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不可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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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不可傷害我
藍漱玉正在寫一張陳情表的時候被祿公公等人從長樂宮裡面抓回來的,藍漱玉這張紙箋還沒有寫完就已經被抓了出來,所以留下了墨漬。藍漱玉驚慌失措的將手旁的一枚免死金牌放在了自己的袖口裡面,這才走了過來。
爹爹大逆不道,藍漱玉比任何人都清楚,爹爹今天會率眾攻城藍漱玉更加是瞭然於心,但是沒有想過爹爹這麼快就過來了,也是沒有想過這麼快就會被皇上召喚過來,她此刻站在慄慄危懼的箭樓上面不禁渾身開始沒來由的顫抖,這麼高的距離要是真的摔了下去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她不到萬不得已並不想要用這樣最後一招的,但是偏偏是被玲瓏端倪到了手邊的墨漬,一時間被看破了想法,藍漱玉反而不慌不忙起來。
從祿公公的懷抱裡面掙脫了,然後站在了玲瓏與徽祁的面前,徽祁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玲瓏倒是不動聲色的。身旁的血滴子多了去了,要是有人想要頃刻間傷害徽祁與玲瓏簡直是痴心妄想,所以玲瓏知道藍漱玉不會這樣蠢笨,藍漱玉到了這樣的危急關頭竟然也是可以保持風流爾雅的微笑,風鬟霧鬢在早春的陽光裡面微微的顫抖著,整個就像是一朵芙蓉出水一般,“皇上,您不可以——不可以傷害我,就算是我怕父親大逆不道也是不可以傷害我。”
藍漱玉站在原地,完全不管不顧腳下的南珠是不是會滑到自己,走到了玲瓏與徽祁的面前,徽祁指了指前面,意思是讓藍漱玉下跪,藍漱玉倒是聽話,連忙跪了下來,慢慢的從自己的袖口裡面將那張陳情表拿了出來,讓祿公公遞了過來,這張紙上面沒有寫過多的東西,不過是寫著自己有一面前朝的免死金牌,這張金牌在傳說裡面也是神乎其技的,藍漱玉知道這一張金牌是可以救自己的,城下的人不知道上面在做什麼,只是一味的等待著,藍正霖也是滿心的焦急,但是理不清楚頭緒。
徽祁看著藍漱玉,有看著手中的紙箋,上面寫的東西確實是也算是合情合理,徽祁的臉色變得很是厲害,“上次藏寶樓裡面的金牌就是你拿走的,對嗎?”
藍漱玉點了點頭,“當時是臣妾拿走的,但是前朝的聖物並沒有說來歷不明就不可以保護臣妾。”徽祁看著藍漱玉,藍漱玉今天是少有的果敢與堅毅,一切就像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樣,一邊說著話一邊還在打量著徽祁的眼眸,徽祁點了點頭,說道:“沒有,前朝的聖物是用來的危難時候救命的,沒有說過是來歷不明就不能夠救命。”藍漱玉這才心情安定了不少,笑著笑著那粉妝玉琢的臉上就有了點兒傷感的意思,沒有想到到了最後某差篡位的竟然是自己的父親,等到父親等會兒攻打進來以後,皇上一定是會被殺掉的。
十年的關係,在這一刻宣告結束,不管是玲瓏還是藍漱玉心裡面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兒難過的,藍漱玉心裡面難過,但是一點兒都不表現出來,等到父親黃袍加身以後自己就是名正言順的公主,那樣子就不用畏懼玲瓏了,她等一會兒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懲罰步玲瓏,讓步玲瓏知道自己並不是好惹的。
玲瓏看著
藍漱玉,藍漱玉也是看了一眼玲瓏,那光豔逼人的眸子落了過來,玲瓏不過是淡淡的一哂,說道:“既然說了有金牌,皇上莫非就聽信一面之詞連看一眼都不用看了嗎?”徽祁握著紙箋的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然後就像是枯枝殘葉一樣落在了衣襟上面,莫非真的是天要亡大厲朝,天要亡徽祁嗎?徽祁胸口滯澀,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玲瓏走了過去,並不焦急,輕輕的拍了拍皇上的後背,“皇上氣血逆行,不可急躁,這些事情有臣妾在這裡處理就好了,那些滿手鮮血齷齪的事情皇上不能去做,讓臣妾去做就好。”玲瓏穩定的握住了徽祁的手,機會來了玲瓏沒有一次會與好機會失之交臂的,於是玲瓏走到了藍漱玉的身旁說道:“本宮是皇后,本宮自然也是可以裁決這些事情的,你既然說你有金牌那麼免了你的死罪是可以的,只是金牌需要親眼目睹,這個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藍漱玉一聽到這裡,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將從自己的衣袖裡面拿了出來,剛剛拿出來玲瓏就給了祿公公一個眼風,眼看著就將金牌從祿公公的手裡面拿了過來,放在了自己的衣袖裡面,這時候玲瓏立刻換上了一副疾言厲色的樣子,“好大膽的藍九嬪,竟敢胡言亂語妄下雌黃嗎?何嘗就有金牌了,本宮沒有見到,皇上有沒有見到免死金牌?”
徽祁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說道:“毒婦,你父親現如今將皇城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起來,這般行同狗彘的獸性也是可以做的?你竟然為了自保偏偏是捏造什麼金牌,不要說你沒有金牌就算是你有前朝的聖物也是難辭其咎,朕豈會看在金牌的面子上面就饒恕過你的罪過,你真是想多了,況且你在朕的面前竟然當面扯謊,欺君之罪已經罪不可恕,還要罪加一等嗎?”徽祁也是疾言厲色起來,她佩服玲瓏亂中有序,佩服玲瓏可以在最快的時間裡面洞見癥結,可以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藍漱玉擊敗,不管過程是什麼樣子,這樣一個結果已經讓徽祁喜笑顏開,只要傷害了藍漱玉,用藍漱玉的性命去威脅藍正霖,藍正霖一定會畏懼的,這些事情順理成章而已。
藍漱玉那皓如凝脂的臉上一片蒼白色,哆嗦著聲音說道:“皇上,您不可視而不見,分明是皇后娘娘將臣妾的免死金牌拿走了,分明是臣妾有……”藍漱玉為自己開始辯解起來,玲瓏心裡面微微的一沉,不管怎麼樣也是有了一點兒的惻隱之心,看著藍漱玉的眼眸也是多了三兩分的憐憫與慈悲,“你下去吧,本宮不會讓人傷害你的性命,你好好的就是了。”
藍漱玉不禁顫抖起來,“不會傷害本宮,步玲瓏啊步玲瓏這偌大一個皇宮裡面又有誰不知道你是想要時時刻刻就置本宮於死地的,就算是本宮要死也是不會放過你的,本宮的父親已經開始攻城了,你們統統都不會活著的。”
玲瓏不過是淡淡的笑著,花顏月貌的臉上是一個淡淡的嘲諷弧度,含嬌細語,“你真的以為本宮已經沒有後招了嗎?你什麼時候見過本宮做過一件事情是沒有成功的,什麼時候又是見過本宮捉襟見肘過,什麼時候見過本宮無以為繼過,本宮不過
是想要你父親好好的見識一下本宮的手段罷了,你以為僅憑人多就可以大獲全勝,你錯了,藍漱玉這一輩子你並不是輸在了其餘的事情上,而是你自恃清高眼高於頂,任何事情都是不假思索,其實你要是慢慢的去佈置也不會有今天。”
藍漱玉對於剛才玲瓏將自己的金牌拿走的事情耿耿於懷,手指顫抖著,指著玲瓏,“你——步玲瓏,我恨你,我……”
“不用擺出來一副懷恨阿嬌的樣子,本宮告訴你這個紫華城裡面從來就是勝者為王,不存在其餘的另外一種說法,皇上看的與本宮看的一模一樣,我們都是看結果的人,至於過程那是可有可無的,也是毫不在乎的,皇上說過犯我軍威者,雖遠必誅,你父親現如今就在城下,你以為皇上果然會放過你父親,你未免過於天真,至親亦可殺——”玲瓏說完以後,轉過了頭,含情凝睇一下徽祁,徽祁擺了擺手發話道:“將藍漱玉帶到天牢裡面,往後不可僭越半步,只在天牢裡面即可。非傳召不可走入天牢半步,可明白了?”有幾個人連忙走過去了,藍漱玉被最後一次帶到了城門那裡,城下的藍正霖萬分焦急,不知道究竟自己的女兒是怎麼了,這時候看到藍漱玉被帶了過來心裡面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徽祁站在箭樓的空曠處,說道:“藍漱玉假借免死金牌的事情以期取得朕的信任,並且救命,朕已經查明真相,現如今就將藍漱玉收押在天牢,你可有話要說嗎?”這句話是對著藍漱玉同時也是對著藍正霖,兩人從那樣搞的位置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只有,也就嘆了口氣。
“臣妾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皇上真的覺得這樣一個毒婦在皇上的身旁皇上會安安全全嗎?”藍漱玉忽然間開始挑撥離間,玲瓏伸手輕輕的正了一下自己頭上的金鳳,海棠標韻一般美好,笑著看向了徽祁,“這句話你應該問一問皇上,好好的問一問皇上,至於究竟誰是禍國妖孽,恐怕也是有目共睹了,帶走!”玲瓏厲聲恫嚇,祿公公連忙著人將藍漱玉帶走了,一時間徽祁閉上了眼睛。
說道:“城內還有多少人?”
“紫華城裡面還有兵丁五萬人,現如今遠水不解近渴,還有五萬人在李將軍的手裡面,皇上,這——”
玲瓏不過是淡漠的笑著,回顧千萬,一笑千金。
“皇上不用過於操心,你看看後面——”
玲瓏伸手指了指軍隊後面出其不意出現的一群黃色衣衫的男子,這些人不用想是趕過來救援的,雖然數量不多,但是徽祁清楚龍禁尉的實力,他們總算是與李辰會和了,遠處的金鞍寶鉸在陽光裡面一片刀光劍影才會有的冷厲色澤,玲瓏指著那裡,心裡面的石頭也總算是落了地。
藍漱玉被帶走了,她心有不甘的看著玲瓏,“步玲瓏,早晚有一天你也會和本宮一樣,本宮能有今天是本宮時運不濟,你也不會一路長虹,這個紫華城裡面後來居上者實在是過於多了,你以為真的你就是天下無雙古往今來第一人嗎?”說完以後徽祁震怒,指著藍漱玉,“帶下去,朕不想要在看到這個毒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