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8章 眾人眼下離宮牆

第88章 眾人眼下離宮牆


駭客 極品農門 紅杏洩春光 蝕骨寵婚 飼養花心總裁 七色之藍顏如玉 穿越之王爺的下堂妃 引魂使ⅰ:我開出租去送鬼 報告老公,萌妻入侵 超級盜夢繫統

第88章 眾人眼下離宮牆

朱家七姐妹在同一時間,做出了一個同樣的動作,那就是雙手捂嘴,痛呼乍起,可這傷本就在嘴上,疼也不敢張大嘴,只能在嗓子眼深處發出類似野貓的唉唔聲。

“唔……郎、郎燼寒……你怎麼、怎麼能這麼對、對我們!”朱瑪瑪雙眼含淚,她的身後是她的姐妹,而她們的面前,是郎燼寒和那個賤女人!

珠珠有些無語,她的事情,她是想自己親手解決的,而不是透過他人之手來代勞,那樣的話,又有什麼意思?

“郎燼寒,你是誠心的對麼?”珠珠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與郎燼寒有唱有搭,完全就將周圍的一眾人等,當成空氣處理。

皇甫軒站在原地,雙拳死死握緊,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雖然他看似隱藏的很好,可慕容十三太瞭解他的五哥了,這就是盛怒的前兆啊!

雖然,看著珠珠依偎在別人的懷裡,這件事讓他很不爽,可是……他沒有得到,皇甫軒不也是沒得到麼?

這樣一想通,心裡不由得一陣暗爽!五哥,你可是皇上耶!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皇上難堪,不辦你,好像怎麼都說不過去吧?

“郎將軍,何時歸來?朕怎麼不知道?”皇甫軒背對著眾人,只有郎燼寒和珠珠能看到他此刻臉上的表情,那是一種虛偽的微笑,蒼白的無力,陰狠的決絕。

郎燼寒濃眉一展,想來這是皇甫軒為了挽回面子,才故意在此時此刻,搞出了這麼一出所謂的“臺階”下吧?

當場的彩虹七公主、一眾宮女太監,也都是驚詫不已!郎將軍回來了?眼前這個紅髮男人就是郎將軍?可是……可是怎麼感覺相差十萬八千里呢?

皇甫軒陰陰一笑,對著蒼天一拱手,“上蒼垂憐我良國,讓我們的重臣能夠免於不幸,這是我大良的福氣啊!必須要搞個隆重的儀式,向所有的大良子民,宣佈這個好訊息。”

郎燼寒將珠珠帶到身側,薄脣輕扯,“皇上,如果沒記錯的話,我記得好像說過,暫時不想帶有任何官銜。”

“哦?如果你不是郎將軍,那今日私闖皇宮,又該當何罪?”

郎燼寒微眯鳳眼,如果是一介草民,冒然闖入皇宮,又打傷皇上身邊的人,那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看出郎燼寒的猶豫,皇甫軒自信的一笑,又遞了一個眼神給珠珠,言外之意好像在說,珠珠你看清了麼?這男人自詡的多麼英明神武,其實也不過如此。

就在大家都暗暗認同皇甫軒的看法時,郎燼寒卻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迅速回身抱起珠珠,一躍到樹上,猶如俯視眾生的高傲神祗,“我想走,你們都攔不住……”

留下一記自負又炫目的淡笑,在眾人的驚詫中,郎燼寒便抱著朱珠珠,凌越在百年古樹之巔,向著宮牆外離去。

七夜一躍而起,立刻就要去追趕,可有個人影卻比他更快的離開,那就是慕容十三。

“五哥

你多保重吧……”最後的尾音消失在風中,慕容十三的人影,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皇甫軒一把拉住七夜的手腕,“不用追了,回宮。”皇甫軒一甩龍袍下襬,整個人依舊一副威嚴的帝王相,可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內心是有多麼渴望狂野!

其實,他才是更渴望追逐而出的那個人!不是麼?

七夜深深的看了一眼眾人之後,便疾步跟上皇甫軒,可走了幾步之後,又猛然停住,一擺手,身後的一眾人離開止步,本能的低頭不語,等候著這位七夜大人下令。

七夜的說話嗓音,音調不高,可字字句句卻清晰的傳遞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讓人不由自主的就竄去一陣陣顫慄。

“今天的事,走漏一字,都死……”

眾人全身一陣哆嗦,這七夜大人,一向是說一不二的,他的一言一行,那就是皇上的意思,皇上要他們死,那還有什麼可以懷疑的?

“奴才(奴婢)謹記大人教誨!”眾人有志一同的雙膝跪地,就連彩虹七姐妹也不約而同的跪地俯首。

有些人,即使不是掌管生殺大權的君王,可那股不怒自威的氣質,渾然天成。

皇甫軒徑直回到了御書房,站在軒窗處,憑欄遠眺,腦海裡是一幕幕剛剛郎燼寒劫走珠珠的畫面,最主要的是,郎燼寒甚至還當著他的面,索吻了珠珠!

拋開君王的身份不談,這是什麼?這就是**裸的挑釁!

“九天,你去宮外走一趟……”

一個人影,在皇甫軒下令後,倏然出現在書房裡,九天單膝跪地,“主上吩咐!”

皇甫軒迎著炙熱的陽光,一身黃袍的轉身,整個人的全身都被鍍上了一層金黃,看起來倒真有種“真龍天子”降臨的感覺。

“你過來。”皇甫軒朝著九天一招手,九天便立刻像一陣風似的迅速閃身到皇甫軒面前。

窗外陽光正好,點點樹影婆娑,斑駁的投注在書房地面上,一個個光圈,像一雙雙眼睛,一言不發的看著書房內,皇甫軒給九天分配的祕密任務……

良城邊界的柳絲林,到處是鬱鬱蔥蔥的景色,滿眼或濃或淡的翠綠,讓人不由自主的心曠神怡,可這個地方對於珠珠來說,卻並沒有眼前來的那麼唯美悅心。

這裡便是上次她跟慕容十三遇到埋伏的地方,她心裡有些納悶,郎燼寒怎麼知道的這個地方?

“放我下來!這成什麼樣了?”珠珠推拒著郎燼寒的胸膛,他的體溫炙熱、灼人,熨燙著她身體的每一寸,即使隔著衣服的布料,可那驚人的熱度,依舊源源不斷的逼向她。

郎燼寒但笑不語,直到二人來到一處山丘之上,一覽眼下的美景,這才將懷裡的女人輕輕的放下地。

也許,這一瞬間對她流露出的溫情,是郎燼寒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刻意。就那麼不經意、不設防的溢了出來。

感受著林中微風拂面

的清涼,郎燼寒不由自主的做著深呼吸。其實,他雖然失憶,可讓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的是,他記得曾經的一切,唯獨沒有眼前這個女人的記憶之外,其餘的一切,都記憶猶新。

包括,他自己曾經的性情、脾性。所以,對於現在這個全新的自己,他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好奇。

很多事情,若是放在之前的那個“郎燼寒”的身上,那是斷然不會發生,也不會做的。可現在,他竟然會不由自主的就那樣按照心裡所想的去發展,這是從未有過的。

好在,這種隨心所欲的自由,他至少到目前為止,還不討厭。

也許,每個人的人格和性格,都是分裂的。何為好、何為壞?何為惡、何又為善呢?不過是心裡的一念之間而已。

猶豫,正是這種分裂存在的象徵。當一件事情的發生,是那麼的突然和不經意,甚至在你沒有做好準備就發生的時候,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

可這種接受,是一股腦的全盤接受,還是有所保留的挑挑揀揀?這就要因人而異了。有的人會趨利避害,有的人會避重就輕,有的人會照單全收,還有的人……會全部捨棄。

曾經,他是良國的將軍,記得第一次打仗,他第一次殺人,戰後他整整嘔吐了一個多月,直到二十歲之後,他才明白,其實打仗不難,殺人更容易,困難的是那種情景之後的適應和承受。

對於一個將士來說,忠誠,是那麼的重要。你是將軍,你的手下有很多的兵,他們信任你,將自己的生命交付到你的手上,那麼你就要去負責,去承受,你要忠誠你的國家,你的人民,你的身份,還有你的心。

可有一次,一個戰俘說的那句話,一直深深的印在郎燼寒的心裡。他是萬國四小國的一個小軍官,一次來良國探查敵情,被良軍俘獲,張千揚曾經問過他,願不願意歸順良國。

那個人的樣子、姓名,郎燼寒已經記不得了,可他當時說的話,卻歷歷在心。他說,如果我歸順你們,那麼我的國家會因為的我不忠誠,而牽連到我的家人,如果你們能讓我後後半生安然無憂,那麼,無所謂我是良國人,亦或是萬國人了。

最後,他輕輕一笑,幽幽的說了一句:“所謂的忠誠,不過是**的籌碼不夠。”之後,他便咬舌自盡,而事後,郎燼寒瞭解到,他的家人被萬國的國君給予了很高的禮遇,子承父業,現在也該是一個棟樑之材了吧?

忠誠……不過是**的籌碼不夠麼?好像是這樣的。可人都喜歡聽好的,正面的。當你說忠誠時,人們必然會斷定,這個人是好人,是善人,甚至是個英雄。可以牽扯到“**”這個詞,神祕的背後,總會隨之而來很多的懷疑和鄙棄。

“喂!我叫你呢!你想什麼呢?為什麼帶我來這個地方?”珠珠雙手叉腰,氣鼓鼓的樣子,她真是搞不懂眼前的男人,到底一個人臨風而站,再思考什麼啊?在這裡吹冷風,很有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