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二章 誤會

第二百二十二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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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誤會

“這件事怪我,我不該不相信你,我只是氣的厲害,第一個人就想到了你,我知道,你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其實我的心底,一直是信任你的,只是你也知道,是你要求的遷出重犯,才有了今天的事情,所以,你多擔待一些,我只是太沖動了。”淳益說話的時候,有些語無倫次,好像說出這樣的話來,是很大的罪過,自己不該對錦官發火,所有的懷疑所有的不悅,隨著錦官的眼淚,全成了自己心底的浮雲。

他的心底唯一想的,就是錦官不要如此的傷懷,所以在看到錦官的神色依舊是悲慼的時候,他輕輕地走上前,將錦官抱在懷中,輕聲的言道:“怪我,怪我,其實我生氣的也不是囚犯的被劫,我是生氣你,我擔心你和臣逸是一夥,遷出重犯這樣的事情是你和臣逸為我設的局,那我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如果連你都算計我的話,那我真的……”淳益的話沒有說完,但是神色之中的悲涼讓錦官心底升起陣陣的憐意,或許,自己真的不該利用他對自己的感情,淳益對自己的話語是真摯的,錦官聽的出來,她已經不知道如何的回報淳益,只能任由淳益將自己緊緊地抱住,,這是對錦官的感激,更是自己歉疚躲藏的地方,看著淳益神色中的慌亂,他已經沒有勇氣再看淳益那雙熾著的眸子。

“錦官,你知道麼,今天被劫走的重犯,全是臣逸的當年的部署,現在他們只要活著,就會有一大批人響應他們的號召,這對江山社稷不是什麼好事。我在想怎麼能找到他們。可是我又明明知道,他們是魚入大海,虎進深山,以後恐怕是不會再輕易地被我抓住。”淳益的話語中帶著無奈,帶著擔憂,從今天這個訊息傳出來之後,他就再也不是朝堂上穩坐如泰山的帝王了,現在已經有人在處心積慮的想要將自己弄下龍位,這是自己不允許的,自己要做皇帝,還要讓錦官做自己的皇后,即使錦官並不將自己放在心裡,但是他還是相信水滴石穿,到時候,江山美人,全是他的,有了錦官這個靠山,恐怕天下的人都不會動搖他的統治,這不僅僅因為錦官在百姓心中地位很高,更是因為錦官是太后的女兒,有錦官在身邊,自己就戴上了永遠都確保無虞的平安符。{ }

淳益看向錦官的神色愈加的柔情,好像要將錦官再次攬入懷中一般,錦官也只能深處自己的雙手緊緊地將淳益抱住,抱住這個可憐的被自己利用了的人,除了自己,恐怕還沒有人敢如此對他,錦官更不知道,當他知道了這一切的真相之後,還會不會欣喜的將自己抱在懷中,神色看向自己的時候好像看到了稀世的珍寶一般。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我只是想實現自己的理想,卻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會影響你的江山社稷,錦官惹了這麼大的亂子,真是無以為報呢。”錦官歉疚的低下頭,看向淳益的神色愈加的無辜,淳益看著錦官澄澈的眸子,所有的擔憂都隨著他的話語煙消雲散。

“錦官,你隨我進宮吧,只有你成了我的妃子,明日朝堂之上你才不會成為眾人憤怒發洩的物件,因為就是你的提議才讓重犯脫逃,所以他們尖銳的話語都會指向你,如果你不隨我進宮,恐怕我都無法說服他們。”淳益滿懷憂慮,自己為錦官考慮的已經夠多,只是不知道如此周全的考慮會得來什麼,現在他唯一的意識就是好好的保護錦官,錦官是自己心底所愛的女子,自己不想讓她受丁點的委屈,即使她現在在苦心孤詣的算計著自己。淳益雖然選擇相信錦官,但是自己的心底還是有許多解不開的結,因為愛,他願意將這些心結都藏在心裡,永遠都不拿出來晾晒。

“不,我出來了,就沒有打算回去,後宮,我永遠都不會再回去了。 “錦官的聲音很小,但是清晰地落入淳益的耳中,錦官是對淳益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那個後宮,自己在那裡愛上了一個男人,自己在那裡知道了自己另外的身份,雖然那段記憶自己並沒有想起,但是在鳳嬌的講述中,她知道自己愛慘了淳益。

“可是,我是皇上,我的愛人只能在後宮之中,所以,回去是你唯一的選擇。“淳益的話語中開始有亟不可待的命令的語氣,在錦官看來很是不解,但是他的話語落到錦官的耳中,竟如開了一個偌大的玩笑一般,他愛的人未必愛他,愛她的人未必他愛,這就是自己和綠泥的區別。自己不愛他,所以才肯利用他,綠泥是因為太愛他,所以也在利用他寫的心軟來鞏固自己的地位,排除異己。

“等過段時間吧,我現在為唯一想做的就是將遊樂場開下去,那是我的事業,只有我的事業有成,嫁給你的時候我才心甘情願,畢竟那是我唯一能和你比肩的東西。”錦官的話語很是誠懇,讓淳益直點頭,他知道錦官不是個簡單的女子,所以自己願意成全錦官的不一般,他笑著點頭,只是在錦官的耳畔輕聲的言語一句:“等你的遊樂場賺了大錢,我娶你做我的皇后。”

說完之後,淳益再次將錦官抱到了自己懷中,錦官若有所思的接受,因為除了接受淳益這悽迷的行為,自己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彌補自己內心的歉疚,只是錦官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輕聲的答應和淳益對自己親密的神態,會全部的落入臣逸的眼中。

臣逸是來感激錦官的,雖然那些朝廷重犯還在錦官的手中,但是卻能保證他們生命無虞,不會像在大牢之中朝不保夕,更何況,自己已經安排了人手,會在夜半的時候把那些人搶回來,想到要對錦官做如此的事情,她努力得到的人要成為自己的手下,他的心底總是有些微的愧疚,所以才來到這裡,想和錦官聊幾句,雖然自己已經打定主意,娶護國將軍的女兒,但是自己的心底依舊忘不掉錦官,在他的心裡,錦官就像月光中的女神一樣,聖潔美麗,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的女人現在被那個搶奪了自己帝位的人緊緊地摟在懷中,而且錦官是笑著的,好像在笑自己是個自作多情的傻瓜。

錦官哪裡是要幫助自己呢,如果她真的要幫助自己,此刻,他怎麼會和淳益如此的親密?好像愛錦官的自己成了局外人,看著錦官和淳益親密的神色,臣逸的心底突然地升起一陣擔憂,會不會,那些重犯都是假的,那是錦官對自己使的障眼法,為的只是自己能夠自投羅網,到時候,江山便沒人和淳益爭,他們兩人就可以安樂的生活下去,到頭來,只有自己是個可憐的傻子,還努力的為未來忙著什麼。

臣逸緊緊地攥著拳頭,好像要將面前兩人揉碎了一般,身體的溫度也因為這一幕漸漸地在身體裡抽離,知道冰冷再次襲上他的身體,他才恍然知道,自己的寒毒又發作了,這短時間寒毒發病非常頻繁,尤其是在心思鬱結的時候。

臣逸輕輕地蹲在花叢中的樹下,哆嗦著身子,僅僅的用雙臂抱緊自己,只有漫天的冷在身體中席捲而來,好像要將他吞噬一般,臣逸已經沒有了心情去聽錦官和淳益的對話,因為他擔心,再聽下去,他麼兩人之間的你儂我儂,會讓自己加速的崩潰,會讓自己在寒毒的作用下再也不會站起來。

自己的生命已經是如此冰涼了,錦官再一次為自己並不漫長的歲月添加了濃墨重彩的一地哀涼,自己喜歡的女子,喜歡的竟然是被人,這是臣逸最害怕的,當時錦官對自己不滿,覺得他不該在愛錦官的同時再愛上那個叫鳳嬌的女子,那時,雖然錦官和自己疏遠,但是當時的感覺是幸福的,因為畢竟錦官是在乎自己的,可是現在,臣逸發現錦官不在乎自己了。這不在乎讓他絕望,絕望的不想睜開眼,絕望的想永遠就這樣沉沉的睡去,再也不想未來。

攜帶著千年極寒病毒的臣逸,身心都冰涼一片了,錦官對淳益的情誼如一劑重毒,將自己擊倒,這個事實比千年極寒的病毒都更有殺傷力,因為他讓臣逸絕望,再也不願醒來,其實除了錦官,臣逸的世界沒有任何的可以留戀的東西,最愛自己的父皇母后沒有了,父皇留給自己的江山也是別人的,自己喜愛的女子也是別人的了。錦官,這個絕世獨立的男子,現在一無所有,除了一身不好醫治的病痛。

他已經被寒冷擊垮,或者說他的心已經被失望擊垮,自己的錦官是別人的了,這是多麼大的悲劇,他陷入了長久的昏迷之中,好像這是躲避的唯一的好的方式,只有昏迷的身體不住的在花叢中顫抖,好像是因為寒冷哆嗦一般,他不知道,在剛才的擁抱結束之後,淳益就離開了,因為錦官的心底還是排斥那樣的親密,只是因為心底的愧疚,才勉強自己和淳益站在一起,當然在他放鬆了對自己的警惕之後,她還是找理由讓淳益儘快的離去。

錦官對淳益的背影毫無留戀,鳳嬌踏著淳益離開的腳步聲來到錦官的小院,只是剛剛踏入小院,她就警惕的一步步輕輕地走向花叢,她是個習武之人,對外來的事物有著極度的**,所以花叢處輕微的顫抖吸引了自己的心,他一步步的走到花叢處,看花叢中那張蒼白如雪的臉,再也掩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情愫,輕聲的喊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