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五十七章 人人自危

第二百五十七章 人人自危


冷妃難追,王爺又被趕出房 臥底寶寶:偷上酷爹地 御姐總裁,吃定你了! 手掌乾坤 魂師 滅界殘兵 配角的夢想 紂臨 重生之二戰美國大兵 足球往

第二百五十七章 人人自危

當晚,不然是李充媛一個人遇到了危險,就連玲瓏與顧儀妃陳充儀也是受到了各方面黑衣人的暗示與警告,玲瓏也是差一點被暗殺掉了,第二天的時候眾人又是哭哭啼啼的到了徽祁的養心殿。

徽祁在上書房裡面批閱奏疏,玲瓏走了進來,徽祁尚沒有看到玲瓏頭上的一塊白布,說道:“你來了就好,你可以看一看這一份奏疏,藍正霖又開始屯兵了,這如何是好?”

“皇上既然杯酒釋兵權不成,那麼只有李代桃僵了。”玲瓏一邊細細的看著,一邊出謀劃策,“皇上可以允許臣妾稍微小坐一下嗎?”往常玲瓏倒是很少有這樣子的要求,徽祁不以為忤也是沒有抬頭,指了指前面的一個座位,玲瓏落座以後,更加仔細的看起來了奏疏,這一個奏疏上面是一個忠臣用來彈劾藍正霖的,大義略同與藍正霖在滄州又有了一個屯兵的地方,不但是招兵買馬而且用朝廷的銀子發放下去,自然也是用著朝廷的藉口,讓這些人在嘉峪關外面等待著。

玲瓏知道嘉峪關是皇城的最後一個屏障,過了嘉峪關等同於進來天子腳下,所謂的“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也是這樣子了,玲瓏看完以後,笑不露齒的說道:“皇上以為何為李代桃僵之計?”徽祁將另一份也是遞了過來,“這裡還有,嘉峪關的總兵也是發過來了一個。”玲瓏幾乎是目不暇給的看了,這才嘆口氣說道:“首先皇上必須要知道這些人究竟是用什麼原因集結起來的,他們是為了戍邊,皇上讓他們戍邊去就是了,至於嘉峪關那裡還是韓琦將軍去的好,皇上以為呢?”

徽祁面色微變,說道:“李代桃僵是好的,只是動作過大反而是不好,需要偷偷摸摸的進行……”

“皇上能屈能伸,大丈夫原本就是能屈能伸,有什麼不可為之嗎?皇上?”玲瓏低低的問道,徽祁這才看了玲瓏一眼,沒有想到玲瓏頭上竟然是受了傷,這才大驚失色,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有沒有找太醫過來瞧一瞧?”

“好藥難醫冤孽病,橫財不富命窮人,皇上,這是臣妾的冤孽。皇上不問也就是了,倘若問出來又是沒完沒了的事情。”玲瓏諱莫如深的說著,徽祁倒是來了興趣,握住了玲瓏的手,“往常你過來總是意氣風發的,今天過來就連聲音也是低微不少,究竟是什麼原因?你不說出來朕也是不知道的。”

玲瓏說道:“皇上不用問吧,大家都是一樣的,等會兒皇上就會清楚了。”

徽祁說道:“摔傷了,還疼嗎?”

玲瓏搖了搖頭,說道:“昨晚已經看過了,也不會留疤也不會怎樣,不過在額頭上而已,陳充儀姐姐就沒有那樣好了,在臉上受了傷。”玲瓏說完以後,又道:“皇上,還是不要說這個了,說一說其餘的事情,要說到李代桃僵,皇上這樣子辦就好了。”徽祁說道:“你且說來朕聽一聽,倘若可取就是好的。”

玲瓏摁了一下額角,說道:“可以換了將領就是了,但是皇上需要徐圖,不要讓藍正霖發現是衝著他去的,讓他後來在明白事情是衝著他去的,也就是了。”徽祁點了點頭,玲瓏說道:“為今之計不過是拖得一天是一天,到了一定的時候皇上還是需要好好的整治一下藍正霖的,藍閣老現如今位高權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想必已經飛揚跋扈無所顧忌這樣一個狂狷的人皇上自然是要好好的準備

著,一定要等到有了萬全之策的時候才能夠起兵。”

“藍正霖與七王不同,七王的軍隊再厲害不過是一群人罷了,烏合之眾來得快散的也快。他篡位不過是復辟,但是眾人都是看在眼裡朕是一個明君,不然早就已經取而代之了,但是這一次是不同的,他攜虎狼之勢而來又是運籌帷幄了這麼多年,想必是一擊致命,所以朕更加是要小心在意的。”徽祁說道,玲瓏點了點頭,到了午膳的時候,玲瓏略微吃了一點已經體力不支告辭了,徽祁剛剛午睡過後,就到了乾元殿裡面。

正在看著祿公公逗弄鸚哥,忽然間外面一行妃嬪橫衝直撞的走了進來,“皇上,還請皇上為臣妾等主持公道,皇上……”

徽祁面色一點也不好看,看到這一群人浩浩蕩蕩而來,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揮了揮手,祿公公已經將金擊子放好了,站在了大殿的門口,說道:“皇上在安睡,你們回去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就是了。”剛剛說完,顧儀妃與陳充儀已經跪在了那裡,哀哀痛哭起來。

徽祁聽得心裡面比較煩躁,怒道:“你們後宮裡面反而妃嬪莫非是吃飽了沒有事情做嗎?這樣子鬧騰著。”正說著話走了出來,看到眾妃嬪一個個都是臉上受了傷,有的人是鼻子被人打傷了包裹著,有的人是額頭,更有人是被人在臉上畫了豬狗的,不禁讓徽祁也是汗顏,冷然道:“誰來告訴朕,究竟是什麼事情?這樣齊整?”

顧儀妃膝行到了徽祁的身旁,“皇上,臣妾是夜半三更時候被一個從天而降的人打傷的臉頰,說是臣妾要是不好好的退出這個選皇后的角逐就會被人害死,臣妾惶恐,臣妾惶恐啊!”說到這裡,徽祁自然而然就想起了在蜂腰橋上面被人暗害的李充媛,李充媛也是同樣被人打傷了腦袋,這些事情……

這時候陳充儀跪著也是走了過來,“皇上收回成命,坤德宮臣妾是斷斷不敢去了,坤德宮要是臣妾真的入住自然會被人害死的,臣妾請求皇上還是收回成命就是了。”看到眾人哭哭啼啼的,徽祁問道:“誰能告訴朕究竟是什麼情況,朕現在是如同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頭腦。”

顧儀妃這才止住了悲聲,說道:“原是有人告訴臣妾,說是不可以再爭了,並且要讓臣妾支援藍漱玉不然就會死於非命,臣妾不過是一介女流何等樣的畏懼,只能嬌嬌怯怯的答應了以策安全,誰知道他竟然變本加厲,說是要是臣妾不答應就會毀了臣妾的容,臣妾將心一橫索性就答應了,這一輩子不和藍漱玉爭後位,誰知道他還是不依不饒,告訴臣妾口說無憑必須要立一個字據,這樣丟人現眼的事情臣妾也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的,他道還是將字據立在臣妾的臉上,這才……這才……”顧儀妃不敢說了,徽祁這才仔細的看了看顧儀妃的臉龐,鼻子上面看起來受傷嚴重了,徽祁嘆了口氣兒,說道:“你先退下,陳充儀,你是什麼情況?”

“臣妾與儀妃娘娘一模一樣的情況,誠如皇上目中所見,臣妾被這個人害慘了,他告訴臣妾不能到坤德宮裡面去,臣妾問起來原因,這人告訴臣妾原因就是坤德宮乃是故皇后的遺蛻,臣妾這是徐圖皇后之位,必須要好好的回到臣妾原來的地方,並且告訴臣妾兩耳不聞窗外事就好了,萬一臣妾將昨晚的事情說了出來,今晚還會變本加厲的,還請皇上派幾個侍衛過來好好的保護一

下臣妾與寶珞公主。”

陳充儀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解釋昨晚的事情,徽祁震怒,拂袖說道:“你已經人老珠黃,就算是皇后的位子也是不會有你的,那人真是喪心病狂,朕答應你入住坤德宮並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看你的宮裡面需要好好的修葺罷了。”徽祁揮了揮手,說道:“今晚你高臥即可,不會有人傷害你,朕倒是要好好的看一看是誰在鬧鬼。”

又指了指寧古塔氏,“你這是怎麼說,就連臉上也是被人打成了這樣子?”

“大概是因為臣妾年輕,臣妾就算是年輕大概也是知道的,皇上天縱英才豈是一般人可以左右皇上的聖裁,這個皇后的位子,與臣妾一直都是失之交臂的,臣妾就沒有覬覦過,可見這個人喪心病狂到了什麼程度,臣妾也是惶恐。”

“你放心即可,沒有人會傷害你。”徽祁指了指寧煙流,“那麼,你和她一樣了?”

寧煙流解釋了兩句又是哭又是鬧的,徽祁覺得心亂如麻,讓這些人全部退下了,又將玲瓏找了過來,指了指玲瓏額頭上面的傷口,說道:“說說吧,來了這麼多人了,朕最不放心的還是你。”

“不爭風吃醋就是了,臣妾不相信臣妾這樣子也是不可以持盈保泰的,若是實在不能夠,臣妾自然會極力的反擊,皇上可準允嗎?”玲瓏有點冷然的說著,那雙眉宇也是微微的抖動,斜斜飛翹的眼睫毛微微晃動,有了一種莫名的詭冷,徽祁說道:“你不應該姑息養奸,應該一力將這個幕後黑手繩之以法,朕也好幫著你,至於藍漱玉朕是不想要讓她上位的,但是在朝裡朕不得不偏袒一點藍漱玉,畢竟藍正霖那裡的事情還沒有收拾妥當。”

玲瓏喟嘆,“皇上自行其是就是了,臣妾會保護好自己的,這種事情一之謂甚,臣妾就算是木雞石猴這一次也是不會放過幕後黑手的,皇上放心就好了,這件事情一定會給皇上一個交代的。”

“其實,也是不需要什麼交代不交代,大概是藍漱玉狗急跳牆之故了,你保護好自己……”徽祁語重心長的說道,玲瓏將白布繼續紮在了自己的額頭,說道:“這一次一夜之間眾人或多或少都是受到了威脅,皇上以為應該如何處理,後宮莫非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嗎?這樣子下去君威何在,都這樣子亂作一團,自然是有人會漁利的,皇上——”

“朕知道,只是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朕會好好的思忖,你切不可急躁。”徽祁說道。

玲瓏點了點頭,望著徽祁,“皇后之事也是不可操之過急,不管皇上屬意何人,臣妾都會一力的輔佐幫襯,只是皇上切不可讓藍漱玉身居高位,不然是社稷之危,皇上與臣妾,臣妾與妃嬪們之危——”徽祁聽到這裡不禁怒形於色,拂袖就將桌子上面的一個景泰藍花瓶掃落在了地上,“藍漱玉好大的膽,朕定不會輕縱了她!”玲瓏連忙走過來,幫著徽祁順一順胸口,“皇上不要為了這些事情生氣,原是不值得的。”

“朕也是知道,只是知易行難,有些事情原是這樣子的,朕雖然是一國之君也是有那言不由衷身不由己的時候,你理解嗎?”徽祁忽然間好像滄桑了不少,玲瓏不願意看那雙飽經風霜的眼睛,點了點頭,“臣妾知道。”兩個人還沒說完話兒,外面祿公公已經走了進來,說是韓琦韓將軍求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