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九十四章 蘭若寺

第一百九十四章 蘭若寺


三生三世:枕上書 大神別追我 契妻只歡不愛 豪門總裁的灰姑娘 錯愛:拿什麼來愛你 萬道成神 吞噬天下 異世雜貨鋪 死亡凶兆 隨身空間之蓮耀末世

第一百九十四章 蘭若寺

蘭若寺,又見蘭若寺,想起張國榮……小倩,那個我piapia……(說一句題外話,小瀋陽看多了,口誤,那個,嘿嘿,且看哥哥給你們唱一段)

人生路美夢似路長

路里風霜風霜撲面幹

紅塵里美夢有幾多方向

找痴痴夢幻中心愛

路隨人茫茫

人生是美夢與熱望

夢裡依稀依稀有淚光

何從何去去覓我心中方向

風彷彿在夢中輕嘆

路和人茫茫

人間路快樂少年郎

路里崎嶇崎嶇不見陽光

泥塵裡快樂有幾多方向

一絲絲夢幻般風雨

路隨人茫茫

絲絲夢幻般風雨

路隨人茫茫

歌聲,蒼茫,幾乎是張國榮復生……但這個人是天寶,不是張國榮——但這個星球上怎麼可能有人認識張國榮?但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有人知道這麼一首歌?但偏偏,有人卻唱了出來。

這個人是誰?天寶!

這裡是什麼地方?蘭若寺!

似曾相識的名字,似曾相識的地方,但這裡卻沒有聶小倩,也沒有寧採臣,更不見燕赤霞,但單單是這麼雷人的寺廟,就已經讓天寶感慨萬千了。

他吐氣,開生……

“這麼熟悉的一個名字,或許,我可以找到聶小倩也說不定……”

“妖女,仙子,誰對,誰錯?”

“天下人錯了,那對的人是否錯了?錯的只有毀滅,那對的才是對的,所以錯還是錯了,沒有人可以否認這一點!”

“誰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你?我?他?”

“不知道!”

神經了,徹底的神經了,這個聲音,從四面八方滾滾而來,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而這樣的絕世高手,更是讓人感覺到無法琢磨,這個人是誰?他來這裡做什麼?正道的上千人都這麼想!

這些人是各個門派中的高手,他們今天來這裡,不過就是為了處決一個魔女而已,因為魔,從來都是被人痛恨的,尤其是被正道打壓的!

可,何為魔?

偏偏有人就是不恨,也不能讓別人恨——

這個人,就是天寶!

有一種人是寂mo的,他們的寂mo已經深入到了靈魂的深處。

有一種人是血的,只有血才是聖潔。

有一種人,可以為了自己的理念而殺人,千萬人,吾往矣……

歌聲,過。

嘆聲,熄。

接著,是一聲長吟,滾滾如雷,殺氣騰騰,那聲音好像戰鼓轟鳴一般,直接敲擊著人的心臟,挑戰著人的道德,幾乎要撕裂人的一切,破壞人的一切,一切的一切,殺氣和毀滅……

炎黃地,多豪傑,以一敵百人不怯(qi色)。

人不怯,仇必雪,看我華夏男兒血。

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xiong心如鐵。

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珏(jué),飢啖(dàn)美酋頭,渴飲羅剎血。

兒女情,且拋卻,瀚海志,只今決。

男兒仗劍行千里,千里一路斬胡羯(jié)。

愛琴海畔飛戰歌,歌歌為我華夏賀。

東京城內舞鋼刀,刀刀盡染倭奴血。

立班超志,守蘇武節,歌武穆詞,做易水別。

落葉蕭蕭,壯士血熱,寒風如刀,悲歌聲切。

且縱快馬過天山,又挽長弓掃庫頁。

鐵艦直下悉尼灣,一槍驚破北海夜。

西夷運已絕,大漢如中天。

拼將十萬英雄膽,誓畫環球同為華夏色,到其時,共酌洛陽酒,醉明月。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

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

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誇。

今yu覓此類,徒然撈月影。

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

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yu學古風,重振雄豪氣。

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

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

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

千里殺仇人,願費十週星。

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

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

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

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

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

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

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

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

夢中猶殺人,笑靨(y色)映素輝。

女兒莫相問,男兒凶何甚?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迷)鹿有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

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名。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我輩熱血好男兒,卻能今人輸古人?

百年復幾許?慷慨一何多!

子當為我擊築,我為子高歌。

招手海邊鷗鳥,看我xiong中雲夢,蒂芥近如何?楚越等閒耳,肝膽有風波。

生平事,天付與,且婆娑。

幾人塵外相視,一笑醉顏酡。

看到浮雲過了,又恐堂堂歲月,一擲去如梭。

勸子且秉燭,為駐好春過。

詩和劍!

在吟詩的同時,還出現了劍!

劍如雪。

男兒行,當bao虐!

一劍,一人,白影,白衣,飄然,若仙,劍起,劍落,一句詩,一個人,一片血花,一聲嗚咽!

是誰,有這般風采?

所有的人都呆滯了——

天寶的劍很快,他每一次出劍的瞬間,都會在劍上爆發出無與倫比的殺機和氣息,一劍,一人,如同屠狗,閒步幽庭。

天寶似乎根本沒有注意這些人。

天寶只是在看一個人——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被綁在柱子上,身影狼狽,但偏偏是這個女人卻吸引著天寶。不因為別的,就因為他是妖女,妖女總是比仙子討人喜歡的,天寶很喜歡妖女,沒有理由,他打量著這個女人,似乎感覺很有意思。

沒有人可以吸引他們的目光。

因為所有的人都已經成為了死人——死人豈非是最為沒用的垃圾?

垃圾豈非能吸引天寶的目光?

死人!

都是死人!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惡魔,惡魔中的惡魔,蘭若寺,紅如血,一片哀鳴。

該死的,死了。

不該死的,也死了。

天寶討厭辮子,所以那些帶辮子的死了。

天寶討厭禿子,所以禿子也都死了。

天寶討厭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所以那些偽君子也死了。

沒有了辮子,沒有了禿子,也沒有了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自然這裡也就沒有了活人了,因為在這裡的人,幾乎都是該死的人……

“為什麼?”

那個妖女的眼中,竟然有些慈悲,迷茫,憐憫,和痛恨!

天寶知道,她是在問自己。

她不知道天寶為什麼要殺了這些人——雖然她也恨,但是他更恨天寶這樣的殺戮,這個簡直就是屠殺,一人,一劍,白衣,飄血。

他的衣服依舊是那樣的白,如雪,一塵不染。

但他的腳下,到處都是血泊。

“為什麼?因為他們該死!”

“該死?”

“是。”

她不是秋秋。

這個妖女根本就不配做一個妖女,他還有憐憫,天寶的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厲色。他的聲音,低沉而嘶啞。

死,豈非需要一個很好的理由?

該死,豈非就是最好的藉口?

因為該死,所以就要死。

“你是妖女?”

“是。”

“不是!”

“為什麼?”

“你不配!”

這個,是天寶和那個所謂妖女的對話。

妖女,她不僅僅不是,而且還差的遠,天寶心目中的秋秋,永遠都是最為完美的,完美無瑕,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美麗,最為完美的女人,除了她,誰還有資格稱為妖女?除了她,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有這樣的資格。

白影,一閃而逝。

他走了。

留給這個女人的,就是一個謎。

他居然說自己不配做一個妖女,這個豈非很好笑?那純粹就是一個殺人的瘋子,那麼多人,就那麼簡單的殺了,而且還殺的那麼幹脆,好像是散步一樣。

真的很難想象有人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其實妖女這個稱呼,又不是她自己要的,這些都是別人叫的。

不配做妖女?這個女人有些不服氣!

但不配就是不配,天寶的心目中,也永遠不會有人比得過秋秋的。

天寶走了,但他卻沒有走遠。在這個地方,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解決——殺人!那些辮子不死乾淨,他的心中會不安的,那些和尚不殺乾淨,他是不會睡覺的,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不殺乾淨,他是不會走的……

你看看,其實殺人有很多的理由,而天寶的理由就是不喜歡這些人,所以這些人就是該死的,該死的人豈非就要死?

他們死了,天寶的心才能好過。

如果是天山上的那些女人知道了這樣的情況,想來也一定不會說什麼的,殺人,實在不算是什麼,那麼這個星球,就徹底的毀滅吧。一個一個的殺人太累了,他應該去看看哪種晶片的威力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