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二章 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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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十二章 逼供
出了段劍衣的房間,丫鬟領她到了客廳,早飯佈置的十分豐盛,段小四懶洋洋坐在椅子上,吊兒郎當看著她,歐陽菱一皺眉頭,莊主夫人已經過來拉住了歐陽菱的手。
“小嫣,昨天累壞了吧!難為你了孩子,紫兒好多了,快坐到青姨的身邊。多虧了有你,青姨都不知怎麼說了,這臉色還是不好,一會兒多休息會兒。”
歐陽菱點頭,實不願看到他們的煽情,自己救的是自己的妹妹,有什麼難為的。
但只能笑道,“青姨你都說了自家人,這樣的話就不要說了。”
莊主夫人點頭,然後接著道,“小嫣,青姨想問問你,你多大了,可找婆家沒有?榜文既然發了,金子一定是要給的,這樣,我跟你叔商量好,就給你作為嫁妝,讓你風光嫁人。”
此刻的段小四雖然面上還是吊兒郎當,顯然氣息已經屏住了。
“青姨,真的不用,我用不到那麼多的金子的,我今年雙十,還沒有找婆家,嫣兒想做救人治病的醫者,所以沒想過嫁人,您可別這樣讓蘭嫣為難?”歐陽菱暗暗搖頭,這個莊主夫人熱心過頭了吧,這麼多的金子,她可不要,沒聽說給自己妹妹看病還收金子的。
“雙十了,歲數不小了,成親跟治病救人不矛盾,等青姨給你物色,嫁妝的事就這樣說定了,乘風,你說哪家的世家公子能配得上小嫣?”顯然最後一句問的是段乘風。
“你呀!”段乘風顯然是有些無奈,但口氣寵溺,兩個人的感情真的是好的讓人羨慕。
歐陽菱這才覺得這個莊主夫人不是隨口問的,感情真是當成事了,她正要推辭,卻聽到段小四低低咳嗽了一聲,“不要白不要,傻子才不要,對了你們還吃不吃飯了?”
歐陽菱想說“你才傻呢?”知道他的品行,自己說一句他能說十句,是不願與他再有瓜葛,只有將嘴閉上。
“吃,吃飯,來小嫣,坐青姨身邊,沒有外人都是一家人,再說,小四,你咳嗽什麼,叫小嫣笑話。”剛說完段小四,莊主夫人突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狠盯著段小四看。
段小四也被他看的極不舒服道,“嬸子,你看我幹嘛?”歐陽菱沒有忽略段小四叫莊主夫的稱呼,“嬸子”那麼段乘風就是叔叔,可是段乘風也是獨子呀,哪來的侄子?
“哎,小四,你今年二十有二了,對不對。”莊主夫人一臉的興奮,歐陽菱有種不好的預感,看到段小四點了點頭,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欠揍表情,“對呀!”
“你們年輕人多親近親近,小嫣,別坐我們老人家身邊了,去,坐小四邊那上。”莊主夫人道。
歐陽菱的眉頭皺了起來,哪有這樣的,陌生男女坐一起,要被人詬病的,正要推辭,但莊主夫人顯然不那麼想,“江湖兒女,從來都是不拘小節的,快,年輕人有共同話說,快去。”
歐陽菱明顯感覺段小四不一樣了,嘴角微微向上輕勾,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東西,卻狠盯著她看,似乎在挑釁地說,“怕了嗎?”
歐陽菱腦子的血往上頂,也不說話,給了他一個“我會
怕你?”的眼神,徑直坐到了段小四的身邊。
只是歐陽菱沒有看到,段小四的嘴角是全勾起了,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住,看的莊主夫人也是心裡一喜,“別看這個丫頭長得普通,主要在氣質上,怎麼看怎麼舒服,可惜自己就生了一個兒子,要是再有一個,說什麼也要這個蘭嫣做自己的兒媳婦,也輪不到小四那個小子,便宜他了。”
歐陽菱故意忽視邊上段小四是不是傳來的炙熱的眼神,他想不出這個段小四又要出什麼么蛾子,只能低頭悶悶往嘴裡扒飯。
一片竹筍放到了歐陽菱的碗裡,歐陽菱有些震驚地望著段小四,看他也不看她,低低吃著飯,像是那片竹筍不是他夾得一樣,怎麼看都有些詭異。
歐陽菱甚至有種預感這片竹筍是不是被段小四下了毒,畫面怎麼如此詭異,就像昨晚一樣令人費解,卻發現莊主夫人正盯著她,面露喜色,像是要親眼看她將段小四夾的這片竹筍吃掉。
扔不了,吃不下,看著莊主夫人殷切的眼神,萬般無奈,歐陽菱只有將竹筍片放進自己的嘴裡,一想到是段小四給自己的夾得,她就萬分排斥,食不下咽,腦中卻在想,這個段小四又要做什麼?這種折騰人地精力真算得上是天下第一人了。
歐陽菱和段劍衣去了雲玉山莊的地牢,陰暗的潮溼的地面,腐爛的臭氣燻人,時不時傳來幾聲慘叫,段劍衣卻發現這個蘭嫣面不改色,也沒有任何嫌棄掩鼻的動作,十分鎮定地跟著她往裡面走,越發覺得這個姑娘真是不簡單。
家丁開啟牢門,歐陽菱便看到牢房的牆上用鐵鏈拴著一個身材單薄的少女,渾身是血,兩邊燭火跳動,憑增陰森恐怖之感。
那個女子對他們的到來沒有任何反應,連眼都沒掃,一看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家丁踢了踢月奴,月奴抬起頭,竟然給了個嘲諷的冷笑。
眼前的女子也就十六七歲,一雙眼睛很大,如果不是渾身是血,蓬頭垢面,也應是一個很好看的姑娘,但是就這樣一個花季姑娘本可以無憂無慮幸福快樂,卻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據歐陽菱所知,這個女子如果不是從小接受訓練,那麼有可能是被人挾持為了家人,或者被騙,騙她的人一般就是花言巧語騙她感情,讓她死心踏地,寧死不屈。
“月奴,你為何給你家少莊主夫人下毒?”歐陽菱問的緩慢,只是那雙大眼緊緊盯著月奴,讓她無從遁形。
“你又是誰?要你管。”月奴喘著粗氣,本是目光渙散,被折磨的連說話力氣都沒有,卻在看到歐陽菱後卻給了她一個諷刺的眼神。
“蘭妹妹,什麼手段都使了,總不能真要她的命吧!”段劍衣皺著眉頭道。
歐陽菱沒有說話,突然從身上掏出三枚銀針,段劍衣一震,臉色微變。
銀針在陰暗的地牢閃著銀光,照在月奴蒼白帶有血跡的臉上印出一道白光,面目越發猙獰恐怖,不知為何家丁打了個冷戰,月奴卻不以為意。
歐陽菱卻淡淡開口,“你說你能挨幾針,我師傅說過從來就沒有人捱過第三針,最厲害
的就是唐門的唐勝,他在金都囚禁衛寧,被我師傅第二針問了出來,不過他挨的時間最久,一盞茶?月奴,你說你能挨多久?”
月奴這才臉色鉅變,她突然掙扎起來,歐陽菱的第一針突然朝月奴胸前要穴扎去。
月奴發出一聲慘叫,眼睛驟然睜大,整個人朝牆上靠去,身體不停顫抖,牙齒“咯咯”作響,臉色鐵青,鐵鏈發出巨響,扯著牆壁上的土塊紛紛下落。
歐陽菱也好不到哪去,面色蒼白,冷汗滴滴而落,手上拿著銀針卻卻紋絲不動,她冷冷盯著月奴,“我這針還沒到底呢?說,誰指使你下毒要害少莊主夫人。”
月奴緩過來一口氣,眼睛恨恨得盯著歐陽菱,猶如鬼厲,卻咬牙一聲不響。
從小師祖就告訴她,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個人想要紫兒的命,如果不是自己,紫兒很可能就喪了命,如果不撬出指使之人,有可能紫兒還會有危險,所以牙一咬,銀針再次落下。
第二聲的慘叫越發淒厲,月奴破了音,沙啞地嗓音慘叫不止,整個臉說不出的猙獰,血沫子流了一嘴,越發淒厲的哀嚎,終於狂吼道,“我招。”
段劍衣和一起進來的家丁都有種汗毛倒豎的感覺,段劍衣怎麼也看不出這個其貌不揚的蘭妹妹,下起手來真是狠呀,讓他這個見過世面的人也有些心裡發寒。
歐陽菱停了收,讓銀針顫顫巍巍停在月奴的胸口,“說吧。”又盯了銀針一眼,月奴緩了口氣,被歐陽菱這一眼盯著又哆嗦了一下。
月奴耷拉個腦袋,使勁喘了幾口粗氣,斷斷續續的聲音不甚清楚地響起,“我是百花谷的人,我只知道上面的人叫我來雲玉山莊做丫頭,在前些日子給了我毒藥叫我給少莊主夫人下毒。”
“你們谷主是誰?為什麼要給少莊主夫人下毒?目的是什麼?”歐陽菱厲聲喝問。
“我不知道谷主是誰?”月奴又喘了幾口粗氣,“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我也不清楚,我們只在分舵,但是知道谷主和朝廷是不和的,總和朝廷作對。”
“是給你指使,你們的分舵在哪?”
月奴瑟縮了一下,顯然真的不想說,終於在歐陽菱的目光下,露出一絲慘笑,“給我個全屍。”
歐陽菱一愣,“我可以治好你。”
月奴搖了搖頭,突然衝段劍衣道,“少莊主,全屍可以嗎,給我簡單葬了,行嗎?”
“好。”段劍衣點頭應允。
歐陽菱心頭一震,卻沒有說話。
“分舵在螟蛉莊,舵主就是少莊主陳震,奴婢就是知道這些了,毒藥是少莊主身邊的藕荷姐給我的。”
歐陽菱跟段劍衣交換了一個驚懼的眼神,螟蛉莊的莊主在江湖上口碑極好,為人樂善好施,不過前些日子傳出他們莊主身有暗疾,難道是有什麼變故。
真的撬不開什麼了,歐陽菱和段劍衣出了地牢,眼前被刺眼的陽光一照,歐陽菱幾欲昏厥,頭又開始隱隱作痛,胳膊腿彷彿就不是自己的了,她走了兩步,突然眼冒金星,下意識抓住了段劍衣的胳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