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男男之間
超級家政 天水美人計 完美過程 洪荒遊戲 柳家有女初為官 鬼妻待嫁:槓上克妻駙馬 冥婚詭談 陰陽童子 exo之俘虜高冷拽少爺 異世仙姿
52 男男之間
男男之間
第九十九帖
住得地方大了之後,有很多好處。
但這個好處對我和對彭智然是不一樣的。
對我來說,早上不用搶廁所和洗臉池了,廚房的地方也大很多,能時不時的拽上彭智然給我打下手。不過對彭智然來說,則是有更多的地方可以讓他盡情地攤東西了,不過他最喜歡的是可以嘗試在各種不同的地方愛愛。
他就像個有了新玩具的小孩兒一樣,家裡每個地方都要嘗試一次才滿足。廚房、單人沙發、三人沙發、電腦椅上、甚至洗手間的鏡子前,如果不是陽臺上無遮無擋的話,恐怕他連陽臺都要試一次。有點瘋狂和**|亂的感覺,卻莫名覺得很恩愛。
但住進新房子之後不便利的地方也不少。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離我們兩個的公司都不近,而且交通有些不怎麼便利。
我們這一片是新落成的小區,周邊的生活設施還不盡完善,沒什麼大型超市,稍微熱鬧一點飯店多一點的地方離我們小區大概要走個二十分鐘,著實不是很方便。
而且跟我們小區隔開一條馬路的地方有個因土地拆遷而建的拆遷小區,住了很多拆遷戶。每天早上七點半這條馬路的綠燈一亮,就看見馬路對面黑壓壓一片烏雲一樣的腳踏車助動車衝過來,而且小區住戶陸陸續續都搬進來後,每天早上搶出租的人很多。
有時候稍微賴一會兒床再出門,就會遲到。
不過除此之外,其他的都還不錯,起碼朋友間聚會的地方要比以前寬敞很多。
自從梁明傳去日本後,平時和我們玩兒得近的除了鄒峰外,還有鄒峰從前一起開黑車的搭檔林凡,和彭智然的另一個朋友餘落杉。
林凡因為之前和鄒峰一起開車出事的時候,我們幫過他,所以一直挺當我們朋友的。有幾次我們打牌缺人叫他,他都一叫就來,所以漸漸也熟悉起來。餘落杉這人則比較有意思。
其實他跟彭智然認識得很早,從前也跟他住一個弄堂,不過後來搬走了。
據彭智然說,他跟餘落杉認識是因為餘落杉拗他零用錢。
我估計男生小時候都遇到過這種事情,就是被高年級的學長攔住拗零用錢。餘落杉比較奇怪,他跟彭智然同年的,那時候還沒彭智然長得高,竟然去拗彭智然的零用錢。結果彭智然不給兩個人就在弄堂裡打起來了。這事兒後來被鄒峰曉得,結果有一天鄒峰和彭智然又在弄堂口攔住餘落杉打了他一頓。
小孩子打架一般大人都不管,只要沒打出什麼事情。本來這事兒就結束了,沒想到暑假裡的一天,餘落杉居然主動去找彭智然玩兒,然後他們就算朋友了。我覺得這事兒也挺稀奇的。要照我的脾氣說,我要是去拗誰的零用錢沒成功,還被人打一頓,那是絕對不會再熱面孔貼冷屁股貼上去找人玩兒的。結果餘落杉說他當年就是因為看彭智然老是一張臉酷酷的樣子,挺拽的,想認識他,結果沒有途徑,才想出來去拗他零用錢的,只是沒想到被連打兩頓。不過既然打都打了,就算不打不相識,他也就厚著臉皮主動上門結交了。
從這點上看,我覺得餘落杉這人其實骨子裡可能有點犯賤,有點受虐傾向。
但餘落杉這人好像有點重色輕友的。他也是三校生,還比我們早一年入社會。剛進社會就進了個挺有名的中外合資食品公司做實習銷售。我們還在讀書的時候,他就曾經一個月賺過兩千多。要知道我們讀書那會兒一個月生活費也就四五百,他賺兩千多那是一筆鉅款了。但這傢伙一賺錢後立刻就去泡馬子,把所有錢都花在女朋友身上,兄弟找他出來吃飯都不肯。漸漸地,鄒峰彭智然他們也就明白這傢伙是什麼人了,這就是一個寧可把錢都丟在女人身上,也不肯請兄弟們吃頓飯的傢伙。再加上他也搬走了,幾個人就慢慢不聯絡了。
結果這兩年不知怎麼的,他們又碰上了。碰上的時候餘落杉早就已經不在那個食品公司做銷售,而是進了一家外貿公司做跟單。這兩年似乎也混得很一般。從前談的女朋友早就吹了,這段日子裡走馬觀花似的又換過好幾個,長的半年短的幾個月。
一開始彭智然給我說起餘落杉的時候我還沒見過他,我還當他老是被人踹是因為他不帥或者怎樣,結果那天他到我們家來打牌,我一看,哈,挺帥的一個男生,甚至眼眉帶了點憂鬱還有幾分像梁朝偉。就有點不明白了。
後來彭智然給我說了我才明白,原來這傢伙心態有問題,跟現任女友談著的時候,總覺得下一個遇上的會比現在這個好,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有女朋友還要勾三搭四,等到現任女人發現他跟別人搞不清跟他分手的時候,他又突然覺得剛分手這個好了。
而且他還有個致命傷,就是幹活兒不腳踏實地,總希望能輕輕鬆鬆掙錢。
我問彭智然:“他長得這麼帥,怎麼沒考慮過去拍戲?”
彭智然瞥我一眼:“拍戲?你當是個帥哥就能當明星?他又沒學過表演不是科班,沒有背景沒有後臺,搞屁啊。倒是曾經去當過兩次群眾演員,可是又怎麼樣。像他這樣的,就應該腳踏實地好好工作。想要一步登天,除非天上掉個導演砸在他身上才有可能。”
我點點頭,說得也是。這年頭什麼都要門路,什麼都要靠關係,年輕人除了努力就只有努力,真的不應該做夢天上掉餡餅。
珍惜眼前的,努力將來的,或許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但除了這兩點,餘落杉其實是個不錯的消遣夥伴。他雖然平時出來玩兒的時候愛貪小便宜一點,喜歡揩揩油,但人卻不壞,也沒什麼脾氣,即使被我們取笑兩句說兩句,也總是笑嘻嘻的。
那一年秋天的時候,彭智然從前在中學的死黨錢雨,完成了在美國的學業後,回來探親訪友。
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彭智然。我從小到大幾乎都沒有朋友,唯一的一個還被我給嚇跑了。看著圍繞在他身邊的鄒峰餘落杉等人,甚至還有留學多年的朋友回來找他玩,不失落是騙人的。他有那麼多朋友,而我好像就只有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也看出來我這方面一點小小的心思,他總下意識的把我往他的朋友圈裡帶,好讓我融入他的圈子。
浴場這種東西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突然就成為了一種新的消遣場所。裡面不僅有各式各樣的浴池,還有桌球沙壺球和乒乓球,更是有身體按摩和小影院。於是錢雨回來,彭智然就把大家都約到浴場去玩。
一行人嘻嘻哈哈吹著牛進了浴室更衣室,紛紛各自脫衣服。我正脫到一半,突然彭智然想到什麼,緊張地掉轉頭來衝著我說:“你慢點!”
我莫名其妙看著他。他身邊鄒峰他們都已經脫得差不多幾近赤|裸了,餘落杉更是一邊彎腰脫底褲一邊轉身過來看我們,直接亮了個正面全|裸給我。
我瞬間就明白了,憋著笑轉回頭假裝把衣服擺擺好。
彭智然在邊上裝模作樣跟他們幾個說讓他們脫好了先進去泡,一邊磨磨蹭蹭脫衣服,等他們都進去後才湊過來:“你不許進去洗!”
我好笑地看著他:“來浴場不洗澡,這多奇怪啊!”
彭智然看一眼周圍赤條條的高矮胖瘦不等人士,紅著耳根:“我不管,你的身體只能我看!”
我白他一眼,慢條斯理脫衣服:“以前在學校那麼多人一起洗澡堂不是也照樣洗。大家都是男的,誰有病會看我!”
彭智然:“以前是以前,以前我不管。現在我說不許就不許。”
我無奈地嘆氣:“我來都來了,卻不進去洗澡,他們幾個難道不會覺得奇怪麼?”
彭智然糾結半天,最後終於道:“那這樣,你去廁所脫,然後身上圍個毛巾出來!”
“白痴啊!”我鄙視他,“這樣一來本來沒什麼人注意我的,反而引起人注意了。我不幹!”
他憋氣半晌,估計覺得我說的也有道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不好做,只好妥協:“那你在這裡先圍個毛巾再脫底褲!我擋住你,趕緊的!”
我拗不過他,只好照他說的做了,圍上浴巾再脫褲子,然後兩個人一人圍了一根浴巾進了澡堂。
進了澡堂,幸虧淋浴的地方都是一人一間有小門的,他才不怎麼彆扭。結果泡各種池子的時候我也圍了浴巾下水,那知剛下水就有服務生上來說浴巾是不能帶進池子的,要拿掉,他立刻就又黑麵了。
我只好藉口說這池子的水太燙受不了跑去做幹蒸。一會兒他就後腳跟進來,看見幹蒸室裡人人都圍著個浴巾,才若無其事地又轉出去叫錢雨他們一起來幹蒸。
話說本來我還想幹蒸完搓個背的,不過看那陣勢彭智然是絕對不會同意我赤條條躺在按摩**,讓師傅從頭搓到腳的,只好作罷。結果一個澡泡得我哀怨得不得了。
泡完澡後一眾人到樓上茶室找了張桌子打牌吹牛,錢雨教我們打德州撲克,跟我們聊他在美國的事情,也問問大家的近況。彭智然和錢雨是同班同學,鄒峰餘落杉雖然不和他們同班,但大家以前都是一箇中學的,讀中學的時候又都住得挺近,曾經也都一起玩兒過,所以也都認識。也就只有我和林凡跟他不太熟,不過幾圈德州撲克打下來,也就算認識了。
期間錢雨說起這次回來以後大概又要過個幾年才回來,就問大家有沒有空一起到附近的地方去玩兒玩兒。
大家都說好,就定下去千島湖走走。
那時候的浴場還能過夜,除了包房外還有給過夜客人專門睡覺的大廳,睡得都是那種椅背能放平的沙發床。結果週末的時候過夜的客人多,沙發不夠,彭智然就讓他們先睡,拉著我到處轉,看有沒有人中途離場,好不容易在角落裡找到個剛空出來的沙發床,就拉著我一起睡了。沙發床小,兩個人只能側趟著抱在一起,睡得不是很舒服,但玩兒到半夜近三點大家都累了,一會兒也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間,我就覺得似乎有人坐在我面前用手機拍照片。我揉著眼睛艱難地睜開眼,就看見餘落杉和林凡正一臉猥獕的坐在我們旁邊的沙發上,用彭智然的手機給我們拍照片,而彭智然一隻手墊在我脖子下,一隻手繞過我的腰抱著我,兩條腿一條貼著我一條壓著我,正是平時我們睡覺
彭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