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1章 我真的走了

第81章 我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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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我真的走了

有一段時間的沉默,白草合考慮的是以後在牛溪之面前千萬的不能說21世紀的詞語了,牛溪之澤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小受樣兒是何解。

“什麼是小受樣兒?”牛溪之冷不防的冒了句。

“就是說你很瘦了,需要補補身子!”白草合胡亂的扯了個解釋,謊話也可以這樣說的。

“哦?”牛溪之明顯不信,意味深長的盯著她,小草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向上看了看,肯定是在說謊。

“愛信不信!”白話草合被盯得心頭髮虛,趕緊的把臉別過一邊去,轉移話題,“做好了早飯沒,我餓了!”

吃飯是人生大事,牛溪之再想弄清楚白草合口中的小受為何意也暫時放一旁了,“那就先吃吧,吃飽了再說!”

白草合舒了一口氣,吃飽了再想其他的辦法,這廝要知道小受的真實意思,估計得親力親為的告訴她他不是小受!

“嗯,好吃!”為了轉移話題,白草合邊吃邊誇今天的菜做得好吃,希望能就此矇混過去。

殊不知老牛的把這事惦記上了,白草合才放下碗,牛溪之便湊上來,一臉嚴肅的問道:“現在吃飽了吧,快點說小受是什麼?”

“嗯……都跟你說了是你很瘦,需要補補了!”白草合哀嚎,老牛的記性要不要這麼好啊!

沒辦法,她只能繼續打著哈哈,希望老牛就此打住,可是,為毛老牛的眼神陰惻惻的,好可怕啊!

“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去!還審犯人來了!明知他是開玩笑的,然而白草合的倔脾氣也上來了,靈機一動,用小脾氣矇混過關吧!

小草兒小臉一沉,作出不高興樣,小嘴兒高高的撅起“哼!還說會對我好呢,不過是一個小問題就不相信我,不信就算了!”

說著氣哼哼的回到帳篷裡去了。

姐走了看你還怎麼問!

白草合想著牛溪之就跟著進來了,他很無辜啊,直覺的覺得“小受”不是好東西,她只是想問問小草兒真話啊,為毛就把她給惹了!好不容易才走進她的心,不會就出現裂縫了吧!

額!老牛!你是對自己沒有信心還是對小草兒沒有信心,你們之間的感情就這麼脆弱嗎!

“生氣了?”牛溪之小心的從後面擁住白草合的腰,“是我咄咄逼人了,對不起!”

外面聽到牛溪之話的小六小七想問:爺,你的節操呢?你的驕傲呢?

白草合說不感動是假的,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玩笑,她不過是假裝生氣躲避牛溪之的問題而已,就要用他內疚的心來換,白草合又捨不得了。

“你不相信我!”白草合小聲說道,看這樣的牛溪之,她有些小歉意。

“那就好,我不問了!”只要小草兒不生氣,還問毛線啊!管他什麼意思,媳婦不生氣才是王道!

“我們回去吧!”雖然有點小歉意,還好蒙過去了,以後再用其他的方式彌補他算了。

“我揹你!”

“不用!”

可是走了一半,白草合就走不動了,還是老牛的背上舒服!

……

回來後白草合就忙醫館的事情去了,牛溪之也要準備好去打三頭寨的事情,各自忙了一天回到家裡,吃過晚飯後,白草合到外面裡走走消食,牛溪之跟在身旁,二人手拉著手,儼然一對晒甜蜜的小情侶!

過兩天牛溪之就要動身去打土匪了,白草合有些擔心,聽說土匪都是亡命徒,牛溪之雖然年幼就開始流落在外,可到底是一個養尊處優的王爺,能吃得了苦嗎?

“別擔心,我會安全的回來的!我是去打土匪的,實在打不下就圍著不動,他們也打不到我啊!他們雖然易守難攻,可是三卡山有一個重要的出口,我們只要守著三個出口等著他們就不會有事!”

“那你要平安!”白草合知道牛溪之事安慰她的,要是三頭寨那麼容易守著出口就打得下,也不會等到牛溪之,其他的官府早就打下來了。

“那是肯定的!”牛溪之輕輕的把白草合攬進懷裡,“我還沒嫁給你呢!記得我回來了要對我負責!”

這!都什麼跟什麼!沒個正經!

白草合嗔瞪他一眼,“記得回來,不然我就再找一個人入我白家的門!”

“我看誰敢!”牛溪之頓時把頭髮都豎起來,像只吃了火藥的豹子,惡狠狠的說道,“爺我滅了他!”

額,她是想說一句刺激牛溪之的,讓他記得不管何時何地都要記得保護好小命,有命在才能打土匪好麼!這廝硬是把重點聽成她要再找一個夫君!

“那你要記得回來不要給我這個機會才行呀!”

這樣夠明顯了吧!白草合期待著老牛會答應她一句:我一定會回來了!

偏偏老牛就是不如她意,“我會讓小六在你身邊看著,看哪個魂淡敢近你的身,小六就滅了他!”

白草合:“……”

是你要回來,不要給別人有機會乘虛而入啊!白草合急的想撓人!

小丫頭那抓狂的小樣兒不常見呢,牛溪之樂得如同吃了蜜糖一般,甜到心裡去!

他會回來的!且不說皇帝的旨意,就算是為了白草合報仇他也會去打土匪,而且他是在有絕對的把握的情況下才做這樣的決定的,以前他不會去打土匪,因為與他無關,可現在不同,土匪動了小草兒,那就是他的死敵,那就一定要把他們滅了,不死不休!

“哼!要是過年的時候你好沒回來我就再找一個人入我家的門!”白草合很懂得拿捏牛溪之的軟肋,只要她小臉沉沉,做出生氣狀,牛溪之肯定得妥協,屢試不爽。

“好了,不就是想要我說我一定會回來的嗎?”牛溪之無奈的颳了一下白草合秀氣的小鼻子,“在家做好準備迎我入家門!”

“那還差不多!”得到回覆的白草合開心的在牛溪之的臉上“吧唧”親一口,然後似乎覺察到她有些得意忘形了,四周瞄了瞄,抹著胸口做幸好沒人的樣子。

她的小臉兒被風吹得紅彤彤的,像極了一隻熟透的蘋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配合著那調皮的拍胸口的動作,可愛到爆!牛溪之嚥了咽口水,好想不管不顧的把她拖會家裡慢慢的吞食啊!

他們走的是村子裡的大路,雖然這個時間有些晚了,但偶爾也會有剛從鎮上打工回來的男人經過,就在牛溪之想趁四下無人對白草合索取點利息的時候,一個人影從鎮子上的方向走過來。

總不能表演給別人看吧!

牛溪之勃勃興致蔫了下來,同時暗下決心:以後出來散步一定要走小路!

相處也不算短了,白草合能從牛溪之的表情猜測他的大概的心情,看他那一臉憋氣的樣兒,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身旁的牛溪之那張俊臉卻以秋風掃落葉的氣勢斜睨了過路人一眼,然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草合,“再笑我就把你拎回家軍法處置!”

白草合沒有止住笑,過路的卻覺得脖子猛然一涼,冷嗖嗖的,就像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一樣,隨時都可能要了他的命,嚇得他加快了腳步,天黑了,還是趕快回家才安全啊!

白草合好笑的伸出纖細的手指戳了戳牛溪之氣鼓鼓的胸膛,“彆氣了,再鼓氣下去就變成青蛙!”

“小!草!”牛溪之咬著牙,長臂一伸就要把白草合撈進懷裡好好的懲罰,可是白草合早有準備,在說話的同時轉身跑了。

牛溪之抓了個空,奮起直追,可是白草合一家跑了很遠,倒不是他不能追上,而是小草兒既然喜歡玩就讓她玩吧,於是每次當牛溪之快要抓住白草合的時候,白草合都能奇蹟般的加快速度跑了出去,一串串的笑聲隨風飄揚,灑落在田園小路上……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牛溪之已久走了,白草合明白那時牛溪之不想她看著他走的背影徒增傷感。

壓下心裡那抹不捨,白草合一如往常的吃過早飯後來到醫館,牛溪之推薦的兩個藥童已久來了,因為在牛神醫的身邊呆的時間長了,他們的功底很厚,對一些普通的傷寒也能藥到病除,白草合需要做的事他們無能為力的時候露個臉,給病人把個脈,順便告訴他們病理病因和醫治的方法。

日子過得還算順利,白草合也迎來了第一批止咳糖漿的上市,和感冒丸一樣,百草醫館出品的成藥總能被人搶購一空,賺得盆滿缽滿。

白草合只能加緊了新廠房的建設,還好這個時代建的都是磚瓦房,只要五天就能把牆砌好,也不等白梁氏看個蓋瓦的好日子,白草合買回蓋瓦需要的材料,指揮著工人師傅呼啦啦的一天就把瓦蓋好了,這次沒有足夠的時間先把牆粉刷好,蓋好瓦後白草合又花了一天的時間把裡面裝修好,只等牆風乾了就可以搬機器!

冬天的風很是乾燥,只等了兩天白草合就等來了牆體乾燥把機器搬了進去!

說是機器,不過都是白草合請劉師傅幫忙打的一些熬製藥汁的大丹爐和大鍋,藥廠開始大幅度的投入生產。

就在搬進新藥廠的當天晚上,白草合吃過晚飯就坐在院子裡消食,牛溪之不在的時間裡,她逗逗懶得出去,沒有個能幫她暖手的人在身旁,總覺得太冷了。

牛溪之在幹嘛,吃飯了沒?是否也坐在某個角落裡和她一樣的想著她,雖然每天都有飛鴿傳書,可是白草合就怕牛溪之會只報好的不報壞的來讓她寬心,也就往不好的方向想去。

白草合悶悶不樂,這時的伍菱胥完全好了,伍家的生意有林東寧撐著問題不大,可是作為真正的伍家的主人,有很多的事的親自跑一趟,白草合時常想:幸好這個時代沒有股東大會,否則姐姐早就被踢出董事會了!

就在白草合想得出神的時候,白建城走進白草閤家的大門,引起小當歸的一陣狂吠。

“小當歸!回來!”白草合抬首望了望白建城,這個時候來她家,就算他不說她也知道他來的原因——新藥廠擴建成功,需要請更多的工人,白建城肯定是來找她懺悔以前對她犯下的罪行的!

“小草兒!”白建城的態度很誠懇,“叔叔以前不是人,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還請你大人大量原諒我,我會努力改好的,還請你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進入你的藥廠做事,也好養活姍合、仁合兩個孩子,就算不認叔叔,也請你看在奶奶的份上,原諒我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敢做壞事了!”

白建城以前在鎮子上的一家客棧當跑腿的,辛苦不說,一個月也賺不了多少錢,楊曉蓮“失蹤”後,他還要一邊的照顧孩子,一邊往鎮子上去做事,兩邊兼顧著,整個人也累瘦了一圈。

奶奶始終如同一個聖母般到處留情,留下親情!

自從楊曉蓮不見後,她就天天往大屋裡跑,因為那裡住著兩個沒孃的孩子,以前白草合失去雙親,她覺得白草合比較可憐,就偏心於白草合,如今白草合混的風生水起,白姍合和白仁合處於劣勢,自然的就勾起了白梁氏的同情心,白建城也不在家裡,白梁氏就把照顧倆破孩子的事攬到自己的身上,可是新房子是白草合一個人出錢蓋的,白梁氏不好帶著倆孩子回來住,只是在白天過去帶他們,晚上回來住,所以有時候,即使白草合不在家,白梁氏也是不知道的。

白草合懂她的意思,現在白建城是白梁氏的唯一的兒子了,她再也不能忍受一次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打擊,看著白建城鎮上家裡來回奔波,擔心他累倒就主動的幫他帶孩子,為他分擔一些。

白草合不會攔著她,曾經原主沒爹沒孃的時候也是白梁氏帶她的,如今遭遇轉換,白梁氏去幫白建城帶孩子也是無可厚非了,只要白建城安安分分的不再起壞心,她留下他在藥廠做事也不是不可的。

“看在奶奶得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只是該怎麼做你也應該知道,我給的機會不會有第二次,你明天去跟松合哥報到,他會安排你的工作。”

“謝謝……你小草兒,我一定會……痛改前非,絕對不會再……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的!”

白草合開辦藥廠,白建城是知道的,只是他因為以前的事不敢來求白草合給他一份工作,只是這次看到以前欺負過白草合的人都可以在白草藥廠裡做事,他才大膽前來,沒想到白草合會答應他,一時竟激動得有些哆嗦了。

“說了沒用,看你以後吧,天也黑了,我要回房休息了!”不待白建城離開,白草合先一步站起來,回到她的房間裡,反正小六他們會關門的。

除了白建城,藥廠新招收的工人幾乎都是以前欺負過原主的白家村的人,不過在白草合穿越過來以後他們就改過自新了,人不能一直盯著仇恨過日子,白草合也就選擇了給他們一個機會。畢竟你要請其他村子的人,那些人還會笑話你沒有本村的人支援,或許還會消極怠工,請本村的人就不一樣了,他們之前都有欺負過白草合,如今白草合反過來請他們做工,他們會不僅不會不來,還會感恩戴德的歌頌白草合的寬容大度,幹活時也就會更努力,如此名利雙收的事白草合自然不會放過。

……

牛溪之走後的第十天是藥廠搬到新址的第一次投產,想到以後滾滾不斷的財富,白草合就莫名的醒了一個大早,也起了一個大早。

白家村已經很久沒有下雨了,白草合起床時總感覺今天的氣壓很低,壓得胸口悶悶的,像是要下雨的前兆。

果然,寅時正,伴隨著一陣呼呼的狂風,豆大的雨點便打落下來,滴滴答答的打在瓦片上,奏出一曲和鳴的樂章。

遇水則發,白草合想:這是她要發財的預兆嗎?早不下晚不下,等她的新藥廠開張了就下,想不遐想連篇都難啊!

誰不喜歡錢,而且這些都是正當渠道取來的錢!

這次白草合決定製造的是十全大補丸,因為這個時代的人大多數的人都是窮人,做的活重,賺的錢卻少,伙食更差,營養都跟不上,導致氣血雙虧,她相信捨不得拿錢來吃好的營養的食物的、卻捨得拿錢買藥的人還是很多的!

當然,核心的藥方她只信得過白松合和白建方二人,其他的人是沒法接觸到藥方的,都是在做一些熬製藥汁和撐成藥的工作,當然,還有砍柴的!

自從那次風千尋的二老婆來鬧事後,風千尋就再也沒有來看過白草合了,白草合也忙,忙得幾乎忘了她還有一個朋友叫做風千尋!

一切都過得很順利,牛溪之也來信說土匪被他一鍋端了,剩下的就是把三頭寨換上朝廷的人,再過兩天他就回來了!

過兩天是小年夜,白草合估摸著等牛溪之回來正好可以一起過小年夜,就早早的準備好了飯菜等待牛溪之回來。

左等右等,等了又等,終於看見那黑色的身影姍姍來遲,帶著他慣有的優雅,帶著他雄赳赳氣昂昂的六大侍衛(小六小七跟著白草合,小五看家)從遠處歸來,仔細一看,他們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太監,白草合看過電視,只有太監才會穿那種衣服。

待到牛溪之走進院子,那太監也就尖著嗓子高聲唱道:“崇文鎮白家村村姑白草合接旨!”

這陣仗,白草合沒經歷過卻也看過無數次電視啊,接下來該跪下了吧,可是讓她對著一個不男不女的人跪下厲害美其名曰跪的事皇帝,她實在做不到!

太監見白草合站著不動,就又唱了一遍:“崇文鎮白家村村姑白草合接旨!”

對一個村姑下旨,乖乖!皇帝是聖旨沒地方下了嗎?雖然明知旨意是牛溪之求下的,白草合還是忍不住在心裡對皇帝編排了一番,不管太監唱什麼,她已經神遊天外了,更別說跪下接旨了!

太監已經顯得不耐煩了,唱了第三遍後白草合還是沒有跪下的意思,這是要抗旨不尊嗎!

牛溪之感覺到情況不對,趕緊從兜裡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來,“公公別介意,小草兒一個沒見過世面的村姑,可能被驚傻了才會一時失態,還望公公不要見怪,皇上那兒也多多的幫忙!”

太監一看到銀票上的數字,原本正準備要發火的臉立馬笑成了一朵花,“牛神醫說笑了,咱傢什麼也不知道,聖旨已經下達了!”

一手把聖旨遞過來給牛溪之,一手伸向牛溪之的銀票。

白草合這次是真的看傻了!

這算不算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可是那是聖旨啊!在她看來聖旨都是神聖神祕的,就這樣被當做是貨物一樣買賣了!白草合覺得她的三觀都被毀了!

那太監拿到錢後滿心如意的走了,牛溪之笑吟吟的走到白草合身邊,把明黃色的聖旨塞給她,“夫人還在犯傻呢,還不快快的接旨迎娶夫君我過門!”

白草合接過所謂的聖旨翻開來看,洋洋灑灑一大篇,都是一些廢話,有用的只有一句說到了正題:牛溪之從此入贅白草合的家門!

剩下的她不願再看,都是形式主義啊!

“夫人你說句話唄!夫君我坐等著你迎娶我過門了!”

關心則亂,牛溪之看白草合盯著聖旨就是不說話,生怕她心生後悔,就催促道。

“急什麼急,等我準備好聘禮再敲鑼打鼓的把你迎回來!”剛才太監的態度白草合都看在眼裡呢,要不是牛溪之急中生智,估計她現在早被太監以不敬之罪治理了,本該好好的謝謝牛溪之的,可是這廝說她犯傻了,哼!就不能找個好點的理由嗎?

“那好吧!”牛溪之癟癟嘴,一副爺我受傷了的嘴臉,一步三回頭的走向堂屋,準備回到他強佔的白草閤家裡的房間裡。

“小草兒,我走了!”牛溪之回過頭來問。

“走吧走吧!”白草合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小草兒,我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