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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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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了!

他怎麼可能比那隻稀有動物更晚有媳婦了?

其實他有媳婦人選的,夏若蘭啊!

可是有人說,你有還不如小黃了,人家若蘭姑娘會喜歡你嗎?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人家姑娘喜歡的是沈紀良那樣有才華有能力的男人。

夏若蘭喜歡沈紀良,幾乎是陸家公開的祕密,他喜歡夏若蘭也幾乎是大家都知道的。

但是沈紀良不喜歡夏若蘭,也是大家都看在眼裡的,那兩個人要麼痛痛快快在一起,要是不在一起,他在旁邊幹看著也覺得著急。

這樣著急下去不是辦法,瞿少去問寶珠:“少奶奶,我喜歡若蘭,你說怎樣她才會嫁給我。”

“她不會嫁給你。”寶珠很肯定。

“為什麼?”

“就是不會。”寶珠的第六感告訴她的。

“為什麼就是不會。”

“她要嫁給沈大哥啊!”崑山說的,會盡力撮合那兩人,平常陸家這邊有什麼要送去給沈紀良的東西,一般都會讓夏若蘭去。

“為什麼是他不是我?你厚此薄彼,我比他差嗎?”他自我感覺良好。

寶珠點頭:“嗯。”

“少奶奶,你能不能別這麼老實?”瞿少有吐血的衝動,哪怕偏偏他也好。

“我不老實,你會當真的。”寶珠咬著棒棒糖,口齒不清的說道。

瞿少頓時更鬱悶了:“少奶奶,我有時候在想,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寶珠白他一眼,孩子氣的說:“你才傻,我比你聰明。”

瞿少逗她:“那誰比你聰明?”

“小黃、崑山、阿龍、阿虎、阿缺……”寶珠掰著手指頭,數啊數,一雙手還數不完。

瞿少更鬱悶了:“那我比誰聰明?”

“寶珍。”

瞿少這回高興了:“有眼光啊!不錯不錯!”

“所以你們結婚吧!”寶珠惦記著雙份喜糖來著。

瞿少絕望了,原來還是為了這事:“那我要是不和她結婚,我比誰聰明。”

“還是你。”

“等等,少奶奶我很好奇你判斷聰明的標準是什麼?”

“飯量。”寶珠答的很快。

瞿少很是無語:“飯量跟聰明怎麼會有關係。”

“爺爺說,吃的多聰明。”小時候爺爺就是這麼說的,爺爺說寶珠多吃點,吃多點會變聰明的。

“你爺爺還說吃得多長高了。”瞿少信口胡謅道。

寶珠卻星星眼的望向他:“你怎麼知道?”

“用腳想也知道啊!”老人騙孩子吃飯,翻來覆去不就是那幾句嗎?什麼你吃飯能長高,能變聰明變漂亮。

“你的想法不臭嗎?”小瞿子的腳丫會很臭吧?

“洗洗就不臭了。“他下意識的回答道。

“想法也能洗的嗎?”

“當我沒說,幻覺,一切都是幻覺,我去花園裡逛逛去。”瞿少頓時有種不想和她說話的想法,太拉低人的智商了,再和寶珠待下去,他怕自己的智商會變成負數,趁機開溜。

寶珠突然覺得尿急,一抬頭看見寶月,把喬喬往寶月懷裡一塞:“寶月你抱著喬喬,我上廁所去了。”

寶月不喜歡孩子,尤其不喜歡這種很小的奶娃娃,動不動會哭,會尿褲子的小奶娃娃,可是寶珠把喬喬遞給她後就跑了,她扔也不是抱也嫌髒,見著一個侍從對他招招手:“把這孩子給我抱走。”

若是家裡的老僕人一定會把孩子小心翼翼的帶去交給萬富貴或者家裡的老媽子,但這人是個臨時來幫忙的,別說孩子,連寶月都不認識,接了孩子也不知道該遞給誰,看寶月那麼凶也不敢再去問,一邊又要忙工作,便很不負責的把喬喬放在了一張長長的桌子上,心想著待會孩子的家長看到了,應該會把孩子從桌上抱下去的。

因為是文學交流的主題,那自然是少不了文學書法的作品,萬老爺打算待會露一手,所以還特地叫人準備了筆墨紙硯。寶月和寶珍為了給青年才俊們好印象,也叫人送了各自的墨寶來,寶珍的字勉強能看,寶月寫的不好,就特地花錢請人寫了一張,都放在桌上。

喬喬閒著無聊,就在桌上爬呀爬,爬到了一碟墨水面前,敢要爬過去,小手掌一巴掌伸在碟子里弄得滿是墨水。

小小的喬喬不懂啥是墨水,他只是憑著自己的興趣往前爬,結果弄得滿身都是墨水。

前頭有一張紙,喬喬爬呀爬爬了過去,不知道想到什麼,用沾滿墨水的小手在上面蹭來蹭去,蹭的津津有味,過了好一會好像覺得不好玩的,喬喬爬開了,

正巧這時候被瞿少看到,瞿少一看喬喬這滿身墨水,可怎麼是好,伸手一把將他抱起來:“我的小少爺,什麼不好玩你玩墨水,來叔叔帶你上樓換衣服去。”

喬喬看見了熟悉人,依依呀呀的在他懷裡動了動。

瞿少和崑山說了一聲後,把喬喬抱到樓上去了。

很快今天的重頭戲開始了,萬老爺把各位叫到桌前,正要在眾人面前表演他剛從親家那學來的幾個書法字,年紀大了,做了一輩子的暴發戶,老了也想附庸風雅一回。剛要寫字,發現他早已準備好的白紙不見了,一邊叫人去取,一邊對眾人道:“先看我兩個女兒寫的吧!今天她們也各寫了一副字,要給大家欣賞。寶月啊!你先把你的拿給大家瞧瞧。”

寶月見桌上有兩副字,不知道那副是自己的,剛要抓起一副來看,寶珍道:“姐姐,那一幅是我的。”

寶月笑道:“我知道是你的,不過是想看一眼罷了。”

隨即拿起旁邊一副來,當著眾人的面,一展開,然後傻眼了,上面的“字”寫的很潦草,看不出來寫的什麼,旁邊就有人說了:“二小姐你這是寫的什麼?”

寶月一邊在心裡咒罵替她寫字的人,幹嘛寫的怎麼潦草,一邊微笑:“我自創的一種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