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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李子木遲遲不肯讓她來見他,原來是想等眼睛能看見了再說。
可醫生告訴他,短時間沒法讓他恢復時,他才覺得沮喪,大發脾氣鬧了起來。
在主治醫生的詳細講解下,許沫和李爸爸李媽媽黯然地對視了一眼。
“其實,如果想快點恢復的話,手術也可以,我們只要開啟頭顱骨,處理掉那些淤血就沒問題了。”
“成功率有多少?”李爸爸問道。
“一半吧,算是很高了。”醫生平靜地說。
“不行,風險太大了。”許沫脫口而出。
開玩笑吧,才一半的存活機率,這要是沒弄好,李子木就得跟她永遠拜拜了。
敢情開的腦袋不是他的,說得這麼輕鬆,許沫有點看不慣那個圓頭圓臉的男醫生了。
*
病房中,四人靜靜地在沉重的氣氛中思考著同一個問題,手術做,還是不做。
李爸爸和李媽媽自然是希望李子木能快點好起來,可是又擔心手術會有風險。
李子木不用說,他更傾向於能快點好起來,這種處在黑暗中的日子,已經讓他受不了,他很煩躁。
許沫更怕李子木手術不成功,本來沒什麼問題,結果弄得更糟,天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
她抱定決心,不讓李子木做手術,完全沒有必要嘛。
“許沫,讓我做手術吧,我想做手術,快點好起來不好嗎?”李子木埋怨。
“子木,手術風險太大了,還是別做了,反正淤血最終都會消散的,到時你又能看見了。”
許沫不想冒這個險,她一下子對當初李子木不願意賭舒會不會跳樓的心情深有體會了。
想起這個的同時,心中還有些酸酸的感覺,說明舒在他心中真的很重要,不一定就沒她重要,也許更重要。
“可醫生也說了,如果時間太長,我可能就沒法恢復了,許沫,我真的好怕,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不會有事的,要不去國外做手術,好不好?”
李子木想脫離黑暗的想法佔了上風,他不願意每天就這樣躺在病**,哪兒也去不了,什麼也幹不了。
“開啟的是腦子,你去哪風險都是一樣的,如果是其他地方,肚子、胸腔之類的,我也會同意,但腦子不是一般的地方,很危險的,子木,你聽我的好不好。”
許沫極力想說服李子木放棄手術治療,腦袋這個地方關係太大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那要是我永遠都看不見了呢,我瞎了對你有什麼好處,我要做手術,我願意做手術,我相信不會有事的。”
李子木執拗地認為手術會成功,他一定會在手術之後好起來,對許沫的阻撓他生氣了。
“李子木,我也希望你好,不做手術你最多就是瞎了,一旦做手術,誰能保證你什麼事都不出呢?”
許沫看到李子木的倔強勁,她的牛脾氣也上來了,當著李爸爸李媽媽的面跟他較上勁了。
“子木,媽媽覺得,還是聽許沫的吧,咱們先回去好好休養一段再說,看看中醫吃點中藥,說不定你真的很快就好了。”
李媽媽也不想李子木為了雙眼睛擔那麼大風險,有個瞎兒子總比沒了兒子好,便出聲站在了許沫這一邊。
“媽,爸,你們怎麼能全聽她的呢?我是病人,我有權利決定自己想要什麼不要什麼。”李子木很鬱悶。
“手術前是要家屬簽字的,沒有百分之百的保證,叔叔阿姨他們能安心地簽字嗎?”
“現在的情況又不是你不做手術就有生命危險,對於可做可不做的事,不做比做要好。”
許沫火大的看著李子木,不知道他腦筋是怎麼想的,看不見會比沒命更重要嗎?
李爸爸聽了,頻頻點頭,很是贊同許沫的建議。再看到兒子那麼服服貼貼的樣子,對這個兒媳婦徹底認可了。
“許沫,看不見的不是你,是我,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見嗎?我每次都聽你的,就不能讓我聽一下我自己的……”李子木的叛逆因子活躍起來。
“是啊,每次都是聽我的,所以你就繼續保持吧,這次也聽我的,以後你還聽我的。”許沫不容抗議地搶白了他一頓。
李子木鬱悶地閉上嘴,只剩不服氣的粗重呼吸表明了他心中的不滿。
他太鬱悶了,眼睛是他的,命也是他的,可是他卻一點自主權也沒有。
而且許沫那麼霸道,搞得他在老爸老媽面前太沒面子了,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被一個女人吃得死死的,甚至動彈不得。
“子木,別生氣了,我們回去吧,不做手術,你也會好起來的,相信我。”
“再過三個月,咱們就結婚了,就算到時你還看不見,你也會是最帥的新郎,不做手術,好嗎?”
許沫看到李子木生悶氣,又抱住他柔聲地安慰,用他們一直都非常期待的婚禮來**他。
“好吧,你總是有理,我說不過。”李子木嘆氣。
“乖了。”許沫笑著拍了拍他。
李子木出院了,許沫把他接回了家。
雖然李爸爸李媽媽希望照顧兒子,可是李子木想跟許沫在一起。
剛回到家的前兩天還算好,他從醫院病房的消毒水氣味中告別出來,心情挺舒適的。
許沫重新收拾了下屋子,把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全部收起,只放了些簡單的傢俱。
還不厭其煩地給李子木解說著,屋子裡有哪些東西,要注意點,別磕到了,碰倒了……
“許沫,我知道,我能想象得出來,這麼小的地方,我當閉著眼睛生活一段時間就是了。”
“還好現在沒搬家,要是搬到新房子裡去了,還真是傷腦筋。”許沫慶幸地說。
“房子月底是不是就裝修好了,到時候要買很多東西的,寶,可能都要你一個人忙了。”李子木內疚。
“沒事,你不用擔心這些,我會搞定的。”
儘管這樣說,許沫其實還是挺鬱悶的,兩次結婚,都是她一個人忙活。
“嗯,你弄好了沒,我餓了,想吃飯。”李子木坐在沙發上嚷著。
“好了,最後一盤菜,你先坐著別動,我一會過來扶你。”許沫喊道。
“不用,我自己走過去就是了。”李子木起身,摸摸索索地一步一步向餐桌走去。
“小心,慢點走,再往左走兩步……”
許沫把菜端上桌,看李子木小心翼翼地摸到了桌邊坐下,心裡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好了,我說了我行的吧。”李子木得意地笑。
“是啊,你最厲害了,吃飯吧。”許沫把大碗放在他面前,又往碗裡夾了很多菜,遞給他勺子。
“我現在是不是特像一小孩啊,還拿著勺子吃飯,一口一口的,就差讓你餵了。”李子木自嘲道。
“我原本是想餵你,不過看你吃得挺好,就想偷懶了。”許沫笑笑。
“什麼叫吃得挺好?”李子木塞入一口飯菜。
“呵……,沒有把飯塞進鼻子裡啊……”許沫說完笑噴了。
“許沫,有你這樣的嗎?太沒同情心了,你再這樣,我不吃了,讓你喂算了。”李子木被取笑,生氣了。
“不說了不說了,快吃吧,吃完咱們聽電視去。”許沫口中投降,卻又刺激了他一句。
李子木不吭聲了,決定把這筆賬先給她記上。
到晚上,李子木聽到許沫已經洗白白進了房間,他在**擺了個大字。
“快點,自己上來。”李子木的命令中帶了點戲謔。
“幹嘛?”許沫看著他怪怪的造型。
“分開這麼久了,你不想嗎?”李子木指了指他的膨脹之處。
“原來你就因為這個不願意回家住啊。”許沫笑了,伸手戲弄了他的兩下。
“廢話少說,先幹一票,我現在看不見,你自己上來。”李子木的口吻極其認真又嚴肅。
許沫挑了挑眉,把自己送上去了。他不就想偷懶做個受嘛,用得著打眼睛看不見的幌子嗎?說一聲不就得了。
“啊……,許沫,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猛,你是不是女人啊,我都懷疑,你媽生你的時候,少放了一點……”
兩個人天天黏在一起,李子木有點享受許沫全部的心思都在他身上的感覺了。
一個星期後去醫院複查,情況並沒有什麼好轉,他就有些悶悶不樂了。
“子木,別灰心,會好起來的。”許沫給他打氣。
“我知道,沒事。”李子木苦澀地迴應,他心中的感受,別人怎麼可能會和他一樣感同身受呢。
李子木再回到家,明顯地沉默了下來,這一沉默,很多話和想法憋在心裡,慢慢地變得暴躁了。
“”,杯子掉地上了,李子木拿茶几上的遙控器,不小心碰掉了杯子。
“許沫,明明知道我看不見,還把杯子亂放。”李子木氣怒地高喊著。
“對不起,是我的錯,你沒有傷到吧。”許沫從廚房裡奔出來,收拾著地上的殘局。
“許沫,我要回房睡覺,快點扶我進去,地上的碎片也不知道收拾乾淨沒。”李子木抱怨著。
“來了,等會。”許沫匆匆忙忙地又跑過來。
“電視聽起來真沒意思……”李子木不滿地嘟囔。
“最近的新聞是挺悶的,都沒什麼新鮮事……”許沫小心翼翼地接下了他的話。
許沫小心翼翼地維護著李子木的**和自尊,兩人之間的相處,話越來越少。
“子木,我今天去看了幾套**用品,特別漂亮,手感也很好……”
“你看著買就行了,我又看不見,再漂亮也是你享受。”李子木截斷她的話。
此後許沫不敢再跟李子木討論這些話題了,時間一長,李子木又不樂意了。
“許沫,你現在下午出去都幹什麼了,也不跟我說說,不僅把我當瞎子,還把我當聾子了?”
“沒有啊,我都去佈置新房了,把該買的都買好,該定的東西定下來……”
“誰知道你出去幹什麼,說不定你都不想跟我結婚,出去忙著相親約會了。”
“子木,我真是在為我們的新家和婚禮做準備,最近我都是跟媽媽一起,不信你打電話問問。”許沫無奈了。
“你媽媽來了?”
“是……你媽媽。”許沫有些不好意思。
“哦,你什麼時候改的稱呼,你不是還沒嫁給我嘛,怎麼就叫媽媽了?”李子木笑她。
“我就叫了,怎麼著怎麼著?”許沫撓著他的癢癢。
“哈哈哈……,叫就叫唄,我……還沒聽你叫過呢……”李子木邊笑邊躲。
許沫看著李子木笑得開心的臉,鬆了口氣,壓在身上的重負一下子消失了很多。
天知道她這陣子有多緊張,李子木總是這樣那樣跟誰都過不去的調調,她真是身心疲憊。
在李子木的情況沒什麼好轉時,公司又出事了。
李子木盯的幾個專案因為他不在,幾個專案負責人因為接不到有效的指令,有所懈怠,客戶要求退單。
許沫接到李爸爸的電話,跟李子木商量了一下,決定由她暫代經理職位,去公司處理相關事宜。
如此許沫待在家中的時間越來越少了,而且有時候很晚才回來。
李子木的脾氣越來越大,許沫只好把一些工作帶回家。儘量地多些時間陪著他。
門鈴在響,許沫出去了,李子木摸索著去開門,心裡納悶著,會是誰呢?
“誰啊?”出於防範,他並沒有馬上開門。
“子木,是我,我來看看你。”黃仕明的聲音透過門傳進了耳中。
李子木一愣,心中彆扭的他,慢慢把門打開了。
“明哥,你自己找地方坐吧,想喝什麼也要拜託你自己去冰箱裡拿了。”李子木也不跟他客氣。
“聽說你出了車禍,我也是剛回來的,想著要來看看你。”黃仕明解釋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