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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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草木皆兵
玲瓏這時候忽然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問道:“皇上,藍昭媛與藍正霖現如今竟然沒有與這些朝臣私相授受嗎?這倒是讓臣妾覺得疑惑的地方。”玲瓏說到這裡看向了徽祁,徽祁臉部線條利落而又俊美,嘴角的笑容是那麼和煦,就像是四五月裡面最為溫暖的春風一樣,“你有所不知,現如今朕已經讓藍正霖與藍漱玉落入了朕的圈套裡面,他們現如今已經完完全全相信朕會給他們一個好的前程,現如今朕已經攘除奸凶不計其數,這些人自然也是明白的,歸附是最好的選擇。”
玲瓏用那雙無懈可擊的眉宇對著徽祁,良久以後嘆了口氣,徽祁說道:“你又為何唉聲嘆氣?”
“臣妾自憐罷了,現如今的皇上已經被藍漱玉迷得七葷八素的,萬一到了最後藍漱玉向皇上您要臣妾,到時候也是什麼腰斬什麼貓刑,皇上一定不會拒絕的,況藍漱玉一家到底是對於江山社稷有所裨益的,不像是臣妾的家裡面不過是家徒四壁爾,想到了這,臣妾心裡面就辛酸得很。”說完了以後望著徽祁。
徽祁含笑,“倒是你很會開玩笑,朕才不會對藍漱玉另眼相看,不過是為了江山社稷罷了,現如今只要是安撫好了藍正霖其餘的事情也就漸漸迎刃而解了,這些事情你比朕更加清楚,難道還要誤會朕,朕的後宮三千佳麗,實際三千寵愛在一身的只有你一個,倒是幫你不可辜負了朕的恩澤。”
玲瓏看到徽祁這樣子說,連忙狺狺淺笑著點頭,“皇上英明,既然能夠想到這裡說到這裡,那麼臣妾就放心了,以免被人算計。”
“他們的話朕都是不會聽得,唯有你,朕會好好的聽一聽,畢竟你是朕的樊噲,朕的解語花。”徽祁說到這裡將玲瓏的肩膀攬了過來,玲瓏在心裡面微微的思忖著藍漱玉與藍正霖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幫助徽祁,不過她是想要看一看事實的,不能妄自揣摩以免有了什麼問題。
玲瓏想了會兒,說道:“皇上明日早朝的時候能否讓臣妾在旁邊聽一聽,臣妾雖然是一個婦人但是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到時候也是可以幫皇上出謀劃策的,最主要的是臣妾想要好好的看一看究竟藍正霖是在幫助皇上還是順水推舟在做好人情,皇上難道真的以為他會那樣好嗎?現如今搞不好就又要演戲了,皇上可準允臣妾明日到乾元殿嗎?”
玲瓏不想讓藍正霖佔了先機,於是準備不管怎麼樣都要將藍正霖與藍漱玉鎮壓一下。
徽祁看到玲瓏有點怔忡,不知道在想什麼,將鼻尖放在了玲瓏的青絲裡面,玲瓏伸手將自己的垂髫黑髮拉扯到了懷抱裡面,兩人聊了一會兒也就熄了燈。
宮粉雕痕,仙雲墮影,玲瓏第二天盛裝已經到了乾元殿裡面,因為是經過了徽祁准許的,所以不過是站在了班部最後面的一排,乾元殿整潔光鮮而又高大恢廓,玲瓏微微的舉眸看著前面正襟危坐的徽祁。
徽祁走了兩步,軒昂矯健的坐在了龍椅上面,說道:“今日倒是沒有人亂政,你們有什麼事情都說出來吧。”
玲瓏聽到這裡,大概已經猜測到了現如今亂的七葷八素的朝局,但是她只是側耳聽著,她需要聽。
沒有人注意到身後的玲瓏,玲瓏輪廓清秀而又嬌小讓人幾乎是注意不到的,但是玲瓏剛剛站著聽著,前面一個人就走了出去,玲瓏連忙去看,竟然是一個老臣,大概還是昨天那些人裡面的任何一個,玲瓏只是後悔沒有將這些人全
部剷除了,以至於到了今天還有人在這裡聲張與支援昨天的竇燕山。
“皇上,微臣以為竇大人之死是為了韓偉皇權,還請皇上好好的考慮,繼續重用七王徽鄴吧。”說完以後看向了徽祁,徽祁心裡面不悅,但是臉上自然是滿面的笑容,說道:“自然是會重用的,只要不是包藏禍心即可。”
“老臣不過是想要讓皇上好好的考慮一下,”這個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人打斷了,玲瓏順著那聲音望了過去,竟然是藍正霖,藍正霖以因為官階比較高,也是站在了最前面的,張口就說到:“皇上,微臣覺得不妥,微臣以為皇上必須要好好的將這些禍國之人流放到寧古塔而不是在這裡讓他們繼續搖脣鼓舌,這樣的人是朝政之危,是社稷之危——”沒有想到果然是藍正霖已經說了出來,玲瓏含笑看著藍正霖。
徽祁聞言點了點頭,說道:“藍閣老的意思是?”
藍正霖看著這個老臣說道:“鍾大人的意思是什麼?不過是引狼入室罷了,老臣哪裡有鍾大人這樣子的高見呢,不過說到了引狼入室倒是讓老臣想起來了鍾大人二十年前的一件舊事,二十年前鍾大人還沒有進禮部,那時候鍾大人不過是將西突厥引到了……”
現如今的鐘大人是禮部的一個尚書,二十年前聽說有一次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將西突厥的軍隊引到了中原來,好不容易才被先帝帶人絞殺掉了,後來有人傳言那時候鍾大人已經打算與韃靼人裡應外合以期將大厲朝的江山搶走,這時候想起來不禁也是冷汗淋漓,連忙跪地說道:“老臣沒有那個意思啊,老臣的意思就是藍閣老的意思,閣老年高德劭,自然是很有點子嘉言懿行的,老臣惟命是從罷了,至於二十年前的事情或許是閣老記錯了,也未可知。”玲瓏幾乎是從心裡面笑出了聲,可見人是不可以胡作非為的,不然被人抓了把柄,就算是過了二十年也是會讓一個人積毀銷骨的。
玲瓏再看藍正霖與鍾大人的時候,兩個人從剛才互不相讓的對峙已經變成了現如今的同門軍,鍾大人立刻就說道:“其實老臣的意思就是藍閣老的意思,藍閣老是想要讓鍾大人好好的回來,老臣也是想要七王好好的回來,其實不過是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會讓他胡作非為罷了,至於七王手中的兵卒自然是希望削減為零的好。”沒有想到一個人做官,竟然也已做到這樣子一個程度,不禁讓玲瓏肅然起敬起來,怪道是爹爹永遠只能做一個翰林院的待詔,原是爹爹的錯了,爹爹如果可以這樣子順著杆子爬自然是再好也是沒有的了,玲瓏一想到這裡,不禁微微的含笑,繼續看著。
藍正霖連連點頭,說道:“皇上,這就是臣下的意思,不知道皇上的意思是什麼?”
徽祁淡淡的點頭,說道:“朕的意思就是藍閣老的意思,還是讓徽鄴回吧,回來了以後再說。”
玲瓏聽到了這裡,連忙退後了兩步,在眾人不知情的時候已經三兩步走了出去,這樣的朝廷裡面充滿了虛假與矯偽,充滿了爾虞我詐與欺騙,更有那種讓人噁心的諂媚,玲瓏不願意在這裡。
到了上書房,過了一會兒以後,徽祁已經過來了,玲瓏問道:“皇上以為如何呢?”徽祁道:“現在看得出來是他要有意拉攏朕,只要藍正霖不血雨腥風,其餘的人都是小菜一碟。”玲瓏的嘴角始終含著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良久,抬頭望著徽祁,徽祁的眼睛與玲瓏對視,“皇上果然以為這些人
都是可以留下來嗎?”
“怎麼?”徽祁沒有反應過來玲瓏的意思,一個說話一邊望著玲瓏,玲瓏清澈的眸光略微有一點放肆的盯著徽祁,說道:“皇上,要是他們互相演戲怎麼說?也就是說提前已經是串通好了的,這樣子怎麼說?”玲瓏不過是隨便指鹿為馬罷了,看到了兩人針鋒相對的情況,玲瓏早就知道了,這些都不像是演戲,徽祁的目光森冷,說道:“這倒是朕欠缺考慮了,依你的意思?”
玲瓏被徽祁這樣子盯著,臉頰驀地微微一熱,說道:“臣妾哪裡有什麼意思,不過是覺得這樣的人留不得,鍾大人這個人更加是留不得,皇上也是見到了,僅僅憑藉一個眼神就可以見風使舵這樣子的人是不是過於有一點危險了呢?”玲瓏說完以後,妙目微微流盼,含著兩三分的嗔怨看著徽祁,就好像徽祁不好好的處理這些事情就對不起自己日理萬機好不容易理出來的頭緒一樣。
徽祁下意識偏轉過頭去,怒道:“是應該好好的處一處朝廷裡面的歪風邪氣了,這些人見風使舵的厲害了,留著也是危險的,你說得對——”玲瓏不敢再看徽祁那嗜血的冷漠眸子,只是淡淡的說道:“還有,皇上還是忽略掉了一件事情,這一件事情比讓徽鄴回來更加的重要,皇上要不要聽?”
徽祁感覺到一種無力,說道:“你說來聽聽。”
玲瓏不理會徽祁的無力感,只是微微的嘆口氣,說道:“這一次皇上如果不想方設法除掉鍾大人,二人就會同流合汙的,既然已經引為同調了,皇上莫非就沒有想一想後患無窮的事情,為大丈夫者更兼是一國之君,皇上一點馬虎不得,更加不可婦人之仁,所以臣妾懇請皇上,一定要除掉靠近了藍正霖的人,他沒有了黨羽就更加好剪除了,至於徽鄴,皇上比臣妾是更加的清楚了,徽鄴不過是一朵即將凋謝的凌霄花罷了,不管以前是多麼的熱烈,總算是要零落成泥了。”
徽祁聽到這裡,不禁讚賞的看著玲瓏,“你慮的是了,朕沒有這樣深謀遠慮。”
玲瓏聽到這裡,尷尬的笑一笑,她是明白功高蓋主的道理,不管自己是多麼的有才有德,在必要的時候照樣還是要隱藏一部分自己的實力以及自己的智力,所以她笑道:“皇上,臣妾不是很有能耐深謀遠慮之人,不過是皇上當局者迷,臣妾呢,旁觀者清罷了,如此一來皇上就明白了,凡事是置身事外思考比較流暢不少。”玲瓏說完以後,輕輕的揮了揮手,已經將拳頭裡面的風消散了。
“未免藍正霖與閣臣們同流合汙,朕已經想盡了一切辦法,不想藍正霖這樣子幫助了那個鍾大人,贏得了鍾大人的好感倒是要不得的,朕岌岌可危。”徽祁說著,不免焦躁了起來,徽祁剛才已經停玲瓏吩咐過了大風起於青萍之末的道理,這時候更加是明白。
“既然皇上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那麼皇上就切不可讓自己燕雀處堂,所以皇上一定要請君入甕,不然是徽鄴,就連藍正霖照樣也是不可以放過的。”玲瓏儘量柔和著語聲,說道。
徽祁握緊了拳頭,過了會兒忽然間就攤開了,“這些人朕都會一一剷除的,只是如今的朝政已經是沒有了幾個可以……”玲瓏打斷了徽祁的話,玲瓏知道徽祁憂慮的是什麼,不禁微微含笑說道:“江山多嬌,江山各有才人出,皇上不要急在一時吧!試玉要燒三日滿,皇上不可這樣了。”玲瓏說完以後微微的嘆了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