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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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留不得了
徽祁面色一下子沉了下來,玲瓏不禁笑了笑,看著西和太子走了進來,進門以後目不斜視徑直到了雲榻旁邊,徽祁手中把玩著一柄玉如意,說道:“你過來是瞧一瞧朕還好嗎?朕倒是沒有那麼快撒手人寰,你好生等著就是了。”西和太子連忙下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又給玲瓏磕了三個響頭,“是孩兒的不是了,孩兒一時間鬼迷心竅。”徽祁不提起來這些事情還好,一提起來全身都在顫抖,將玉如意扔了過來一下子就砸在了西和太子的頭上,立刻就砸出了一個傷痕,玲瓏驚慌失措的走到了徽祁的身旁,但是手指無比的有力,望著太子的眼風也是有點兒凌厲,“你出去吧,你父皇今日心情不好,祿公公,過來給皇上服侍吃藥吧。”
玲瓏看了一眼西和太子,那丰姿冶麗的臉上是一個怒氣衝衝的神色,“下去吧。”
“兒臣還有一件事情,事關重大不可不告訴皇上,父皇一定要聽完兒臣這一句這才可以。”西和太子看了一眼玲瓏,已經不管不顧的說起來,“父皇,兒臣在皇宮裡面看到幾個可疑之人,唯恐這些人覬覦父皇的皇位,已經找人好好的跟蹤調查了。”
嘴角露出一個風流爾雅的笑容,說道:“說來也是巧合,這些人常常出沒的地方竟然是春波橋那裡。”
“你究竟要說什麼?”徽祁震怒,眼睛裡面熊熊的怒焰已經更加燃燒的厲害了,一雙眼睛紅彤彤就像是火炭一樣,看著西和太子。玲瓏自然是知道西和太子要說什麼,這時候應該阻止的,連忙笑道:“不管是什麼事情,還請皇上先吃了藥再聽吧,太子,你也起來吧,我們服侍皇上吃了藥再說。”
徽祁點了點頭,西和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給皇上說什麼,這時候看到外面已經將藥碗傳了過來,連忙伸手接住了,走到了徽祁的身旁,然後就要給徽祁喂藥,玲瓏眼明手快,說道:“讓我來吧。”一邊將藥在嘴邊吹了吹,一邊給一個白玉碗裡面倒了一點兒,說道:“皇上,臣妾先嚐一嘗。”玲瓏將藥倒在了碗裡面,輕輕的吹了吹,然後嚐了兩口,等了會兒,說道:“沒事,皇上可以用藥了。”
正要給皇上喂藥的時候,忽然間覺得鼻端一熱,玲瓏連忙將藥碗給了身旁的太子,伸手擦拭了一下,竟然是鮮血,玲瓏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一時間腹如刀絞起來,疼痛感越來越嚴重,一會兒已經滿頭虛汗,看著太子就要給皇上喂藥,連忙伸手阻止了,“保護……保護……皇上……”
眾人已經團團將徽祁保護住了,玲瓏只覺得眼前一黑,已經昏迷不醒。
太子要走過來看一看玲瓏,徽祁喝道:“退下——”太子連忙走開了,這事情發生的猝不及防,一直以來都是玲瓏給徽祁嘗藥的,從來就沒有遇到過一次危險,今天究竟是什麼意思?徽祁看到玲瓏滿頭的虛汗在地面上打滾,一會兒昏迷不醒,連忙走過來抱住了玲瓏,說道:“快請太醫。”
那一位老態龍鍾的太醫走了過來,先是看了看玲瓏的眼睛,然後看了看玲瓏的舌苔,這才將玲瓏鼻孔裡面的血漬看了看,立刻就跪在了地上,“皇上,乃是斷腸草。”
“何為斷腸草?”徽祁問道。
老太醫不敢妄言,說道:“乃是一味劇毒,等會兒將娘娘的命救回來了,臣再慢慢給皇上說。”說著話手忙腳亂的將自己的醫藥箱打開了,將裡面的一個小瓷瓶取了出來,然後仔細的倒了一些粉末在玲瓏的嘴巴里面,這才給玲瓏在頭頂輕輕的推拿了會兒,等待著。
徽祁急不可耐,那裡容得下這樣子慢條斯理的救護,搞不好還沒有將
玲瓏救回來閻王已經將玲瓏帶走了,“娘娘有沒有危險?”
“無妨,無妨——”老太醫並不看玲瓏,只是輕輕的拈著自己花白的鬍鬚,這個道學先生看起來心有城府,徽祁說道:“這斷腸草究竟是怎麼樣到朕的藥裡面去的?”老太醫看到徽祁問,連忙說道:“老臣想要看一看皇上的藥,究竟是不是給人掉包了。”祿公公已經走了過來,將徽祁的藥拿了過來,看了會兒舀了一勺自己親自嚐了嚐,這才疑惑起來,“皇上,有些事情老臣不敢說。”
“你說就是了,莫要說這樣膿包的話兒,朕這裡明鏡高懸,究竟是什麼人要將朕置之於死地?”徽祁的語氣非常的平淡,這樣子的事情在皇宮裡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徽祁也是知道絕對不是最後一次。看著玲瓏那蒼白的臉頰,徽祁不禁心裡面微微的一痛,咬牙切齒說道:“你照實說來就是了,朕自會秉公辦理。”
老太醫在地上-將頭磕的山響,說道:“皇上,前日太子在太醫院拿過斷腸草。”西和太子還沒有走,聽到這裡不禁動容,走過來就要動粗,徽祁冷冷的笑著,“這裡是你放肆撒野的地方嗎?”已經有羽林郎走過來將太子控制住了。
徽祁說道:“你說,朕聽著。”
太子看到有人汙衊自己,不禁有點惱火,指著老太醫說道:“你以為你這樣子皇上就會相信嗎?”老太醫戰戰兢兢的磕頭,這時候玲瓏清醒了過來,看到內殿裡面鬧嚷嚷的,不禁也是腦仁疼,看了一圈之後,說道:“皇上,臣妾這不是在夢裡嗎?”
徽祁心疼的握住了玲瓏的手,將自己的臉龐輕輕的貼在了玲瓏的臉上,說道:“不是在夢裡,你沒事,沒事。”玲瓏看著徽祁,舔舐了一下乾裂的嘴脣,說道:“臣妾還能活多久?”
“朕能夠活多久,你就可以活多久,你與朕會在同一天走的,你放心,朕……”徽祁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一個女子毫無招架之力,後宮三千佳麗,三千寵愛在一身。
伸手撫摸一下玲瓏的風鬟霧鬢,又輕輕的摸一摸玲瓏芙蓉出水一般嬌好的臉龐,說道:“你沒事就好,朕心裡面暓亂,唯恐你有事情,剛才嚇壞了朕。”玲瓏一聽到剛才,這才注意到徽祁神色有變,虛弱這身軀就要站起來,被徽祁輕輕的拍了一下肩膀,“你好生在這裡躺著就是了。”玲瓏無計可施,虛虛的握住了拳頭,說道:“皇上,剛才究竟是怎麼了?臣妾腹如刀絞,臣妾御前失儀,臣妾……”徽祁伸手捂住了玲瓏的脣,說道:“剛才是朕沒有注意,有人在朕的藥碗裡面下了毒,我們正在審問,你也聽一聽吧。”
玲瓏點了點頭,“只要皇上好,一切都好。”
徽祁點了點頭,立刻就換過了一張冷漠的面孔,“你說吧,朕自然會秉公辦理,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在這裡受到冤枉的。”老太醫連忙說道:“臣還要到西和太子身上去聞一下,斷腸草的氣味,只要是有一點兒,臣就會聞出來。”太子怒目而視,看著老太醫走了過來,立刻就全身警惕,這個老頭子只要是靠近自己他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老太醫顯然也是知道的,看著西和太子那雙精光四射的眼睛,不禁有點兒害怕,“這……”
囁嚅著。
“你們將西和太子看好了,朕想要讓太醫看一看是不是西和太子想要害死朕。”說著話兒已經到了這一邊,老太醫看到西和太子被人制伏了,道一聲“得罪”連忙靠近了太子,果然是就像狗兒一樣嗅了一下,忽然間停留在了太子右面袖口那裡,說道:“皇上,臣……”
“說。”
“臣
……”
“說,”徽祁面色一下子就像是石頭一樣僵硬起來,面部緊繃,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也想要害死朕嗎?”老太醫連忙磕頭起來,剛才的滑稽場面已不見了,磕完了頭,徽祁說道:“你究竟是要說什麼?吞吞吐吐的?”老太醫說道:“皇上,西和太子袖口裡面藏的就有斷腸草。”
徽祁冷笑,“果然是了,朕給了你機會,你倒是很會給朕來這樣一套,朕早就應該想到了,朕不應該心慈手軟。朕當初與皇額娘決定爭皇位開始就沒有心慈手軟過一次,朕前後一種殺了七個兄弟,朕是一個手足相殘的人,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差一點被自己的好兒子害死了,要不是玲瓏……”徽祁看了一眼玲瓏,玲瓏那雙眼睛瞪的大大的,顯然是難以置信的厲害,徽祁說道:“朕這一次是打了一輩子的老鷹被老鷹啄了眼睛——”
西和太子冷冷的說道:“父皇,這不過是一面之詞,兒臣並沒有在太醫院裡面去拿過任何一味藥,更不要說斷腸草,兒臣不會傷害父皇的。”西和太子說完以後破口大罵起來,幾個扭著他的人也是深受其害,輕不得重不得,只能任憑他的拳打腳踢,徽祁怒道:“你還有什麼話兒說?”西和連忙開始為自己置辯,可是還沒有開口,老太醫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伸手就將太子衣袖裡面的一個紙包拿了出來,徑直到了皇上的身旁。
徽祁握住了紙包,拿在鼻端輕輕的嗅了嗅,完全是聞不出來異常,看到身旁有一個雲龍紋的青花瓷魚缸,將粉末全部倒在了裡面,一會兒功夫不到裡面的錦鯉已經全部斃命,徽祁的手輕輕的一顫,已經連同那張杏黃色的指扔在了魚缸裡面,很快的那張杏黃色的紙已經變成了黑色。
徽祁往後一跌,差一點就跌倒了,玲瓏想要攙扶徽祁,但是力不能及,徽祁已經往後一倒跌在了那裡,祿公公連忙攙扶,徽祁站了起來,指著身後的西和太子,“你還有什麼要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乃是步玲瓏做的鬼。”西和太子說完以後指了指玲瓏,玲瓏心裡面委屈,一行清淚已經模糊了眼睛,但是玲瓏並不說話,只是咬著自己薄薄的嘴脣。少頃,老太醫上前,在徽祁的身旁磕了一個頭是,說道:“皇上,臣想要告訴皇上,前天過來太醫院取藥的小內監乃是臣的同鄉,臣認識他,可以與臣當頭對面的談清楚,這樣子也不至於冤枉了太子。”
其實,是個人已經可以看出來了,太子是元凶。但是徽祁還是說道:“去,將那個人找過來。”伸手摁壓一下自己的太陽穴,不禁說道:“朕要寫聖旨,祿公公……”祿公公已經將聖旨遞了過來,徽祁伏案寫了幾行字,以後捲了起來,並沒有在上面蓋玉璽。
過了不大一會兒,跟著從儀門那裡走入一個白淨面皮的小內監,在地上磕頭,磕完了頭以後,說道:“奴才該死,奴才當時唯恐太子作亂是已經告訴過了李太醫的。”徽祁說道:“你照實說,究竟是不是你們從太醫院拿了斷腸草?”
“是——是奴才親手去拿的,為了不拿錯,那時候奴才還試了一下,果然一點兒就可以毒死一隻小松鼠,所以奴才……”徽祁聽到這裡說道:“好,朕知道了,你們這是謀逆,殺你們一千次也是不足以解恨的,朕讓你將功折罪,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小內監連忙磕頭起來,徽祁說道:“去外面等候著,朕這裡還有事情。”知道皇上不會殺自己,小內監一溜煙到了外面。
徽祁看著西和太子,太子的臉色僵硬的就像是一塊石頭一樣,冷冷的望著玲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