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入戲太深!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入戲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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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入戲太深!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入戲太深。

“再來。”

嗖。

韓小寶如一道利劍向嶽群刺去。那因為長期訓練而晒成小麥色的面孔充滿凝重之色。脣角更是溢位些許血絲。顯然是在之前便受過虐待了。。

他嚴正以待。打起一百二十分去攻擊嶽群。

可得到的卻是嶽群輕描淡寫地迴應。甚至於。。連輕描淡寫都算不上。

他跟嶽群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論實戰。如今的林澤才勉強能跟嶽群打個平手。何況是韓小寶這個半路出家的新手。

但不管如何。對於韓小寶的神進步。陳瘸子是很滿意的。

砰砰。

兩拳砸在韓小寶面龐上。頓時將這個俊俏的公子哥打得鼻血橫流。慘不忍睹。

韓小寶倒不介意。屁顛顛跑到陳瘸子身邊任由這位啞巴師傅替自己拭擦傷口。待得處理了傷口。韓小寶又提起匕打算跟慢悠悠喝綠茶的嶽群一較高低。

“休息吧。”陳瘸子略微心疼地拉住韓小寶。

韓小寶微微一愣。旋即蹲在陳瘸子旁邊。雙手支著下巴道:“師傅。沒事兒。我不累。”

陳瘸子搖搖頭。木訥道:“再想變強。也得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像你這樣急於求成。會適得其反。”

韓小寶聞言。尷尬地撓了撓頭道:“嗯。我知道了。”

陳瘸子哪兒看不穿韓小寶的用意。

燕京死了個頂尖大人物。身為韓家唯一的男丁。他有點坐不住了。

在生意上他幫襯不了韓家大小姐。所以在這方面著手。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為自己的姐姐做點見不得光的事兒。

韓家所有人都明白韓小寶的心意。只是除了陳瘸子。不管誰告誡他。他都只是陽奉陰違不肯聽。

不得已。陳瘸子只好主動勸說。

“師傅。我陪你喝一杯。”韓小寶坐在石凳上。打趣道。“表哥吃裡扒外。幫著薛貴去準備婚禮的事兒。現在都不陪師傅喝酒了。”

陳瘸子莞爾一笑。喝了一杯。

嶽群盯著這對相談甚歡的師徒。不由微微眯起眼睛。嘟噥道:“林天王。為啥每次你見我不是拳打就是腳踢。就不能學學這個跛子嗎。唉。。我太難過了。”

。。。。

薛貴要結婚了。

新娘的身份一般。至少在薛貴所處的這個圈子。她那億萬身家並不算多出彩。所以人們關注伴郎伴娘遠過這對新人。

伴娘是薛白綾。

這似乎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事兒。薛白綾是薛家最讓人敬畏的女人。卻同樣是薛貴的姑姑。長輩給晚輩當伴娘。著實有些驚世駭俗。

可誰讓她是薛白綾呢。

薛家女王做出驚世駭俗的事兒。事兒本身的震驚程度便會大打折扣。成為一件稀拉平常的事兒。

新娘孃家為了這次婚禮。可算是卯足了勁。不止拼命給女兒添置嫁妝。連生意忙碌的老丈人也放下了手頭上所有工作。一心撲在婚禮上。

在老丈人看來。這場婚禮所花費的財力和時間。完全是一生中最重大的隱形投資。哪怕這投資可能要到女兒身上才能兌現。才能看到效果。老丈人也是開心的。

一個男人搏殺一生。除了實現自我價值。滿足內心的虛榮與**。最大的願望便是為後代造福。

老丈人好歹算是功成名就的富豪。如今看著心頭肉嫁給薛貴這個名聲譭譽參半。但終究不算惡人的男人。如何能不激動到不能自已。

“喂。小子。明天就是我大婚之日。你居然還有功夫在這兒喝酒。太不把我的婚事放在心上了吧。”開完單身派對回家的薛貴呵斥道。

“。。”林澤嚥下一口烈酒。瞪視薛貴道。“你丫跑去風流快活。老子給你忙裡忙外一整天。現在兩腿軟地喝杯酒。你都看不過去。我算是看透了。你們這種有錢人根本都是吸血鬼。”

薛貴哈哈大笑。一把攬住林澤的肩膀。打趣道:“你將來就是我的姑父了。要不要跟我斤斤計較。”

“滾一邊去。”林澤一把推開他。笑罵道。“少跟老子套交情。”

薛貴嘿嘿一笑。忽地將頭湊過去。壓低聲音說道:“怎麼樣。我姑姑是不是極品中是極品。那晚來了幾次。”

“。。”林澤瘋了似地盯著薛貴。不可置信地問道。“她真是你姑姑。”

“這還能有假。”薛貴反問。

“你就沒有一點道德上的節操。”林澤怒道。

“那算啥。我又沒偷看你們親熱。”薛貴理所當然地說道。

“媽的。。”林澤倒抽一口涼氣。“你老婆嫁給你。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喂。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親啊。這話當著我說就算了。要是讓我老婆聽見。是兄弟也跟你翻臉。”薛貴面容扭曲。

“你翻個給我看看。”林澤似笑非笑地說道。

薛貴嗔道:“討厭。”

然後灰溜溜回了房間。

打。打不過。罵。罵不過。拼錢。韓家大小姐肯定全力支援他。姑姑卻不會。。薛貴覺得早點睡明天接老婆才是王道。

獨飲到深夜。林澤搖搖晃晃地來到薛白綾房間。

女人恰好也正從浴室出來。一身雪白薄紗裹在身上。將她嬌媚動人的身軀勾勒得迷人極了。那狐媚子味道濃郁的臉蛋上更是勾魂奪魄。堪稱烽火戲諸侯的禍水妖孽。

打了個招呼。林澤很沒覺悟地倒在柔軟的大**。滿足地打了個酒嗝。愜意地嘟噥道:“你這床墊不便宜啊。”

薛白綾沒回他這弱智的話語。只是給他倒了杯溫水。說道:“喝了早點休息。”

“睡不著。”林澤搖搖頭。

薛白綾將他的腦袋抬到自己的大腿上。揉了揉他的眉心道:“太累。”

“那倒沒有。”林澤點了一支菸。唏噓道。“只是覺得燕京這幾年變化太大。整體給人一種淒涼又壓抑的氣氛。”

“這幾年。”薛白綾輕輕抿脣。說道。“燕京素來是個出人才的地方。我還小的時候。便有各式各樣的驚豔型人才隕落。哪個不是叫人扼腕嘆息。人們常說不到燕京不知道官小。殊不知還有一句不到燕京不知道愚笨。”

“爺爺曾跟我說過。燕京每年隕落的人才。比輸出國外的只多不少。”薛白綾輕描淡寫地說道。

林澤砸了砸舌。

他明白薛白綾的意思。更聽說過一句極為裝比的話語。

縱使是三皇五帝。在那歷史上。也不過區區幾百字。扔進這浩瀚的歷史長河。撐死了撲騰起一朵小浪花。何況是自己這幾年目睹的人才隕落。

薛白綾沒把話往大方向說。單單是燕京前些年生的事兒。便足以扼殺了林澤即將展開的傷春悲秋。無病呻吟。

但林澤的思想境界沒那麼高。他見到了這些。便多少有些唏噓感慨。噴出一口濃煙道:“來燕京沒多久。韓鎮北就走了。之後又斷斷續續走了一些人。直至這次陳逸飛。。”

“想說一場大風暴即將到來。”薛白綾媚笑道。

林澤點了點頭。

“哪個時期沒有大風暴。我們能看見的又有多少。遠的不說。單單是去年。你知道有多少大佬下位或被迫退居二線。有些爆料出來了。所有大眾都知道。但爆出來的。不過是滄海一粟。”

“對他們來說。那便是他們的風暴。只是因為你不在其中。所以沒多大感觸。可對於身處其中的人來說。哪個不是扛著家破人亡的風險。哪個不是提心吊膽。如履薄冰。”

“永遠不要覺得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更別認為這世上只有你困擾。那對你沒有任何幫助。只會讓你越沉重。”薛白綾輕輕揉捏著林澤的太陽穴。語調幽然道。“知道你不是將困惑無限放大的人。跟你說。是覺得你入戲太深。”

入戲太深。

林澤忍不住苦笑起來。

薛白綾說得沒錯。人生本就是一場戲。做戲的過程的確會生各種各樣的事兒。若是入戲太深。只會讓看戲的那賊老天痛快。自己痛苦。

放空。

放空。。當卸掉那隨時能把自己拖下地獄的擔子。便能輕鬆上路了。

“睡得著了嗎。”薛白綾溫柔問道。

“睡不著。”林澤搖頭。

未等薛白綾再問。林澤忽地翻過身。將這個熟透了的女人壓在身下。壞笑道:“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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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卡。不是沒劇情。是不知道怎麼妥善銜接。明天3章補。別罵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