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2章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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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32章

顧銘城果然沒有騙她,夏義很快就被放了出來。

夏之遙將夏義接到醫院進行了從裡到外的全方面檢查,而後通知了小九和貝貝到醫院來。

小九和貝貝幾乎傻了眼,小九冷不丁來了一句。“這……見鬼了啊!”

貝貝無語,一巴掌打在他後腦勺上,“好事都被你這烏鴉嘴給毀了!”

夏義的暴躁脾氣暫時被出獄的喜悅給遮掩住,可是聽見小九如此說還是止不住嘆了口氣,“小九,你出現可千萬別說是跟我夏義混的!丟人吶!”

小九“嘁”了一聲。“老大,我的一驚一乍絕對是得你真傳!”

夏義的嘴角狠狠地一抽,伸手抓了病床旁的櫃子上一隻水杯,蹭的一下就朝小九丟過去。貝貝緊張的吞嚥口水,小九眼疾手快的接在手裡,得意地揚了揚,還嘿嘿笑了兩聲。

夏義啐他,哼了一聲。“也就身手還學了我的七八分!”

夏之遙洗了水果端進來,給夏義遞了一隻紅蘋果,又給小九和貝貝一串紅提。“爸,你還跟小九鬥嘴呢?”她真是無奈了。

夏義揚著眉睨了小九一眼。“這小兔崽子,敢挑戰權威人士,這時候不給他個下馬威,以後我不得看他的臉色過日子了?”

貝貝一笑。“叔叔,你放心,他肯定不敢!”

夏義咬了一口蘋果,目光落在貝貝與小九交握的手指上。“喲,這什麼時候打算辦事呢?咱們家也該熱鬧熱鬧了!”

一聽這話不好意思的那人卻不是貝貝。小九掩著脣咳了兩聲,貝貝笑得神采奕奕。“看他,我隨時準備著把他娶回家!”

小九差點跳腳。“你這個瘋女人!應該是我娶你嫁!”

貝貝雙眼頓時放光。“好呀好呀!”

病房裡熱鬧非凡。

聊了一會兒,夏義才終於想起個重大問題。“遙遙,你跟爸說實話,我這獄到底是怎麼出的?”

“不是我去接您出的麼!”夏之遙笑笑。

“你別跟你爸我打太極,我還不至於老糊塗了!”夏義的刑期還未服滿,能讓他提前這麼多年出獄的人,背景一定不簡單!

她清楚,夏義對顧銘城的成見一定很深,所以不能夠立刻讓他知道真相。可是她越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理由,夏義就越是懷疑。夏義也是個急脾氣。“遙遙,你可別又做了什麼傻事!”

易序就在這家醫院工作,他巡診完過來探視恰好撞上病房裡沉默異常的幾人。

夏之遙看見易序那刻簡直像是看見了大救星,她只思考了幾秒鐘就對夏義說。“爸,是易序幫的忙!”

易序有些不明所以,但未弄清楚形勢時他選擇不動聲色。

夏義挑起眉看向方踏進病房的易序,的確是一表人才俊朗清雋,再看看自家女兒看著易序那殷切的眼神,夏義想不多想點什麼那都不可能。他摸了摸下巴,動了動脣。“這位是……”

夏之遙一看有所轉機,立刻微笑道:“他爸爸是**!”

夏義的眼睛瞬間就閃了亮光,再看向易序的眼神裡就充滿了讚許。

小九和貝貝已經處於混沌狀態,想不通什麼時候夏之遙和易序“勾搭”上了,可再一想,既然易序已經是筱秋的爸爸,那麼這種狀況似乎也……合情合理?

從夏之遙求救的眼神中,易序明白了些什麼,他禮貌而謙恭的向夏義問好,並做了自我介紹,又聊了半晌,才同焦躁不安的夏之遙一同出了病房門。

“抱歉,易序。”兩人漫步在醫院草坪上,陽光暖暖的灑在肩頭,夏之遙為父親的出獄而欣喜不已。

“這次抱歉是為我剛才替你解圍?還是為你和顧銘城的破鏡重圓?”易序雙手插在白袍內,突然停住腳步。

夏之遙在他身前一步停下,回過身來。他總是一副處事不驚的表情,此刻面色也是淡淡的,那語氣也並非是質問,只是陳述事實。可夏之遙卻彷彿從他的眼底辨別出一絲絲落寞的味道。她有些不安,又覺得心酸似的。“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易序挑脣微微一笑。“那晚送你回去之後就有所懷疑。”那晚她的閃躲與不安,他都看在眼裡,再加上回去的路上又遇上了顧銘城,很容易便產生聯想,可也是到方才那刻才完全確定。

“今天之前我的想法是,不顯山不顯水、一步步靠近你,等一切水到渠成,你自然會明白我的真心。”易序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枝香菸。他其實很少抽,但凡是有這個動作,必定是略有氣燥心煩的時刻。

一直以來夏之遙只是隱約覺察到易序無波的表面下或許掩藏著暗湧,但她從未敢往這方面想過,畢竟他太優秀了,優秀得幾近完美,所以太不真實。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夏之遙覺得無所適從似的,透過淡淡的煙霧易序的眼神彷彿是一個飽含巨大吸引力的黑洞,幾欲將她吞噬。

在靜默之中,她手心裡汗溼一片,她抬手拈起被微風吹拂起貼上臉頰的發,面板有種癢癢的感覺。她乾乾笑了兩聲。“易序,我知道,你是太想給筱秋找媽媽了!所以,才來忽悠我這個現成的是不是?”

易序彈了下菸灰,手臂垂下去,眼睛凝視著她,聲音平穩而堅定。“我從來不開玩笑,尤其是對我愛的女人。”

她突然有種挖了坑把自己埋掉的感覺,動了動脣,卻完全不知該怎麼組織語言。

頰側劃過清風,耳邊有清脆的鳥語。

易序屈指一彈,菸蒂準確的投進了垃圾桶。而他將身子轉回來,看著她。“他能給你的我全都能給,他給不了你的我也能給。不就是一個保外就醫?有何難!”

印象中,他一直是溫和的儒雅的,幾乎沒見過他有這樣強勢而霸氣的一面。夏之遙瞪大了眼睛,思緒繁亂間不禁有些怔忪,腳跟往後挪動一步,卻不小心碰到了絆腳的石。仰面往草坪躺下去時她不由得尖叫一聲,腰上卻驟然加註強硬的力量。

易序箍著她的腰將她撈回來,在她站直身子後,卻未收回手臂,緊箍著她往懷裡帶。夏之遙雙手握成拳擋在兩人中間。“易序,你別這樣……不然我以後要怎麼面對你?”

“我既然決定告白,就沒打算再跟你保持既定關係。從今天開始,你可以面對擁有其他身份的我。”

“嗯?”

他一勾脣,“比如說……你的男人……”

夏之遙驚得說不出話來,不知一向含蓄的易序怎麼會採取如此直接又強烈的方式表達想法。

她全身都僵著,易序繼續道。“你在他身邊除了傷害,還能得到什麼?而我,能給你全部的愛。”他捉住夏之遙的手擱在胸口的位置,“這裡,只會裝著你一個人。”

夏之遙嚥了咽喉嚨,易序輕輕勾了勾脣,語調輕鬆,“當然,你不能跟筱秋吃醋。”

在夏之遙繁雜的思緒得以歸位前,易序已微俯首在她光潔的額上輕輕印下一吻,而後,鬆開她,向後稍退半分,用溫柔至死卻又飽含佔有慾的眼神看著她。夏之遙無意識的抬手摸了摸額頭,臉頰霎時火辣辣的,她眨了眨眼睛,驟然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易序平時看似話不多實則能言善辯並且下手又準又狠。他十分清楚,死去的葉念必定是顧銘城與夏之遙永遠抹不去的障礙,葉念在顧銘城心中永遠都會佔據一個特殊的位置,那必定是夏之遙所忌諱的。而他卻可以給她全部的獨有的愛。而筱秋,夏之遙既然到今天都沒打算認回她,很明顯,她不打算用這些恩恩怨怨去擾亂筱秋乾淨純潔的世界,那麼筱秋將會是夏之遙與他之間最為和諧的紐帶。

“你不用立刻回答我。”他也知道,一時之間讓她接受自己並不現實。“你爸保外就醫的資料並不齊全,今天你接他出來並不代表他此後就相安無事了。所以,顧銘城那邊你有反悔的機會。另外,如果你想,從前夏家的一切我也可以幫你拿回來!”

“你要怎麼幫我拿回來?”夏之遙背對著他,嘆氣,“你選擇從醫後不是跟你爸關係一直很僵?”

易序雙手又插回白袍口袋裡,微微勾了勾脣。“那是因為以前,我沒有找到向他低頭的理由。”

夏之遙胸口一跳。所以,他是在說,她成為了那個“理由”?

一個禮拜後,夏之遙仍是不肯讓顧銘城去見夏義。

顧銘城實在是很鬱悶。“總會有見面的那天,早晚不都一樣?”

夏之遙雙腿蜷著窩在沙發上,手上拿著遙控器調來調去。“當然不一樣。我爸剛出來,精神不太好。”

顧銘城就坐在她身旁的位置,長臂一展把她往懷裡帶。“難不成你真打算結婚那天讓你爸現場接見女婿呢?”

她半倚在他懷裡,頭擱在他頸窩那兒,仰頭看著他眨了眨眼睛。“你真打算娶我呢?”

這語氣分明是在懷疑。

顧銘城就奇怪了,“我表現得不夠認真?”

夏之遙重新把頭轉過去盯著電視螢幕,目光卻渙散。“我分不清楚你是真的還是偽裝。”

他幾乎都覺得氣餒了。“是不是真讓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你才肯相信呢?”

夏之遙輕輕扯了扯脣,語氣聽起來十分輕巧。“別,我害怕看見你心上刻著葉唸的名字。”

顧銘城攬在她肩頭的手驀地一僵。

他這來不及掩飾就顯露的情緒叫夏之遙心裡立刻就覺得哀涼起來,葉唸到底在他心尖兒上住著,那麼即便是他倆真的走到了一起,也永遠都扎著一根刺,怎麼都擺脫不了。

“她已經不在了。”顧銘城也有點感觸。

“可她還在你心裡、你的腦海裡。”

“我承認,我沒辦法忘記葉念。葉念她曾經是活生生的人,佔據我生活很長一段時間,她不是空氣,也不是一縷青煙,說沒就沒了,對你、對我而言都一樣,她是確實存在過的記憶。可是遙遙,這跟我對你的感情沒有任何衝突!”

夏之遙推開他的胳膊,彆扭的往一旁挪了一挪。“沒錯,對你對我而言,葉念她都是不可抹殺的記憶!如此,我怎麼敢確信,有那麼一天會不會一覺醒來,你又突然間視我為殺人凶手,再次冷眼對我、恨不得我從這世界立刻消失呢?”

她的語氣極不佳,到最後有些質問的意思。這些天裡顧銘城自問掏心掏肺,幾乎將姿態放到地面往下去,可是這都不能卸下夏之遙的防備,他幾乎有些灰心,又有些生氣。本就不是什麼耐心極佳的脾性,他臉色也漸漸沉下來。“你真以為易序能當你的靠山呢?很想跟他走是不是?”

他會這麼問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夏之遙手一滯,遙控器就砸在了地面。其實,她只是驚愕的反應,可這動作看在顧銘城眼裡卻似火上加油一般。

“你就這麼想離開我?”他眸子的溫度一點點冷下來。

夏之遙不作答,顧銘城怒極反笑。“喲,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先是小九,又是陸南騰,現在又來了個易序。遙遙,你可真行,真搶手!”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她原本就不佳的心情此刻被他譏嘲的語氣染得更糟糕,“我是想跟他走,巴不得立刻就走,你滿意了麼?”

顧銘城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她吞進肚子裡去,再不讓別人覬覦。“我告訴你,夏之遙,你做夢!”

這次吵架的結果就是顧銘城被夏之遙從**踹了下來,卷著鋪蓋到書房窩了一宿。

顧銘城鬱悶至極,拉著蕭尋去悶酒,酒喝到一半,葉湘帶著胡紫玉的“旨意”出現了。“阿姨表示你最近都不回家吃飯,她很傷心並且生氣。”

不是他不樂意回家,而是胡紫玉總是在他與夏之遙的事情上跟他唱反調,與其吵架還不如等過段時間他把夏之遙拖去民政局後再先斬後奏。“我媽最近看見我不是心煩麼,我不回去,剛好她也樂得清靜!”

葉湘坐往他身邊坐下,隨手拿了個酒瓶。“銘城哥,你真的很喜歡夏之遙?”

“難道我表現得真的很、不、明、顯?”

葉湘心裡一沉,灌了口啤酒,問:“比喜歡我姐還多呢?”

蕭尋的手原本是攬著雷茵茵肩的,葉湘進來後,他就改搭在沙發沿背上,是虛攬的狀態。他正垂首說著俏皮話雷茵茵她開心,聽見葉湘的話不由得一頓,抬起眸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雷茵茵也抬了下眼皮,而後抿著脣伸手往他腿上狠狠地一擰。蕭尋疼死了,“姑奶奶,我這又是哪伺候的不到位?”

“她比我漂亮呢?”雷茵茵下巴一點,蕭尋聽見她的語氣忽然就覺得神清氣爽的,腿上那點疼早就丟在了腦後。“喲,吃醋了?”

雷茵茵輕笑,衝他翻了個白眼,“你這是忘吃藥了吧?怎麼見天的胡思亂想往自己臉上貼金呢?”

於是蕭尋被她揶揄地憋了一肚子的傷。

顧銘城告訴葉湘,沒法比,因為夏之遙時他的現在式和未來式。

葉湘就自動腦補了,葉念——只是他的過去式。當然,這個並不那麼重要。葉湘難過的是自己不在顧銘城的未來規劃內。

明明先發火的人是夏之遙,可著急火燎想要緩和兩人關係的卻是顧銘城。他現在最受不了的就是夏之遙的冷落,尤其是出現了易序這樣可怕的競爭對手。如果易序為了夏之遙棄醫從商,回去接受易家的生意,再加上他家的軍方背景,顧銘城當真是沒把握能贏他。

蕭尋建議他,整個浪漫情調的燭光晚餐、說幾句動聽的甜言蜜語,然後直接領帶一解給夏之遙手腕上一捆再往**一丟,就大功告成了。

顧銘城表面上對蕭尋的“禽獸行為”嗤之以鼻,可心裡卻盤算著該如何進行這“吃光抹淨”行動。

蕭尋提出那建議時,雷茵茵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羞赧。

葉湘微微眯了眯眸子,只是稍作奇怪,並未多想。

顧銘城果然在城西某家西餐廳為夏之遙準備了一次浪漫的燭光晚餐。他定下後天晚上這餐時,也沒避開葉湘。或許他是有意讓葉湘看清楚他對夏之遙的用心,以斷了她對自己的念想。

葉湘極力掩飾著自己的不滿與怨憤,卻失眠了整整一宿。第二天,與新加坡來的投資商進行洽談時也略顯心不在焉似的。

徐晉陽作為商團的代表其實骨子裡就是個玩世不恭的太子爺,對這類會議原本就沒什麼興趣,看葉湘這樣子他索性揚手把ppt一關。“湘妹子,咱認識兩年了吧,很少見你這麼魂不守舍呢,怎麼著,這得是失戀了,要不然你再考慮考慮,改頭本少爺的懷抱呢?”

葉湘合上企劃書,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後,朝徐晉陽一笑,魅惑萬分。“徐少,你可就別開我的玩笑了,我這一屆貧民,哪高攀的起呢?”

徐晉陽抱著雙臂十分閒適的陷在軟椅中,“你說你跟了我之後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呢?有什麼好猶豫的?”

葉湘若有所思的盯著徐晉陽看了幾秒。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如果不加以利用,那就真的是對不起自己。她握緊了擱在膝上的拳頭,微微勾脣。“徐少,你前幾天不是還問我那幅‘煙雨斜陽圖’中的女人是誰麼?”

他果然來了興致,眉一挑,連姿勢都坐端正了。“你找到她了?”那幅圖是他上次來中國時偶然在一家畫展上看到的,第一眼便驚豔,那種意境太過美好,又尤是畫中女人纖瘦的柔弱的側影叫他印象最為深刻。

葉湘點頭。“是。畫中女人正是這幅圖原作。她叫做夏之遙。徐少,有沒有興趣見上一面?”

徐晉陽笑得舒爽。“我的興趣可遠不止是見上一面!”

葉湘作了悟狀。“那我不得要提前預祝您抱得美人歸了?”

徐晉陽突然間又嘆氣,露出十分遺憾的表情。“湘妹子,事實上,你才是我心頭的那顆硃砂痣!”

週四下午。

顧銘城與葉湘到東區郊外看一處地皮,結束後,顧銘城迫不及待想駕車趕回市區,卻被突發起來的狀況攔下。

夏之遙赴約,提前一個小時到了西餐廳,等待的過程侍者上了一杯茉莉清茶,是她最愛的味道。

葉湘從背後環上顧銘城,雙臂收緊,臉頰貼在他背上,柔柔的叫了一聲。“銘城哥……”

顧銘城怔了一秒,旋即開口。“葉湘,別鬧了。”他伸手去掰她的手,才發現她握得那樣緊,彷彿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我跟你之間,絕無可能。”顧銘城不忍傷害她,卻終究不得不用實話徹底拒絕她。

葉湘眼睛裡劃過戾氣,如果她得不到,那麼夏之遙她憑什麼?說話的語氣卻是軟軟糯糯的,帶著哭腔飛,聽起來可憐極了,“銘城哥,我真的很愛你,你對我……也是有感情的……對不對?”

“湘兒,我對你的好,完全是出於哥哥對妹妹的照顧。如果讓你誤解了,那麼我很抱歉。但是我必需很清楚的告訴你,我對你沒有任何男女之情。”他狠心地去掰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直到她頹然的垂下雙臂,淚眼朦朧的看著他。“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狠心?就為了夏之遙?她有什麼好的?我哪裡比不上她?她甚至害死了我姐姐!你曾經也恨她的不是嗎?怎麼我去一趟新加坡,再回來就什麼都變了?”

顧銘城嘆氣,面對她幾近無理取鬧的指責有些無奈。“葉湘,就算是沒有夏之遙,我對你也不會有其他感覺。你必須接受這個事實!”

葉湘心頭的怨憤越積越濃,她恨夏之遙,恨死她了。“可是她害死了我姐姐!”

顧銘城蹙起眉頭。“你姐姐會自殺我也有責任,所以我一直在儘量彌補你。”

葉湘忽然就笑了,笑得有些許猙獰。“你在偏袒夏之遙!你怎麼可以這樣?夏之遙她就是凶手,凶手!”

她忽然變得歇斯底里起來,眼睛裡咻咻地冒著火光,這是顧銘城從未見過的一面,他怕葉湘情急之下做出什麼事來,於是抓住她的肩頭,喚她。“葉湘,你冷靜點!”

葉湘卻只安靜了不到一秒鐘,“我姐姐她會自殺並不是因為你要跟夏之遙訂婚,而是——”

顧銘城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在葉湘恨極的目光中他腦海裡漸漸醞釀著一個驚人的念頭。

而葉湘紅著雙眼,咬牙啟齒的說。“她是被……”

顧銘城如遭雷擊。

作者有話要說:剛剛碼字完爬上來更新,這一章寫的真不容易,昨天的一更今天也補上啦~~~求花花求鼓勵~

茉莉清茶,恩,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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