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智取皇旨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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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智取皇旨袋
“不可能,是你騙我的,本宮這裡絕對是不會相信你的,你以為本宮真的這麼昏聵,你錯了,你真的錯了。”藍漱玉就像是握住了一隻死老鼠想要很快的拜託一樣,玲瓏的笑聲如蟻附羶緊隨而來,說道:“你不妨回去好好的看一看自己的玉器,你自己知道在白玉簪裡面下毒,莫非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別人就不清楚就不會用得到嗎?你錯了,但凡是你想得到的,別人都是想得到的,你會用的伎倆,別人都是用過了的,不過現在是當局者迷了吧。”藍漱玉聽到這裡,面色蒼白的厲害,顫抖著雙手,說道:“你,你不過是想要挑撥離間罷了,本宮不會讓你得逞的,本宮現如今就告訴你,本宮就算是要與皇后交惡也是在剷除了你之後。”
“好,”玲瓏那清澈透明的就像是溪水一樣的眸子裡面有了一種笑意,“本宮等待著娘娘就是了,只是娘娘不要像德妃娘娘一樣一句話都沒有就那樣子撒手人寰,這是最不好的。”玲瓏說完以後,譏誚的看著藍漱玉,藍漱玉悵然的嘆了口氣,說道:“本宮一定會除掉你的,你好好等著就是了。”
玲瓏點了點頭,藍漱玉更不勾留一徑到了外面去。
這幾日,徽祁果然是天天留宿在了藍漱玉那裡,藍漱玉也沒有和皇后交惡,看起來藍漱玉倒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玲瓏看到一計不成,立刻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又是一個新的計策,不過這一個計策需要時間,需要很長的時間,玲瓏只能想方設法把時間縮短,再縮短……
這一天,玲瓏到了上書房裡面,竟然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情,幾位閣臣與幾位文官武官全部站立在上書房的外面,玲瓏看到眾人都在這裡,不免隨便問了兩句,只見最前面一個人是一個叫做竇燕山的文官,這是一個三朝元老了,玲瓏微微的皺眉走到了那裡,說道:“外面日頭熱都在水廊子裡面吧,皇上這時候可能在午睡,本宮會進去給你們通傳的。”說著話兒,祿公公已經走到了外面,看到玲瓏走了過來,急忙邁著小碎步三兩下子就到了玲瓏的身旁,說道:“娘娘您總算是來了,皇上在裡面等著呢。”
“這裡是怎麼了?”玲瓏的聲音清越如泉,回頭看了一眼亂糟糟的外面,祿公公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文臣是比武官厲害的,武官鬧事情不過是在朝中鬧一鬧罷了,文官們卻是了不得的,所以皇上想要娘娘想一個八法將這些人震一震,一來是可以滅一滅這些人的威風,二來也是可以正一正朝廷的正氣。”
玲瓏聽著話,問道:“他們是做什麼?”
“娘娘有所不知,”祿公公揭起了最後的一扇珠簾,說道:“這些人今天已經從金鑾殿鬧到了這裡,無非是想要護嫡罷了,皇宮裡面的事情本就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的。”玲瓏知道在徽祁的面前小內監是不可忘言的,就算祿公公已經是一個大太監但是還是很好的恪守著這些宮廷禮儀,玲瓏看到徽祁並沒有午睡,不免換上了一個焦急的神色,說道:“皇上這時候不好好的休息一下怎麼對付外面那些如狼似虎的大臣們?外面的臣僚不知道要做什麼?臣妾倒是幫著皇上看了一眼,這些人裡面是沒有期望的僚屬,那麼究竟是為了做什麼?”
玲瓏不能夠直接問徽祁事情的發展經過,只能這樣子旁敲側擊,那種婉轉幽深的語氣讓徽祁鱷魚是很有一吐為快的想法,徽祁端正坐著,接過了玲瓏遞過來的一杯雪頂含翠,說道:“茶就不要了,朕今天被這群老臣折磨的不堪其擾
,你可還記得上一次冷宮失火時候的三王爺?”玲瓏聽到這裡,不禁說道:“那一次的放火……”
徽祁說道:“不是放火,朕現如今只想要告訴你,那個三王爺是朕一手殺掉的。”
玲瓏心裡並不驚懼,其實當初剛剛滅火的時候玲瓏就想到了事情的經過,不過是微微的含笑,說道:“皇上英明神武,做任何事情都有皇上的意思,想必這件事情也是事出有因的,不是嗎?”
徽祁的聲音渾厚似松濤,“你有所不知,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原因,不過是……”
玲瓏才不願意問這些原因,玲瓏是一個聰明人,聰明人的自知之明往往是很好的,知人之智更加是勝過了自己的自知之明,說道:“皇上的意思是什麼,他們拿在手中的東西又是什麼?臣妾知道了這些事情以後就會幫助皇上的。”
徽祁嘆口氣說道:“老王爺當初的時候是害怕朕殺了他的,因為只有他在那時候非常擁護徽鄴,朕是庶子這些事情你是知道的,朕當初為了九五之尊至親亦可殺,更不要說只是前朝的一個三王爺,於是朕就鋌而走險將他騙到了後花園裡面,然後讓人將他推倒了一個蛇坑裡面,當年的時候皇上是給過老臣們一個皇旨袋的,這個袋子裡面裝的東西可以彈劾別人的,可以是揭發別人的,但是到了那最後一刻朕是沒有看到皇旨袋的。”
玲瓏聽到這裡,說道:“外面的人手中拿著的就是皇旨袋了?”
徽祁點頭說道:“那便是了,竇燕山這個老東西告訴朕皇旨袋裡面寫的是“殺我者,徽祁”現如今只有朕與竇燕山知道這個袋子裡面的祕密,他是想要讓朕將徽鄴找回來,然後讓徽鄴將朕的地位取而代之。”
玲瓏聽到這裡,已經清楚了,就是說這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一件事情,他是想要用這一個袋子來威脅徽祁,想要讓徽祁放棄掉一些東西,最主要是想要讓徽祁放棄掉皇位的繼承權與擁有權,但是徽祁是何等樣人怎麼會這麼快就放棄呢?
徽祁正在考慮什麼,玲瓏已經三兩步走到了外面,然後對著祿公公的耳旁說了兩句什麼,不出一會兒祿公公的手中已經捧著皇旨袋走了過來,說道:“皇上,袋子已經過來了,還請皇上-將上面的寶諱改成徽鄴,如此一來就給了他一個弒君的好名頭,以後想要登基就是絕對不可能了。”
徽祁將手中的皇旨袋捏在了手中,說道:“玲瓏你是如何做的,竟然這麼快就解決了這個棘手的問題?”
玲瓏那晶瑩出塵的厲眸看著徽祁,說道:“皇上要知道他要的是什麼自然很快就可以投其所好的,不過是黃金白璧罷了,臣妾答應了他,要是喜歡珍奇古玩臣妾那裡有的是,他要多少隨便拿就是了,要是想要死,臣妾的手中有很多刑具,要是不介意的話臣妾也是不在乎用貓刑的。”
貓刑?
一聽說這樣的詞彙,沒有人不感覺到畏懼,那種畏懼是從心裡面氾濫上來的,讓人都是懼怕,但是徽祁握住了皇旨袋,然後看著上面模糊不清的字跡,說道:“改作徽鄴,一處筆墨痕跡新,一處筆墨痕跡舊,新舊不統一如何是好?”徽祁握住硃砂筆的手,微微的一沉,玲瓏已經從手將硃砂筆接了過來,在上面塗塗畫畫了一下徽祁已經變成了徽鄴。
玲瓏笑道:“皇上有沒有聽說過指鹿為馬的故事,自古以來什麼都是與時俱進的,皇上,現如今早就已經舊貌換新顏了,要讓字型換一換也
是好的。”玲瓏說完了以後,輕輕的吹乾淨了皇旨袋上面的字跡,然後將皇旨袋送到了祿公公的手中,然後說道:“讓竇燕山與群臣進來就是了,他要舉發七王,皇上很高興,讓內務府去打一張條-子賞賜他金銖兩千,加官進祿即可。”玲瓏說完以後這才徵詢徽祁的意見,徽祁有一點不想要妥協,望著玲瓏的眼睛,玲瓏的眉宇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自信,說道:“皇上放心就好了,竇燕山也不過是一個鍋爐的財神罷了,很快這些東西都會旁人的,不會在自己的手裡面,皇上要知道欲取姑予,現如今他已經敢彈劾皇上您,想必已經是不安分了,這樣子的人離著總有一天也是禍患,到時候皇上隨便找一個理由將這老東西解甲歸田也就是了,皇上以為呢?”
徽祁不禁佩服的望著玲瓏,玲瓏指了指外面,以竇燕山為主的一群生力軍已經走了進來。
竇燕山因為要揭發的是徽鄴更加是顯得戰戰兢兢的,那老態龍鍾的樣子畢現,但是玲瓏知道這樣的人最會善於演戲,尤其是這樣子的老臣演戲起來更加是讓人看不出來一點兒的端倪,玲瓏看著他走了進來,說道:“本宮已經幫你們傳達了意思,你們且好好的說一說,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竇燕山看著玲瓏,玲瓏那妙目微微的凝視了過來,不是很凌厲但是竇燕山已經知道了自己如果不改口今天就會被處死的,於是微微的跪在了地上,說道:“皇上,臣等是進來彈劾七王的,徽鄴現如今雖然是逃之夭夭了,但是當年為了自己的皇位竟然不惜殺掉了三王爺,這是罪證,乃是臣當年在巡夜的侍衛那裡發現的,上見面寫的是“殺我者,是徽鄴”還望皇上好好的查一查事情的始末。”
竇燕山只看了一眼玲瓏的眼睛,那雙眼睛裡面具有一種莫名的蠱惑力量,又有一種完全是說不出道不明的驚豔和妖異,幾乎是讓人會惟命是從的,徽祁看著玲瓏,又看一看竇燕山,這才將那個皇旨袋拿了過來,看著上面的字跡說道:“你可沒有記錯嗎?”
那個皇旨袋上面的字跡是不統一的,老舊的那一行字是老王爺在臨死的時候用自己的鮮血寫的,而上面比較新的那一個字是徽祁剛剛用硃砂寫的,就連用手指頭用力的摁壓都是可以揉-搓掉的,但是偏偏眾人視而不見。
“還請皇上早日發兵圍剿七王徽鄴,徽鄴早就有不臣之心,皇上不可姑息養奸,惟願我主英明一定不要讓這些人逃之夭夭了。”竇燕山說完了以後重重的叩頭,玲瓏不過是含笑說道:“皇上會留著你的皇旨袋的,皇上還需要好好的研究研究,你且去吧,今天前來彈劾的諸位大臣都到內務府去,祿公公你帶著他們去吧。”
祿公公三兩步走過來,給徽祁請了一個安,然後帶著這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了。
徽祁看著玲瓏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笑道:“你很會處理事情,你更加會處理政事,眼看已經一觸即發現如今倒是好,各得其所了。”玲瓏不過是微微的含笑,松懶懶地伸手支頤,說道:“臣妾不過是誤打誤撞運氣好罷了,要說到真的政事倒是一點兒也不精通的,臣妾只不過記得爹爹給臣妾教過:“盛世古董,亂世黃金”,所以臣妾才會好言相勸,其實沒有人是不要命的,只要皇上好好讓這些人為我所用,一定會事半功倍的,七王現如今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也應當讓這些舊部出去好好的傳播一下七王的惡形惡狀,到時候更加是有所裨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