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八十三 一模一樣

八十三 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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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一模一樣

煩躁,莫名其妙,那聲音聽得我很是不自在。

我蹙起眉頭:“為什麼不能進去?”到底房內發生了什麼?

師父不回話了,只是臉紅得更甚,我的眉頭又皺緊了些,心想著,既然師父不說話,那便不說吧,我自己進去瞧瞧便是!

‘吱呀’一聲,師父阻撓未及,門被我推了開開,粗重的喘息聲漸停,那意味不明的輕哼聲也停了,入耳的是一聲短促的驚呼。

而剛邁進房門的我不由得頓住了步子,呆楞在原地,我看見了什麼——爹爹同一男子糾纏著,躺在**,那男子的頭髮散亂來來,縷縷青絲同爹爹的墨髮纏繞在一處,男子的衣裳也散亂開來,露出內裡的肌膚,爹爹的亦是。

爹爹他俯身在那男子胸前,脣就貼上那肌膚,看我推門而入,抬起頭來異常不悅的瞪視著我,第一次見著這般怒氣騰騰的我被嚇得將那隻邁進的腳又挪了出來。

再看那男子,雖沒爹爹臉上明顯的惱怒,但卻帶了驚愕,不過他的面容我似乎在哪裡見過。

容我想想,這讓人傾心相向的面容,劍眉下那雙狹長的丹鳳眼裡,寫盡與年齡不符的歷盡滄桑的淡然,疲憊中透著想要放棄卻如何也松不得手的神情,俊挺的鼻下,那雙脣不自然的緋紅一片。

這這這……難怪我瞧著熟悉,這不就是兒時在小竹屋內看見的那幅丹青上的男子麼!

不過瞧他的年齡是同爹爹無多大差的,明顯的不符啊,莫不是我記錯了?

也容不得我細思,爹爹便冷哼了聲,直看向我身後的師父,那眼神是在示意師父將我帶下去。

不過師父顯然沒注意,只是死盯著那男子看,看得那男子渾身不自在,俊俏的臉不由得紅了紅,一雙丹鳳眼垂下了,慌忙間不知該看向何方,只得看著自己,又見自己這一身青衣大敞開來,一雙手便伸出,慌忙的緊了緊衣襟,將那**在外的胸膛遮掩了去。

“嘖,我這是在做夢麼,”師父咂咂嘴,說著莫名其妙的話的同時,眼裡佈滿了好奇,“小東西啊,告訴師父,你是什麼時候跑到**去的?這速度可真快啊!”

“我說師父,你在說笑呢,我怎麼可能跑……呃……”

等等,師父說的話,不對啊!我……那個他,這意思是……

聽了這話,我同那男子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雙眼就那麼對上,眸子在片刻後都徒然睜大,滿面的難以置信。

他他他……他居然和我長得有九分相似!在猜那麼一分神似就完全是了!若將他同我擱一處,我都不知道到底我是我還是我是他,這世間怎的會有如此相似之人,不會我同他有血緣關係吧?這不可能吧,畢竟爹爹方才同他對……親了,來著……

“在下公子卿,不知閣下是?”那男子最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起了身,一拱手,一幅謙謙佳公子的模樣,同我果然還是不是同一人啊。

“我叫柳柳思卿,幸會,不過這位公子啊,你同我是不是……”我萬分不確定的問著。

他似乎明白了我而後想要說些什麼,只搖了搖頭,說:“不是,公子家一脈單傳,你同我不可能有何瓜葛。”

我似瞭然般點點頭,公子卿笑了笑,整好了衣裳又轉過頭去,又對著爹爹牽了脣,那笑夾著無奈,飽含疏離:“我們……便到此了,往後,不再見吧……”說罷,匆匆離去。

爹爹的眼裡滿是不可置信,伸出手去想拉住那逃也似的公子卿的手臂,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垂下手去,那眸裡是沉寂多年的痛楚,霎時傾瀉而出,直看得我心內一陣陣鈍痛,很是不忍,走上前來想去安慰,可惜不知該如何才能安慰下現在的爹爹,畢竟方才是我不聽師傅的勸告,硬是要開啟門來一探究竟的,若非我……或許便不會如此結局了,都怪我衝動,害得爹爹傷心了,真的不該的,可是……我也喜歡爹爹啊。

現在的自己似乎豁出去了般,我邁出步去,想要同爹爹說說我這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小祕密,也不想他聽後會不會討厭我了,而至此後不再理我了,我只是不知該如何安慰爹爹罷了,或許……或許我能代替方才那人,或許爹爹能夠接受我的心意,或許……

可我還未有靠近,爹爹卻推開來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眼裡分明說著滾開,冰冷的眼神直透進我的心內,讓我的心也涼了大截,消了那方才歡快異常的跳動,而後,奪門而出我呆住了,爹爹他討厭我了麼?

我呆呆站在那兒,不知所措,我是該追出去呢,還是不追?似乎如何都有錯……

這時,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脣角那溫的笑讓我有片刻失神,少頃,他才緩緩道:“追出去吧,你已經追了這麼久了,被說了幾句就放棄了麼?我一手帶到的小東西怎成了現下這般膽小鬼的樣子了呢?”

算不上鼓勵的言辭,卻也讓我回了神。

是啊,都跟了爹爹這麼久了,何須要半途而廢呢,堅持下去,或許會有個好結局也說不定呢。

想到便做到,於是乎,我拉了還在那兒自我得意的師父便朝著街道上奔去,可惜回神的太晚,爹爹所乘的轎子在這長長大街上早不見了蹤影,我嘆了口氣,直把整條街都找遍了也未有找到爹爹,失望下索性同師父回了相府,帶著僥倖,我只當爹爹早我們一步先回來相府。

果不其然,爹爹卻實是回了府,此刻端坐上位,右手上一盞清茶,左手上是一本翻開來的書,我同師父回府了,爹爹似乎充耳未聞,那雙丹鳳眼只定定的看著手中的書,間歇喝上一口茶,由於快半夜了,我看不清他那雙隱於燈光下的丹鳳眼裡藏著什

麼樣的心緒。

“爹爹。”我喚著,他未有應聲。

“爹爹……”我又喚著,他還是未有應聲,該是生氣了吧。

“靜……”這回,爹爹抬了頭,皺著眉冷冷的瞪著我,我被這一瞪嚇得不清,只有該了回去,“爹爹……你還在生我氣麼?今次的事兒,是我不對。請爹爹責罰,思卿只求爹爹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啊爹爹?”

為了討得爹爹歡心,我慢慢挪上前,像兒時那般撒著嬌,只是想著爹爹會同原來一樣,蹙蹙眉頭,摸了摸我頭上頂,便沒事了。

可惜我想錯了,爹爹並未原諒我,冷哼了聲,放下書卷杯盞便回了房,而師父早前便覺得無趣回了房,現下,只獨留下我一人在此思憶起往昔來。

十四年啊,我怎敢奢望爹爹他待我同往昔一般呢,我怎忘了人心終歸是要變的,我怎不記得我已經長大了,而爹爹也藏了心事,不再是以前的爹爹了。

如何……爹爹的心內才會有我的存在呢?怕只怕,今生或許都毫無機會了吧,公子卿……是個不錯的人呢,同爹爹在一處也是那般的般配,而我,自是配不得的。

片刻後,我慢慢悠悠回了臥房,不是我不想走快些,而是心內的事情堆集的太多,過於沉重了,我很難邁動雙腿。

躺在**的我,看著窗外偷溜進的潔白月光,心內事情更多了,翻來覆去的還是睡不著,索性起了身,披上了衣,在院內的亭子裡坐下,亭內唯一的石桌上還有著茶杯和茶壺,還好壺內有水,倒了些茶水的我將杯盞捧在手中,徑直望向那方明月。

總覺得此情此景,似乎少了些什麼,至於該是什麼,我卻想不起了,倚上了一方木欄,迷迷糊糊的,我竟睡了過去,不過也未多久吧,我便被一陣涼風吹醒了,冷不丁打了個噴嚏,隨處一看,四周並於人沒錯,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身上不知何時被人披了間衣裳在身上。

那衣裳是青綠色的,一看便知是爹爹平素所穿的衣了,因為這家裡也只有爹爹喜歡青綠色。

爹爹他,來過了呢,是不生氣了?還是單單的想要關心我罷了,無論哪總狀況,我覺得知要爹爹不再生我的氣了便什麼都好。

而後,我又睡了過去,再醒來便是躺在**的,不過我是何時被弄到了**,又是被誰弄到了**我便不得而知了,許是爹爹或者師父吧。

“小東西啊,夜裡這般涼,你竟一人睡在亭子裡,也不怕夜寒露重,染上風寒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啊。”師父皺著眉頭坐在床榻上,頗為嚴肅的說著,語氣也帶了些埋怨。

竟是師父啊,我當是爹爹呢,看來,是我妄想了啊。

師父又說:“你這一染了風寒,就須得在**躺個十天八天的,錯過了你爹爹的婚事可怎好!”

師父他……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呢?當真是哪壺不開他偏提哪壺。

……

這日子過的,說快不快,說慢不慢,也便是月落日升的功夫,今日吵吵嚷嚷的,僕人早早便起了身佈置爹爹的喜堂。

我方才洗漱閉了走上這前廳,入目的便是滿目的紅,紅得刺眼,爹爹終究是要成親了啊,倒是那個公子卿,爹爹寫了請帖讓僕人送給他,倒是不知他今日會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