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 心懷鬼胎(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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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 心懷鬼胎(6)
心一沉,然而面上卻依舊平靜沉著,施月舞盯著眼前這個面容親善的中年男子,嘴脣微微顫抖,卻還是用一種近乎冷漠的語調猜測道:“殺了……他?”被褥下的手緊緊握成拳。
五月溫暖的風吹入輕紗縈繞的宮殿,紗幔飛揚。然而吹到施月舞的面上猶如冰冷刺骨的寒風,令她忍不住一陣哆嗦,彷彿是為了掩蓋內心的不安與惶恐,她將披在肩上的薄被裹緊自己,猶似在抵禦冷風。
“不,弒君的罪名太沉重,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冒險。”南精忠冷酷道。
夏國五百年的長久治安不是說破就能破的,君亡,天下一樣不是他的。所以,他乘著去年辰王引起“傾國亂”後朝廷的衰竭之勢,藉著北州突如其來的旱災,打亂天下。
旱災已過,他以人力將災荒延續至今,迫朝廷出資抗災,削弱國庫資金,令朝廷無法養兵於國,同時助自己招兵買馬。
在北州秣兵歷馬,在南州製造叛亂,迷惑朝廷,創亂世令其失民心。但是,不得不承認夏墨兮太聰穎了,面對一灘散沙的朝廷,面對內憂外患的局面,依然臨危不亂,將混亂控制到最小,使他一直沒有機會舉正義之旗一舉討伐平安城。
弒君,不難,但必須在合適的時機。
在和平下打出的江山,不穩,早晚要被他人搶去。
這天下之亂看似一觸即發,實則是亂不起來的。
他一沒有討伐皇帝的名義,二也不敢輕易舉兵討伐。
但皇帝也同樣不敢出兵平定南州、攻打北州,他和皇帝都很清楚,經歷了“傾國亂”,夏國目前的兵力太弱,國內一旦開戰,就是給虎視眈眈的番國製造掠奪夏國土地的機會。
施月舞竭力控制著平靜的神態,不敢露出絲毫怯懦,故作鎮定道:“願聞……其詳。”
“江山與美人只能選其一。”南精忠的眼睛霍然凌厲駭人,一字一字地說道:“逼他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