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三 所謂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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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三 所謂中意
見我楞著,惜然輕笑一聲:“不早了,這衣裳便就不換了,待明日我給你洗洗,到時你便將就穿我的吧,”惜然頓了頓,又說,“嗯……你的身子與我也相差不大,該當是能合身的。”
聽他這話,我睜著一雙眼,又將惜然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瞧了又瞧,怎麼瞧都覺得是惜然他瘦著,這稍顯瘦弱單薄的身哪比得上我,好歹我也曾持韁縱馬,沙場殺敵的來著,怎的又瘦不得啊,不過卻是我忘了,沙場對敵什麼的,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兒了,就依我現下這無事便就懶得動彈的模樣,劍也不怎的練了,哪裡有什麼原先的模樣啊,合該也就瘦了。
惜然瞧慣了我這出神,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自顧自脫了外衣,而我就那麼楞楞的看著,看著那外衣褪去下又褪了裡衣而露出的白如美玉的肌膚,看得我老臉一紅,免不得慌忙低下頭去,以掩住我方才直瞧著人看的無禮之舉。
美人如斯,惑人如此,還近在眼前,衣衫半褪,笑意淺淺,這風姿何其撩人,想來,就算是聖人估摸著也該把持不住,對著般佳人做出什麼無禮舉動來了。
只是現下,我倒是在心內將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了,這美得似仙人的惜然現下這般撩人的模樣就在我眼前,淡粉的朱脣和著胸前半遮半掩的殷紅尤為撩人,此刻笑意淺淺的側臥於床畔,伸出一條白皙胳膊向我招了招手,而我也只是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然後頗為淡定的將眼移開,看向別處。
瞧,我這倒是比聖人還聖人了……
惜然勾了脣,輕笑出聲:“孤鸞,你要在那兒呆站到幾時?還是冒了彆扭?或是怕了我了,”那聲音溫爾,令人陶醉,“你且放心,我即便是妖怪,也不會吃了你的。”
想來該入秋了,一陣微風透窗而過,冰冰涼涼的貼上肌膚,使得我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打了個寒顫,然,方才想起,惜然剛剛將我剝得就只剩下一條底褲了,這未著片縷的身也該是冷了,至少面板就和那透窗而入的風相差無幾,冰冰涼涼的一個樣啊。
我將眼看像惜然,只稍稍一瞥,又挪開了眼去,只乾笑了兩聲,便說:“我自然曉得你是不會吃了我的,只是……”
我欲言又止,惜然一挑眉梢,笑問:“只是什麼?”
只是你這般模樣,我怕我這聖人是當不了的了,可是這話剛一到了我嘴邊又被生生嚥了回去,最後也只好乾笑兩聲,不做回答。
惜然淺笑依然:“既然不想說,那便上來吧,你若就在那兒呆立到天明,怕是神仙也該染上風寒了吧,所以啊,你還是到**來歇著,莫染了風寒,讓我擔心了不說,還須得我忙前忙後的照顧你。”語未落,便向床裡挪了挪身子,為我挪出一人寬的地兒來,只是他身上那同沒穿的衣一樣,現下露肩露得更甚了,直露到了腰間,看得一張老臉好比有火在燒,滾燙滾燙。
惜然側臥床畔,一雙眼看著我似笑非笑的,半晌後,微低下頭去,方才說:“怎麼?你也嫌棄我這寒舍簡陋了麼?這般不願。”
我連忙擺手,只是對於一雙桃花眼並未看我的惜然而言都是虛為,瞧著他那委委屈屈,不開心的模樣,我也只好收了動作,邁開步子,脫了鞋襪便上**拿了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實。
這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讓一旁的惜然看得有些微楞,半晌方才反應過來,掩了脣去,直笑得上氣不接小氣的。
我看得氣悶,也不打算搭理惜然了,反正這床是上了的,被窩我也進了的,鳳吟他如何了也不管我什麼事的,所以我還是閉上雙眼,沉成睡去,沒準兒還能落個好夢一宿。
於是在惜然吹燭之際,合著歸於黑暗的屋子我也閉上了眼準備入睡,只是還未睡的這些時辰裡,只覺得身旁一陣悉悉索索,想來是惜然睡前脫了衣……吧?咳咳,等等,惜然脫了衣?方才還未睡時我分明見著惜然的身上只著了一件單薄的裡衣,若這裡衣也脫了,那我同惜然豈不是坦誠相見了?
嘖嘖,這身上稍微異樣的感覺,怎麼覺著是越來越不妙了啊,罷了罷了,我還是早些睡了吧,這一覺睡了,我便就不會再亂想了,明兒個一早啊,惜然或許又會是往常那般的小書生模樣了吧。
果然我方才猜想的沒錯,惜然確實是將內裡唯一一件單衣給褪了去,平素束髮的帶想來也一併褪了去,當下如瀑的發散落開頭,他一點點不慌不忙的靠近我的身,涼滑的胸膛也貼上了我的背,頭枕上了我的脖頸處,絲絲髮絲傾瀉,縷縷撒在我的耳前,弄得我有些微癢,忍不住一聲輕笑。
惜然似頗為歡喜,眼下也輕笑出聲,他的行動不止於此,一雙細手也搭上了我的胸膛,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使得我魂歸九霄,記得,他又低聲在我耳邊溫聲耳語著:“孤鸞,我倆該有好些時候未見了吧?”
我楞然點頭,想想這些許時候,也同他所說的,有許久未見了。
惜然指間在我身上打轉,又說:“孤鸞,你心內,是當真中意我的吧?”
我立馬點頭,中意便是中意,那還有假不成?
惜然聽後,頗為歡喜,只是片刻功夫,又止了那歡喜之色,換成了委屈,我不曉得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他面上會是個什麼表情,但只從話語來看,他該是萬分委屈的。
惜然將脣抵在我的耳處,輕聲細語的,弄得我耳朵有些微癢,讓我直顫了身子,一個勁兒的傻笑,只是也未笑得多時,我便笑不起來了,惜然說:“孤鸞,我想……那個……”
那個是哪個?若是可以的話,我當真想這麼問過去,來個懂裝不懂,只是他那手指亂動,言下之意分明,我想裝裝不懂都難吶,也只好就做了現下模樣,呆呆楞楞的躺在那處,不動不笑也不說話
,自個兒倒是能和木頭相比較了。
我說不出話來,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自然更不曉得該如何動作了,只是隨了他的動作,倒成了呼吸困難,少頃,惜然方才停了手上動作,在我疑惑之際,他在我耳旁輕笑一聲:“我這是同你說笑的呢,怎麼你倒是當了真?還成了這般,唉,若我說我其實是七分真三分假呢?你這木頭般僵硬了身,可讓我難做了。”
我憋了一口氣在胸膛,進不得,出不去,這倒是鬱悶上了,有些憋屈。
惜然又嘆了口氣,直起身來,再嘆,便說:“孤鸞,你的中意,到底該是中意了誰了?這心裡,可有我半寸位置,一席之地?”
惜然這話聽得我心內更堵了,只是少了方才的憋屈,多了幾分疑惑和悵然:“有的,自然是有的……”若是沒有,我也不至於心心念念著你,想方設法的想要下到人間,再見你一面,即便是已經知曉了或許你已經被紅繩牢牢的系在別人身上,即使是知道你或許從很久以前,心內就不曾有我的存在……
唉,思來想去罷,到頭來,我便是喜歡上一人了,哪怕是隻一心半點,我也會至整顆心都能給上去的地步了。
唉,看來今生啊,我又做了一回多情之人,只是這多情惱人又傷人,害人不淺,實在該殺該剮。
許是我說的不夠認真,或是還夾著些許悵然做了猶豫,惜然聽罷,卻是不信了,只是再嘆一氣,苦笑兩聲:“我已經知曉了,你心內還有他人,便是你口中的清衡也罷,門外那男子也好,你的心內終究是有他人的,我也曉得,你心內該是未有我的,不過你能回來看看我,再騙騙我,我也已經很知足了……”
惜然這話說得情真意切,委委屈屈,我聽得心內堵得慌,只覺得我做了天大的壞事,傷了一不該傷的人。
可仔細想來,卻是冤枉,我自知多情,也自曉得心中還有他人,可我便是中意上一人,就會滿心滿意都會念著那人想著那人,這情不淺,反而很深,只是好多的人都不願相信罷了,我這多情之人,竟然每每用到情皆是真。
這回我未有回話,自然,他不信我的所言,估摸著即便是說了出去,他也是不會信的,如此,我倒不如省了這廢話的功夫,閉目養神還落得清淨。
惜然嘆息:“怎麼?被我說中了麼?”
後來啊,我還是又將那等同於廢話的話說出了口:“我就算是告訴了你顧惜然,我每每用情皆是真,毫無半點虛假,估計你也是不會信的,所以我還是不說了吧。”
“你不說我哪裡曉得?”惜然沒好氣的回著,又說,“現下你說了,我便信了。”
我楞然,轉回頭去,眼裡只瞧著一屋子黑暗,脣上也似碰上了什麼,那觸感極佳,柔柔軟軟,突然想起那是什麼後,我用紅了一張老臉,心內自然慶幸,多虧了暗夜黑得深沉,所以惜然方才不會見著我這丟人丟到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