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雙蛾幾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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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雙蛾幾許長
屋子裡面瞬間鬧嚷嚷的,玲瓏本想要到後面去等待著,又怕耽誤了接駕只能在這裡強打著精神等待著,一邊支頤看著滿地的黃金珠寶一邊細細的思量著,這樣的忽然得寵自然是會被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如果皇后季朱華可以幫自己就好了,不然憑著自己單槍匹馬也是會如同陳充儀一樣左右為難。
不過自己比陳充儀不同的是,她想要保住自己的一個家,而陳充儀想要保住自己的一個女兒。
堂上清絃動,堂前綺席陳,玲瓏覺得不安又虛幻,好像這些東西都是從天而降的,完全不屬於自己的一樣。實際上也真的是從天而降的,這樣的尊榮簡直是始料未及的,就連步玲瓏心裡面也是有了疑竇,一邊在猜想著皇后的意思。
翠羽流蘇帳動了動,皇上已經走了進來,玲瓏連忙偕同忙碌的太監與丫鬟們叩拜了,“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皇上-將玲瓏攙扶了起來,問道:“這裡可好?來日也得找尚宮局過來修理一下雲鸞殿,方是好的。”
玲瓏那誘人的眸子簡直是不敢抬起來,因為要提條件自然還是要看一看皇上的臉色,不經意間一抬眸看到的是徽祁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分明裡面盪漾著一種令人安心與迷醉的笑意。
玲瓏這才慢慢的起身,說道:“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不知皇上肯依臣妾嗎?自然是些許小事,不過在臣妾這裡卻是偌大的大事,急需解決的。”
徽祁看著玲瓏的風情神韻,笑問道:“說來聽聽。”
玲瓏轉身,說道:“皇上也是教導過臣妾凡事不可過奢,但是皇上的賞賜車載斗量不計取數,臣妾惶恐,臣妾……”玲瓏不知道說什麼,一下子跪在了金磚地面上,徽祁連忙攙扶了,一手拉著她的珍珠色的寬絲帶,說道:“朕不過是說給旁人一聽,你想必也是聽過金屋藏嬌的故事,朕不過是仿照前朝的皇上博得佳人一笑罷了。”
玲瓏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的祈求並沒有落到實處,心裡面自然是有一點不舒服,但是更沒有想到的是皇上徽祁的神情。
他的手中捏著玲瓏那烏黑飄逸的長髮,淡淡的笑笑:“朕果然是沒有看錯人的,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這樣子和朕說話,朕也是高興異常,按理說尊者賜不可辭,不過你既然提出了口,那麼朕就收回一些吧。”
玲瓏高興的低垂了腦袋,“那就謝過皇上了——”那溫潤的如同羊脂白玉一樣的手已經被徽祁一下子握在了手中,然後拉到了寢殿裡面。
金井欄邊見羽儀,梧桐樹上宿寒枝。
徽祁望著玲瓏的臉,帶著三分甜美與七分慧黠的眸子有一點驚慌失措,徽祁已經伸手慢慢的脫掉了玲瓏的外衣,然後脫掉了中衣……
現在的步玲瓏讓人只瞧一眼,大概三魂七魄也會全部的飛走。
徽祁握住了玲瓏的手,說道:“害怕嗎?”
這是第二次侍寢,玲瓏伸出白嫩的手在徽祁的臉上撫摸一下,紅潤的脣上是一個迎合的笑意,“皇上盡興即可……”
徽祁的下顎微微的一抽,“這是你說的?”
玲瓏點了點頭,這些事情不過是水到渠成罷了,玲瓏自己也是覺得自己有一點虛偽的過分了,分明是不想要的,分明是乾澀的,卻被他撩撥起
來欲-火,但是玲瓏只是接受著,甚至覺得微微有一點難過與不適。
好久以後,玲瓏這才彎起了紅脣,露出那個可謂是顛倒眾生的笑,說道:“皇上,您還記得自己有幾個帝姬幾個公主幾個皇子嗎?”
在燭光裡面,徽祁迎視著玲瓏清澈的眸子,不知道玲瓏意欲何為,問道:“你不覺得你僭越?”
玲瓏心跳加速,連忙告罪,不過徽祁好像並沒真正的生氣,不過是淡而無味的問道:“這些事情,朕會告訴你的,只是朕現在很想聽一聽你為什麼有此一問?”
玲瓏看到那雙龍目瞥了過來,立刻轉開視線,“臣妾只是覺得寶珞公主乖覺可愛,皇上應當常常陪一陪寶珞。”
玲瓏只覺得那道射過來的目光格外的凌厲,並且滿蘊著一種戳不出口的冷靜與疏離,徽祁冷笑道:“你竟然管起了朕的家事嗎?你知道你步府有幾個腦袋可以讓你這樣輕慢朕?”
玲瓏默默的打量著徽祁,果然是天家薄倖,剛才還是覆雨翻雲不死不休,現在那些抵死纏綿已經不在了,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上有一些燦白,她連忙叩首,“臣妾知罪。”
“既然知罪,為什麼要說?”玲瓏感覺到了那無比強大的存在感與壓迫力,雖然感覺到自己如坐鍼氈但是明顯的意識到了皇上徽祁並沒有什麼惡意,於是叩首道:“臣妾一直以為人生在世,三餐一宿兒女繞膝這才是天倫之樂,臣妾並沒有指責皇上的意思,臣妾只是覺得皇上也是父親,天倫之樂不應該被剝奪。”不卑不亢的說完,看到的卻是徽祁的暢快大笑。
剛剛徽祁的表情還是冷硬與嚴酷的,現在黑眸裡的光芒變得格外的炙熱,抱住了玲瓏,“步婕妤,你真是朕的解語花,你今日還有什麼要說的,索性一口氣說完了吧,朕都會答應你的,念在你今日冊封禮,一切都免罪。”
那雙眸子還是那樣的銳利,透露著一種充滿野性的活力。玲瓏微微的低頭,“臣妾還有一事——”
徽祁那雙黝暗的眸望著玲瓏,“你且說來。”
玲瓏繼續叩首,“臣妾以為皇上應該各宮裡面都走一遭,這樣子後宮就會穩定起來,如同皇上的萬里江山一樣。”
歷史是男人的,但是往往改變歷史的全部是女人,這個道理徽祁早就明白了,也是想要履行一下的,但是後宮實在是人數眾多,要說到各宮裡都去一下自然是不行的,只能低頭沉思了下,然後握住了玲瓏的手,“我知道你的意思。”
玲瓏看向徽祁,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深幽的難以看穿,不過那堅毅的臉龐還是有了活絡的笑容,“朕知道你這是給陳充儀求情,朕明天就去陳充儀那裡,以全了你的情誼,你看可好。”
徽祁果然是皇上,就算是一句話多麼的轉彎抹角依舊可以很快的就找到脈絡並且一針見血的問道問題的核心,玲瓏微微的一怔,點了點頭,“皇上,您真是天縱英才,一猜就命中。”
徽祁放肆的打量著玲瓏,一下子就將玲瓏拉了過來,“讓朕醉死溫柔鄉吧,呵呵……”
一夜鶯歌燕語,春宵苦短,過不多時已經到了早上。
玲瓏幽幽醒轉,只覺得渾身就像是被人狠狠的**過一樣,但是看到了睡在身旁的徽祁這才微微的
咋舌,將那一聲微微的顫抖語音收束了起來。
按照循例,皇上是早就已經起來了,莫非今日皇上疲乏的厲害了?
玲瓏看了看徽祁的臉色,倒是紅潤的異常,只不過是貪睡罷了,自己披了外衣起來,然後要了香湯淨面,又在菱花鏡前面慢慢的梳洗打扮了,這才看了看天色。
今天倒是晴朗的很,窗外的華清高樹就像是侍衛一樣亭亭玉立的,南陌的柳樹柔條之中帶著暖風吹著。輕陰良夜已經過去了,今天的黎明又是新的一天,玲瓏還在回憶著昨晚的點點滴滴,就好像不真實一樣,怎麼想都覺得有一點不真實,但是窗外的瀑泉聲以及屋內的皇上都顯示著一切是真實的。
皇上大概是醒了,已經有小內監在裡面去幫皇上穿衣服了,徽祁嘴角微微的翕動,開始作詩-“冉冉孤生竹,結根泰山阿。”
敲擊了一下太陽穴,想不起來下一句了,玲瓏才思敏捷,連忙接道:“與君為新婚,菟絲附女蘿。”說完以後這才走到了寢殿裡面,問道:“皇上醒了嗎?”
徽祁那幽暗的眸略略的一眯,“與君為新婚,菟絲附女蘿,連綴的好,果然是掃眉才子,朕猶有不足。”
“皇上謬讚了——”玲瓏連忙端過了晶瑩剔透的海鹽給徽祁漱口,徽祁正在漱口呢,祿公公已經走了進來,一邊說道:“已經佈置了,昨晚……”
話還沒有說完,徽祁已經瞪大了眼睛。
祿公公連忙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左一下右一下的,玲瓏也是看著祿公公可憐,連忙討饒道:“皇上繞過祿公公吧,應當是祿公公有急事需要稟報,臣妾就先下去了。”
徽祁冷然道:“下去吧。”
說完以後望著祿公公,怒喝道:“你好大的膽子,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來這些事情嗎?朕昨日吩咐的事情,你可都辦好了?”
祿公公四處張望一番,這才肯定的點一點頭,這一次不敢說話了,只是不停的點頭。生怕搞不好來一個阮定的老路子,皇上看到這裡面色稍霽,“你說吧,這裡現在沒有別人了。”
祿公公這才磕頭如搗蒜的說道:“昨晚藍昭媛與鶴淑妃先後到了坤德宮,老奴已經派人在外面聽著了,他們說的話已經被摘錄了下來,一字不差的都在這裡了,還請皇上過目。”
徽祁抓過來那張薄紙看了看,面色漸漸的有點蒼白,一邊看一邊發怒,竟然推倒了一張桌子,“放肆,這些賤人,竟然敢這樣子嗎?”
祿公公不禁蹙起那彎彎的眉,尖細著嗓音說道:“皇上息怒啊,老奴還會安排別的影衛去調查的,事情尚且還在萌芽狀態,皇上稍安勿躁。”
徽祁收回落在祿公公身上的視線,“以後不要這麼莽撞了,你也辛苦,朕是知道的,只是這件事情如果洩露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茲事體大你自己掂量吧,如果有下次你自戕吧!”
“老奴知罪,老奴該死!”祿公公忙不迭的點頭,徽祁冷聲道:“下去吧。”
祿公公連滾帶爬的走了出去,迎上了步玲瓏,玲瓏問道:“皇上怎麼了,今天看起來不高興?”
祿公公一邊打著自己的嘴巴一邊指著裡面,意思是皇上不讓自己說話了,玲瓏覺得好笑,一邊走到了寢殿裡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