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六章 我寵的,怎麼的!

第三十六章 我寵的,怎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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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我寵的,怎麼的!

這下,連盧月都不再淡定。她之前就聽說過霍深嶽的反覆無常,按照那個人的指示她默默地練習了三年,一點一點把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今天坐到這裡會被羞辱也在意料之中,卻沒想到霍深嶽為了懷裡的女人竟然做出這麼下面子的事情!

霍深嶽的眼神落在旁人眼中是寵溺,在古曰曰看來,這分明是在威脅自己少給他丟臉……她古曰曰才不會這樣屈服,還了一個惡狠狠的眼神回去:現在是你有求於我,還不擺正姿態?

兩人“深情對望”,直到盧月出聲打斷才分開。

“霍先生真是很寵自己的女友,我看到了也很嚮往。”

盧月意有所指。她清純的臉上全是笑意,“不過我來之前,伯母沒有告訴我深嶽你已經有女朋友了,不然我也不會壞你們好事。”

前一句還是霍先生,下一句就是深嶽了。古曰曰忍不住為這女人的手段點了個贊,她看向霍深嶽,倒是想知道他會怎麼回擊過去。

“還不是怪你?”霍深嶽臉上再度出現寵溺的神色,卻莫名叫古曰曰身上抖了三抖:“死活不肯去見我母親。”

古曰曰見霍深嶽把皮球踢了回來,就知道他不會那麼好心!她臉上故作嬌羞:“人家還不是想等有了你的孩子再去見咱們媽。都怪我肚子不爭氣~”

一句話她的音調轉了三個彎,不信噁心不死他!

霍深嶽面上無波,他伸手摸了摸古曰曰的頭:“這種事急不得。總會有的。”

有你個大頭鬼?古曰曰暗中翻了個白眼,她是草木的元身,孕事十分艱難,衝著他老是欺負她這件事,她都不會給霍深嶽生孩子!

盧月臉上的笑意已經有幾分勉強了。她拿過自己的手提包,幾乎是落荒而逃,“我去衛生間補個妝。”

盧月一離開,霍深嶽的身子瞬間就坐正了,離古曰曰老遠。他簡直不想再看到這個女人。她是沒有骨頭嗎?他剛摟上她就主動靠了過來……之前眼神還粘在那個娘娘腔小鮮肉身上,態度轉變之快,真是光速。

盧月不知道外間情況,她剛進衛生間,甚至顧不上觀察周圍的情況,就忍不住拿出了手機,顫抖著手給那個人發了資訊。那個人很快便回了,劈頭蓋臉地罵過來。

最後一句,顯得尤為意味深長:“想想你在異國他鄉受過的苦,如果再辦不好,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盧月哆哆嗦嗦地掛了電話,她渾渾噩噩地走出衛生間,肩頭上忽然搭上了一隻手:“夏初?”

她的身子驟然僵硬。這個名字是她三年中揮之不去的噩夢,她強迫自己像瘋子一樣,對著鏡子一遍一遍地練習,就是為了讓自己舉手投足之間再像那個人一點。

披著另一個人的皮囊,站在自己曾經喜歡的人面前,是何等的悲涼。

她竭力穩住心神,回頭看過去:“你好,我叫盧月,你認錯人了。”

李傲然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覺,他臉上還塗著藥,臉上的喜悅來不及收回便僵在了那裡,十分滑稽。

那個背影,明明就是……

看著眼前這張全然陌生的臉,他亦覺得有些荒唐和恐懼。他低聲地道了歉,轉身離開了。

是因為自己很久沒有見到夏初嗎?他頗有些自責地想著,自己難道也像霍深嶽一樣,已經漸漸把夏初從生命裡剔除掉了?

盧月收拾了心緒,往自己的座位那邊走去,卻見到之前將自己錯認成夏初的男人已經坐在霍深嶽旁邊了,她也隨即坐了下來,笑言道:“看來今天是四人行。”

李傲然見到剛才誤認的主坐了下來,顯然和霍深嶽是一道的,他熟知霍家那位夫人的尿性,便問霍深嶽:“你的相親物件?”

霍深嶽無所謂道,“母親找來的。”

他看了一眼臉上還塗著藥的李傲然,明知故問:“怎麼弄的?”

李傲然看了一眼滿臉心虛、只差沒寫著就是她乾的的古曰曰,倒也沒多少遷怒,他那天晚上的狀態不太正常,極有可能是著了道。他隨意拿了個藉口道:“別人家的小貓抓的。”

霍深嶽也不再追究,那天的李傲然在酒精作用下雖然有些混賬行徑,卻也總算是把他這麼多年的心聲一併吐出來了。對於夏初,他的確心懷愧疚,唯一沒想到的,大概就是李傲然對夏初的感情吧。

盧月恰到好處地插了一句:“請問這位是?”

霍深嶽沒有出聲,他端起香檳往嘴裡送去,桌底下的腳卻用力踩了古曰曰一下。

疼疼疼疼——古曰曰被他那雙皮鞋一踩,整個人差點沒跳起來,要不是霍深嶽的一隻手此刻正死死地按住她,她說不定還真跳起來抱著自己的腳丫子不鬆手了。

她怨恨地掃了一眼霍深嶽,以一種原配對小三的姿態對盧月道:“你沒必要知道他是誰。反正你以後不會再見到總……深嶽了。”

盧月沒有多做糾纏,幾經心理建設之後,作為旁觀者的她反而沒有一開始的不可置信了。

她以退為進,換了個方式:“深嶽之後要去哪裡?我怕回去的太早了,母親到時候問我。還不如我跟著你們一起,晚點再回去。你說呢?”

你說呢你說呢?!當然不行啊!古曰曰才不想帶著這個礙事的女人,她立馬回答:“情侶在一起能去哪裡?當然是酒店開房,你也要跟著去嗎?”

霍深嶽和李傲然交換了一下眼神,多年的默契讓他立馬就知道了李傲然的心思。她和夏初再像,卻終究不是她。一個別有用心的贗品有什麼捨不得的?

李傲然無視古曰曰的發言,他換上了平日裡的溫爾笑意,看起來真誠極了:“我和深嶽打算飯後一起去兜兜風,你如果不急著回家,我很樂意帶上你一起去。”

求之不得。

盧月心裡終於多了幾分底氣回覆那個人。

這個男人顯然也是認識夏初的,看起來應該是對夏初念念不忘的那種,只不過自己還沒認出來他到底是誰。

她思索著當初和霍深嶽玩的那一圈人,笑著答應了。

李傲然眼神一暗,這個女人的神態真是像極了夏初。夏初已經走了這麼多年

,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一顰一笑皆是她影子的女人,一種珍寶被人剽竊的感覺又浮了起來。

他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誰告訴了這個女人那麼多夏初的習慣。

盧月全然沒有注意到李傲然眼裡的冷鋒,李傲然一副優雅紳士的模樣,全程在為她服務。

看得古曰曰眼紅不已,李傲然就是傳說中別人的男朋友,再看看霍深嶽,他仍舊高冷著臉切牛排,自己面前的蛋炒飯對比那塊肉顯得十分寡淡,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她不怕死地踩了一腳霍深嶽:“深嶽,人家想吃牛排~”

突然的發聲讓三個人都看了她一眼。哎喲喂!她的聲音已經夠小了,為什麼盧月和李傲然都聽到了!

霍深嶽感受到了腳上的痛意,是什麼給了古曰曰這樣大的勇氣,竟然回踩自己?嗯?還好古曰曰穿的不是高跟鞋,不然,他不介意因為把一位女士拎著丟出西餐廳而上明天的小報頭條!

霍深嶽輕輕地瞟了她一眼,反而是這種雲淡風輕的態度讓古曰曰覺得害怕,她認慫地收回了腳。霍深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還是給自己點了一份牛排!

牛排上了之後,古曰曰又覺得腦袋都大了,這是她第一次吃西餐。

之前因為王母娘娘很鄙視崇洋媚外的神仙,她也狗腿子地沒有點過一次牛排……到底是左刀右叉還是左叉右刀?

她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的盧月,她動作優雅而熟練地將牛排切下小小的一塊,送入嘴中,好像是左手拿刀右手拿叉?

她有樣學樣,左手拿刀右手拿叉,覺得自己簡直是太聰明瞭!

霍深嶽掃了一眼古曰曰,這個蠢女人一直盯著盧月看,最後還是左刀右叉地吃了起來……她難道不知道映象相反的原理嗎?

他注意到侍者臉上僵硬的神色,用頭髮絲都知道他腦袋裡在想什麼。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霍深嶽把自己盤子裡切好了的肉塊送到古曰曰碗中,然後揚起長眉看著目瞪口呆的侍者:“怎麼,有問題嗎?”

侍者結結巴巴道:“沒問題、沒問題。”

霍深嶽又冷眼看了一下他,他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要立起來了。

這個人的氣場實在太強大了,他恭敬低下了頭,不敢再多看這桌人一眼。

古曰曰正奮力切著牛排,這塊牛排實在是太難纏,讓她分不開心神,更感覺不到侍者輕慢無禮的眼神。自己的盤子裡出現了一小塊肉,她順著叉子的方向看過去,才發現是宛如面癱般的自家總裁。

她目睹了總裁和侍者之間莫名其妙的對話,完全不知道霍深嶽是在為自己出氣,她又低頭埋在了碗裡。

盧月瞧了一眼古曰曰,發現了她手上刀叉完全是反著拿的。剛剛霍深嶽出言為難一個小小的侍者,也是為了保護她吧……她眸中一暗,這個女人還真是幸福。

她小聲出言提醒:

“古小姐,你的刀叉拿反了——”

“我讓她這麼拿的。”不等盧月說完他便打斷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