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章死也不離婚

第15章死也不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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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死也不離婚

“有能耐都給我去找那隻傷人的老虎去,老往這兒折騰什麼呀!”

侍衛們被洛熙煙罵得摸不著頭腦,面面相覷著。

“洛……洛王妃,這老虎早就跑了,我們……我們去哪兒找啊?”

“第一,這是老虎為什麼只攻擊王爺卻沒有招惹你們?第二,既然是猛虎,為什麼還能被你們打傷而逃跑,明明可以把這人吃了連骨頭都不剩的?第三,王爺的斷箭是怎麼一回事?”

侍衛偏過頭看著站在一邊一隻不說話的秦華若。

“我說話你們看秦夫人幹什麼?我說話沒聽見啊?”

“這些問題……秦夫人都問過……”

洛熙煙微微一愣,轉頭看著秦華若。這個看起來長相有些普通卻氣質不凡的女人,這一次,讓她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女人在鎮安王府的低位和身份。

最開始,洛熙煙只是覺得柳如絮是個最難纏的人物,現在看來,這個秦華若也不簡單。

秦華若為什麼要來這裡?

洛熙煙忽然微笑著看著一旁面無表情淡然蕭索的秦華若,問了一句。

“秦夫人是什麼時候來的呢?”

秦華若謙卑有禮地回了一句。

“很早。”

洛熙煙“哦”了一聲,心裡的潛臺詞是——在慕容軒輒受傷之前還是受傷之後?會不會因為王爺知道她和唐萬修的死有關係,所以打算趁這次狩獵把慕容害死,這次來,只是想看看他有沒有死絕而已。

人一旦開始懷疑某個人就一定會從所有的蛛絲馬跡裡開始偵查,甚至開始覺得連他的微笑都是迷惑對手掩飾自己真實想法和思緒的。

洛熙煙一叉腰。

“都給我出去,我要和王爺單獨說話。”

沒有人動。洛熙煙把音調提高了八度。

“我說話你們沒聽見啊,要我拿尚方寶劍嗎?你們……咳咳……咳咳……”

屋子裡安靜下來,洛熙煙還專門跑到門口看了半天,確定沒有人偷聽才回到慕容軒輒的床邊,低聲說了一句。

“我懷疑秦華若要殺你。”

慕容軒輒掀了掀眼皮,冷哼一聲。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

“我就是自殺死了,也不可能是她害我的。”

“你這麼相信她,比相信自己還相信?”

“當然。”

洛熙煙氣得一甩手要走,慕容軒輒突然一伸胳膊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了回來。慕容軒輒一直看著洛熙煙包紮得厚實得像是小饅頭似的右手,眼神裡都是憐惜。不知真假,語氣卻是擔心的。

“怎麼弄得?”

“你咬的!”

“給我看看……”

“已經骨折啦,別動!”洛熙煙一把抽回手,“要是以後這隻手廢了,你要養我一輩子不?”

“那有什麼問題?我想,以鎮安王王府的能力,養活你不是很輕鬆麼?”

“你的老婆那麼多,怎麼知道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呢?萬一有人是用的美人計來害你性命怎麼辦?”

“我出生不到一個月就被送到祁連國當了質子,十三歲以後回到政軒國,一步步走到今天,你當我是泥做的還是紙糊的?”

洛熙煙撇撇嘴,原來宛若說的都是真的,慕容軒輒恨祁連國,恨著祁連國的一切。可是既然是質子,還是那麼小的孩子,只要兩國不開戰,祁連國不至於要害他吧?難道還有別的事情?

不過,都不重要了,既然已經決定要離開他了,知道的越多,牽掛越多。

“寫休書吧!”

倆人沉默了半晌,洛熙煙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慕容軒輒一直以為洛熙煙是在鬧脾氣,可能是她看見秦華若在這裡,所以不高興著。於是他並沒有接著這句話說,而是想著問了另外一件事。

“你要來著虎石坡,沒有人攔著你?”

“柳如絮和宛若都不讓我來。她們說這裡挺危險的,好像什麼毒蛇猛獸都有的。”

“既然知道危險,為什麼還是來了?”

“還不是擔心你?你以為我不喜歡躺在躺椅上抓著桂花糕數花園裡的日子啊?”

說實話,洛熙煙的確不喜歡這樣的日子,這樣是在虛度生命浪費國家糧食毫無作為並且,她也不喜歡就那麼無聊著發胖。

宮崎駿的千與千尋裡說過——不要再吃了,胖了會被吃掉的!

完了,又胡思亂想了,都沒注意到慕容軒輒瞪了她半天。

“看什麼看?”洛熙煙回瞪著他,又不是沒表白過,至於這麼感動麼?感動,還能當初騙了自己,帶了秦華若來狩獵麼?

一想到秦華若洛熙煙腦門就冒火,想著自己拼死拼活的真的很不值當,像一隻笨狗一樣巴巴地跟在人家屁股後邊,結果人家領著小貓頭都不回地走掉了。

“寫休書!”

這個女人怎麼又想起來了,還沒完了。

慕容軒輒的不高興全都寫在臉上了。

“有沒有你這種女人,發了瘋似的跑來找我,不要命的救我,最後要我寫休書。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你要是哪裡不滿意,說出來就好了啊,唧唧歪歪的哪兒像你洛熙煙的性格?”

“像你的性格就好麼?”洛熙煙一邊打他一邊像是數落似的開始唸叨起來,“你個悶騷男,你個冷酷無情的王爺,你個忘恩負義的傢伙,你個騙人精糊弄人的傢伙!你不帶我來,你倒是帶著秦華若!你不保護我由著柳如絮欺負,你倒是把瀟瀟保護的那麼好……”

慕容軒輒一把抓住洛熙煙捶打他的的小手,猛地一拉,洛熙煙整個人便禁不住摔在了**趴在他胸口,結果後肘狠狠地砸在了慕容軒輒的傷口上,痛得他悶哼了一聲,卻緊緊拉著洛熙煙的胳膊沒有鬆手。

“喂!”洛熙煙想要掙扎著站起來,慕容軒輒忍痛低吼。

“別動!”

“你幹嘛啦!”

“我問你,你怎麼見到瀟瀟的?你想拿她怎麼樣?祁連國要拿瀟瀟威脅我麼?你要傷害她是不是?”

洛熙煙終於明白慕容軒輒如此激動的原因了,這些指責和懷疑像是在她心口上插了一把刀,痛得她快要不能呼吸了,渾身顫抖起來。

“放……放手……”

“你還沒回答我!”

“你休了我,休了我啊,你放心,我也解脫……”

“想得美!你想自由了就跟那個蒙紹雙宿雙棲是不是?你想離開我跟著蒙紹回祁連國是不是?”

“你娶我嫁互不相干,你管我跟誰……呀——”

慕容軒輒雖然身受重傷,卻突然一把抱住洛熙煙的身子猛地一翻身,她就被他抱上了床,躺在他身邊了。

這個傢伙,不知道受傷最怕的就是劇烈運動,拉扯傷口,讓剛有些好轉的傷口裂開麼?

“你幹嘛,你傷口會裂開的,你個豬,你個笨蛋,你個傻瓜!你是腦子秀逗了麼?”

“別動!”慕容軒輒厚實的身子猛地壓上她,低吼道,“不想我傷口壞掉就別亂動!聽見沒有!”

洛熙煙喘著粗氣,果然不動了。

“我不動,你這個殺千刀的,要是再惹得傷口感染,我就……”

“你就怎麼樣?”

洛熙煙扁扁嘴,不說話了。

慕容軒輒伸著一隻胳膊緊緊摟著她,怕她逃跑,還用一條腿壓住了她亂蹬的兩隻小腳。倆人像是兩隻纏在一起的紫藤,小小的一張床,又窄又硬的床板,兩個成年人還真能往一塊堆兒擠。

不知道抱一起多久了,洛熙煙動了動有點發酸的肩膀,一偏頭,慕容軒輒閉著眼睛都快睡著了。

“喂。”

慕容軒輒皺了皺眉頭,換了個姿勢抱著她。

“不帶這麼耍賴的,我是來跟你談正事的。”

“什麼正事兒?”

“這次事故絕對不是意外——有人要害你。”

慕容軒輒連眼睛都沒睜,咕呶了一句。

“我知道。”

“你知道你還這麼淡定,不怕凶手就藏在你帶的這麼一群人裡啊?”

“那有什麼辦法,”慕容軒輒抱上癮了,腦袋鑽到了洛熙煙的肩窩裡,舒服地嘆了一口氣,“我受著傷,又不能挨個抓過來問,那隻老虎是不是你派來的,我的斷箭是不是你折的,是不是你要殺了我啊?”

洛熙煙嫌倆人靠得太近了,想要往後躲一躲,結果慕容軒輒胳膊一緊,又把她抱回去了。

這隻豬,受了傷也不忘了佔她的便宜。

“既然懷疑了,你怎麼不知道防著點啊?”

“我就是不理解,那老虎就能殺人,還能殺特定的人!”

“老虎被訓練過啊!我問你,你是不是每次狩獵穿的都是特定的衣服?”

“對啊,這個也有關係?”

洛熙煙的表情像是看見了一個傻瓜,更像是看見了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

“動物都有這種能力,你訓練它什麼,它就會什麼。這叫條件反射。”洛熙煙教給他。

“你總有你的專有詞彙。”

“你聽過一個故事沒有?”

“你還沒有說我怎麼知道有沒有聽過?”慕容軒輒發現他真實沒辦法不跟她說廢話,這個女人還真喜歡繞彎子。

“從前,有一個囂張跋扈的大官,喜歡騎著他的大馬招搖過市,撞倒行人和攤販從來都不管。當時城裡有一位很聰明的先生,他發現這個大官每天都會去喝茶聽戲,便趁著大官不在的時候領著他的一個書童,對著大馬鞠一個躬,再狠狠地抽一鞭子,週而復始,堅持了好久。終於有一天,大官再次騎馬經過的時候,先生很有禮貌地攔住了他,朝著大馬行了一個禮,結果大馬以為又要有人拿鞭子抽,受驚狂奔,將官員掀翻在地。從此後這馬就是害怕人行禮,需要別人行禮的大官再也不能騎馬上街了。”

“明白了……”

某男的鬼爪子開始不安分地亂動起來,順著洛熙煙的外衫伸進了肚兜兒裡,四處遊走。

“色狼!”洛熙煙低嗔著,可是兩隻手一隻受傷一隻被他抓著,根本就空不出手來掙開他。

慕容軒輒邪肆一笑。

“相公碰碰妻子,也叫色狼是不是?”

“我不是讓你給我寫休書了麼,離了婚,你再碰我,我就告你非禮!”

離婚離婚,非禮非禮,這個洛熙煙老是從嘴裡冒出來這些莫名其妙的新新詞彙,然後讓他本來有點蠢蠢欲動的心瞬間瀕臨暴怒邊緣。

“我就非禮,我就非禮!”

慕容軒輒突然抬起頭咬上了洛熙煙的耳朵,再一抬頭,他火舌伸出,邪肆的來回*她兩片紅嫩嫩的嬌脣。洛熙煙呆愣著,居然忘記了反應。

慕容軒輒脣畔的笑意更邪更狂,一翻身壓上她的身子,將她猛力圈在懷裡,頭一低,脣狂肆的吻住她的臉頰脖頸和嘴脣,這傢伙受傷了麼?這傢伙受了那麼重的傷麼?

又是這招,又是這一招!洛熙煙,冷靜,冷靜!他是在勾引你,他在勾引你!