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5章放手,離開

第25章放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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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放手,離開

慕容軒輒抱著洛熙煙微微發顫的溫軟身子,突然悶著聲音說了一句。

“你答應過永遠站在我這邊,生死不棄的。”

洛熙煙身子一僵,想要抬頭看慕容軒輒的表情,結果被他一抬手按住了,沒能抬起頭。

“那時不懂事,王爺當真了?”

“記得我們成親那天,因為我沒有出現你說了什麼嗎?”

怎麼可能記得?她洛熙煙又不是那個洛熙煙。

胡謅一句吧。

“難道說這樣的男人該下地獄?”

“不對,”慕容軒輒嘆了一口氣,“你說,為了祁連國,什麼事情都能忍得。”

“那個時候更不懂事。”

慕容軒輒的懷抱緊了緊,聲音裡帶著一種洛熙煙聽不懂的無奈和蒼涼。

“要是你一直這麼不懂事該多好,為什麼現在突然間想清楚了呢?不但想清楚了,還變得這麼有主見有心思,就好像,不是我娶回來的那個熙長公主。”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悲風秋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何若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洛熙煙幽幽嘆氣,微斂雙眸,有些昏昏欲睡了。

慕容軒輒伸手搖她,拿長了胡茬的下巴磨蹭著洛熙煙的額頭,孩子般撒嬌道。

“不許睡。”

“我好累哦。”

“陪我說說話。”

“說什麼?”

“說什麼都行。”

“王爺,臣妾想要睡覺啊……”

洛熙煙的聲音透著濃重的鼻音。看起來剛才真的被他折騰的很慘,這會兒累得馬上就要睡著了。

慕容軒輒捉弄似的在洛熙煙耳邊吹風。

“你要是敢睡,我就再來一次。”

“嗬!”

洛熙煙嚇得猛地抬頭看他,結果一頭撞上慕容軒輒堅毅的下巴,“咚”地一聲,痛得慕容軒輒“哦”悶哼一聲,一把扶住了自己的下巴——說實話,這個女人力氣大得驚人,好像要把他的下巴撞碎了才罷。

“呀,”洛熙煙急忙爬起來去扶著他的臉,焦急道,“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很痛,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慕容軒輒只是捂著下巴,不說話,也不理她。

洛熙煙有些著急了,爬到他身上一邊替他揉著臉頰一邊吹著氣,哄著小朋友一樣柔聲勸慰著。

“沒事哈沒事,揉揉就不疼了。”

“親一下。”

慕容軒輒突然放下手,然後拿眼睛瞥著洛熙煙。慕容軒輒的表情裡,頑皮帶著執拗,好像洛熙煙不親他,他就真的不會讓她睡覺了。

洛熙煙抬頭在他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剛要離開,慕容軒輒指了指下巴。

“這裡也要。”

“得寸進尺了你!”

“不親,我會讓你後悔的。”

洛熙煙怨懟地瞪了這個突然頑童一般的王爺,無奈只得在他有些扎人的下巴上親一下。

“兩邊臉頰也要!”

“啪啪!”

洛熙煙乾脆也不墨跡了,親完了,轉過身要去睡覺。

“不許睡!現在輪到我親你了!”

“慕容軒輒你這隻大色狼!呀——”

巨大的古木**,倆人再次滾作一團。

寅時剛過,窗外有人在喧鬧。

慕容軒輒睡得正酣,從來沒睡得這般踏實,此時被外邊的人給吵醒了,剛要發火,一翻身輪胳膊,發現身邊空了。

昨晚那個女人不是一直都在自己身邊麼?折騰那麼久還能起來那麼早,誰說她體力不好的?

門外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然後有人敲門喊著。

“王爺,不好了!”

慕容軒輒翻了一個身,冷冷回了一句。

“有什麼事情等本王起來再說!”

“王爺!出大事了,您快點起來吧!”居然是柳如絮的聲音。

慕容軒輒眉頭一皺,拽過床邊一件披風,將半裸的上身圍住,慢慢踱步來到門口。一邊開門一邊問道。

“什麼事?”

門口只有柳如絮一個人,其他人都站得很遠。

柳如絮臉上的焦急不像是裝的,接下來一句話讓慕容軒輒也愣住了。

“王爺,秦華若的屍體不見了,洛王妃也不見了!”

洛熙煙不見是因為昨晚一直和他在一起,慕容軒輒甚至清楚是柳如絮著人砸開了牆壁故意放洛熙煙出來,只為了能把她就地正法,不讓她回到鎮安王府說出什麼話來。可是秦華若的屍體為什麼還有人要動?難道是凶手,發現她的屍體上留下了什麼證據?

慕容軒輒和柳如絮站在原來停放秦華若屍體的馬廄,一直沉默著。

空著的馬廄好像一直都是那個樣子,不管有沒有那個死的不明不白的秦華若的屍體,這個有點奇異味道的馬廄,讓慕容軒輒有些作嘔。

“誰發現的?”

“早晨有人發現洛王妃不見了,到處找的時候發現馬廄裡的屍體不見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啊,王爺,洛王妃怕一切查出來她沒辦法逃脫,所以擄走了秦華若的屍體,這是畏罪潛逃啊!”

慕容軒輒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洛熙煙驚恐地看著視窗,聲聲說她見了秦華若的事情。這一切太詭異了,難道還有什麼聯絡嗎?還有,洛熙煙一直和他在一起,如果是被人帶走的,他一定會知道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洛熙煙自己跑了。

侍衛長突然跑了過來,伏在慕容軒輒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很快便退了下去。

慕容軒輒臉色鐵青,一言不發。柳如絮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有事麼?”

“昨天發現的那塊令牌也不見了。”

“令牌?那個令牌有什麼蹊蹺麼?”

慕容軒輒不說話,柳如絮也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做,於是用手絞著手帕子,就差跳著腳問他的意見了。除了令牌,還有另外一件不能講給她的事情。邊防出事了。

平靜了近十年的鋒芒關,突然有了奸細丟了東西,慕容軒輒感覺到深深的不安。

“回王府!”

慕容軒輒的命令帶著冰冷和公式化,依舊有著不可辯駁的威嚴和嚴厲在。柳如絮想不通為什麼他不說“搜”,而要說回王府。

“王爺,我們不找……”

“聽不懂本王的話是不是?現在開始準備,半個時辰後啟程回王府!”

直到有人過來給慕容軒輒洗漱更衣,準備好要出門回去的時候,他才發現洛熙煙不是起得早去收拾,而是真的不見了。找遍了整個村子的邊邊角角大街小巷,耽誤了兩個時辰的出行時間,柳如絮有點高興起來了。

她原來以為王爺不聞不問洛熙煙的去向,一是因為他故意放走人的,二是根本就知道她跑去了哪裡。現在看來,洛熙煙真的是畏罪潛逃,還帶著秦華若的屍體一同消失的。

這下子可能全國通緝她,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了吧?即使慕容軒輒想要包庇縱容也沒有理由了。柳如絮好像看見了勝利的曙光,就在前方閃啊閃,於是臉上的笑容怎麼都掩飾不住了。

柳如絮沒想到這全不費工夫的成功,嘴角剛剛揚起,慕容軒輒冰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傳本王的命令,全程尋找洛王妃的下落。找到人,鎮安王府賞賜萬萬金——記住,要把王妃娘娘好好地被本王帶回來!”

“是!”羽林衛去了一半尋洛熙煙,剩下的人護衛慕容軒輒回王府。

因為身子還沒有康復,慕容軒輒只能坐轎子。整個隊伍就只有那麼一頂轎子,還是柳如絮來的時候抬過來的,於是柳如絮想當然地要上轎。

慕容軒輒看著掀簾子要上來的柳如絮,冷哼道。

“你怎麼不騎馬?”

柳如絮動作一停,然後看著自己身上四五層的襦裙,苦笑道。

“王爺,臣妾……臣妾這樣子,怎麼騎馬?”

“為什麼洛熙煙能騎馬,秦華若能騎馬,只有你不能騎馬?”

柳如絮不說話。

慕容軒輒抬了抬下巴。

“本王想一個人坐轎,讓侍衛給你牽一匹馬來,怎麼說柳家也是上過戰場立過戰功的,怎麼能忘了馬背上的感覺?起轎!”

柳如絮真的有太多年不碰馬匹了,雖然說鎮安王府的人大多經歷過戰亂和奔走,甚至還有逃荒,她也不是文弱書生家的後代,不過這些年鎮安王府過得風生水起,柳如絮當了多年的王府女主人,奢華轎子還沒坐過,為什麼要騎馬呢?

下人牽了一匹比較溫順的母馬給柳如絮,指著慕容軒輒遠去的轎子道。

“您是不是騎馬回去的,到了王府王爺一眼就能看出來,奴才還是勸您上馬吧,要不然這一路上奴才給您牽著馬,好不好?”

柳絮如氣惱地大吼。

“你當然要牽著,要是摔到本妃,你們全都吃不了兜著走!哼!”

而剛剛放下轎簾的慕容軒輒突然冷冷地說了一句。

“出來吧。”

轎子有一個暗格,從裡邊鑽出來一個女子,慢悠悠說了一句。

“你準備好動手了?”

“證據確鑿,這一次,我要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

回到王府的慕容軒輒突然派人去唐府給唐萬錦送了一封信,沒過一會兒僕人來回信,說唐萬錦沒有在唐府,而且離開了好多天。

慕容軒輒猛地一拍桌子,結果力氣過大,一巴掌將身邊的木桌拍得粉碎,“嘩啦啦”“碰”地一聲,屋子裡這一聲大響嚇得屋子裡的侍衛齊刷刷跪倒,納頭便拜,再不敢出聲。

“集合羽林衛,本王要去會會唐家老夫人!”

慕容軒輒領了三百多人的隊伍全副武裝,浩浩湯湯地往唐家祖宅開進。說實話,鎮安王爺領著軍隊抄家抓人,滅門誅九族的陣仗城裡的百姓也常見,不過帶著這麼多人闖進皇親國戚的貴族唐家可是第一次見。

慕容軒輒站在唐家的硃紅大門前,剛要遣人上前敲門,鐵門門環“嘩啦啦”一響,朱漆大門緩慢開啟,像是一個沉睡百年的老兵,慢慢張開洞悉世界的雙眼。

慕容軒輒眯起雙眼,看著門口出現的站了好幾排的唐家人,最前方中間站著的一個慈眉善目住著龍頭柺杖,兩鬢早已斑白的唐家老夫人。

這樣一位看起來溫和無害,慈善淡然的八旬老太,撐著唐家這個政軒國一家獨大的綢緞、糧食、土地和碼頭的擁有者。這個三百百年多的家族,開始於一個在綢緞莊裡打工的夥計。唐氏老祖從最開始的一個小夥計到後來的唐氏布莊,白手起家腳踏實地。能有現在這個規模和地位,其各代繼承者的付出不可小覷。

尋找一個負責任有前途的繼承大業者,比自己的拼搏還要重要。

“唐老夫人,好久不見!”慕容軒輒朗聲說道。

唐老夫人拎著權杖在地面上敲了敲,冷聲開口。

“不敢。不知鎮安王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呢?”

慕容軒輒儒雅一笑,大氣地揮一揮手。

“唐老夫人客氣了。本王來看看,唐家三少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