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哀莫大於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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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哀莫大於心死
韓琦跪下,靠近了玲瓏,這才抬起了頭,“臣來得遲了些,還請皇上降罪。”徽祁不言不動,看著前面的一個屏風,屏風上面雕刻的萬匹奔馬就像是此刻徽祁心裡面的感觸一樣,萬箭齊發倒是偏偏沒有一個準兒,嘆了口氣,徽祁回過了頭。
那高貴絕俗的眸子落了過來,在韓琦的身上鎖了一下,微微的半眯,問詢道:“你今天早上在哪裡?你不會不知道朕讓你來做什麼?”徽祁的口氣越發的犀利起來,韓琦看了看徽祁,平靜的笑了笑,說道:“皇上是想要杯酒釋兵權嗎?還是別有用心,微臣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將軍罷了,皇上無需這樣,若是臣有什麼地方沒有做好只需要將臣拖到午門斬首即可,何須興師動眾?”徽祁聽到這裡半眯的眸子忽然間睜開了,一拂袖就將桌子上面玉卮扶落在了地上,酒樽觸地即碎,酒液濺灑到了藍漱玉的臉頰上,一塊碎裂的玉片斜斜的從玲瓏臉頰上面劃過,於是一絲紅色的血漬從玲瓏的臉頰上慢慢的滲了出來,玲瓏就像渾然未決一樣,也沒有伸手擦拭,徽祁視若無睹的嘆了口氣,倒是藍漱玉驚叫了一聲,瞬間外面的人已經聽見了,進來了幾個丫頭子全部給祿公公攔截在了外面。
韓琦的眼睛裡有了一點疼惜,握住了劍柄,說道:“皇上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行伍之人,自然知道一言九鼎的道理,你自己說一說你早上的時候在做什麼?”徽祁震怒,那雙銅鈴一樣的眼睛裡面是熊熊燃燒的火焰,韓琦這才知道了他的意思,說道:“臣早上時候和九門提督楊大人商量紫華城防備的事情,現今有九門提督與刑部的李大人蔣統領作證,皇上如若不信,可以一一招來問話。”玲瓏聽到這裡心裡面穩定了不少,這才伸手輕輕的擦拭了臉頰上面的血漬。
藍漱玉想要發作,但是忍住了,說道:“將軍豈不是信口雌黃嗎?早上的時候將軍分明——”
“臣早上的時候在軍機處,人人可以證明,閣臣王汝泉也是目睹之人,皇上偏聽則信豈不是讓臣寒心,皇上讓這些人全部過來問一問不是好了?”韓琦據理力爭,過了會兒這些人果然是過來了,蔣統領與其餘幾個人眾口一詞,並且言之鑿鑿的告訴皇上早上時候幾個人究竟談的是什麼,徽祁聽完以後說道:“你們知道欺君之罪怎麼樣治罪嗎?”
刑部李大人自然是清楚的,說道:“殺頭而已。”
徽祁正色道:“你們不怕?”李大人微微的笑一笑說道:“臣等並不怕,臣等又沒有欺君,反而是欺君之人,她都不怕臣等還有什麼懼怕的。”說完以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跪地的藍漱玉,藍漱玉花容失色,膝行到了徽祁的旁邊,伸手觸碰到了徽祁的龍袍,“皇上,冤枉,臣妾並沒有欺君啊,臣妾沒有——”
徽祁沒有說話,將袍袖輕輕一拉,“嗤”的一聲藍漱玉已經就地滾開了,玲瓏看
了一眼藍漱玉,又將目光看到了韓琦這裡,韓琦並沒有看玲瓏,但是玲瓏可以注意得到韓琦的餘光時常在這裡看自己,今天早上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徽祁擺了擺手,“讓李大人與蔣統領還有王閣老全部在殿外侯旨,朕這邊廂好好的發落一下。”說完以後幾個人亦步亦趨的出去了,韓琦巋然不動的跪著,就像是一棵大樹一樣,徽祁問道:“韓將軍,你是嫣貴妃一手提拔的將軍,現如今有人告密說你們在太湖石後面有了苟且之事你可有要說的嗎?”韓琦看著徽祁,郎然大笑起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皇上既然是已經相信了就不要臣了,臣就算是有百口也是莫辯的,倒不如伏法。”
藍漱玉沾沾自喜起來,徽祁說道:“好,拖下去——斬首——”
韓琦不過是淡淡的笑了笑,不動聲色的將腳旁邊的一個東西踢到了玲瓏的手旁,玲瓏猝不及防的看到過來的東西一把就握住了,原來是一把刀,玲瓏將小小的匕首藏在了袍袖裡面,不動聲色的跪著,這些動作都是在徽祁轉頭的瞬間完成的,所以徽祁完全是沒有注意到。
有幾個人走了過來將韓琦兩個肩膀押著就要到外面去,韓琦完全是不解釋,拖到了門口的時候,玲瓏忽然間舔舐了一下嘴脣,想要站起來,不過躍躍欲試了一下還是跪著了。徽祁看到玲瓏這個樣子,問道:“嫣貴妃有何話說?”
玲瓏看著徽祁,說道:“並沒有什麼要說的。”
徽祁好像很滿意一樣,說道:“既然是沒有什麼要說的,連嫣貴妃也是一併拖出去斬首——”身旁的祿公公嚇了一跳,完全是呆在了原地,不知進退的看著玲瓏,玲瓏不過是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那一邊韓琦也是沒有說一句話,兩個人遙遙對望一樣,一眼過後,玲瓏低垂了臻首。徽祁揮了揮手,幾個人將韓琦已經拖了出去,玲瓏這一邊照舊是沒有人敢要動一下,玲瓏只覺得小腿發麻,站了起來,然後準備靠近徽祁。
外面傳過來一個男人因為疼痛以及而發出的慘嚎,玲瓏的眸子眨動了一下,強抑住了酸楚與即將落出眼眶的淚水。
“只有韓將軍死了這事情就算是完畢了,朕不關你是有沒有私通,朕從今以後不想要聽到看到有關於你背主的事情,你可明白?”玲瓏點了點頭,本來是想要解釋的,但是偏偏是不解釋了,她現在要有一個契機,這個契機必須是百分百可以重創徽祁的,但是看得出來契機是可遇而不可求,遠遠的沒有到來。
“你剛才為何不救韓將軍?”徽祁問道。
玲瓏淡淡的說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韓將軍臨死都沒有說一句叛逆之言,這樣的人都是反臣可見皇上真的是搞錯了,皇上不分青紅皁白就將韓將軍殺了,他到死也是想不到的,原是以為死在戰場上的,偏偏是死在了皇上的刀劍之下。”
徽祁走到了玲瓏的身旁,看著玲瓏,伸手將玲瓏頭上的一枚攢珠子的釵子拔了下來,然後伸手又將另外一面對稱的那一個也是拔了,說道:“這些飾品以後不要戴了,朕知道朕冤枉了你,朕給你補償,從明天開始你可以佩戴鳳凰。”玲瓏並不欣喜,但是還是微微的行了一個半禮,“多謝皇上。”.
“感謝朕的事情不是至此一件,你看看外面就知道了。”玲瓏舉眸看了出去,竟然是韓琦,韓琦從外面走了進來,頭還在腦袋上面長得好端端的,玲瓏微微的訝然過後平靜了下來,他早就知道徽祁的為人,奸詐的厲害,要是自己剛才攔住了韓琦一定和韓琦一起被斬殺了,現在這個結果雖然不在意料之中但是老實說也是沒有在意料之外。
“你看起來依舊是不高興?”徽祁問道,“不過是朕與你們開一個玩笑罷了,朕何嘗不知道朕的玲瓏是一心一意輔佐朕的龍庭,至於那私通不過是莫須有的罷了。”徽祁說完以後看向了玲瓏,問道:“你可知道,你們都是很優秀的,你們都是朕的左膀右臂,朕幸何如之。”
“臣妾早就說過臣妾是安分守己之人,臣妾並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會做,皇上知道臣妾的心思就好。”玲瓏咬了咬牙,強顏歡笑,就算是自己不高興一點兒也是沒有用的,她不偽裝都不行了。徽祁指了指韓琦說道:“朕知道你們有一種交情,但是並不是私通,看起來是有人胡說八道了,朕明天還會委派韓將軍新的事情,韓將軍可先行告退。”這句話就是**裸的逐客令了,但是韓琦並沒有走一步,甚至連神色都是沒有變一點兒,剛才的一個玩笑差一點讓兩個人死於非命,韓琦說道:“臣斗膽問一句,這個造謠之人現如今在哪裡,可是已經捉拿歸案,亦或是逃之夭夭,臣並沒有染指嫣貴妃,自然是要還嫣貴妃一個公道的。”
說到這裡,目光在藍漱玉的身上冷冷的看了一眼,玲瓏含淚說道:“皇上,臣妾不想多言,清者自清不是嗎?皇上還請為臣妾做主,藍九嬪她是憑空捏造,這是汙衊,皇上……”
“臣妾親眼所見,哪裡就是汙衊了,皇上還請為臣妾做主啊——”藍漱玉說著話已經哭倒在了地上,徽祁冷聲說道:“閉門造車就是汙衊,你可是看見了?就連這樣子的事情也是隨隨便便信口雌黃,你以後還要指望做皇后嗎?皇后之位懸而未決,朕心裡面暓亂,本是看好你的,但是你著實讓朕失望。”徽祁說完以後指了指前面,說道:“朕這一次就算是想要和你化干戈為玉帛韓將軍也是不會的,不是嗎?你需給韓將軍與嫣貴妃一個合理的解釋!”
玲瓏不怒自威的看向了藍漱玉,但是沒有說一句話,藍漱玉那張膚如凝脂的臉上有了一種莫名的蒼白,就像是一層積雪慢慢的負壓在了臉上一樣,“皇上,臣妾並沒有撒謊,臣妾豈敢欺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