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三十五 妖卿

一百三十五 妖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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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五 妖卿

我聽得雲裡來霧裡去的,全然不曉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回去手下的,什麼停不停戰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不明白了,便是食了那朱果使然,惜然成了妖物,但也不至於強到能和鳳吟打成平手的地步吧?而且他方才說,鳳吟將我交由他妖界,他便回去讓手下停了戰前的準備……

如此想來,一介小妖的惜然哪能說停戰便停戰的,除非他是妖界的重臣,嘖,這也說不通啊……

莫非……他是妖王?!

不不不……不可能的,什麼妖王不妖王的,他只是清衡的轉世,我心念的人罷了,只是誤食了朱果成了妖罷了,哪會是什麼妖王啊不是?妖王這一說法,一定是我多想了,肯定是!

惜然一雙桃花眼看向我,還是往日一般溫爾,靜靜的看著那雙帶著笑意的眼時,我能看出,裡面的自己有些疑惑的看著,目光迷茫,辨不得方向:“孤鸞,你便同我一道去妖界吧,放心,我不會像前世那般負你真心,這一生,我會好好待你,絕不讓你受一星半點的傷害。”那雙桃花眼忽而又看向蹙著雙眉的鳳吟,脣上止了笑意,帶著少見的嚴肅,一雙眼裡也盡是凌厲,“即便是故友,即便是仙界之尊,膽敢傷你分毫我妖界之尊,自然不會放過!”

我聽得更加暈乎了,惜然他說妖界之尊,果然我是未有猜錯的,想不到他竟是妖王,咳咳……這般嚇人,如何我都是不會去想的……

惜然也只看了我一眼,並未多做解釋,一笑罷,又看著緊抿著脣不曉得在想些什麼的鳳吟,又道:“玉帝,你想得如何了?是自願讓他歸了我身邊,還是要我妖界興兵犯你仙界?”一嘆,“只是那時不知是誰強誰弱了,不過免不得凡間得遭殃,小妖小仙的,也會是死傷無數。”

我聽得瞪大了眼,實在難以置信,那般淡然模樣的惜然,脫口而出的竟是這般無情的話,莫非……惜然他本身便就是冷血無情的?

我猜不著,也來不及猜測,心內一個勁兒琢磨著他方才那話,他說讓我歸了他身邊去,我就不明白了,聽他那話,我以前是他的人麼?咳咳……怎麼想怎麼感覺怪怪的。

鳳吟蹙著眉頭,思索良久後,他方才開口:“妖王,他不是你要找的鳳子卿,他是孤鸞星,借用的……是鳳子卿的身體。”

鳳吟的話剛一脫口,我便覺得是迷迷糊糊,昏天黑地下的晴天霹靂,我不知道鳳吟他在說什麼,什麼我不是我的話,估摸著我是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不過我相信,鳳吟他沒必要騙我,所以……就由不得我不信了。

惜然聽罷,輕蔑一笑:“我曉得你是不願叫他歸還於我,才會這般言辭,只是玉帝啊玉帝,你覺得我堂堂妖王,會相信這般謊言麼?”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事實本就如此,”鳳吟低聲回著,微眯著一雙丹鳳眼看了看我,勾起了脣來,“他是孤鸞,不是鳳子卿,生死薄上記載得清清楚楚,你若不信,大可去找閻王,看那生死薄上寫的是何。”

惜然微楞,似乎有些當真了,卻又不願當真,只冷哼一聲,掩去了自己的動搖:“玉帝,我看你是這老糊塗了吧?凡間的幾遭就便得痴傻了不成?你真當我會信了你,去到地府看那生死薄不成?到時再設下陷阱,等我自投羅網?呵,可笑,即便不是如此,你堂堂玉帝,假造一生死薄又有何難?”

惜然所言甚是,只是鳳吟的態度卻很堅決,似乎我真的只是孤鸞,鳳吟口中,奪去了鳳子卿身子的孤鸞,啊……那我這幾世活著,是怎麼活過來的?我明明是鳳子卿,卻被從不說謊的鳳吟,一句我不是,便被否定了存在。

腦內,那一世的行徑,那一世的經歷,那一世的痴情,任然歷歷在目,思然的慘死,我痛不欲生,清衡的一劍,傷我至深,鳳吟的溫,孩子的模樣,通通都在腦海裡,真的,假不得,這怎能是做的假?這怎能是別人的人生?

不信了,鳳吟他定是在說謊的,一定是如此……

那廂鳳吟涼涼開口:“朕自知曉,妖尊對你手下鳳子卿用情極深,就算是他那次人間輪迴,你也不惜折損修為陪同,只是妖尊,你可知那次仙妖一戰,鳳子卿護你,倒被打得魂飛魄散,試問,魂飛魄散的妖物,又怎能復活,怎可輪迴?”

似乎鳳吟的話當真戳中了惜然痛處,我只見得惜然緊咬著脣,咬得脣破了皮,滴出猩紅的鮮血來,細微汗水貼在臉上,眼神有著空洞,懊悔和不可置信,看上去,竟是狼狽的可憐。

少頃,惜然回了神,方才急急辯駁:“不可能!我用聚魂丹將他魂魄凝聚,又耗費了千年修為,使他能重入人間,我放心不下,便一直守著跟著,看著他長大,他怎可能不是子卿!”

這些話入了我的耳,我算是明白了,且鬆了口氣,不管如何,好在那幾世的我都是自己,不是別人,或許我當真取代了別人的身子,但是至少,我還是我不變。

似乎是終於覺得站累了,鳳吟靠坐在一旁房門上,又添上了幾分隨性的慵懶:“四散開來的魂,豈是一人就能集齊得了的?早在你未有集齊之時,魂魄便已經歸於虛無。”

鳳吟接著輕笑一聲,有幾分嘚瑟:“說來,朕該感謝你的,若不是你為那沒了魂魄的人弄了副好軀殼,朕又怎能將被你所傷的孤鸞原神放於那殼子裡呢?”言未罷,那雙丹鳳的眼直接略過了處在過往自責中的惜然看像了我,又輕輕揚起了脣角,“孤鸞,妖界不是你該待的地方,同朕回仙界去吧,朕……什麼都明白,朕離不開你,朕也訣不會像以前那般痴傻,將你的情置之不顧了,相信朕……好麼?”

相信朕……好麼?

我腦袋有些犯暈,但還是張口就答:“不好!”

bsp;我這回答,驚得兩人皆齊齊看向了我,一個心內歡喜,面帶期翼,一個心內憂愁,面帶溫怒。

我左右看看,最後抬起手來,扒拉扒拉兩把方才失了發冠的頭髮,乾笑兩聲:“其實吧,那個什麼……我要是說了,陛下您也彆氣,”抬起眼去,看著那張極美的臉,但見鳳吟點頭,我方才大著膽子接著說,“其實吧……陛下您中意的是紫薇帝君,不是小臣,那個……咳咳,那日是臣同月老喝醉了酒,說了些大逆不道的話,月老因為小臣的緣故,便將陛下同小臣的紅線綁在了一塊兒,所以陛下您才會冷落了紫薇帝君,從而隨著我的,陛下,這些喜歡都是那根紅線的緣故,還有陛下,是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才會威脅著月老將您的紅線與臣的紅線綁在了一處的,你要罰,就罰小臣吧,怎麼罰都行。”

月華兄啊,不是我不講義氣將你供了出來,實在是情勢使然,我才會出此下冊的,不過我將罪攬在了自己身上,應該不會牽連了月華的……吧?

不曉得會不會被牽連,不過沒辦法了,俗話說,這說出去的話,好比潑出去的水,如何都收不回來了。

不過我卻未有料到,將自己將得這般不知廉恥,鳳吟竟然還喜上了眉梢,那張淡粉的脣又往上揚了揚:“孤鸞,朕……朕不曾想到,你竟中意朕到如此,朕……當真很欣慰!”

呃,可是……可是我一點都不欣慰,陛下啊,您能當我方才什麼都沒說麼?其實原本的事實不是那樣的!

但瞧著身旁惜然那幅難看到極點的模樣,我當真想蹦床下去,或者找個地縫鑽進去,也總好過呆坐在這兒被這兩人不同的眼神看著的好啊。

隨後,是鳳吟先開的口:“孤鸞,如此,你便同朕回去吧?”

我乾笑兩聲,不情不願的回著:“其實陛下,小臣……小臣當真不想回去,那紅線之罪,小臣吃罪不起啊……”曉不曉得哪來的膽子,我竟將這話說了出來,估摸著是逼急了的緣故。

鳳吟輕笑一聲,此刻體貼到了極致:“孤鸞,朕不怨你,你將朕看得如此之重,朕當真歡喜的緊。”

合著……我還是不說話的好吧,越說越糟糕啊。

那廂一直沉默著的清衡突然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子卿,你忘了你答應過我要好好待我的麼?現今讓我神傷,算是好好對待了麼?子卿……不要走,你是子卿也好,不是也罷,你皆是我的人,生生是!世世是!我們約定過了的……不是麼?”

我聽得楞神,也在這楞神片刻,腦內似乎有誰曾在我耳畔喃喃低語——“子卿,鳳子卿,你是本王的人,生生是!世世是!我們預定好了喲,你可不許反悔了。”歡喜的聲音,帶著點點孩子氣。

我似乎一笑,手撫了撫那人面頰,回到:“約好了呢,不反悔……”

我抽抽嘴角,甚是無言,現今腦子太亂,我好後悔,後悔那時怎的沒和思然一起喝了那碗孟婆湯再入輪迴,這神仙當的,比凡人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