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7章 邪王恨鐵不成鋼

第227章 邪王恨鐵不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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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邪王恨鐵不成鋼

第227章 邪王恨鐵不成鋼

深邃的鷹眸詫異玩味,好整以暇,欣賞她高綰的發、被吻得豐潤嫣紅的脣,以及白嫩的脖頸上,被他啃咬留下的淺淺淡淡的痕跡。

瞧她這得意的樣子,分明已知道些什麼。

他卻還是篤定,她一定不知,蘇錦煜已經變成狼人之事崾。

顧梓蘇死後,蘇錦煜對狼人厭惡已極,若錦璃知道,哥哥變成自己最厭惡的怪物,怎還笑得出來?!

“錦璃,你聽我說……”

嬌軟的手臂柔媚纏住他的脖頸,她將他複雜,詫異,疼惜的眸光,解讀成另一種意思。

她主動把身子送進他懷裡,嘟脣在他脣上結結實實,印下一吻。

“御藍斯,你不必辛苦瞞著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和你一起守護我們的幸福。”

“錦璃……”心底莫名萌生一股罪惡感,他忽然,很想對她解釋清楚躪。

一個小小的謊言,所有的人都在相助隱瞞她,大家都很辛苦,若她真的決心守護這份得來不易的幸福,他不介意對她坦誠。

但是,他的寶藍錦袍被小手扯開,她的衣袍散落,他的話就變成了……

“錦璃……唔,先別急……愛妃……呃……嗯……妖精……哦……你在玩火!”

她謙遜好學,過目不忘,把他晚上教習的花招,全部記得清清楚楚,而且,融會貫通,舉一反三,甚至變化出新的招式,此刻一一施加在他身上。

他忽而欲仙欲死,忽而神魂顛倒,忽而腦海空白,忽而……生不如死。

瘋狂地歡愉,讓他欲罷不能,體內的火,熊熊焚身,血脈亢奮緊痛。

她身上的絲袍滑到了腰際,善舞的嫵媚嬌軀,正騎於他身上,歡舞款擺……

他已然分辨不出,這是非人的折磨,還是努力的取悅。

他隱忍不住,俊美白皙的臉,神情猙獰,終於,他暴吼一聲,還是採用最直接的方式。

健碩如猛獸的身軀倏然翻身,將她牢牢壓住,以強硬的線條嵌入她的柔軟,不留半點空隙。

粗壯的雙臂,是最牢不可破的囚籠,困得她連喘息都艱難。

他捏住她的下顎,溫柔的邪笑著,然後深深的吻住了她,吞沒她的驚吟。

她被連番衝撞,忍不住轎嚷求饒,被他徹底俘虜,除了承受他、響應他之外,無法再思考其他。

迫近正午的陽光,穿透巨集大的圓窗與紗簾,柔和光氳,將兩具瑩白絕美的身軀,暈染了淡淡的金色光氳,共赴*巔峰的一刻,那光氳陡然變得強烈,耀目,是從體內迸射出的。

一個時辰後……

錦璃筋骨酥軟,沉溺暖熱的懷抱中,腿兒橫在御藍斯健壯修長腿上,慵懶地不想挪動。

御藍斯輕撫著她的脊背,若有所思地凝眉,“璃兒……”

“嗯?”

“誰……給你的千年內力?”

如此慷慨贈予她千年內力的,會是誰?男人?女人?

意外地,這千年內力竟然能與她的血脈融合,而沒有讓她走火入魔。

若一般人被突然饋贈千年力量,定然早已被內力衝擊地筋脈俱斷。

“呃……發現了?”她半眯鳳眸,“彌裡給的,你吃醋哦?”

緊皺的劍眉舒展開,“他還蠻疼你的。”

“嗯,他說你的內力,不適合我練。”

“這一點我倒是沒有考量到。我的內力,是伏瀛國師當年為我量身獨創的,的確不適合你。這一點,倒是彌裡考量周全。”

她睜開眼睛,仰臉兒瞧著他絕美的側顏,嬌聲說道,“可是,我還不太會用。”

所以,剛才那種難以自持的境況下,真氣才會胡亂的爆發出來?!

他寵溺揉揉她的發,欣賞著她嬌慵如貓的憨態,在她額上輕吻,“我教你。”

說著,他不由分說將她拉起來,隨手抓起一件袍子給她罩在身上。

錦璃勉強站穩,腿間還有些不適,低頭見身上是他的藍袍,腦子裡溢位一片旖旎畫面,又面紅耳赤。

御藍斯沉聲提醒,“氣沉丹田。”

“又是丹田……”

想起上次找丹田,被他的美色迷惑的糗事,她忙打起精神,深呼吸,斂氣凝神。

“跟著我的手運氣。”

但是,他的手……在幹什麼呀?

他正擁著她,下巴擱在她頸側,修長的手指,極盡魅惑,隔著絲袍,沿著她的手臂滑動。

她**地輕顫,意識只隨著他的指尖移動。

“阿溟……”

她略一側首,脣瓣蹭到他的臉頰。

他的視線卻盯在她嬌軟嫵媚的手上,藍袍豔麗,她白膩如水蔥似地指,顯得異常秀美。

“所有的內力,都凝聚起來,依照我說的做……咳!你聽到沒?”

她呼吸間

都是他的體香,他的的手這樣動來動去,她還怎麼專心……氣沉丹田呀?

“哦,你……你說就好,不要這樣。”她不禁懷疑,他根本就是在勾*引她。

他聳肩,悻悻退到一邊去。

健碩如山巒的身軀,矗立一旁,雙臂環胸,肌理緊繃,誘得人心慌氣短,兩腿發軟。

她視線溜過那精壯的身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你……你……你可以穿上袍子嗎?”

“老夫老妻這麼久,還害羞?”

他無辜地挑眉,邪肆不羈地穿上袍子,簡單攏住前襟,健碩的胸膛若隱若現。

“愛妃,這樣可以了吧?練功要專心,你不要總是偷看本王。”

她哪有偷看?她只是控制不住眼睛和心而已。

他站在那裡,吸引力就咻咻射過來,她渾身上下每一處,都不是她的了。

“我覺得,還是讓彌裡教我比教好。”她無奈地咕噥。

他頓時不悅,“為什麼?我教的不好嗎?”

“你總讓我走神。”她不禁怨怪他長得太美,如果美是一種罪惡,他真是罪大惡極,罪無可恕!

“走神也得我教,不準跟其他人學。”

他無法容忍其他人這樣看她,碰她,摸她,手把手地待她。

他兀自倒了杯茶,一邊喝,一邊念出口訣。

她隨著口訣運功,然後,指尖指向桌案上的茶壺,指尖一麻……內力卻沒有衝出去。

“嘿——”

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她用力戳向那茶壺。

“嘿——”

再用力……

氣沉丹田,提氣,打!

“嘿嘿——”

她嘿了半天,卻連個屁也沒嘿出來,內力更是絲毫沒有打出。

桌案完好,茶壺……被他優雅地端起來,嘩啦嘩啦……慢條斯理又倒了一杯茶。

然後,他神態悠閒的,貴雅無匹的,把茶喝完,嘩啦嘩啦……又倒一杯。

她欲哭無淚,千年內力耶,照理說,她該和他一樣才對嘛!

“阿溟,不行呀!是不是口訣和內力不匹配?”

他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地瞧著她,“愛妃,這是最簡單的。”

她鼓著腮兒,又朝著那茶壺,“嘿——”

“練功不是喊得大聲就能打得厲害。”

他擱下茶盅,自後擁住她,以內力激發她的內力,手指輕柔劃過她的手臂,握著她的手,直指桌案上已經空了的茶壺,啪啦……茶壺爆碎!

“碎了!碎了!”

她頗有成就感地,衝到桌旁數茶壺的碎片,俏美的臉兒頓時神采飛揚,笑逐顏開。

“哎呀!阿溟,好神奇!是我打的嗎?”

他非常客氣地,多此一舉地笑著提醒,“愛妃,是本王打的。”

她脣角耷下去,鳳眸流光幻彩,倔強地辯解,“可是,內力是從我手裡出來的。

他挫敗地認輸,“好吧,好吧,算你打的。不過,你要學會自己催動內力。”

“知道啦!”她乖順說完,然後,走到羅漢榻旁,身子一歪,就躺下去,閉上眼睛,一副酣睡狀。

他愕然狐疑,不禁懷疑自己下錯了命令。

他氣結走過去,修長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臉兒。

“蘇錦璃?本王說得是,要多練習,才能催動內力,不是要你睡覺。”

“人家好累,先睡一下下!”

空有千年內力,卻不知該怎麼用,很浪費耶!

他很想催促她起來練功,但想到她剛才那麼賣力地取悅自己,終是於心不忍,躺下來把她攬入懷中,他也閉上眼睛。

“錦璃,本王忽然想起來,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對你講。”

她吐納如蘭,豔若蝶翼的睫毛沒有絲毫波瀾,已然沉沉睡過去。在他懷裡,她總是睡著地很快,很快……

暮色四起,王宮內,燈火輝煌。

錦璃睡到自然醒,方才睜開眼睛。

青丹,青染,青芷,青涓,皆是一身粉褂藍裙,正恭順立在羅漢榻旁。

“王妃娘娘,您醒了?”

青丹領先上前,忙攙扶著她坐起身來。

桌案上,擺放著錦璃晚膳應該穿戴的禮服和頭冠。

她正要問她們,御藍斯去了何處,便忽然聽得他冷酷威嚴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外殿,御藍斯正訓話。

他訓斥的,正是讓錦璃頭痛不已的南宮謹。

“為什麼非得這樣狼狽?你自詡是狼王軒轅博與血族王御穹的孫兒,就是這樣當他們的孫兒?那學堂內的孩子,可不只是莫黎城的,還有狼族的,來自血族京城的,南宮謹,你這是要名揚天下呀?!”

御藍斯端坐王位上

,冷怒俯視著階下跪著的小孩,一番冷嘲熱諷,不留餘地。

雖已看了這孩子半晌,他還是不敢相信,這頂著雞窩頭,衣袍髒亂的孩子,就是平日裡一絲不苟、被他視如己出的南宮謹。

南宮謹侷促不安地跪在下面,向後挪了一下,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然而,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刺繡的是一整幅莫黎城的城疆圖。

平日,御藍斯便踩在這幅圖上,日理萬機,運籌帷幄。

可……此刻,他卻浪費時間,在他這無關緊要的人身上,而且,只是為了他穿衣打扮,梳頭洗澡。

小傢伙愧疚地抬不起頭,“我……我不會梳頭。”

“不會?你一句不會,對得起你世子爺的身份?”

王座上的男子,一襲紫紅錦繡禮服,強勢,貴雅,威嚴的氣勢,叫人不自覺的敬畏,

低沉的咆哮,吼得那嬌小的身體,隱隱一顫。

“洗澡呢?無殤在你房內呆了一會兒,就染了蝨子回來,你作何解釋?”

小傢伙不言語了。他害羞呀,不好意思在眾人面前洗澡嘛!

一提到蝨子,他又忍不住抓背,蝨子沒咬他,可他就覺得背上發癢。

御藍斯瞧著他無地自容地樣子,不忍再苛責,他也不想鬧得整個書房都是蝨子。

此事若傳揚出去,文武百官恐怕都笑掉獠牙!

“先留在宮裡,何時自己學會梳頭,洗澡,洗衣,再去學堂。你外公,外婆,曾外公,舅舅都在宮裡,你那些脾氣,怨氣,該收的,都給本王收起來,私底下把你母妃惹哭便罷了,人前你若故意挑釁,惹她生氣,本王饒不了你!”

“是!”

御藍斯深吸一口氣,朝著門外冷聲命令,“樂正夕?!”

總管大人從殿外進來,恭順彎著腰,“殿下,屬下在!”

“帶世子下去,讓嬤嬤把他清洗乾淨,收拾乾淨。”

御藍斯壓著怒火,重又看過南宮謹一遍,無奈地搖了搖頭。

“別忘了,從頭到腳給他抹驅蟲藥,眼見著就要開膳,別弄得他一身刺鼻的藥味兒,用花草香的,他身上這衣裳,給本王燒掉!”

“是,殿下!”樂正夕見慣不怪地牽住了南宮謹的小手,“世子,請隨屬下走吧。”

南宮謹站起身來,卻不敢問,何時才能去學堂。

他始終憋著一口氣,大氣不敢出,跟著樂正夕走出書房,才慢慢地撥出一口氣。

書房內,錦璃歡天喜地地奔出來,衝到臺階上,卯著她家絕美不凡的夫君,樂滋滋地狠狠吻了兩下。

御藍斯因這突然的驚喜莞爾,隨手擁住撞入懷中的嬌軀,回吻她兩下。

“開心了?”

她點頭如搗蒜,她不只是開心,還開心地合不攏嘴。

睡得飽飽的她,容光煥發,神采動人,飛鸞髻上的飛鳳步搖簪熠熠閃爍,襯得俏顏粉光若膩,愈加柔美動人。

“真沒想到那個桀驁不馴的臭小子,就這樣被你搓扁捏圓,由得你擺佈!”

鳳眸凝視著他,溢滿無限崇拜與愛戀。

她最頭痛的問題,總是能在他這裡迎刃而解。

“御藍斯,我更愛你了!”

“傻丫頭!”簡單一點小事,竟能讓她如此開心。她太易滿足。

欣賞她一身豔紅的新衣,不覺間,就被她鳳眸裡的笑意感染,他也忍不住愛憐笑開,與前一刻冷酷駭人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擁緊她,把她的頭按在胸前,脣角卻緩緩又抿直,繃緊。

她這樣愛他,他卻沒能查到冷千煙的蹤跡。

莫黎城防衛嚴密,那狼族女子不可能進的來,她卻如此神出鬼沒,計謀連番,定有高人相助。

他只期望這高人不是血族人,否則,事情愈加複雜。

御書房外,寒冽求見,御藍斯擁著錦璃起身,允許他進來。

然而,寒冽進來,卻單膝跪下,欲言又止。

錦璃俯視著他,也不禁疑惑。

“寒冽,到底什麼事?”

“老七,就是為兄的事嘍!”

進來的是御之煌,他一身嶄新的金紋黑袍,幽冷陰沉,絲毫不見被折磨的狼狽。

在黑棺裡被呆了大半個月,縱然補充過血液,肌膚還是如白骨一般,不透紅暈。

錦璃看得出,他對御藍斯的恨,有增無減,不禁臉色微變,本能地抓緊了御藍斯的手。

御藍斯打量著御之煌,挑眉清冷微揚脣角。

“本王差點忘了,今日是皇兄和御月崖等人出牢的日子。”

“呵呵呵……老七,你那黑棺弄得不錯。”

想起那生不如死的滋味兒,御之煌渾身筋骨驚顫,不禁有伸了伸腿腳,卻姿勢慵懶,一副頗為享受的樣子。

御藍斯

不動聲色,“皇兄喜歡,本王定為皇兄多準備幾口。”

“老七太客氣了!”御之煌冷哼了一聲,視線落在他懷中的錦璃身上,“絲絲,越來越美了,瞧著也越來越可口!”

御藍斯將錦璃環在懷中,“皇兄若沒其他事,就回皇宮吧,皇祖父口諭在先……”

“急什麼?為兄才剛出來,還沒緩過勁兒呢!怎經得住長途跋涉?”

御之煌踱著步子,在殿內轉了一圈,就坐去了御藍斯的王座上。

錦璃氣得想怒斥,被御藍斯握緊腰肢,只得作罷。但是,這廝實在過分!

御之煌在王座上尋了個舒服地姿勢,頃刻間,這書房彷彿已屬於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殿中央絕美的夫妻二人。眸光神采陰柔瑰奇,

“聽說今晚有家宴。老七,為兄也是和月崖他們也是家人吧?不如大家一起吧,正好我餓了。”

“當然可以。”

御藍斯慷慨點頭,轉而就讓寒冽去宣召彌裡。

見御之煌頓時臉色驟變,他笑道,“大家都是一家人,當然應該一起吃。”

“彌裡不是應該回宮去了嗎?”

“皇祖父讓他護送你們回宮。”

御之煌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皇祖父分明厭惡極了這混血孽種,怎會忽然改變主意?這事兒回宮再去細究,不過現在,有件有趣的事兒,他正想做。

今晚星光璀璨,月圓人圓,晚風帶了暖意,舒爽清涼,方方面面都叫人歡喜。

晚膳,擺在新建成的藍亭,這亭子的頂部被一株巨大的藍色花樹籠罩。這四季開花的樹冠在月光下,剔透幻美,令人歎為觀止。

樂正夕執掌王宮內務以來,花園亦是大變。

除卻這座涼亭,四周低矮的奇花異草間,點綴著細小的夜明珠,奇光斑斕,幻若仙境。

幾條冗長的樹枝,低柔垂在花草間,那光便融成一片——彷彿,月光從花樹的樹枝上淌了下來,流瀉於花草間。

亭子裡,巨集大的金雕騰龍屏風,擺在正北面。

屏風前。一排座椅是為王頌達,康邕,王綺茹擺設的。

左邊是蘇錦煜,軒轅玖,康悅,康晨,蘇世韜,李側妃,蘇妍珍,蘇現。

右邊除了御藍斯,錦璃,南宮恪,南宮謹,彌裡的位子之外,又臨時加了多四個位子。

眾人行禮寒暄入座,錦璃抱無殤在懷裡,默然聽御藍斯給康邕介紹御月崖等人的身份。

南宮謹被四個嬤嬤卯著好一頓收拾,總算是整理妥當。

他一身銀白的小錦袍,驚豔四射,姍姍來遲。

進來亭子裡,他給一群長輩請安問好,錦璃見他髮絲梳理地黑亮緊緻,一絲不苟,方才滿意地揚起脣角。

小傢伙英姿颯爽地站起身來。

王綺茹憐愛瞧著他,越看越歡喜,忙喚他,“謹兒,過來這邊坐。外婆可算見到你了,怎的才回家呢?”

“學堂裡課業繁重,脫不開身。”

說話間,南宮謹則是先看了眼御藍斯,見他應允,才走向外婆。

不長不遠的距離,他窘迫又侷促,一路躲避著孃親慈愛含笑的眼神。

王綺茹讓他坐在她和康邕之間,手臂環住他的小肩膀,嗅到他身上驅蟲草的香氣,不禁失笑。

“謹兒,聽孫嬤嬤說,無殤身上染了蝨子,你身上也染了嗎?”

“呃……為防萬一!”南宮謹嘿嘿笑。

有個不會說話的弟弟真好,可以替他背黑鍋。

無殤在孃親懷裡,瞥著小嘴兒哼哼兩聲。

錦璃輕拍他的脊背,未再就此多言。

御藍斯示意樂正夕開宴,宮女們仙娥般,端著托盤魚貫進入。

御之煌慵懶歪靠在椅背上,視線習慣性地往眾女子的臉上瞟,然後,他狀似百無聊賴,朝著亭子外,自己的貼身侍從遞了個眼色。

那侍從對他點了個頭,示意他看蘇錦煜面前。

他轉回視線,正見宮女端著一個罩了金罩的金紋白磁碟,放在蘇錦煜面前。

御胭媚看向對面的蘇現和康悅等人,“這算什麼家宴?怎這麼多不相干的人在?”

她身側的御月崖抬眸冷掃對面,“誰不相干?”

“那個叫蘇現的,聽說是蘇錦煜的護衛。”御胭媚輕蔑冷笑,“這種人也配和主子坐在一處,真不知御藍斯怎麼想的,就算寵蘇錦璃寵到天上去,也不至於連她兄長的護衛都奉為上賓吧?!”

御月崖看向蘇現,眸光陡然變得狐疑,這人怎如此熟悉?

而且,與他竟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牽引感……像極他與“子嗣”之間的血脈牽引。

蘇現察覺到他的視線,不動聲色地冷酷端坐著,目視杯碟,波瀾無驚。

一旁,蘇妍珍輕聲安慰,“現,別把

那些人的話放在心上,如果不是你保護我們,我們恐怕早就被康恆殺了。在我心裡,你就是我們的家人。”

蘇現側首,略一頷首,“多謝七皇子妃。”

她赧然紅了臉兒,“你……叫我妍珍吧。”

雖然他也是吸血鬼,氣質亦是陰鬱深沉,她卻看得出,他與一般被轉變的吸血鬼不同,他分得清善惡,而且,對哥哥忠心耿耿,更為大家赴湯蹈火。

蘇現恭謹低頭,“卑職不敢。”

蘇妍珍抿脣黯然,不再逼迫他,卻忍不住問,“你……也喜歡璃兒?你做這些都是為璃兒?”

“皇子妃別開玩笑了,卑職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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