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章 拒之門外

第一百二十章 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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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拒之門外

藍漱玉不敢有違聖命,先是到了坤德宮裡面脫簪謝罪,完事後又馬不停蹄的到了乾和宮,但是皇帝最近是忙於政事沒有時間和藍漱玉周旋。

玲瓏照舊每日到御書房去參政,因為來往的熟悉了,上書房的司禮監與內侍監也是混了個臉兒熟,本來就是抬頭不見低頭見,今天祿公公忽然在玲瓏的耳旁說了兩句什麼,玲瓏道上書房的門口看了看,外面跪著一個人,隔一下就磕一個頭,身旁時不時的有一個丫鬟攙扶著。

玲瓏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難道是得罪了皇上過來賠禮道歉的?但是看這個樣子又是不像,走到了外面,竟然看到是藍漱玉,玲瓏瞠目,後退到了內殿裡面。

“皇上呢?”玲瓏問祿公公,祿公公輕手輕腳的關上了上書房內殿的門,悄然無聲的打拉著腳步到了玲瓏的身旁說道:“皇上午睡了,這事情還沒有通傳呢。”

玲瓏準備推開上書房的門,但是祿公公揮了揮手,說道:“娘娘有沒有聽說過魏武夢中殺人的事情?”

玲瓏當然是知道的,魏武曹操是個疑心非常重的人,據說夢中殺人。雖然徽祁並不是魏武曹操,不過君王的疑心都是很重的,沒有事情自然還是不要動輒打擾徽祁午休是比較好的。

“再說了,藍昭媛與娘娘並不熟,娘娘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熟的人去得罪皇上。”祿公公倒是會見風使舵,嘴角含笑說著,玲瓏心裡面覺得膩歪,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還是明白的,玲瓏並不與任何一個人交惡,所以也是幽幽的笑了笑。

厭鶯聲到枕,花氣動簾,也不知道徽祁到底是睡了多久,還不見醒轉,想必是實在是過於疲累了,玲瓏自然是不好意思去叫徽祁的,春困秋乏,到了秋天人往往是比較體力與精力都不濟事的,玲瓏不禁也是支頤在外面的石桌上面坐著了,坐著坐著醉魂愁夢相伴,竟然也是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玲瓏只覺得自己鼻端涼颼颼的,呼啦的一下子就醒轉了過來,前面的身影是徽祁,徽祁笑著,眉飛色舞,“你可醒來了。”

玲瓏看了看徽祁手中的一枚紅荔枝,剝開了遞給了徽祁,徽祁搖了搖頭,“原是朕給你送過來讓你吃的,何嘗是朕自己生受了?你自己吃吧,朕就在這裡看著你了。”玲瓏不好意思的垂低了眉眼,慢吞吞的吃了。

徽祁笑了笑,伸手颳了一下玲瓏的鼻子,那瓊瑤鼻也是微微的有一點紅潤,徽祁眉開眼笑,“倒是知羞,累了吧?需要吃什麼告訴朕,朕讓御膳房將午膳送過來,我們在這裡吃,就不出去了。”

玲瓏疑惑,望了望外面,從這個距離看出去並看不到藍漱玉的身影,徽祁自然是知道玲瓏在看什麼,笑了笑說道:“不用看了,朕沒有準許藍氏進來,朕並不想要聽藍氏所為何事才在門口跪拜的。”

“皇上——”玲瓏望著面前偉岸的身影,心裡面微微的矛盾。“但是皇上如果不讓藍氏進來,她偏偏知道臣妾在裡面伺候皇上,豈不是適得其反,臣妾可不想要與任何一個人交惡,皇上,不可如此啊。”玲瓏分析完了利弊以後笑著說,徽祁聽了玲瓏的解釋,說道:“倒是有那麼一點兒意思,可惜朕還是不為所動。”

玲瓏滿心的疑惑,問道:

“皇上這幾天倒是很奇怪,往常對於藍昭媛都是如珠如寶的,偏偏最近幾日好像不怎麼上心了,讓臣妾猜一猜皇上的意思,”玲瓏沉吟了會兒,慧黠的眼眸轉動了一下,望著徽祁說道:“皇上一定是現在不需要藍宰輔了,對嗎?”

“對了一半。”徽祁笑道,“還有一半呢?”

玲瓏猜不出來了,但是徽祁握住了玲瓏的手,殷切的笑了笑,“你忘記了一件事情呢。”

徽祁要說什麼,玲瓏完全是想不到的,自己忘記了什麼呢?玲瓏想了會兒,可謂是搜尋枯腸了,但是全然是沒有想到任何的東西,過了會兒玲瓏忽然間想到了,但是不敢確定。

徽祁幫著玲瓏確定了,說道:“那還不是因為這個藍氏,幾次三番的刁難與你,朕這也算是讓她幫著你跪一跪罷了,你可知道朕對誰是一如既往對誰是三心二意了?”

玲瓏聽到這裡果真是喜憂參半,喜的是竟然這麼快就大仇得報,憂的是這樣子下去被旁人知道了多不好,但是應當旁人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玲瓏思之再三又看了看外面的日頭,雖然一點也不灼熱,但是大概也是時間長了扛不住的。

說道:“皇上真的不問一問藍昭媛要說什麼嗎?”

“朕老死在你的溫柔鄉就好了,其餘的人與其餘的事情朕是能不看見就不看見,能不聽見就不聽見,你可高興嗎?”徽祁笑著攬住了玲瓏的嬌軀,玲瓏看了看四周,這裡不是雲鸞殿,這裡是上書房啊,整個皇朝的中央集權地方,這裡是不可以褻瀆的,於是微微的掙扎了一下,說道:“皇上至少出去問一問藍氏究竟有什麼話兒說,不然也不會這樣子跪著了,皇上還是去看一看吧。”

徽祁將玲瓏的青絲盤在了手中,暗暗的握著,說道:“你認為是什麼事情?”

“玲瓏認為是大事,而且看起來還是天大的事兒。”玲瓏微微的側眸觀察著皇上,“不然就算是借膽子藍昭媛也是不敢要過來的畢竟這裡不是普通的地方。”聽到這裡徽祁冷笑,譏誚道:“既然是大事她早就衝進來了,現在這樣不過是玩玩鬧鬧算不得數兒的。”

玲瓏笑道:“也可能是藍漱玉要參誰一本,現在跪著不過是讓皇上知道罷了,況且先禮後兵到了後面皇上就算是有了氣兒也是不可撒氣的,不是嗎?”

徽祁握住了玲瓏的手,“朕最喜歡聰明人,你知道就好,何必要說出來。”

玲瓏站了起來,“那麼,皇上還是不出去嗎?”

徽祁笑了笑,徑直走到了御書房裡面,說道:“出去做什麼?她的大事在朕的眼睛裡面偏偏是微不足道的,有那些事情朕還不如看一看這些奏疏,你看看,雲州最近可是了不得了,本來就是一個四戰之地現如今更加是岌岌可危,匈奴已經南下,這才是朕最頭疼的地方呢。”

玲瓏聽到“雲州”只覺得心口微微的疼痛了一下,雲州啊,那裡的郡守是李綠菱的父親,如果李充媛的父親知道了自己女兒在皇宮裡面的事情,雲州想必是要失守了。

玲瓏不覺得嘆了口氣,說道:“皇上不要心焦,船到前頭自然直,現在想辦法就是了,臣妾一起幫皇上想辦法。”

徽祁想了想說道:“朕恍惚記得雲州郡

守有個女兒在朕的後宮裡面。”

玲瓏強抑住了心口的鈍痛,想到李充媛那雙求助的眸子,自己心裡面就是難過,饒是萬分的小心了,但是偏偏就沒有保得住孩子,從孩子小產以後到現如今李綠菱閉門不出,而且告訴玲瓏不要與她往來,算起來李充媛也是好久沒有和玲瓏見面了。

李充媛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但不會幫助得到玲瓏,反而在有些時候會害了玲瓏的,等到玲瓏將罪魁禍首送到了天牢以後,她就徹底的與玲瓏不見面了,想到這裡玲瓏的眼眶有一點微微的溼潤,說道:“皇上是貴人多忘事了,雲州郡守的女兒是李充媛,就是前次被鶴淑妃推倒了然後小產的李充媛。”

徽祁這才想了起來,畢竟李充媛的記憶實在是過於久遠了,徽祁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是?”

玲瓏跪在了地上,“不如晚上的時候從小門將李充媛送走,並且修書一封讓李郡守好好的攻打匈奴,庶幾也是全了李充媛的孝道之心,再說了李充媛現如今可以說是形與神俱滅留在深宮內院是沒有一丁點兒的益處了。”

徽祁的冷眸轉了過來,“你倒是大膽,李充媛是朕的女人,生的時候是朕的,死了以後還要到皇陵裡面去,”說到這裡徽祁忽然巧妙的頓住了,話音微微的一轉,說道:“不過你倒是真的聰明,這樣的事情你也是想得出來的,朕也是這樣子想的,到時候隨便就說李充媛死了,也是無不可的。這樣李郡守就會全力的守城,朕不但要修書讓李充媛好好的過日子,朕還允許李充媛再嫁。”

玲瓏聽到這裡微微的笑了笑,“皇上宅心仁厚了,這件事情處理的真不錯。”

徽祁望著玲瓏說道:“有時候朕覺得你比朕更加是天縱英才,也好,你是女兒身,否則的話朕是不會容你的。”徽祁笑的就像是刀子一樣殘酷,玲瓏只覺得左右兩雙耳朵裡面都有刀鋒劃過一樣,隱隱作痛。

徽祁說完以後,自知失言笑了笑。

玲瓏望著徽祁說道:“既然皇上宅心仁厚,這就讓藍氏進來吧,臣妾對於藍氏並沒有一丁點兒的厭惡,不管藍氏是衝臣妾來的,還是不小心衝撞臣妾,臣妾都願意相信是藍氏無心之失。”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徽祁道:“朕還能說什麼。”

說著話邁著步子到了二門上,偏偏藍氏已經不告而別了,徽祁拍了拍腦門,“倒是朕的不是了,讓她到坤德宮去脫簪謝罪,莫非她還要到朕的上書房脫簪謝罪嗎?真是的。”說著話到了內殿裡面,玲瓏看了看剛才藍漱玉跪地的方寸之地,笑了笑。

徽祁走了回來,說道:“你讓朕去看一看藍氏,沒有想到藍氏竟然是不告而別,大概是沒有什麼要緊事兒罷了。”

玲瓏自然是明白的,在大厲朝除了求見天子至情上表以外是不會有人這樣子執著的面君的,況且是一言不發離去,說明還會來的,玲瓏想到這裡連忙準備告退,在這裡再勾留就是自己的不是了,萬一後面被藍漱玉知道了反而會讓藍漱玉覺得是自己不讓徽祁出去會見藍漱玉。

玲瓏想到了此節,連忙準備告退,但是這時候偏偏是御膳房將膳食送了過來,玲瓏沒有辦法只能陪同著皇上用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