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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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毒蛇
自然在這一邊已經有人做了耳報神,玲瓏只覺得不過是小懲大誡,並沒有解除心頭恨。
第二天,玲瓏循例到了上書房,原是徽祁三令五申不準玲瓏道上書房了,畢竟玲瓏的身子一天重過了一天,但是玲瓏偏偏今天要到上書房去,因為徽祁讓藍漱玉在上書房外跪著了,玲瓏款步輕微移動,到了上書房外面,金磚的地面上幾乎是可以看得清楚藍漱玉的身影,玲瓏那雙明澈理智的眸子望著藍漱玉,“本宮過來看一看皇上是怎麼樣處罰你的,現如今本宮心甚喜之,不知昭媛妹妹可也心有慼慼焉?”
玉樓朱閣,兩個女子就像是閒話家常一樣,玲瓏微微的站著,沁兒保護在了玲瓏的身旁,藍漱玉卑微的跪著,頭上沒有一丁點兒的首飾,狼狽不堪裡面夾雜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無奈與辛酸,玲瓏冷笑,望著藍漱玉說道:“皇上對你很好,倘若不好的時候你是沒有這條命的,本宮自然會在皇上身旁給妹妹多多美言兩句,讓妹妹好好的感受一下禍害旁人的爽利,這才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將殘之候的花兒落了兩片凌亂的花瓣,藍漱玉舉眸,那凝愁的雙眉緊緊的望著玲瓏說道:“是你陷害我,我已經禁足,焉能在你的宮內投放麝香,根本就不是我。”
玲瓏看一眼簾外的落花,微微的笑一笑,“你打量本宮果然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嗎?本宮說話自然是有根有據,你如果沒有讓人過來投毒,偏偏前日讓小宮女在本宮的棲霞宮裡面借什麼剪刀,可不是其中有關竅?”
簾外花落簌簌,藍漱玉嘴角的冷笑也是像落花一樣低微的抖動著,良久那雙含情雙眸望著玲瓏說道:“焉知不是德妃,不是旁人不是陳充儀,不是尚宮局的人?”
玲瓏微笑,“你不用信口雌黃,人人我都會注意的,唯獨你因為禁足本宮倒是沒有注意到你,但是本宮還是明白一個道理,你現在就算是害了本宮別人也是不會疑心到你的。”
“娘娘豈不聞“朝雲聚散真無那,百歲相看能幾個?”你果真以為身旁的幾個人就是很中用嗎?焉知這些人就沒有裡通外國,這是羅織罪狀陷害我,到時候自見分曉。”藍漱玉說完以後別過了腦袋,玲瓏心裡面也是有一點微微的亂,頷首說道:“你先跪著吧,就算不是你,這也是一個警醒,皇上為什麼讓你跪在上書房,目的不過是為了給旁人看一看不要動不動就打龍裔的主意罷了,你且生受,本宮等會兒會讓人過來給你送水喝的。”
“你——”
玲瓏留步。
藍漱玉冷然說道:“真的不是本宮,不是……”
“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你這筏子做得好不好才是關鍵。”玲瓏最後看了一眼藍漱玉那哀哀欲絕的眸子,走到了內殿裡面。
徽祁看到玲瓏過來,連忙讓人將玲瓏攙扶著坐了,這才說道:“現如今你的心情好了不少嘛?”
“胸中塊壘已經消遁於無形,臣妾感謝皇上為臣妾做主,現如今天氣溽暑,到了午間就不要讓藍漱玉
跪著了吧,皇上慈恩,得過且過就行了,形勢到了即可。”徽祁想不到玲瓏竟然會給藍漱玉求情,也是微微動容,但是還是不鬆口,說道:“你倒是好氣性,她只會一味的害人,但是害人終究害己,朕自然不會輕縱,你不用操心這件事情。”
玲瓏的腦海裡面總是出現藍漱玉那雙含著委屈與無奈的眸子,莫非自己是真的誤會了藍漱玉,藍漱玉是在禁足,她可能是沒有機會送過來東西的,而這一些禮品裡面藍漱玉送過來的不過是一個完全做不了手腳的瓷瓶,玲瓏當時也是想過了,那不過是藍漱玉用來諷刺自己百無一用是一個好看的瓷瓶,所以也是不計較。
但是這個瓷瓶早就扔到了天井裡頭,莫非真的是誤會了藍漱玉?
“玲瓏在想什麼?”徽祁聲音略微沙啞,玲瓏微微用手摁一摁太陽穴,說道:“胡思亂想而已,也不知道這一胎究竟順利與否,想到這裡臣妾難免心有餘悸。”
徽祁淡淡的笑一笑,伸手將硃砂筆放置在了硯臺的旁邊,望著玲瓏,“朕會讓皇后好好的給你保胎,讓裴明海每天過去看一看,以免被人動了手腳,今天……”
話還沒有說完,外面已經有了一片雜沓的腳步聲,還有侍衛與一個人爭論的聲音,徽祁聽出來聲音是藍正霖,不擴音高了聲音說道:“讓閣老進來。”
藍正霖參贊政務,自然是晨昏也要到上書房與徽祁互通有無的,這時候倒是恰到好處的來了,也不知道是有人通傳了事情,他是同病相憐而來還是不小心撞到了這樣的尷尬,徽祁倒是無所謂,藍正霖進來以後微微的給玲瓏行一個半禮,玲瓏頷首,“閣老年高德劭,不拜了吧。”
藍正霖自始至終沒有變現一點兒的厭惡,甚至有一種分外的真誠,玲瓏只覺得可惡,做官做到了這樣的份上也是很有意思的,果然是做出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學問。
“你有話就說,朕不想聽你求情。”徽祁並不抬頭,藍正霖看一眼徽祁淡淡的說道:“老臣怎敢求情,不過是想要讓皇上好好的查一下,小女是糊塗,但是還不至於這樣大膽。”
徽祁舉眸,看著藍正霖,藍正霖不卑不亢的,“小女還不是那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就算是下藥也是暗中進行,豈會明目張膽讓人拿到了尾巴?”這也是藍正霖一貫的做事套路,徽祁轉眸想了想,說道:“依照你說是冤枉了令愛?”
就連玲瓏也是有一點棖觸,事情是有一點過於倉促了,她原本也是想要息事寧人慢慢的調查的,但是沒有想到還沒有調查皇上這邊已經開了罰跪。
“並不冤枉——”藍正霖並不給藍漱玉開脫,而是說道:“這樣子指揮親者痛,仇者快罷了,不是嗎?”徽祁嘴角冷笑,“依照閣老說,竟然是一點兒也不懲罰才是好的?”
“已經禁足了——”藍正霖說道。
徽祁望了一眼玲瓏,說道:“昭儀,你如何看?”
玲瓏微微嘆氣,望著徽祁與藍正霖說道:“正午了,差不多了,
可行可止吧,畢竟不過是小懲大誡白玉簪子的事情尚且不明白,臣妾也就給昭媛妹妹一個面子,現如今罷了吧。”玲瓏微言大義,三兩句說完以後,徽祁只能嘆口氣說道:“讓藍漱玉膝行進來。”
藍正霖別過了頭,不忍看自己的女兒被這樣折磨,藍漱玉雙膝跪地過了會兒已經進來了,玲瓏不忍看這樣狼狽的模樣,只是將眸光放在茶杯裡面的君山茶葉上面,徽祁說道:“果然不是你?”
“臣妾敢作敢當,莫非皇上今天第一天認識臣妾,臣妾並不巧辯,只是臣妾不想給人頂崗。”藍漱玉說完以後磕起了頭,玲瓏知道藍漱玉又要有鱷魚眼淚了,只是微微的笑一笑,說道:“皇上,臣妾身上不舒服,坐的久了不好,臣妾先行告退吧,”說著話站了起來,看一眼藍漱玉,“要是果然不是昭媛妹妹所為,皇上就讓妹妹早點回去吧,熱辣辣的。”
徽祁知道玲瓏不想看事情的結果,不過是捉放曹罷了,有什麼好看的,況且在藍正霖的面前她不想要讓藍正霖面子上過不去,於是早一步告辭走了出來,沁兒過來打起了湘妃竹的簾子,玲瓏慢慢的走了出來,兩人在廊下稍微停留一會兒,這才走到了午間的陽光裡面,果然是熱辣辣的,就連幾本海棠也是被陽光炙烤的沒有一點兒生機活力。
“娘娘相信了藍漱玉?”沁兒一邊給玲瓏打傘,一邊問道。
“相信與不相信,公道在在人心罷了,她並不像是說謊,你覺得呢?”玲瓏有點拿捏不準,問道。沁兒皺眉,想了想藍漱玉那種破釜沉舟的語氣以及匕鬯不驚的神色,微微的嘆口氣說道:“或許是我們武斷了,奴婢看上去藍漱玉也是有點冤枉,不過惡人自有惡人磨,娘娘不可心慈手軟!藍漱玉此人心腸歹毒異常,單單看一個白玉簪的事情也是夠好好的懲罰了,不是嗎?”
沁兒唯恐玲瓏心慈手軟,玲瓏當然知道自己現如今要心腸辛辣一點,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清楚,冷然說道:“本宮並沒有說過會放過藍漱玉,欲取姑予,有時候你想要別人臣服於你或者你想要讓別人永遠踩在你的腳下,大概還是要讓她活動一下再抓過來的,不是嗎?”這話並不高深,一會兒沁兒就想明白了。
晚上的時候,沁兒已經得到了訊息,並且告訴了玲瓏。
玲瓏並沒有顯得有一點兒的怪異與驚訝,不過是涼涼的嘆了口氣,說道:“這就是了,皇上終究是皇上,還是要顧慮藍正霖的臉面,放過了就放過了吧,總之闔宮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誰也不敢在打本宮腹中胎兒的主意了,這才是正經,這事情,”玲瓏握住了沁兒的手,“還要虧你,如果不是你,怕是不會這樣快就順藤摸瓜這樣快就迎刃而解的。”
沁兒只是搖頭,“奴婢做了什麼,不過是本等的事情罷了。”
“你也累了,晚上早點休息,不可過勞,那些事情能夠交給下人的就交給下人。”玲瓏柔柔的說著,沁兒將玲瓏攙扶到了雲鸞殿裡面,自己在外間上夜,也就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