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她是誰

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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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誰

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她是誰?

(“寶貝,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

顧夜歌輕輕的閉上眼瞼,聞著他身上的薄荷香,小聲道,“嗯。”

“你是怎麼知道VISI出事的?”

他很小心的將VISI的事情藏匿好,為的就是怕她發現他背後那些不為人知的手段和麵目,怕嚇到單純的她,將她保護的太好也許並不利於她的社會能力提高,可,有他在她身邊,她無須知道社會的黑暗面,他也不想她知道。懶

沒想到,她終究是知道他洗黑了。

她到底知道多少VISI的事情?他沒底,只能明問暗探了。太直白了,她不會說,就像隱瞞為他處理江一昊和林洛一樣;太含蓄了,她會感覺他在防她,她有一顆太靈慧的心,要察覺他的意圖,不難。所以,明明暗暗他都得用。

伍君颺推了推時間,VISI出事不到二十四小時爸就封鎖了訊息,那時她在雲天度假村休假,怎麼可能那麼快知道訊息?

顧夜歌想了想,淡淡道,“我從報紙上看到的。”

報紙?

伍君颺挑起眉梢,哪家報紙手腳那麼快?

“然後你知道林洛和江一昊在針對我了?”伍君颺隨意的問道,嗓音裡還帶著淡淡調笑的意味。

顧夜歌想了想,略了姜妍對她說的話,省了言楨羽找她的事,雲淡風輕的說道,“嗯。”蟲

伍君颺眉心微微一斂,很快就放開了。

寶貝不肯讓他操心她的事?

他知道她聰明,可,僅憑一份報紙就知道林洛和江一昊聯手對付他,並且能成功的讓林洛站到法.庭被告席,這樣的能力,他不認為她能在短時間達到。

她肯定瞞了他事情。

只是,她不願意說,他便不逼她,而且,從她的態度裡,他感覺到她並不願意多提VISI的事情,看來,她心理其實是排斥VISI的,準確的說,是排斥洗黑的VISI。

“寶貝……”

伍君颺抬起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從頭頂一直捋到她的髮尾,嗓音輕輕,“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怕不怕?”

“沒想過。”顧夜歌語氣聽著淡淡的。

伍君颺撫著她頭髮的手停了一下,低頭看著她的臉,正好與她睜開的眼睛對視上。

“真的,我說的是真的,時間很緊,事情很急,根本由不得我做過多的深思熟慮。”

這話,他信。

VISI的事情突然到他都措手不及,又何況是之前全無所知的她,就是因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她這次的出手才讓他驚詫又驚喜。

“如果讓你仔細的考慮,寶貝會不會不管我?”

顧夜歌在心底嘆了一口氣,輕聲道,“沒有如果的事。”

事實就是她管了,事實就是她沒有仔細考慮的機會。

“呵……”

伍君颺突然勾起脣角,凝著她笑,“不想回答?”

“是不知道答案。”

伍君颺低下頭,用額頭頂著她的額頭,淺笑,“你明明知道。”

顧夜歌耳根微微一紅,眼神有一絲閃躲,“不知道。”

“呵……好好好,嘴硬的小傢伙。”

小妮子怎麼就是不肯正面的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呢。

顧夜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之前說下了樹就告訴我初高中被綁架的結果,沒說的。”

伍君颺墨眸微不可查的沉了一層冷色,抬起頭,看著顧夜歌清澈的眼睛,輕聲說道。

“初中的時候陪一個朋友出門買東西,在商場被人算計,後來從他們綁架的車上跳車逃了出來。”

“至於高中那次,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宴會後被十幾個人非.法持.槍綁架了,無非就是希望爸爸給他們五千萬美金,拿不出錢就要了我的命。”

顧夜歌聽得心尖一緊,問道,“初中那次你跳車逃了?那你陪著買東西的那個朋友呢?”

伍君颺沉了一口氣,低聲道,“發覺情況不對後,我讓她先走了。”

讓?

顧夜歌心底一嘆,用‘護’字會不會更恰當,伍君颺是什麼身份地位的人?又怎麼可能有需要他‘讓’著先走的男人。

“是女孩吧。”

伍君颺摟著顧夜歌的手臂緊了緊,聲音很低,“嗯。”

顧夜歌臉色平靜,繼續問道,“那高中呢?高中那次怎麼脫險的?”

“被關了一天之後,外公調了一個營的兵力把我救了出來。”

“你有沒有受傷?”

“沒。”

顧夜歌看著伍君颺神情悠然的臉,突然有些好奇到底是哪個朋友的面子那麼大,能請到姿態高貴而對人疏離的他。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伍君颺看著顧夜歌,輕聲問道。

“我在想是哪個朋友的生日宴會讓你出了意外。”

伍君颺眉梢輕挑,內心幾不可察的緊了一下,該說她當律師的嗅覺敏銳呢還是說女人的直覺都很靈敏。

“呵……”

伍君颺笑笑,抬頭揉揉她的腦勺,“過去很多年了,不想了。”

顧夜歌微微一怔,伍君颺對她極少有保留,她想知道的,他從來都會很樂意告訴她,他只怕她不去關心他的生活,這次卻明顯有些不想她知道太多的感覺。

“那天生日的,是女孩子。而且……”

顧夜歌定定的看著伍君颺,“就是初中你護她離開商場的那個,對吧?”

伍君颺心中一詫,鳳眸緊鎖著她的眼睛,想從她的眼底看到她心裡的想法。

“寶貝,很多年了。”

“對不對?”她堅持的問。

“嗯。”

如果說初中那次陪那個女孩去買東西她還能無動於衷的話,高中參加那個女孩的生日宴後背綁架,她便有些奇怪的感覺在心底了,隱隱的有些不高心,初中到高中,整整六年時間,他對女人一向都退避三舍,願意陪一個女孩買東西,去參加她的生日宴,那說明什麼問題,她不用腦子分析都能知道。

顧夜歌垂下眼眸,不再說話,靜靜的伏在伍君颺的胸口。

誰來告訴她,為什麼心裡會悶得難受?

“寶貝……”

伍君颺眉頭蹙起,看著重新閉上眼睛的顧夜歌,她這樣的反應讓他有些摸不準她的心情了。

是淡定?還是難受?

“寶貝。”

顧夜歌嘟了下嘴,算是給他的迴應。

“呵……”

看到她細微的小行為,伍君颺突然就笑了,看來不是淡定啊,她淡定的時候是不會有些小動作,不是淡定,那便是……

“吃醋了?”

伍君颺心情忽的好起來,鳳眸亮亮的看著懷中的人兒,聲線裡都彷彿帶著風情笑意。

“怎麼會,未成年人而已。”

伍君颺挑高眉峰道,“小嗎?那時談戀愛的同學挺多。”

顧夜歌從他心口抬起頭,他想說什麼,說他和那個女孩也是談戀愛嗎?在得到她之後用赤/裸/裸的事實告訴她,他其實是有過戀愛經歷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第一個女友,第一個女人嗎?

是,她的第一個男友不是他,可,他明明白白一早就知道,而且,她和一嘉只是拉拉手,連親吻都沒有過。

而他,是撒謊!

看著顧夜歌冷清的臉色,伍君颺笑出了聲,“呵……寶貝想知道真相嗎?”

“不需要。”

顧夜歌說著打了一個哈欠,洗澡後的短暫清醒過去,濃重的睏意席捲而來,一把從伍君颺的胸口翻身下來,側身到另一邊,安靜的不再理他,睡覺。

伍君颺看著背對著他的顧夜歌,微微一笑,伸手滅了床頭燈,躺了下去,長臂一把掰過她的身體,緊鎖在懷中,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蝸裡。

“寶貝,你真的是我的唯一。”

“那她呢?”

“你,無人可比,無須與他人相比。”

“討厭!”

“呵……”

伍君颺抱緊顧夜歌,深情的在她的額頭落了一個吻,“寶貝,睡吧,很晚了。”

“嗯。”

不一會兒之後,聽到顧夜歌輕輕的呼吸聲,伍君颺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又放開了,寶貝,你怎麼能和她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