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徽祁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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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徽祁震怒
這件事情說小不小,說大不大,玲瓏自己倒是先忘記了,偏有人幫玲瓏記著。
徽祁倒是上心,知道這件事情以後讓龍禁尉也是幫著調查了。
“今日可好,在宮裡面養精蓄銳等待瓜熟蒂落就好,不可妄為。”徽祁到雲鸞殿看到玲瓏往往第一句話就是這樣,玲瓏點頭說道:“自然是思睡昏昏的,只是臣妾生怕到時候萬一不常常走動反而是有了差池,事關皇家子嗣,切不可有任何疏虞,是以臣妾好生靜養的同時也是不忘記勞逸結合運動著。”
徽祁握住了玲瓏的手,說道:“事情已經調查出了眉目,你現今在這裡,朕也就幫你斷一斷這個無頭公案,”徽祁說道這裡面色森涼如同寒泉,曼聲說道:“帶上來——”
玲瓏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請,頭頂的白玉簪子還在微微晃動著,外面已經鬧嚷嚷的,玲瓏循著聲音看了過去,竟然是祿公公將一個披頭散髮的妃嬪給叉了進來,玲瓏不及細看已經明白了來人是誰,玲瓏走上前一步準備將她攙扶起來,不過腳步堪堪停在了那妃嬪面前。
那人微微抬起頭來,先是給二人見了禮,然後失魂落魄的望著徽祁,“皇上,深夜將臣妾帶到這裡做什麼?”
徽祁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濃密的眉毛高挑,站了起來,“混賬東西,竟敢在這裡出乖露巧,打量朕是那睜眼的瞎子還是障目的和尚?你前次送過來那害人的東西,現如今倒是抵賴了嗎?”
徽祁有稜有角的臉上有了猙獰的神色,獰惡的眉峰微微的晃動著,玲瓏並不理會李充媛,而是施施然的坐在了一張檀木椅子上面,因為距離徽祁較近,伸過手寬慰的拍了拍徽祁的手腕,自己這邊廂已經開始審問,“我上次幫過你,你這麼快就忘記了,也就罷了。”玲瓏涼涼的嘆了口氣,“但是我沒有想到你會和旁人來害我,這樣的事情不是你做得出來的,你實說是受了旁人的威脅還是自己確實有害我之心?”
“人無傷虎心,虎有傷人意!”徽祁那張臉難看到了極點,“你承認就是,現如今栽贓也是不可以的,朕已經調查了,快說——”徽祁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李充媛完全不知道什麼一樣,玲瓏低低的喚一聲“沁兒”,沁兒聞言已經將那個白玉簪子遞了過去,李充媛握住了簪子看著,忽而也是發現了機密,不禁面如死灰,“皇上,臣妾委實不知道這個簪子裡面還有這麼多的玄機,臣妾是……是……”徽祁看到李充媛吞吞吐吐不免焦躁,將壁上的一把青鋒劍拔了出來都到了李充媛的身旁,說道:“你這沒有三從四德的賤婦,可見是與旁人聯合起來賺我皇子的性命!”說著話就要將李充媛殺掉,玲瓏看到事情尚且沒有明白,連忙攔住了,“皇上,看得出來她有話要說,臣妾也是相信她不會傷害臣妾,也可能是一時的差錯罷了,皇上劍下留情。”
玲瓏那寶光四射的明眸充滿了多情與無奈,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下去,徽祁收好了寶劍,說道:“你切不可吞吞吐吐胡言亂語,朕要不是看在昭儀給你求情的份上,定當
讓你碎屍萬段。”徽祁震怒,身子依舊在微微顫抖,玲瓏將一杯安神茶送了過來,說道:“皇上性子向來急躁,此事偏不可操之過急,皇上作壁上觀即可,容臣妾好好的審訊。”
徽祁指尖顫抖,無力的低垂,“你去審問這心腸歹毒的婦人,朕看著就好。”
玲瓏看到徽祁已經安撫好了,不禁蹙額問道:“你照實說,這個簪子究竟是哪裡來的?倘或有一言半語不實之處皇上與本宮都不會放過你的。”
李充媛慢慢的抬頭,囁嚅道:“臣妾自從上次小產以後,皇上年餘不到臣妾宮裡面了,臣妾現如今早就已經捉襟現肘,憑我就是翻個筋斗雲到南天門去也是無可奈何的,昭儀娘娘幫過臣妾臣妾自然是銘感五內,旁人也就罷了,昭儀娘娘有孕在身臣妾自然是要送一份禮物的。”李充媛看著手裡面的白玉簪子,她輕輕的晃動一下,這個白玉簪子裡面就有一片白色的藥末流散出來,不禁也是懼怕。
連連磕頭說道:“這個簪子是前幾日臣妾在上林苑遇到藍漱玉,昭媛娘娘送給臣妾的,並且告訴臣妾這個簪子有無上的妙用,長此以往的戴著不但可以提神醒腦更加有延年益壽的功效,臣妾早就已經看過了這個簪子是南海的青玉,但是……”
“但是……但是臣妾果然是不知道這個……這個簪子裡面有這樣的毒藥,”李充媛說完以後哀哀欲絕的看著徽祁與玲瓏,玲瓏不置可否的看著徽祁,徽祁舒了一口氣,說道:“果然是沒有扯謊?並非是你的意思?”
李充媛那厚薄適中的紅脣微微的顫抖,“臣妾情願一死以謝昭儀娘娘,是臣妾豬油悶了心,差一點害了娘娘的性命,臣妾一死而已!只是臣妾懇請皇上相信臣妾所言,臣妾所言句句屬實,倘若有不盡不實之處皇上可以問一問藍漱玉,如此一來臣妾也就死而瞑目了。”李充媛說完以後連連磕頭,徽祁的神色陡得一變,望向了玲瓏。
玲瓏的嘴角卻漾著一抹笑容,“皇上以為如何?”
“自然是暫時息事寧人,藍漱玉向來跋扈,這時候李充媛式微,更加沒有人證,此事鬧出去只怕對於你沒有益處,倒不如坐觀其變,到時候再說。”徽祁說著話,指了指李充媛,“倒是你,朕是要好好發落你的。”
“臣妾戴罪之身,甘願受罰。”玲瓏看著李充媛,李充媛現如今早就已經不怕死了,其實如果妃嬪自裁不會影響到家裡面獲罪的話早就已經走了一條路了,今天徽祁看起來是不會讓李充媛苟活了,她也是早就已經沒有了生機活力的人,如此一來倒是適得其所了。
玲瓏轉頭看一眼徽祁,那長而微卷的睫毛覆蓋下來一片暗影,“臣妾懇求皇上饒恕充媛妹妹,一來充媛妹妹也是好心辦了壞事,二來,充媛妹妹現如今知錯能改,並不藏私……”
徽祁望著玲瓏那有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說道:“你倒是宅心仁厚,焉知人人都這樣待你,你現如今幫她請求,朕這才會放過李充媛,李充媛起來。”
李充媛感激的望著玲瓏,因為跪的時間長了倒是有一點痠軟膝蓋,是
以並不能立刻站起來,玲瓏攙扶著李充媛站了起來,說道:“螻蟻尚且偷生,你這又是何必,往後好好活著就是,人只有活著了才會有說話的權力,你為本宮著想本宮實在是感激,只是不要為人作嫁就好。”
李充媛瞭然的點了點頭,“臣妾謝過娘娘活命之恩,往後自然會多掌長一個心眼的,倘若娘娘不棄,臣妾還想多多過來看一看娘娘。”
玲瓏那花瓣一樣的笑靨上有了一種粉嫩,說道:“自然是不見外的,你常常來就是,姐妹之間是要好好走動方為不施禮,本宮因為俗務纏身每每是走動不得的,這個你要理解。”
“娘娘萬乘之尊自然是不可輕舉妄動,臣妾就是有一百個腦袋現如今也是不敢要胡作非為了,定然會好好的看承娘娘的——”
玲瓏那粉嫩的嘴脣上笑意加深,說道:“那就很好了。”
徽祁微微的咳嗽,玲瓏這才知道自己獨裁了,連忙垂下了臻首,徽祁賺眄,諦視著玲瓏玉李充媛說道:“此事天知地知你們知朕知,切不可放出去了風聲,朕還要調查藍漱玉。”
兩個女子連連點頭,徽祁這才心情好了不少,說道:“罷了,有些事情倒是朕想不到的,玲瓏現如今你沒有事情也就不要東奔西走了,上書房蠲免你的職責,只在雲鸞殿即可。”
玲瓏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裡就像褫奪了妃位一樣,心裡面隱約有點失落,悵然的說道:“臣妾多謝皇上體恤關懷。”
徽祁不過誰淡淡的笑一笑說道:“朕不過是隨分從時罷了,你且好好歇著,朕尚有事情沒有完成,這就要去的。”
“臣妾恭送皇上——”玲瓏與李充媛跪安。
徽祁一徑到了養心殿,殿宇重重,黑暗亦是重重,重重黑暗裡面有一個人的身影筆直站立著,就如同一根青竹一樣,那一身黑色的衣服也是與黑暗幾乎融為了一體,徽祁問道:“可調查到了?”
“調查到了,”血滴子說道:“皇上寬心即可,龍禁尉已經到了七王的府邸之中,這五枚金牌裡面,有三枚下落不明,尚且有兩枚。一在穆德妃父親手中,一在藍正霖手中。”
“倒是很棘手了,你且去做一回樑上君子,或偷或搶只是目的達到即可,不可讓人知道你是為了金牌而行動,朕只要目的,至親亦可殺何況是早就包藏禍心之人?”
血滴子在黑暗裡面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退下了。
在同一時間,徽鄴也是在自己的宮殿裡面詳細的詢問著金牌的下落,他的手中已經握著兩枚,那黃色的光芒在燭光裡面有了一點驕奢,“總共是五個,還差三個,你還知道其餘三個在哪裡嗎?”
一襲紫衣的男子拱手說道:“一個原是在皇宮裡面的藏寶樓,其餘兩個,一個在臣下父親手中,一個在藍閣老的手中,臣下父親的到時候七王用得著自然是七王的,現如今還有兩枚是無論如何也不可得到的,需要用機謀。”
“明白了,你且退下。”
謝雲霄輕裘緩帶的走了下去,那人嘴角有了獰惡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