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和愛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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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情和愛情(四)
“我們是哥們兒。但是這次真的。。。。。。”陸奕忽然有點眼淚汪汪地說著,費銘這樣的表現讓他覺得更加愧疚,他寧願讓費銘大罵自己一通,說自己沒出息,沒本事,為了一個娘們兒變成這樣,也真的不想讓費銘這樣,不僅不習慣,這樣,反而讓他覺得更加虧欠,他不應該把愛情和工作混為一罈。
“你,是不是。。。。。。”費銘覺得他的不對勁兒,他覺得他不只是沒有談成生意這麼簡單,應該有更復雜的事情。這個複雜的事情,也許關於到愛情,或者關於到其他方面的事情,反正,這件事情對於陸奕來說,是相當地重要。
“我在那裡愛上了一個女人,我們從見面到睡在一起,一共用了三天,但跟她在一起,我有了期待,我覺得開心。開始的時候我以為她是市場部經理,到後來,她告訴我她不是,而且她還告訴我,不要奢望跟他們蘋果集團合作,咱公司不夠資本,我在美國的那段時間,我只見到她一個人,蘋果集團人我也只見到她一個人,我以為只要見到她就夠了,結果我他媽給陰了。”陸奕有點傷感,又有點氣憤地說著。
費銘一直低著頭,輕輕地嘆息一聲,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說一句話,他不知道以什麼方式才能說話,陰了也就陰了,有什麼辦法,如果再一次過去的時候,不也還是一樣的嘛?該不合作還是不會合作的。他這麼有能力的一個人,竟然就沒有見到真正的蘋果集團的市場部經理,其他的人肯定也是一樣。
“你賺到了,反正都已經同居了,你害怕什麼呢?”費銘調侃地說著,並沒有繼續說著公司的事情,這樣合作的事情已經註定,談不成就談不成了,開始的時候他也只是抱著一絲希望而已。友情要比這次的合作重要,哥們兒的身心也比這次的合作重要,這點他心裡很明白。
“你知道,哥們兒在美國的痛苦嗎?我沒有自尊地去求她,求她給我一絲機會,求她不要離開,她呢,卻連一句話也沒有,一個合適的,讓我覺得溫暖的表情也沒有。就只說,我不喜歡執著的人,想合作,你們公司沒有資本,她那麼無情,我他媽這叫單相思。我他媽為什麼呀,我憑什麼巴著她呀。”
“再一個現實的問題,北京是我的家,我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我從心底裡感覺這裡親切,這裡也有我的事業,有我的一切,我們好了,她會來這裡嗎?還是我去美國,我捨棄這裡的一切去美國,請問現實嗎?”陸奕越說越激動,臉也許是酒精的原因,也許是因為激動,漲的紅紅的,唾沫星子漫天飛。是啊,他們其實都過了衝動的只知道談戀愛的年紀。考慮問題也比以前要周全很多。
不過,這確是很現實的問題,他們兩個人都各自有自己的事業,為了愛情捨棄自己的事業,捨棄自己的朋友,捨棄自己的家,他們兩個誰會捨得。與其到最後痛苦,還不如趁早收手。
“哥們兒,幹一個。”費銘拿起一小杯白酒,一飲而盡,天氣很冷,前幾天下的雪還沒有完全化掉,雖然坐在有小火爐的屋子裡,但是風依舊嗖嗖地穿進來,很冷,凍的三個人直哆嗦,不停地戳著手,輕輕地躲著那鋥亮的皮鞋。
陸奕也跟他碰了一杯,果斷喝下去,他們這是真的喝了不少,就光頭還好,因為整個過程中,他們完全無視光頭的存在。而且光頭自己意識到,他還要擔任司機的角色,所以一切也都悠著點兒。
司徒錦喝張雅和菲利也在一起喝著酒,不過,他們始終都是各有各的心事,臉上並沒有十分開心的表情。在燈紅酒綠的映襯下,反而顯得更加落寞。張雅一會兒翻起眼皮看看司徒錦,一會兒看看,她就好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在頭痛觀察著大人的臉色。
“錦,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突然離開,去追尋我的愛,你會記恨我嗎?”張雅試探性地問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問,就是想真實地看看司徒錦的表現,她怕有一天真的是這樣的話,她看不見自己姐們兒的表情。
司徒錦本身就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在聽到她說這樣的話的時候,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她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好像張雅真的會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有一天忽然消失在司徒錦的面前,比南征,李潔消失的都要乾淨利落。南征,李潔有的時候還會一起跟她聚聚,她真的害怕張雅消失之後,就從來不會再出現。
“為什麼這麼問?”司徒錦還是死死地看著張雅的眼睛,並沒有一絲的躲閃,反而有點嚴肅的表情,好像是必須要得到答案一樣。看得出來,司徒錦真的有點生氣了。菲利看見兩個人開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在談到這個話題的時候,整個場面變得尷尬了起來,他試圖轉移話題,說著:“咳咳,今天估計生意又不會好了。”
“最近從來都沒有好過。”司徒錦還是死死地盯著張雅,她只是隨口接了一句菲利的話,連看一眼菲利也沒有看。菲利看見這樣,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知道,現在的他再說什麼,也還是無濟於事。
張雅忽然覺得惶恐,她不知道對於這樣的事情,她會怎麼解釋,而且她也只是說說而已,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她很明白。她願意為一個男人追隨,她認為,只要自己付出了,也許會得到男人的真心,也會得到幸福。也會得到在北京屬於她的一片土地,她不只一次地做著同樣的一個夢。
“司徒錦,我跟你不一樣。”張雅又想拿著他們的不一樣說事,也是,他們是不一樣的兩個人。
“我們的家庭是不一樣,但是我們的夢想一樣,我們的愛好一樣,我們追求的也一樣。”司徒錦真的有點急了,她是認真地跟張雅說著這件事情,因為她認為,她只有這麼一個好朋友,如果張雅有一天,也走了,那麼她才是真正的自己,她該怎麼辦,她還有勇氣面對一輪又一輪的面試嗎?她還有勇氣在這樣的環境下上班嗎?她失去的不只是一個人,而是一種依賴,是一個精神支柱。
司徒錦忽然覺得自己很悲催,老想找那麼一個人,跟她一起吃飯,一起上班,一起玩樂,如果是自己,她就會覺得沒有安全感,覺得孤單,但是她沒有意識到,即使關係再好的兩個人,也有不一樣的夢想。
她笑了笑,自嘲了一下,也許是自己想的太偏激了,長這麼大,雖然害怕一個人,但是終究都是要一個人的。這是遲早都要面對的事情,何必當別人說到這個的時候,那麼激動呢。她不是要做一個喜怒哀樂不表現在臉上的人嗎?其實,她不想這樣,尤其是在自己的好朋友面前,她更不想這樣。她覺得在哥們兒,家人面前就要做真實的自己,她也暗暗地決定,以後不管遇見什麼樣的事情,都要堅持自己的原則,不要迷失自己。
張雅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她知道,她再說下去,估計會發生兩個人的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