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清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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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清談
藍漱玉那幾近透明的臉上是一個惡作劇的微笑,然後笑著肩膀幾乎是顫抖了起來,有一點不尊重玲瓏的樣子,“娘娘是說什麼?本宮沒有聽錯?娘娘說要幫助本宮,娘娘還是好好的保護自己吧。”
玲瓏笑道:“保護自己本宮自然是會的,娘娘果真以為一手遮天就永葆無虞了?娘娘您錯了,蜈蚣百足行不及蛇,家雞翅大飛不如鳥,老祖宗說過的話兒向來也是有兩三分道理的。”
藍漱玉笑道:“要想隻手遮天的是娘娘,娘娘一直以來被皇上當做擋箭牌,這日子想必也是水水深火熱,自救尚且不及又何談保護本宮,本宮這一輩子就不相信會栽在你步玲瓏的手裡面,本宮手裡面還有砝碼,本宮的父親……本宮的父親乃是當朝的宰相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振臂一呼自然是從者如雲的,不是嗎?”
“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談不上什麼振臂一呼,從者如雲不過是烏合之眾,想必娘娘應該比本宮更加清楚,這些人來得快去的比來的更加快,不是嗎?這樣的人盈千累萬也是沒有用的,這樣的人要那麼多做什麼?一夔已足,娘娘難道不知道這樣一個道理?”藍漱玉心跳如同擂鼓一般,藍漱玉讓人無言以對的厲害。
玲瓏笑道:“好了,你做你的藍九嬪,本宮做本宮的皇后,不管本宮是被皇上當做槍還是盾牌本宮都會化險為夷的,不過是提醒你罷了,不要自恃過高,以免登高必跌重。”
“娘娘自顧就好,不用在這裡假道學,倒是讓臣妾覺得臣妾好像自慚形穢一樣——”藍漱玉輕輕的撫摸一下自己的衣角,片刻後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娘娘今天前來果然是為了保我性命?”
“你以為呢?”玲瓏折纖腰以微步,走到了藍漱玉的身旁,將皓腕輕輕的伸過去,“本宮不會無緣無故的幫助任何一個人,本宮只想要告訴你,本宮與你永遠是勢不兩立,有時候聯合不過是為了對付另外的人罷了,你可明白?”藍漱玉連忙瞪視一眼玲瓏,“步玲瓏,你未免過於天真,這樣子就想騙我如你彀中,我藍漱玉沒有那樣好欺騙,我不會上當的。”
玲瓏其實想要透過藍漱玉要回來那一面免死金牌,到時候自己好用得到,看起來計劃落空了,不過玲瓏並不生氣,目光中依舊是寒意逼人的看著藍漱玉,“那就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了,本宮已經說過了的話就會算數,不過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本宮往後不會再說這些。”玲瓏那清麗秀雅的臉上是一個淡漠的微笑,那莫可逼視的眸子裡面是一片晶瑩,藍漱玉看到玲瓏神色卻冰冷淡漠知道玲瓏已經不會幫助自己了,剛才不管是玲瓏真真假假還是自己弄假成真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後應該怎麼樣過。
玲瓏站起身,將杯子放在了那裡,自始至終沒有喝一口水,那潔若冰雪的手指輕輕的點一點桌面,說道:“那麼以後藍九嬪娘娘就只能與本宮是對立面了。”
藍漱玉那冷若冰雪的眸子同時也是看著玲瓏,“一直以
來本宮與娘娘就是冰炭不相容的,娘娘不用這樣子歹一陣好一陣,本宮做的事情本宮自己有把握,本宮不會做的事情,永遠都不會做。”玲瓏聽到這裡神祕的笑了笑,站了起來,“娘娘以後黃天難佑,只需要看著即可……”玲瓏說完以後閒閒的站起了身,準備離開。
走到了外面,沁兒與玲瓏這才開始交談,沁兒瞳眸清澈的看著玲瓏,玲瓏回視著沁兒,“娘娘,其實娘娘應該知道的,藍漱玉豈會與娘娘合二為一?”玲瓏笑道:“不過是過來隨便看看而已,你倒是信以為真。‘沁兒吐了吐舌頭。
兩人到了雲鸞殿裡面。
晚上徽祁果然如約而至,徽祁不動聲色的屏退了左右從人,說道:“朕這幾日老師心情不好,你現如今又是皇后,朕真是不知道應該和你說說話兒還是憋在心裡面。:”玲瓏忍俊不禁,捂住了嘴脣,“皇上也有搖擺不定的時候嗎?臣妾只以為皇上乃是真龍天子,天子應該有天子的一腔孤勇,不管成敗利鈍還是要試著去走這一步路的,不是嗎?”玲瓏說著話,連忙給徽祁奉茶,“皇上要說什麼,臣妾聽著就是了。”
徽祁看著玲瓏,那深不見底的眸子裡面有了一種厲色,但是很快就柔和了,玲瓏不喜這樣的眼眸,不禁有點兒懊惱,不過還是很快就掩飾了過去,柳般的秀眉微微的晃動著,“不要說臣妾是皇后,皇后也是一個舉案齊眉的人罷了,皇上不以為嗎?”徽祁眉宇眼角都是甜甜的笑,拍一拍玲瓏,“朕只說你是真的開心果與忘憂草,可見是不二的,朕歡喜也就歡喜在了這裡,朕真的想不到每一次你都是可以給朕一個驚喜。”
“皇上,不要以為是驚訝就好了,”玲瓏說著話不禁微微含笑,“皇上,今日倒是欲言又止了,究竟有什麼要說呢?”徽祁還沒有說說話呢,玲瓏忽然看到視窗有過一個身影,不禁裝作若無其事,要是謝雲霄這個時候來。
但是還沒有想清楚,這個身影已經飛了進來,一下子就舉著寶劍刺了過來,玲瓏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有了一種勇氣,擋在了徽祁的面前,這把劍堪堪停在了徽祁與玲瓏的面前,徽祁還是團坐著,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這個劍客已經死了,從傷口看是後面那個人刺殺的,玲瓏連忙看到了後面,後面竟然是一個個子不高的人,玲瓏驚訝,一直以來說的“血滴子”竟然會是女人?
不過玲瓏驚訝過後,已經望向了徽祁,“皇上每天愁眉不展就是因為這個?”
徽祁揮了揮手,這個女子走開了,玲瓏想到徽祁上一次給自己安排的阿酔,可能也是血滴子裡面的成員吧。
“朕每常會感覺到一雙眼睛在後面看著朕,在你這裡也是有,今天總算是抓住了。”玲瓏笑著,心裡面真不是滋味,分明剛才是演戲罷了,自拍自演的,玲瓏剛才為什麼會撲在徽祁的身上,是因為玲瓏看到了這個人的腰牌,哪裡有刺客是黃金腰牌的,豈不是貽笑大方。
玲瓏知道徽祁的意思
,不過是用一個人的命來試探一下自己罷了,究竟玲瓏會不會保護自己,玲瓏早就洞見癥結。
“你以後不可這樣,保護朕。”徽祁說完以後,道:“朕安排人去盯著藍漱玉了,朕想不到藍漱玉那裡有什麼地方是可以窩藏這樣一個人的,朕的身後總是有偷窺的目光,朕每一次偏偏又找不到。”玲瓏自然是知道偷窺目光在自己身後時有時無的感覺,那種感覺實在是難受之極的。
但是徽祁不會這樣子就過來,為了這樣一件事情的,玲瓏想要問,但是偏偏不知道從哪裡開口。徽祁看著玲瓏,看了會兒,不禁眯眸說道:“朕今日有了一個情報,一直想要告訴你,只是沒有時間而已。”時間一大把,沒有時間?不過是藉口而已,徽祁將手裡面的一張紙遞了過來,玲瓏連忙接了過來,上面寫的是蠅頭小楷,玲瓏想不到這張紙上面的內容,竟然是……竟然是血滴子寫給徽祁的密信。
“皇上親啟——內附繡像一張,此人生平籍貫均不祥,眼酷似七王,已在嚴密監察範圍以內。此人與家伎班一男子如影隨形,以下是繡像。”血滴子竟然還會畫像,玲瓏是想不到的,抖動一下紙張,裡面果然是兩盞非常畢肖的繡像,尤其是徽鄴的那雙眼睛,在黑暗裡面就像是爆射寒星一樣,這雙眼睛莫名其妙會給人一種詭冷,而又壓抑的重量感,眼神是沒有焦距的。
另外一個人,是謝雲霄,玲瓏一眼就看出來了,那人畫像的水平不可謂不高,簡直是栩栩如生一樣,玲瓏將兩張紙放好了,說道:“皇上怎麼看?”玲瓏那雙眼睛水靈得能捏出水,徽祁伸手輕輕的刮一下玲瓏那小巧精緻的鼻子,說道:“你也不用害怕,有朕保護你,你問朕究竟怎麼看,朕告訴你——朕看起來這個人好像是徽鄴,另外一個是他的門客,曾經有一個叫做謝雲霄的,你應該知道。”
“朕只是一句話,血滴子不會錯。”徽祁說完以後看著玲瓏,幾乎是想要從玲瓏的眼睛裡面看出來一點兒什麼,過了會兒玲瓏嘆了口氣,說道:“血滴子固然是不會錯的,只是這兩個人已經死了,皇上這不是痴人說夢嗎?死人歸陰生人歸陽這難道還有錯不成?”玲瓏問完以後,無辜的看著徽祁。
徽祁笑道:“話雖如此,不過朕想起來一件事情,徽鄴的母妃在徽鄴小時候給他的胳膊上面咬過一個齒痕,但是愛一次的屍體上面並沒有,朕起初以為會隨著時間這個傷痕暗淡但是朕錯了,朕已經找到了好幾個從小就被咬過齒痕的人,年深日久齒痕不會剝落只會漸漸的模糊起來。”
玲瓏那如櫻桃般輕薄的菱脣不禁微微顫抖,滿臉的難以置信,“皇上,上次我們殺錯了人,那麼東湖山裡面的皇陵究竟埋葬的是誰?”徽祁黯然失色,“皇陵已經盜掘了,誰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誰了,這是一個令人費解的問題,普天之下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朕沒有想到朕竟然會被徽鄴騙了,朕真是想不到,朕竟然會錯殺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