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6 你就為了這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這麼多天不理我

126 你就為了這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這麼多天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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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你就為了這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這麼多天不理我

126你就為了這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這麼多天不理我?

李沅衣最後拗不過徐卉暖的要求,答應了,陪她找房子。

她記得小珞家裡是有空餘的房子出租的,於是,給小珞打了電話。

小珞此時在電視臺正打算下班,一見到李沅衣來電,興奮得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衣姐,噢,你總算想起我了。什麼時候回來上班啊,你不在,我好寂寞。”

“過兩天吧。”

徐卉暖出了這事,她也沒什麼心情上班,“對了,年前你不是說有套房子要出租麼,現在租出去了嗎?”

“衣姐,我沒聽錯吧,你要租房?”小珞一聽,以為是李沅衣自己要租,樂得眼珠子都圓了,“嘿嘿,你要是過來,那我們就很近了。”

“不是我,是一個朋友。”對於她家小助理的超高熱情,李沅衣倒是有些忍俊不禁了,“怎樣,租嗎?”

“租,當然租!”小珞特別豪爽地拍著胸脯邀約,“低價出租,而且歡迎隨時入住!”

“真的?”李沅衣笑,低落的心情因為小珞,莫名好轉了很多。

“當然,那地方的環境可是極好噢!”小珞忍不住自吹自擂,隨後才問,“什麼時候過去看呢?”

“呵,今晚吧,怎樣?”

之前,李沅衣就有聽小珞說過,她家那一套房子,雖然地處鬧市,那小區的綠化卻做得很好,非常適合度假或者釋放壓力。

“什麼,這麼快?可那邊還沒打掃,灰塵很大的,要不明天下午,可以嗎?”小珞有些為難。

“呵,你剛剛不是說隨時歡迎麼?”李沅衣失笑。

“哎呀,人家沒想到你那麼神速嘛。”小珞吐吐舌頭,委屈地嚷嚷。

“行啦,那明天下午,我帶朋友過去。”李沅衣說完,正準備掛電話,小珞卻在此時,急忙截住她,八卦道,“衣姐,你知道蘇主播辭職了嗎?”

“蘇心蕾辭職?”

李沅衣蹙眉,眸子閃過一絲訝異。

“對呀,聽說去好萊塢拍戲了。”

“哦,那還不錯。”李沅衣隨口應了一聲,對於蘇心蕾這個人,她倒是沒太大感覺,只不過,以後在電視臺,倒是耳根子會清淨很多。

“可她運氣也太好了點,居然去好萊塢耶!”

“呵,別人的事情,你也別管太多。”

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太愛八卦了,有時候就連李沅衣,都拿她沒有辦法。

“知道了衣姐,那我明天下午,就在那邊恭候您老大駕光臨哦!”

“嗯,沒問題!”

掛完電話,李沅衣心情莫名沉重起來。

這時,一條簡訊闖了進來,她低頭一看,竟是唐亦廷發來的,索性看都不看,將資訊刪掉,隨帶將他的號碼,拉入黑名單。

下了樓,見黎琳已經回來,還買了好多的食材。

“衣衣,聽凡凡說,你帶了個美女阿姨回來,是誰呀?”

黎琳一見到她,笑得比花兒還燦爛。

“又不是帥哥,你那麼高興做什麼?是徐卉暖,你也認識的,下午遇到,我就邀請她來住一晚。”

對於徐卉暖的事情,李沅衣下意識還是想保密的,所以縱使是對黎琳,她也不想講太多。

“哦,原來這樣啊。”

黎琳點點頭,倒是沒有多想,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對了,廣告拍攝的時間,又要延期了,也不知道那唐總搞什麼鬼。”

“哪知道呢。”

李沅衣心不在焉應了一聲,她壓根就不想去拍什麼廣告,最好是直接取消算了!

可惜,這一切只是她美好的願望罷了!

第二天,李沅衣就帶著徐卉暖去了小珞家要出租的那套房子。

那是個環境很幽靜的小區,正如小珞說的,的確非常舒服,很適合度假。

生怕徐卉暖會想不開,李沅衣索性在那邊陪她一起住下,直到假期結束,才回到電視臺上班。

休假太久的後遺症,就是積壓了許多的工作,鋪天蓋地襲來,忙得她頭昏腦漲,一晃就過了好幾天。

這些日子,唐亦廷打過好幾次電話給她,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情面對他,李沅衣索性將手機停機,換了另外一張卡。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興許他忙著為沈千冥的案子奔走,竟沒有出現在電視臺堵她,李沅衣慶幸的同時,心裡卻不可遏制地閃過一抹失落。

“衣姐,你的花。”

小珞突然捧著一大束玫瑰進來,喜滋滋地說,“肯定又是唐少送的,哎呀,羨慕死了。喏,還有卡片呢。”

她說完,將卡片遞給了李沅衣。

李沅衣接過,並沒有看卡片裡的內容,抬頭吩咐小珞:“你就把花插在那花瓶裡吧。”

原本想讓她直接把花扔掉的,卻擔心又惹來這位八卦小能力的探問,李沅衣索性忍住,儘量讓自己不在乎。

小珞離開後,李沅衣順手,就將卡片撕掉,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她心不在焉地坐在大班椅上,視線下意識往那嬌豔欲滴的玫瑰瞥去,杏眸瞬間黯淡了下來,這時候,就算是最珍稀的玫瑰品種,都無法將她骨子裡的熱情點燃了。

哎!

徐卉暖的案子,警方很快就立了案,進入了訴訟程式。

這一天,李沅衣意外接到電話,竟是前些天相親的鄭弛打來的,而更令她料想不到的,鄭弛居然還是徐卉暖這案子的主控官。

兩人約在了電視臺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面,李沅衣到那的時候,遠遠就見到斯文帥氣的鄭弛,坐在窗邊的卡座上,修長的手指翻閱著厚厚的檔案,認真的模樣,倒是很容易令人心動,當然,除了她。

李沅衣抿了抿脣,接著風姿綽約走過去,朝他微微笑道:“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吧。”

“沒事,等美女是我的榮幸。”

鄭弛抬頭,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眼鏡,笑著示意她坐下,“幫你點了一杯拿鐵。”

“謝謝。”

李沅衣點頭,優雅入座。

兩人寒暄了一陣之後,很快就進入了正題。

鄭弛看著她,深邃的眸子裡,掠過一抹無奈:“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我是主控,你是被害人的好友。”

“鄭檢,我也沒想到,你會接這個小案子。”

李沅衣啜了一小口咖啡,輕聲道。

“律政司委派的。”

鄭弛淡淡解釋,“被害人和嫌疑人的身份都很特殊,不得不慎重考慮。”

“沈千冥不是那麼好對付。不過,我相信以鄭檢在律政界的威望,絕對能幫小暖討回公道的。”

“呵——”

鄭弛但笑不語。

“哎,聽說沈千冥一直拒錄口供,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話,還是她聽李昌旭說的。李沅衣對此,嗤之以鼻。

“只要證據確鑿的話,就算他不認罪,法律依然可以制裁他。”

鄭弛翻開了手機日曆,俊臉上掠過一抹認真,“還有一個星期就開庭了,照我們目前掌握的證據,將他定罪,問題不大。”

“那就好!”

雖然結局並不是李沅衣所樂見的,但一想到徐卉暖這段時間所受的折磨,以及未來整個人生很可能就會因為沈千冥斷送了幸福,她就無法不討厭沈千冥!

告別鄭弛之後,李沅衣心不在焉走路回電視臺。

正打算過馬路時,一輛藍色的法拉利突然“咻”的一聲,在旁邊越過,很快又倒回來,緊接著,男人高大的身影,從車上躍下,大步流星朝她走來。

李沅衣全身僵住,感覺到周遭的空氣,似乎在瞬間凝固,就連呼吸,都開始疼了起來。

唐亦廷很快就站在她面前,目光灼灼盯著她:“為什麼要躲著我?”

“我犯得著躲你嗎?”

李沅衣晃過神,美眸掠過一抹忿恨,繞過他想往前走,卻被他大手一扯,就摟到了懷裡。

“喂,你這混蛋,快放開我!”

李沅衣咬牙,伸手握拳,用力砸著他的肩膀,男人卻不管不顧,霸道地禁錮著她,“不放,說清楚躲我的原因,我再放。”

“唐亦廷,你就跟沈千冥那人渣一樣可惡!”

李沅衣怒罵,伸腳就往他的小腿狠狠踹過去,唐亦廷吃痛地悶哼,下意識鬆開她。

“我知道沈千冥做的事情讓你很生氣,但你能不能不要遷怒到我身上,嗯?”

他看著她,話裡盡是無奈。

“哼,你說得倒是輕巧。你的好兄弟就這麼害了小暖一生,你說,該怎麼辦?”

李沅衣說完,一雙杏眸此時迸發著熊熊怒火,狠狠地瞪著他。

“她好嗎?”

唐亦廷幽幽看著她,精緻的俊臉上,晦暗不明。

“好?這幾天自尋短見了好幾次,哪能好?你給我放手,我不想再見到你!”

“所以——”

唐亦廷深邃的眸子微眯,隱隱掠過一簇火苗:“你就為了這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這麼多天不理我?”

“無關緊要?”

李沅衣愣住,杏眸睜大,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清白被奪,人生毀了,你說無關緊要?”

她認識的,究竟是怎樣一個冷血的男人吶!

不,他不一向是這樣子的嗎?

當成,他也是趁人之危,奪走了她的……

呵,現在想想,他跟沈千冥,還真是好朋友,本質一點都沒有區別,都是一樣的渣!

想到這,李沅衣只感覺到,心在泣血。

“那是一場意外,沈千冥不是有意的。我認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徐卉暖撤訴,兩人結婚。相信我,沈千冥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不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對於唐亦廷而言,他當然只顧著自己的兄弟,就像是李沅衣,只為徐卉暖著想一樣。

“我沒聽錯吧?你竟然想讓小暖嫁給一個強殲犯?唐亦廷,你究竟還有沒有良心?”

李沅衣越想越氣,氣到極致,突然不想再跟他多費脣舌,轉身就想離開,小手,卻被他拉住。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我只是不想——”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沅衣截住:“不可能!小暖絕對不會喜歡上他!你讓他好好蹲監獄吧。”

唐亦廷見無法說服她,只好放棄,轉移了話題:“好,我們不提這事。來說說我們之間的問題,你要生氣到什麼時候?”

“……”

李沅衣默,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以為她是因為徐卉暖這事,才會跟他生氣,可他卻不知道,她真正想做的,是分手。

這些天來,她一直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再遇見他時,可以雲淡風輕地跟他談分手,可以很開誠佈公地告訴他,唐亦廷,我不是你的江妍熙,我也不願意當替身。可在這一刻,驕傲的自尊卻讓她無法說出口……

“一天,還是兩天,嗯?”

唐亦廷的眼神,忍不住變得柔和起來,他想伸手去摸她的小臉,卻被她狠狠揮掉,“永無止境!唐亦廷,我們完了,徹底完了!”

她的話,帶著一抹決絕,很輕易就挑起了唐亦廷隱忍的怒火,只見他用力一扯,就將她拽入懷中——

李沅衣驚呼一聲,俏鼻直接撞上她剛硬的胸膛,疼得她不自覺皺起了眉頭,還沒來得及推開她,男人的大手卻是直接挑起她的下頜,緊接著,他低頭,吻上她的脣。

“唔——”

李沅衣狠狠地推了推他的胸膛,腰肢卻被她禁錮住,壓根就動彈不得,她無奈,只好雙手握拳,敲他打他,手腳並用,用足了力。

口腔中,盡是熟悉的男性氣息,他霸道地肆掠,一點也不將她的反抗放在眼底。

李沅衣忍無可忍之下,貝齒突然用力,將他咬出了血。

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還是那麼狠心!

唐亦廷倏地鬆開她,無暇顧及舌尖上那蔓延開來的血腥味,他精緻的俊臉,此時晦暗不明:“我允許你鬧脾氣,但也該有個度!”

鬧脾氣?

呵——

李沅衣在心裡冷笑一聲,原來在他看來,自己就是在無理取鬧!

也罷,對於他這樣自以為是的人,她何必解釋那麼多?

想到這兒,她抬頭,小臉上,盡是冷漠的偽裝:“你就當我鬧脾氣吧。小暖的案子很快就開庭,我非常期待見到沈千冥受到法律的制裁。至於你,再也不見!”

“寶貝——”

他情不自禁,沉聲喚了她一句。

“別這麼叫我,真噁心!唐亦廷,你的一切,都讓我噁心!”

一想到,這幾個月來,他將自己耍得團團轉,李沅衣就恨不得殺了他,再殺了自己。

全天下,也就只有她才會那麼笨,一次又一次,相信了他那些所謂的謊言,心甘情願做一個替身,甚至一度還樂此不疲……

她,真是很蠢很天真哪!

“……”

她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嫌惡,宛若一把刀,直直扎進唐亦廷的心窩裡。

他的寶貝,他想捧在手裡疼著愛著的寶貝,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可以為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隨意將他摒棄在心門之外,就算是一點點空隙,都不願意讓他停留,如此狠絕,讓他情何以堪?

命運,的確是個很可笑的東西,或許,也是公平的。他唐亦廷,掌管著無數人的生死,唯獨掌握不了的,是自己的愛情!

見他不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自己,黑曜石般深幽的眸子裡,蘊含著無法看清的情緒,卻讓李沅衣的心倏地一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窒息感,慢慢湧了上來。

為什麼,每次觸及他這樣的眼神,她的心,就痛得不能呼吸?明明錯的是他,可為何難受的,還是自己?

李沅衣捂住心口,深深呼吸了一下,正想開口說話,就聽他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這段時間,你還是多陪陪你那朋友吧。”

他說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後轉身,大步流星走向法拉利。

車子很快啟動,揚塵離去。

李沅衣站在原地,望著逐漸遠去的車影,半天回不了神。

他,居然就這麼走了?

……

在李沅衣的陪伴和開導下,徐卉暖總算度過了最艱難的時期。

“衣姐,這段時間麻煩你了。我現在一個人住沒問題,所以,你還是回家吧。”

不想再拖累李沅衣,徐卉暖忍不住開口了。

“也不會,我在這也住得蠻好的。”

李沅衣微微一笑,兩個人住了一個星期,感情自然是益發深厚,讓她離開,還真有些捨不得。

“你總要回到自己的生活中的。不用擔心我,我不會再想不開了,我發誓!”

生怕她不相信,徐卉暖信誓旦旦舉起了手。

“那好吧,你有什麼事,記得打電話給我。”

縱使見她此時精神狀態恢復得良好,李沅衣還是有些不放心。

“嗯,放心吧。”

徐卉暖點點頭,就聽李沅衣囑咐道,“小珞就住在隔壁,有需要也可以找她。”

“嗯,會的!衣姐,我送送你吧。”

見李沅衣已將幾件衣服裝進袋子,準備出發,徐卉暖隨即站起來。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喔,再見!”

告別徐卉暖之後,李沅衣下樓,沒想到,在樓梯口,卻遇見了她最不想見到的人。

“是你?”

看見來人,李沅衣愣了一下,杏眸很快就染上層層戒備。

“喲,我還以為是哪個人狗膽包天,竟然敢把我妹妹藏起來,沒想到居然是你?”

徐嶽未料到他才出國幾天,一回來妹妹竟然就出了這種事,他當即恨不得拿把刀把沈千冥砍了,結果呢,被徐老爺子狠狠訓斥了一頓。

雖說徐嶽這人混蛋了點,但對於徐卉暖這個妹妹,倒是真有幾分疼愛,見妹妹被趕出家門,他比誰都著急,四下打探她的訊息,這不,得到徐卉暖的住址後,就急匆匆地趕來了。沒想到竟在這兒,遇見了他念念不忘的美人兒,這令他那顆蠢蠢欲動的心,瞬間又跳躍了起來。

李沅衣後退一步,下意識將手中的包包擋在前面,冷聲道:“徐嶽,如果你是來這對小暖落井下石的話,我還是勸你有點良心,那畢竟是你妹妹!”

“哈哈,有意思,爺的妹妹什麼時候也輪得到你來關心了?難不成,你想當她大嫂不成?”

徐嶽伸手摸了摸下巴,狹長的眸子眯成一條*的弧度,話語間,佔盡了她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