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譭譽參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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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譭譽參半
玲瓏又問道:“藍正霖派你過來是為了殺我們?將我們一網打盡,然後他就可以興風作浪了,告訴普天之下的悠悠之口,皇上並不是過來賑災的,而是虛應故事不過是騙一騙黎民百姓,對嗎?”回答是點了點頭,說完以後玲瓏還想要問什麼,忽然間看到了他嘴角的鮮血,這個人一下子就像是瘋狗一樣跌在了地上,不停的**,玲瓏自始至終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看著這個人**的厲害,玲瓏嘴角狠狠的笑了笑,問道:“你是想要感謝我,對嗎?”
這個人點了點頭,但是看起來咬舌自盡是那麼的疼痛,反正這個人是不會有用了,一個啞巴就算是到了皇宮裡也是沒有一點兒用的,玲瓏看著他慢慢的滾到了自己的腳邊,眼睛死死的盯著桌子上面的一把匕首。
玲瓏握住了匕首看,說道:“你想讓本宮殺了你,給你一個痛快的,是嗎?”
這個人連連點頭,玲瓏伸手握住了匕首,然後將匕首扔得老遠,說道:“本宮也告訴你,本宮不喜歡不聽話的人,沁兒,你過來看一看這個人就是昨天用冷箭傷害你的人。”
沁兒過了會兒走了出來,看到滿地打滾的人,連連用手捂住了眼睛,退了出去。
玲瓏倒是不以為然,說道:“穆大人,你幫本宮將海管家捆起來,然後綁在柱子上面,海管家一時半刻還是死不了的,不要忘記了讓海管家大喊大叫,更不要忘記了讓海管家好好的享受,不可一時半會就讓他仙遊去了,可明白嗎?”
本來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一個人,但是偏偏他做了一件讓玲瓏徹底不能容忍的事情,所以玲瓏狠下心來準備好好的折磨這個人,有時候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玲瓏一想到樓女牆上面墜落的小姑娘就心裡難過,這樣子也算是給小姑娘報了仇吧。
玲瓏最後看了一眼屋子裡面的這個彪形大漢,嘴角**了一下,說道:“你去休息,謝雲霄,我們到前面去發放官銀與米粥。”
話分兩頭,這已經是玲瓏在外面的第二天,這一天裡面玲瓏在外面行刺的事情已經是不脛而走,後宮最是個訊息流通的地方了,這時候正是午後的辰光,季朱華在坤德宮裡面與眾妃嬪說話兒,不知不覺話題就被拉扯到了這裡,本是陳充儀想要找人抱回一下玲瓏的,這才不知不覺的將話題轉移了。
“本宮還不知道你素日就與步婕妤要好嗎?只是本宮比你們並不強許多,只是白白的擔驚受怕,今天已經有人回來報過了,步婕妤吉人自有天相併沒有受傷一丁點兒,倒是沁兒這個小丫頭護主周全。本宮前兒已經和皇上商量過了,一定要讓周邊的軍民儘量保護步婕妤,本宮能做的只有這些了啊。”季朱華微微的喟嘆。
陳充儀只能點了點頭,用手擦拭著已經搖搖欲墜的眼淚,“是臣妾關心則亂了,臣妾也是想得到的,步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必然是會化險為夷的,這是……臣妾多想了,是臣妾杞人憂天的緣故。”說著話迷信的在空中雙手合十,“諸天神佛,且保佑保佑妹妹吧。”
德妃久久不開言,這時候說道:“擔心也是沒有用的,步婕妤聰明絕頂自然知道怎麼樣化險為夷。”德妃的話每一次都是簡略的,甚至到了一種刻薄的程度,但是人人都忌憚德妃的勢力與品階,雖然陳充儀覺得德妃是有一點過於刻薄了,但是終究還是忍氣吞聲的點了點頭。
她們其實都是應該慶幸的,慶幸
玲瓏幫著她們到了宮外去散佈這些銀兩與米粥,不然這臨危受命的事情不管是落在誰的頭上,誰都是害怕的。順妃也是說道:“本宮往常與步婕妤並不是很好,現如今看到婕妤娘娘為了宗廟社稷到了外面去散佈官銀,心裡面也是惴惴不安的,步婕妤做的事情未必我們姐妹就可以做的出來,所以眾姐妹都好好的幫著默禱吧。”
尤其是三妃裡面更是幫著玲瓏說話的不少,她們的品階與身份都是很高的,按理說要去佈施她們才是最佳人選,但是有了玲瓏的毛遂自薦這才免除了她們的奔波。
但是偏偏有人並不是這樣子想的,眾妃嬪每說一句話,就有人微微的嘆息一聲,這一聲嘆息裡面有的只是滿滿的奚落與揶揄,皇后不滿,說道:“藍昭媛你今天是什麼意思?”
藍漱玉微微的行禮,“臣妾不過是覺得很好笑。”
“好笑?”季朱華一下瞪大了眼睛,“究竟什麼事情好笑,讓昭媛你好笑到了坤德宮裡面?”聽得出來皇后生氣的厲害,就連鵝蛋臉也是微微的緊繃著,脣形也是被這種盛怒慢慢的拉扯成為了一條直線,藍漱玉微微的打量一下週圍的人,忽然說道:“當時為什麼諸位姐妹不毛遂自薦一番,這時候長吁短嘆,不是很好笑嗎?”
季朱華的臉色就像是九天之上的寒泉一樣冷厲,“放肆,你說什麼?這人選是皇上親自挑選的,要說到旁人,你們可都有婕妤妹妹的大將之風嗎?你們可都是能夠臨危不懼嗎?”
兩句話說完以後,眾妃嬪無不附和,順妃說道:“臣妾並沒有大將之才,臣妾是深宮婦人,要是皇上讓臣妾到外面去佈施臣妾自然也是會去的,可是現如今是步妹妹在外面,不覺得在這裡說風涼話的人才是可笑的嗎?”
陳充儀也點了點頭,“臣妾也是覺得娘娘說得對。”
眾妃嬪一時間就像是炸開了鍋一樣,你一言我一語,竟然沒有一個人給藍漱玉說話,顯然藍漱玉已經被孤立了,她這才知道自己捅了馬蜂窩,就連佟佳氏對於藍漱玉都是嗤之以鼻,“昭媛娘娘大概是昏聵了,前方已經吃緊了,娘娘還在這裡說風涼話,簡直是不知道讓人多麼齒冷!”
“你——”藍漱玉指著佟佳氏,佟佳氏更加是得理不饒人,“莫非娘娘以為本宮也是應該向皇上毛遂自薦一番,告訴皇上娘娘造謠中傷的事情嗎?”
眼見是捅開了馬蜂窩,藍漱玉侷促不安的站了起來,“臣妾並沒有那個意思,臣妾不過是想要說這些事情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即由自取?”寧煙流瞪大了美眸,難以置信的望著藍漱玉,“虧娘娘你說得出口,現如今的形勢莫非娘娘還看不出來嗎?娘娘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即可,偏偏說什麼造謠中傷的話,就連臣妾也為娘娘感覺到臉紅。”
藍漱玉準備離開,“臣妾先告退了,臣妾今天不該在後面亂說話的。”
季朱華緊繃的嘴脣這才微微的動了一下,“你這就走嗎?”
藍漱玉望著季朱華,不知道季朱華還有什麼話說,寧古塔氏已經說:“娘娘還不好好的發落一下嗎?現如今她目無長幼沒大沒小的,娘娘還怙惡不悛嗎?”
“臣妾並沒有覺得自己哪裡錯了,只是臣妾覺得後宮的妃子是不應該參議朝政的,更不應該在外面拋頭露面的,臣妾以為這些……這些都是……都是步婕妤咎由自取的,昨天命大這才化險為夷,往後可是
不能夠這麼洪福齊天了。”藍漱玉渾然不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說完了以後這才訕訕的閉嘴,季朱華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伸出嫣紅蔻丹的手指緊緊的指著藍漱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昭媛藍氏,跪下!”
藍漱玉左顧右盼,並沒有一個人幫助自己說話看,只能“噗通”一聲跪在了地面上。
季朱華微微的咳嗽一聲,說道:“你可知道你今天並非是因為衝撞了本宮,本宮才給你降罪?既然你說步婕妤是咎由自取,那麼本宮也告訴你,你今天也是咎由自取,本宮只能給你禁足半個月,讓你好好的反省一下了。”
藍漱玉嘆口氣,望著季朱華的星眸辯解道:“臣妾並沒有那個意思,臣妾只是覺得后妃怎可干政,后妃應當好好的固寵就是,偏偏拋頭露面……”
“你——”季朱華愈發的憤慨,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蠟紙,身旁的寧煙流連忙給她順一順胸口,“娘娘發落她還不難嗎?眼不見為淨吧,這十五天以內讓昭媛娘娘好生的抄錄一下《金剛經》也是好的,聖人有云吾日三省吾身,大概昭媛娘娘的觀念根深蒂固了,一日要反省十來次的。”
說到這裡忽然間有人陰測測的一笑,“就讓昭媛娘娘好好的面壁思過,娘娘的後宮規矩不可有所偏私,讓她渾水摸了魚去。”
陳充儀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看得出來她是附議前面兩人的建議的,這時候寧古塔氏更加是囂張了,說道:“何不讓皇上發落,這樣的女子德行已虧,還留在後宮做什麼?”
季朱華聽到這麼多人眾口一詞的攻訐藍漱玉,心裡面也是微微的高興,這件事情看起來是藍漱玉做錯了,而且錯的離譜而又蠢笨,季朱華微微的點了點下巴,說道:“藍昭媛,你可知罪?”
“臣妾知罪,”藍漱玉抬頭又要分辨,但是偏偏身旁的女子言語之中都在直叱其非,她只能強辯,“但是臣妾——”
“錯就是錯,本宮就從輕發落了,你在這十五天裡面好好的抄錄《金剛經》與《女戒》,後宮裡面容不得你這樣的女子,若是長此以往就連本宮也是護不得你了。你下去吧,知錯能改本宮自然會早一點讓你走動的,如果還是執迷不悟,本宮只好按照妃嬪們的建議發落你了。”
藍漱玉舉眸看一看季朱華,又看一看身旁的眾妃嬪,只能冷冷的磕頭,寧古塔氏幸災樂禍,“娘娘,這樣的女子是留不得的,娘娘還請三思啊,抄錄《金剛經》不過是進化心靈罷了,要說到從內而外的伐毛洗髓非是經過一番試練不可的,娘娘以為呢?”
藍漱玉冷冷瞪寧古塔氏一眼,說道:“臣妾今日才明白了什麼叫做牆倒眾人推,你們這些落井下石之輩,臣妾都會牢牢的記住的,臣妾沒有什麼好處,偏偏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還是明白的,眾位姐妹今日教導臣妾的,臣妾他日一定會好好的與眾妃嬪們切磋的。”
“越說越不像話了,下去吧,好好的抄錄,本宮眼睛裡面是揉不得沙子的,需要看到白紙黑字這才放心,也算是你的造化了,去吧。”季朱華微微的揚手,藍漱玉這才站了起來,三兩步到了外面。
看到藍漱玉走開,坤德宮裡更加是人聲鼎沸,有人說是藍正霖上樑不正也有人說藍漱玉向來口不擇言,快人快語,但是更多的還是譏誚與冷嘲熱諷。
季朱華的嘴角始終有一個熙寧的微笑,她的心不可測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