亂的追著那被颳走的照片而去。
“咚叮叮叮咚——咚叮叮叮咚——”
自從市七中換了鈴聲後,一向嚴謹急促的“鈴鈴鈴”聲就消失在了校園的每個角落裡。每逢上下課響起的新鈴聲不僅悅耳動聽也更受同學們的青睞,讓飽受了上學煎熬的同學們頓時如沐春風。
此時高二三班的同學們正享受著這難得的二十分鐘休息時間而打鬧成一團,少年人的青春活潑在這嬉戲玩鬧中彰顯無疑,在滿是書籍的桌面上其中一張空落的桌子顯得十分顯眼。
突然,一陣規律的敲門聲響起,不少人都停下手中動作看向門口。
卻見是個清秀的女孩,胸前掛著學生會的徽章,同學們均認出是學生會值勤的人,又轉過頭去跟同伴們或玩鬧或解答疑惑。坐在座位上的班長便挺身而出,走到女孩面前詢問何事。
女孩抱著一個大大的箱子,裡面盡是收發室裡的信件,她把高二三班的物件都挑了出來,一股腦塞到班長懷裡,頜首示意道:“你們班同學的信件,你發一下,我先走了。”說罷便往下一個班級走去。
班長撓了撓頭,轉身回到講臺上,對著下面一群喧鬧的同學,用黑板擦背面敲了敲檯面,如雷的撞擊聲和班長嚴肅面孔上的幾分威勢頓時將所有同學都威懾住了,不約而同地都安靜下來。
“現在,唸到名字的同學上來拿一下自己的信件。”話畢便掏出信件一個接著一個唸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