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9章 玫瑰小姐慘遭

第99章 玫瑰小姐慘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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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玫瑰小姐慘遭**

第九十九章 玫瑰小姐慘遭** 飛庫網

果不出所料,最後一杯酒喝下去,青梅就不行了。

她不僅身子軟得像麵條,而且覺得整個身子都飄了起來。尤其是腦袋,像氣球一樣無限膨脹,膨脹,然後就往上飛,往上飛,可怎麼也觸不到樓頂。耳朵裡像有一隻蜜蜂一樣,不停的嗡嗡響,驅不開,也趕不走。

張法官叫了一聲,趙小姐——

青梅木木的嗯了一聲。

張法官又叫了一聲,玫瑰小姐——

青梅哼不出來了,喉嚨只咕嚨了一下。

青梅還有一丁點意識,她覺得身子像散了架,不能動,一動就會垮掉。她用最後一點意志力撐著桌子沿,不讓身子倒下,但她眼睛已經視物模糊,看不清人了。

這時張法官站了起來,他走近青梅,一隻手從她後腰穿到前胸,將青梅抱起來說,玫瑰小姐,你要覺得頭暈,就到沙發上躺躺。青梅已經沒有反應了。

張法官就將青梅抱到了沙發上。

青梅就如一袋糧食一樣,軟軟的又實打實的塌了下去。

青梅緊閉雙眼,仰面朝天,完全失去了知覺。但這時青梅卻像一朵含羞的玫瑰一樣靜靜的睡去,她睡得那麼恬靜,那麼靜美,那麼懾人魂魄!

張法官驚呆了:這簡直就是一個睡美人啊!

有一片刻,張法官心軟了,睡得這麼香甜的一個美人,他實在不想打攪她甜蜜的夢境,實在不想破壞她優美的身段……可是,另一個張法官又使他蠢蠢欲動,不能自己。人這一生,豔遇實在是太少了,而屬於一個人精美絕倫的豔遇,恐怕一輩子都難得遇到一次,要不是有這件案子,他哪有機會跟一位市花在一起喝酒,連見都沒有見到市花的機會……

張法官的心堅硬起來,他決定摘掉這朵沉睡的玫瑰。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張法官伸手去摸青梅的**,青梅動也沒動。他又揉了兩下,青梅還是一丁點都沒動。

於是張法官就慢慢脫掉青梅的上衣,然後是褲子,再後是褲頭。青梅雪白的身子就露了出來,那如玉脂一樣的面板是如此的令人驚歎而又勾人心絃。

張法官掰開青梅的雙腿,就脫掉自己的褲子,小心翼翼的騎了上去……

青梅的身子動了一下,但那可能是她身體深處的疼痛使她本能的動了一下,可憐她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被人無情的糟蹋了。

張法官折騰完,自己先站起來,穿戴整齊,然後再給青梅穿上褲頭、褲子、上衣,讓青梅也穿戴整整齊齊。他要給人一個印象,這裡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這裡就跟平常一樣,只有一個女孩喝醉了,她要在沙發上躺一躺,休息休息,然後回家。

在離開包間之前,張法官還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將青梅掛在後背椅上的手提包摘下來,輕輕放到青梅的胸口,然後又將青梅的兩隻手拉上來抱住皮包,製造一個青梅還有意識尚能護住自己皮包的假象。

張法官就下了樓,在吧檯結了賬。

張法官對老闆文娘說,老闆,麻煩你把趙小姐照看照看,趙小姐喝醉了,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現在起不來,我先走了。說完,還沒等文娘回話,他就轉身快步走出了飯店,一眨眼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文娘就趕緊去包間看,發現青梅果然醉得不省人事。青梅抱著皮包的手也耷拉下來,只剩皮包歪歪扭扭的壓在胸口上。

這可怎麼辦?

不能讓青梅在這兒睡一晚上啊,包間的空氣不好,會把她悶死的。

再說了,要是青梅在這裡真出了事,她可擔待不起。青梅現在是市花,是玫瑰小姐,她的一舉一動都是新聞,若出了事,口水都會把我文娘淹死的。

文娘眨巴了一下眼睛,想起了那個年輕的陳老闆,他是青梅的男朋友,何不把他叫來呢?對,陳老闆有車,有勁,也只有陳老闆能抱得動青梅了,也只有陳老闆知道青梅的房子,也只有陳老闆能把她送回房子去了。

文娘就拉開青梅的包,找電話本,找陳老闆的名片,竟然沒找到。文娘就找青梅的手機,也許她的手機裡存有陳老闆的電話。很快,文娘就在皮包的夾層裡找到了青梅的手機。文娘摁開手機,第一條就翻出了陳鵬飛的電話。文娘不知道陳老闆的名字就叫陳鵬飛,但她覺得陳鵬飛應該就是陳老闆,她就把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通了,文娘說,喂,你是青梅的男朋友嗎?哦……是就好,我是川香園的老闆文娘,青梅在這裡喝醉酒了,人事不省,你趕快過來一趟吧!

陳鵬飛說,你把青梅照看好,我馬上就到。

沒過多久,川香園的門口就有剎車的聲音,文娘將頭伸出窗外一看,果然就是她常見的那輛賓士。陳鵬飛推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到了包間,陳鵬飛見青梅沉沉的睡著,滿身的酒氣,就問文娘,青梅怎麼喝成這樣了?文娘說,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們沒要啤酒,要了一瓶白酒,劍蘭春。陳鵬飛說,你知道青梅從不佔白酒,只能喝果啤的,你就不勸勸?文娘說,青梅說她請的是一位法官,辦一件重要的事,菜上齊了以後法官就不讓服務員進了,他們一直在祕密商談什麼。陳鵬飛問,賬結了嗎?文娘說,結了,是法官結的。

陳鵬飛看看青梅的臉,再看看她的嘴,再看看她的衣服她的褲子,總覺得有哪點不對。儘管她穿戴整齊,臉色就是醉酒後的那種酡紅,但陳鵬飛還是感覺不對。不對究竟在哪裡?他又找不出來,也說不明白。

陳鵬飛就抱起青梅下了樓。

他將青梅放到賓士的後座上躺著,就開車把青梅拉到了張小萍的宿舍。

張小萍見青梅醉成這個樣子,就批評陳鵬飛,你也沒個數啊,讓青梅喝這麼多酒?陳鵬飛委屈的說,我哪捨得讓青梅喝成這樣,她是跟一位法官喝的。張小萍繼續發狠:你是幹啥吃的,你不知道她的酒量,還要讓她跟法官喝?陳鵬飛解釋說,她跟人家單獨喝,不讓我參加,我也沒辦法。張小萍知道青梅的弟弟殺人了,但不知道她要請法官喝酒,更不知道這其間發生了什麼,也就沒再埋怨陳鵬飛。

張小萍摸了一下青梅的頭,覺得有點燙,就拿來一條溼毛巾疊好,放在青梅的額頭。她將一根指頭橫在青梅的鼻子前,覺得青梅的呼吸還比較均勻,心才稍稍安穩下來。她就對陳鵬飛說,以後再不敢讓青梅這樣喝了,這會把她喝死的……你回去吧,青梅我來照看。

陳鵬飛就戀戀不捨的走了。

半夜,青梅醒了,說她口渴,張小萍趕緊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喝下。天快亮的時候,青梅又說口渴,張小萍就又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喝下。張小萍問,沒事吧?青梅說,還能挺住……我這是在飯店呢還是在宿舍?張小萍說,在宿舍,是昨晚陳鵬飛把你送回來的。

青梅含含糊糊的說,我的弟弟有救了。

張小萍說,怎麼有救了?

青梅說,法官答應……不判……不判弟弟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