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九章 合圍(二)

第一百七十九章 合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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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合圍(二)

我無法確定此刻的心情是怎樣的,當日在街上碰上了他們的車駕,也曾經驚鴻一瞥地見過岑婉一眼,可現在他們就站在議事大廳之中,離我不過幾尺遠,我的心又開始震顫了,彷彿回到了往昔在皇宮之中的情景。

那時的岑婉外表甜美,她有一張可愛的心型臉蛋,還有笑起來會彎成月牙狀的雙眸,那會讓外人很容易就忽略了她驕縱的大小姐脾氣,而將她歸入面慈心善的一類人。

大概沒有人會相信她是那種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的強勢女人,大多人都還把她當作無害的純良女孩吧。

而現在的岑婉,青澀已然褪去,眼神迷人卻不再清澈。

原本可以一眼看穿她,是因為她將所有情緒都顯現在她的臉上。

可現在的她愈來愈像她的父親,不動如山的外表下面就不知道會存著怎樣的心思了。

著一身鑲嵌有蝶戲百花滾邊的淡紫色束腰宮裝,梳著雙鳳盤珠髻的她,清麗高雅,雍容不凡。

細看時,你會發現她原本心型的臉蛋比之以前瘦了,長成了瓜子型,她的膚色是那種絕對不會在太陽底下曝晒的珍珠白,而她原本時常彎起的雙眸現在是圓睜著的,她好像不愛笑了,眉宇間淡淡的憂愁,讓人不解。

那日在大街上看到的那個志得意滿的岑婉,難道是我的錯覺嗎?還是突然發生了什麼事,讓她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變換了心情。

或者就是因為我的出現?我對她的影響力會有那麼大嗎?我笑著搖了搖頭,絕對不會是我,我對她已經夠不成任何威脅了。

任常山對岑連衣的招待可謂是非常周到殷勤,任常山能夠在江湖立穩腳跟,這跟他的為人處世地圓滑世故有很大的聯絡。

無論他的心中對岑連衣是什麼樣地感覺。

面上他對朝廷來的官吏都是客客氣氣,和氣生財地。

我想對於徵收寶馬良駒入皇城的事情,他們談得應該是極為順暢的。

因為我能聽到他們相談甚歡時發出的大笑聲。

如果他們能達成共識,那麼在用過午膳之後。

他們就會到牧場上去檢驗馬匹的質量,並且岑連衣不會再回到任家堡,而是會返回他在漠北地駐地,那麼潛藏的被他們發現的危險,也將會遠離我。

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

阿非來過一趟,他除了告訴我這些外,還給我和小琴帶了一些飯菜來。

他讓我們安心等待,保證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從這兒出去了。

原本在議事廳談完正事之後,主人應該會帶著貴客到餐廳用餐的,一切早已佈置停當。

而事情顯然沒有這麼安原本的路子走,似乎有什麼耽擱了他們的腳步,有什麼讓談話的內容發生了轉變。

總之。

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聽清楚他們到底在爭論什麼。

漸漸地,賓主之間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

火藥味也漸漸濃厚了起來。

我有看到岑連衣帶來的手下都將手放到了兵刃上,而任家堡中地家丁侍衛也警覺地往議事廳聚攏。

一場爭鬥正蓄勢待發。

而我極有可能就是這場爭鬥的導火索。

因為我終於聽清楚了岑連衣所說地話。

“任堡主,你可千萬不要這麼固執。

這個女子可是朝廷地欽犯。

你包庇收留她可是犯了重罪的。

念在你一直為朝廷培育戰馬地功勞上,只要你交出那名女子,我會在皇帝跟前替你說盡好話,絕對不會牽連到你的,而我一向認為任堡主是識時務的俊傑。”

岑連衣的話說得緩慢而壓迫感十足,他是個能吃透人心理的詭詐之人。

岑連衣的話可謂是軟硬兼施,我不知道任常山會不會為了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我開罪代表著朝廷,甚至代表著皇帝的岑相爺。

我只知道,要是自己真的被抓了,一定會立刻被他們害死的,因為我的罪名是朝廷欽犯。

而事實上,我這個朝廷欽犯是永遠也不會被押解回皇城,交到皇上手中的。

岑連衣只會在半路上殺了我,並將我棄屍荒野,想到這兒我就不寒而慄。

我一定要活著,但是我也不想連累任家堡中的人。

任常山的話讓我的胡思亂想告一段落,他聲如洪鐘地大笑起來,“岑相爺,你給我任家堡安的罪名可不小啊!私藏朝廷欽犯,這麼大的罪名,我任常山可不敢當。

而我相信無憑無據的,岑相爺也不會妄加臆斷吧?”“這麼說來,你們是不想承認了?我的手下明明看見那名朝廷欽犯隨著你們府上的人回了任家堡,難道是我手下看錯了?又或者是你們故意為之?”岑連衣老神在在地說道。

“是我府上的人帶了朝廷欽犯回的任家堡?”任常山提高了音量,他的眼神掃視了在場任家堡的人一眼,“若是如此,岑相爺就不必客氣,直接指出是那一個不長眼的,居然包庇朝廷要犯,還帶人回堡。

如果事實果真如此,我是不會包庇手下的。”

“恩,看來任堡主是真的不知道。

那麼我是有這個責任告訴堡主實情,免得因為一兩個人的言行而壞了任家堡的名聲。”

岑連衣說著,嘴角**,勉強擠出一個笑來,“府上有沒有一位帶著面具的家僕。”

阿非明明就站在任星遠的身後,他臉上的面具在陽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不容人忽視,他臉上就有帶著面具,岑連衣是明知故問。

“阿非……”任常山淡淡地喚了他的名字。

“老爺。”

阿非對著任常山深深鞠了一躬後,轉身不卑不亢地直接面對岑連衣,道:“岑相爺,您可以讓您的手下來指認我了,我很樂意之至聽到您的手下道出實情。”

阿非的優雅舉止和談吐,都讓人認為他不可能只是個家僕。

但是他對於任常山和任星遠的忠心卻沒有人會質疑他的身份,對於他將重傷的朋友帶回任家堡療傷,每個人都表示諒解。

誰沒有一個兩個朋友呢?“就是他,是他救了我們要找的人。”

岑連衣的手下尖銳的嗓音叫道:“就是他帶走了那個朝廷欽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